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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绝世权臣

皇家大芒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绝世权臣》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皇家大芒果”,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27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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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夏景昀挑了挑眉。

“公子来此,定是为了打探些什么,云仙自幼在楼中长大,平日里就在楼中帮忙,对此间情况十分了解。”

夏景昀看着眼前这位女人,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来做些男人都喜欢的事情的呢?”

“因为公子的眼中,并无半分那些男人眼中的欲望。”

这句话,让夏景昀正视起了眼前这个姑娘。

他沉吟片刻,把心一横,开口问道:“那昨夜至今,你可曾在楼中见过右臂受伤之人?”

云仙姑娘稍一思索,摇了摇头。

就在夏景昀心头涌出一阵失望之际,便听见云仙姑娘接着道:“但是,我知道昨夜有人房中用过伤药,剂量还不少。”

夏景昀瞬间眼神一凝。

“小女子虽别无长处,但一向鼻子灵,今日清晨,在红符姐姐身上闻见了伤药的味道。”

她抬头看着夏景昀,“红符姐姐这几日是被客人包了的,无需接客,故极少出门,包她的人,是郑公子的一名护卫。”

夏景昀眉头一挑,“郑天煜?”

云仙姑娘点了点头,“郑公子如今每日都在翠竹院,他随行的护卫则每人包了一位姐姐。”

果然是他!

夏景昀大费周章,终于印证了心头猜想,的确是那个让他觉得有问题的人,不仅没有惊惶,反倒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郑天煜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他,但是锁定了敌人,就有了防备的方向,总归是比随时随地提心吊胆的好。

他也没有立刻就去通知吴捕头他们。

现在就算抓住了那个护卫,也动摇不了郑天煜什么,对方完全可以说是护卫报私仇,反倒是会打草惊蛇。

就像现在这般装作不知道,反倒是更容易防范。

他看着一旁的云仙姑娘,轻笑道:“你为何不用这个消息换我为你赎身,我对这个消息这么感兴趣,想来应该是会答应你的。”

云仙摇了摇头,“若是如此得逞,难免会让公子觉得被胁迫,不开心,若是恶了公子,余生更是痛苦。还望公子垂怜!”

说着她便神情恳切,又是一拜。

但这一拜,却没能拜得下去。

夏景昀伸手将她托住,看着这个有胆气有魄力,同时又有着分寸感的漂亮女人,“我答应你。钱不钱都无所谓,你那点钱就留着自己生活吧。你这个消息,就值很多的钱了。”

听见愿望成真,云仙登时红了眼眶,晶莹的泪花蓄满眼眶,香肩微耸,无声痛哭。

也不知在这之前,在这个孤寂独处的院子中,有多少委屈、惶恐、忧虑侵染着身心,此刻化作大颗的泪珠滚落出来。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夏景昀不好打扰,只好默默地拿起茶杯,打算给自己倒一杯茶喝。

谁知刚拿起杯子,听见响动的云仙就立刻擦了擦泪水起身,身子都还在抽着,就要帮他倒茶。

“没事,你先哭一会儿。”

“奴家.....服侍公子,本......是应该,公子......切莫客......气。”

夏景昀见她态度坚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但被这么一打岔,先前那哀伤的气氛也没了,一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悄然生长,弥漫开来。

云仙脸也跟着红了,“我去弄些酒食,公子在此稍候。”

夏景昀想了想,“要不我还是先走了吧。”

“公子如果此时走了,恐怕会让有心人怀疑上您此行的目的,不如在此歇息,让奴家好生伺候。”

说到后面,她的脸越来越红,头越来越低,声音也细若蚊蝇。

夏景昀望着眼前这位放在以前怎么着都能算得上一个二线的漂亮女人,“这......合适吗?”

云仙姑娘道:“公子,你也不想被别人瞧出端倪吧?”

这都什么外国发言......夏景昀只好点头,好在出来之前就预料到了可能的情况,已经跟家里打了招呼或许不会回家歇息。

酒菜端上,温香暖玉,细言软语,推杯换盏后,烛光跳跃间,两颗年轻的心也跟着悸动。

云仙此刻真的仿佛抓来一片云霞涂在双颊的云中仙子,透着自然而动人的潮红。

她痴痴地凝望着夏景昀,“公子,奴家服侍您休息吧?”

夏景昀挑了挑眉,“真要过夜啊?”

云仙姑娘站起身,高挑的身段儿虽未完全长开,但已经有了玲珑的姿态,就如一朵刚刚绽放的花。

你瞧得见她现在很美,你也知道她未来会更美。

你便很难不去欣赏和享受这种美。

尤其是当她身上的衣裙缓缓滑落,将所有阻碍你目光的障碍全部去除,将那份美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面前时,夏景昀心跳如擂鼓。

她双臂横在胸前,遮住山巅红莲,头微侧着,不胜娇羞地轻声道:“请公子怜惜。”

早已昂首致意的夏景昀站起身来,朝她走去。

一步一步,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她的心间。

他伸出手,将衣衫重新替她披上,柔声道:“来日方长,这件事,我希望留给你美好的回忆,而不是在这样一个令你伤心的地方。”

看着重新穿好了衣服的云仙,夏景昀在心里惆怅地轻叹一声,有什么办法,我还虚着啊!

就现在这身体状态,贸然上马,留下被嘲讽一辈子的战绩都是轻的,万一马上风了,那才是要贻笑大方的。

夜色渐浓,云仙服侍完夏景昀沐浴,铺好了锦被,待夏景昀躺进去,她便贴了上来。

娇软婀娜的身躯温柔地靠在他身上,传出阵阵沁人心鼻的幽香,“公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呢?”

什么都做不了......夏景昀遗憾地默默用左手调了调枪姿,开口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极度不解风情的话,瞬间将榻上的绮丽气氛击得粉碎。

云仙轻轻在他的耳畔叹了口气,吐气如兰,细说着过往。

“若是公子不弃,奴家自愿随侍左右。若是公子不需要奴家,奴家便在还了公子的银钱之后,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做些养活自己的正当买卖,了此残生吧。”

夏景昀挑了挑眉,“没想过嫁个好人家?”

云仙愣了一瞬,以为夏景昀是在调侃,自嘲地笑了笑,“一入贱籍,终生为贱,此生何敢望红衣。”

夏景昀这才反应过来,古代可不像他曾经的时代,提上裤子就是冰清玉洁,换个地方便可待价而沽。

这时候的青楼女子在严格的户籍管理和极小的人员流动下,基本上在进入青楼的那一刹那,就定下了整个人生的悲惨基调。

几乎一辈子不可能穿上正妻才能穿的大红衣裙。

“哎,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夏景昀低头看了看,连忙收回目光,“不如这样,我们来比试一下。”

云仙仰起小脸,兴趣盎然,“比什么?”

“比谁先睡着。一二三,开始!”

夏景昀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云仙托着腮在一旁微笑看着,但旋即笑容渐渐凝固,因为她真的听到了细微的鼾声。

她哑然失笑,目光中露出温柔和感激,痴痴地看着那张俊美的脸颊,然后小心翼翼地挨着他躺下,脑袋还往里蹭了蹭,也香甜而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夏景昀睁开眼,云仙已经从打好了热水,准备好了早点。

夏景昀笑着道:“按照剧本,你现在不应该是初承恩泽,娇儿懒起的时候吗,何必如此忙碌。”

云仙温柔地笑着,“像我们哪儿有懒起的资格,公子来用膳吧。”

外头天光大亮,夏景昀这时候才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样貌,青山眉,剪水瞳,鼻梁精巧,双唇水润,五官明丽而温柔,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下,艰难保持着清白的。

这般样貌,估摸着也不比那位花魁差了。

想到那位花魁,夏景昀不由心头一动,笑着道:“都说来青楼,要作诗,你这儿可有纸笔,我送你一首诗吧。”

“有的。”

云仙连忙就要去准备,被夏景昀叫住,“先吃饭,吃完再说。”

吃过饭,她将笔墨纸砚摆在桌上,恭敬道:“不敢打扰公子思绪,奴家在院外等候。”

片刻之后,夏景昀将吹干了墨迹的纸叠好,走出房门递给她,笑着道:“这首诗你先千万别告诉别人,一定要等赎身完了之后再说,否则恐怕到时候你们东家就不放你走了。我现在就去为你赎身。”

说完便起身离开,走在路上,他忍不住按了按枪,别人青楼一夜过后,都是收拾细软回家,自己都还能舞枪弄棒的,真是太惨了。

好人难做啊!

林花院中,望着夏景昀的背影远去,云仙出神良久,将房门栓好,从怀中掏出那张纸。

她自然是相信夏景昀才情的,但还是对他的话有些怀疑,随随便便作一首诗,哪儿有那么大的作用,还会让东家不放她走。

一边想着,她一边将纸展开。

当先映入眼帘的是标题:林花院赠云仙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短短几句,宛如重锤敲在了她的心间。

林花院中,小名胭脂的姑娘,哭得泪如雨下。

......

赎身的过程并没有什么经历太多的波折。

青楼的老鸨虽然不认识这位在文会上大放异彩的文魁,但青楼对客人赎身这种事情自有一套章程和价格。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夏家众人听了钱德宝的话,高兴的对视一眼。

虽然知晓此行不会有问题,但当听见这个消息,心头还是难以自持地涌起一阵沉冤得雪,重见天日的欣喜。

而周遭的诸位本已麻木的心又被刺激得剧烈跳动了几下,吕二虎就这么完了?

还是由他的靠山亲手送进去的?

那小辈看向自家二伯,老头儿手一僵,缓缓道:“但话又说回来,正是这钱县尊久经官场,能识时务,此番作为,正合宦海浮沉能屈能伸之意。”

小辈瘪了瘪嘴,不想听自家长辈放屁了。

嘈杂声中,钱县令小声道:“吕家所有财产,悉数赠与夏公子,请夏公子笑纳。”

明面上看来,钱县令此番操作,已经是足够意思了。

从夏家而言,损失悉数得到了弥补,算上官方补偿和吕家家产,额外至少有折合数万两银子的进账。

而且夏家当初是抄家发配,如今吕家也是抄家发配。

看起来十分公平。

但账不是这么算的。

对方一切的根基都在钱县令,这一番操作看似慷慨诚恳,却将钱县令完美地摘了出来。

只要钱县令还在,吕二虎随时都可以卷土重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灰复燃。

可若是钱县令没了,哪怕吕二虎没被抄家,依旧家财万贯,也可能被这些年积攒的仇家一口一口地撕咬干净。

往更深一层想,钱县令将吕家的财产送给夏家,这当中有没有藏着心思呢?

你夏景昀是德妃义弟,权力不小,但这个事情算不算就是你的一个把柄呢?

如果能顺着你夏景昀攀咬到德妃身上,未来会不会有能跟德妃匹敌的人愿意站出来为他们提供庇护呢?

可就算是想明白了这些,夏景昀也不好办。

因为钱县令毕竟是朝廷命官,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若是强硬要求将他治罪,将国法律令置于何地?

而且此地就是钱县令主事,你让他怎么下令?

县尊有令,请县尊立刻自尽?

而这,或许也是钱县令仍试图困兽犹斗的一点点最后倚仗。

众人的目光渐渐都汇聚到夏景昀的身上,等着他最终的决定。

夏景昀将这些念头在脑海中悉数转过,淡淡道:“当初我家被抄没,最后是由太守府签押。

钱大人此番判令,也只需太守府签押,我就再无异议,不再追究。”

说完,他接都不接对方手中的判令,转身看着自己的父母、伯父伯母和堂妹,展颜一笑,“回家!”

一行人直接打马离开,留下钱德宝一个人木然地立在风中。

嘈杂声和流言登时,就像是朝着万福县这潭平湖之中砸下了一块巨石之后。

以县衙为中心,如涟漪般向四周荡开,填满县城的每一个角落。

万福县城东的一片大宅之中,住着万福县第一大家族郭家。

这位祖上曾经出过一朝侍郎的家族,如今虽然再无撑得起门面之人,但积攒的家业着实夸张,在这万福县也是傲视同辈。

郭家家主此刻正躺在软榻上,一个婢女捏肩,一个婢女捶腿,一个婢女喂葡萄。

嗯,是正经的葡萄。

府上管事快步走进来,“老爷,今天县里出了个事。城南夏家回来了,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城里。”

郭家家主动不都不带动的,淡淡道:“看来是江安县那边的事情了结了。这家蠢货,活下来了不知道赶紧滚去其他地方讨口饭吃,还非得回来。”

管事笑着道:“他们是想回来讨个公道。”

“这世道,哪儿他娘的有那么多公道。”

郭家家主鄙夷一笑,将手伸进一旁婢女“钱和权才是公道,其余都是狗屁!这帮人连吕二虎的面都见不到,就要被章洪那条疯狗咬死。”

他摇了摇头,收回手,满意地闻着手里余香,“说起来这夏家人以前还跟我郭家有些世交,没想到这么蠢。”

管事点了点头,“章县尉确实出手了,在瞧见他们之后就带着人围了。但是有人拦住了他。”

郭家家主来了兴趣,微微侧了侧身子,“这万福县还有人胆子这么大呢?敢坏吕二虎的事?”

“拦住章县尉的正是吕二爷。不仅如此,吕二爷还自缚双手,直接给夏家人当街跪了下来。”

???

郭家家主腾地坐起,“什么?吕二虎,自缚双手,跪下,还他娘的当街?”

“嗯,不仅如此,夏家人去了县衙,钱县尊带着师爷在门口候着,直接将之前的案子改判了。

夏家无罪,祖产全部归还,吕二虎抄家发配。”

郭家家主这下坐都坐不住了,“这夏家人是有了什么泼天奇遇吗?”

“我听钱县尊的言语中提了一个,深得娘娘赏识,莫不是江安城那位?”

郭家家主立刻沉吟起来,“去,准备一份厚礼,备轿!老爷我要去夏家!”

“老爷,咱们跟夏家已有许久不来往了,这......”

“那有什么!我们是世交,祖上的交情,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岂有不去恭贺的道理!快点!一会儿就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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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堂,钱德宝面沉如水,坐在椅子上。

不知何时悄悄进来的吕二虎看着大舅哥,走上前,以手做刀,在脖子上一划,低声道:“大哥,要不我们?”

“你他娘的真想死啊!”钱德宝一脚踹了过去,将吕二虎踹翻在地,“德妃娘娘新认的义弟就这么死在这儿,不管是不是我们做的,我们都要被诛九族你信不信?”

他呸了一口,“再说了,那是无当军啊,你当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让你刺杀成功?”

平日嚣张跋扈的吕二虎翻身爬起,不敢动怒,只当没挨过这一脚,“那我们如何应对?他方才那意思,分明就是要让明府收拾你啊!”

钱县令眯了眯眼,“不急,等几天。”

“啊?还等?”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钱县令扭头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劝说吕二虎,又仿佛是在自我安慰,

“等几天,再等几天......”

站在夏家的老宅门口,明明只是不到两月的时间,众人已觉得恍如隔世。

劳工营的险死还生,南田巷的小院温情,这一个多月来的种种,点点滴滴涌起,从心间到眼眶,化作泪水,再点点滴滴落下。

夏明雄跟夏恒志擦了一把泪水,同时上前,一人一手,推开了大宅门。

吕二虎确实没敢怠慢,屋子里洒扫得干净,尽可能地恢复了原貌,甚至还补充了好些当日因为抄家而破损的家具。

夏景昀和夏家众人倒也没有那等精神洁癖,又不是衣衫被褥,弄好了那就用呗。

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众人便在夏明雄的带领下,来到了家中祠堂,对着祖宗牌位上香祷告,诉说着游子归家的事情。

得亏如今的人对鬼神之说还很信奉,也得亏这院子吕二虎还没来得及处置,这些祖宗牌位还保存完好,否则众人想拜都没得拜。

忙完了这些,还没来得及收拾屋子,护送他们来此的什长就来禀报,说外面来了好些人,都说是故友。

虽然都知道这些“故友”是什么成色,但他们也不好苛责太多。

于是夏明雄跟夏恒志就这么接了一天的客,把这一天过得无比充实。

其中,给昨夜冒险来探望他们的那位世交,足足送上了一千两的银子,聊做感谢。

女眷们在前来探望的女眷齐心帮忙下,很快将大宅子里外都收拾好了。

晚上,又从县里叫来席面,一起好好吃了一顿。

忙到至夜方歇。

今晚上,这些无当军的军士们有了宽裕的休息场所,可以沐浴休整,美美地休息一晚。

夏景昀坐在原主的房中,看着这方小小天地,过往十几年的苦读记忆不禁涌上心头,心里生出些异样,索性便起身,到院中走走。

谁知刚一出门,就瞧见对门房间中,夏云飞走了出来。

两兄弟默契地相视一笑,然后寻了处石凳子坐下。

夏云飞开口道:“我看你一整日眉宇之间依旧有着忧色。如今万事皆安,有什么焦虑的?”

夏景昀抿着嘴,“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总感觉自己方向想错了,导致很多疑惑串不起来。”

“还是那位郑公子的事?”

“嗯。太蹊跷了,没办法当它没发生啊!”

“慢慢想吧,保护好自己,他们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夏景昀嗯了一声,也只能如此了,接着二人又聊了几句别的,夏云飞便拍着他的肩膀,

“嗯,早点休息吧,明日咱们还要赶回江安。”

“好,大哥你也早点休息。”

两兄弟互相道别,然后又各自躺在床上望天。

也就现在没什么别的活动,不然保不齐就是互道晚安之后尴尬地在峡谷相遇了。

夏景昀默默盘算着,今天已经是德妃娘娘抵达的第六天,八月十二,明日就是八月十三了。

德妃娘娘此行一共只会在江安停留十日。

八月十五的宴会之后,德妃娘娘再在家中与老父亲团聚一日,顺道为此行诸事收收尾,再去泗水州城展露一下皇家威仪,就要启程回京了。

郑天煜莫不是瞧着现在德妃娘娘成了自己的大靠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有所动作也要等德妃娘娘离开,无当军的护卫离开之后?

但我特么哪儿惹到他了啊!

大哥现在参军了,我是不是应该请个护卫?

师父身边那个老仆,调教了大哥半个月,就练出一个让无当军将军都看重的军人,找他问问应该是个好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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