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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彩片段
来到甘露殿,他原本也已做好了不受重视的打算。
无论是大皇子故意找他麻烦,还是宫人对他冷落,还有之前那位乳娘对他视若无睹,他都默默忍了下来。
于他而言,来甘露殿也只不过是换个地方寄人篱下罢了。
可今日这枚金镶玉,尽管他年岁小,他也看得出皇后娘娘是用心了的。
姜晚琬不知他为何忽然哭了,以为是这枚玉佩让他思念母亲。
“你别难受了,玉佩虽然碎过,但你母妃的爱子之情不会变。你若是难受,你的母妃在天上也会难受的。”
周煜却扁了扁小嘴,忽然哇的一声哭着扑进了姜晚琬的怀里。
她的怀抱有淡淡的清香,温暖得让人眷恋。
姜晚琬怔了怔,张开双臂想要抱他,可手臂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前世,她也是掏心掏肺地精心抚育周烁,可到头来她又得到了什么?她只得到了他对她的怨恨。
今生,她会尽责对待周煜,可那份爱子之心却是不敢轻易交托了。
小小的周煜当然不懂这么多,他只觉得皇后娘娘待他很好,比那些宫人待他都要好。
他喜欢皇后娘娘,他不害怕了。
“母后,儿臣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周煜抬头,奶声奶气。
姜晚琬的心再硬,此时也忍不住柔软下来:“只要你平安健康地长大,做个心性善良正直的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儿臣一定会的!”周煜说着,举起小肉手。“儿臣发誓,儿臣一定会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也一定会孝顺母后!”
姜晚琬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圆嘟嘟的小脸:“好,母后会记住你说的话的。”
拿出锦帕为他擦了眼泪,姜晚琬才又问:“如今照顾你的秦嬷嬷是你之前的乳娘,她来了以后,你一切都好吗?”
周煜点头:“都好,乳娘待儿臣极好。”
“那绵柳对你好吗?”
“绵柳姑姑也对儿臣好。”
姜晚琬满意地点点头,放心了一些。
她在接周煜来甘露殿之前,就知道他的乳娘秦嬷嬷把他照顾得很好。
原本,她是应该直接让秦嬷嬷跟过来的,只是……
若没有那个被打入永巷的巢嬷嬷做前车之鉴,她宫里的人又怎会公平对待一个外来的新人。
那些宫人之间的蝇营狗苟,上辈子她也见得够多的了。
所以,她才以秦嬷嬷身体不好为借口,刻意换了人。没想到,还真是出了岔子。
但现在秦嬷嬷再来照顾周煜,又有绵柳去立规矩,就不会有人敢懈怠了。
她其实说着心硬,却还是为周煜做了不少打算。
“母后,皇兄下个月就要去上书房了。”周煜抬头看她,一双眼睛清净明澈。
姜晚琬竟呆了一呆,觉得这双眼眸分外像周九安。
即便是远亲,他们眉眼间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是啊,你皇兄下个月就要去上书房了,怎么了吗?”姜晚琬拉回思绪,不动声色。
周煜向往道:“儿臣可以和皇兄一起去上书房吗?”
“你才四岁,就想去上书房了?”姜晚琬有些诧异。
周煜道:“乳娘也会给儿臣讲一些书本上的事情,可是乳娘说她读得少,也不识得多少道理。儿臣想去上书房听师父们讲,讲那些儿臣不知道的事情。”
姜晚琬莞尔,正想和他说他太小了,就见玉嫣走了进来。
“怎么了,有事?”
玉嫣应道:“是。方才柔仪公主身边的兰香来了,递了份册子,要奴婢交给娘娘。”
长孙月筝对此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立即回道:“昨日确实是我冲动了,没有为这些新人做好表率,还让吕秀女挨了板子……所以今日,我原本是想去探望吕秀女,向她赔罪的。”
这话倒是新鲜。
若是她真觉得自己不对,昨日吕云纱跪在地上去求她开恩,不要让自己把她发回原籍时,她就该心软了。
如今等看着别人挨了板子受了罚再来赔罪,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乔贤妃心下哂笑:“那公主确实宅心仁厚,若是换作本宫,她那般口出妄言,本宫才不会轻饶了她。”
顿了顿,她又道:“本宫平时与公主往来不多,但素来听闻公主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长孙月筝还以为她仍在说吕云纱的事,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对这些入了宫的女子心有不忍罢了。”
“本宫不是说这个。”乔贤妃挑了挑眉,“本宫是在想,公主平日也不常见大皇子,结果今日听说大皇子落水,竟是比本宫还要担心呢。”
长孙月筝一怔,嘴角的微笑也僵了一僵,才慌忙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后疼爱大皇子,平时也经常念叨着。我今日来此,也是想弄清楚情况,好回去了向太后复命。”
这个说法,勉强算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不过乔贤妃下意识地便不怎么相信她的话,只是略点头道:“公主说的对,太后是皇祖母,自然疼爱皇孙。看来本宫也要加把劲儿,早日诞下皇子,让太后高兴高兴。”
长孙月筝有些勉强地勾了下嘴角,实在没能挤出一句祝福的话来。
她最厌恶这些跟在周文雍身边的女子!
当初那个讨人厌的楚璃月,竟然生下了二皇子!好在二皇子是个短命鬼,死在了皇上登基的第一个月里。
还有三皇子的生母,整一个狐媚东西!难怪她命薄,生了儿子没多久便一命归西。
后宫这些女子,还肖想着继续为周文雍开枝散叶,她才不会让她们心想事成!
只是骤然想到此事,长孙月筝也不由烦躁起来。
从前在太子府毕竟人少,可如今不同了,太后就头一个不会允许周文雍子嗣单薄。
这件事,真是最令她头疼不已。
眼下最好的法子,是她能够再为周文雍生几位皇子。这样未来无论如何,总会是她的儿子登上皇位!
只可惜……从前还能瞒天过海,如今住在太后身边,她不得不喝避子汤,以免露出马脚。
思及此处,长孙月筝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也更没了和乔贤妃说话的兴致。
好在未多久,姜晚琬便回到了正殿。
二人见了礼,乔贤妃率先问道:“大皇子可好些了?看娘娘脸色无虞,想来大皇子也无碍了吧?”
姜晚琬颔首:“就是受了点儿惊吓,眼下已经睡了,想来等睡上一觉便无事了。”
“那就好。”
乔贤妃原想和她私下说些话,但眼见长孙月筝没有想走的意思,想了想也罢,反正她和姜晚琬见面的时日还多着。
她福了福身,正想要先告退了,就听见长孙月筝的声音响了起来。
“月筝斗胆问一句,娘娘可问清楚了大皇子是因何落水的?”
姜晚琬看向她,如实道:“烁儿说,是煜儿推了他。”
长孙月筝秀眉一蹙:“三皇子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不纯?他怎可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还将他推落水中?这……这是害人性命呀!”
“公主言重了。”姜晚琬不以为意,“四五岁的小孩子,打打闹闹也属正常。再说从前他们两兄弟不养在一处,男孩子之间有些争执,便更是常事了。”
果然不是她亲生的,她就这样不放在心上!
长孙月筝心疼儿子,不由气急,强按捺着才平静道:“虽说打闹是常事,可推人下水这种事情,也实在心思歹毒了些!”
姜晚琬瞥她一眼,面色不善:“公主用‘心思歹毒’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位年仅四岁的皇子,是否有失偏颇?”
“我……”长孙月筝愣了愣,讪笑了下。“我也是为娘娘担忧,怕娘娘养错了嫡子。如今还未举行记名大典,娘娘趁早发现三皇子品行有失,不失为一桩好事。”
姜晚琬轻笑:“品行有失?如今这事,也只是烁儿的一面之词,本宫尚未问过煜儿。”
长孙月筝急了:“大皇子又怎么可能撒谎呢?他可是自小就养在娘娘身边的呀!”
“自小养在本宫身边又如何?就像是莳养花草,即便精心浇水、修枝,也不可能让它处处照着自己的心意去长,不是吗?”
姜晚琬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似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
长孙月筝下意识地回避了她的视线:“娘娘说的是,我……我只是想着,太后疼爱大皇子,总不会疼爱错了的。”
又想拿太后来压她。
姜晚琬笑了下:“此事本宫自会处理,公主不必为本宫忧心。待本宫查清事实,也自会给母后一个交代。”
“我就是……”
“够了。”
长孙月筝本还还想说什么,却被姜晚琬打断。
“本宫知道公主心善,可公主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女子,又怎么懂得如何教养孩子?待来日本宫为公主择一位好夫婿,公主风光大嫁后,再来与本宫讨论这个问题不迟。”
她明明态度和婉,可长孙月筝听着,却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她呆愣了片刻,对姜晚琬福了福身:“月筝逾越了,那月筝便先回重华殿。想来太后已经知道了大皇子落水一事,我这就回去,让她老人家安心。”
姜晚琬颔首,笑着目送她离开。
前世,她也曾提出要给长孙月筝择婿。可那时候,她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大病了一场,病好后,这事情也就被搁置了。
如今再想来,那一场病,还真是病得蹊跷!
乔贤妃见长孙月筝走了,这才忍不住把心中的猜疑说出口:“嫔妾近日怎么觉得月筝公主怪怪的呢?”
眼看着日暮逐渐西沉,可甘露殿众人皆是喜气洋洋。
皇后虽受宠,但迟迟未能与皇上圆房,大伙儿心中总是忧虑。如今只要圆了房,还怕皇后膝下没有嫡子吗?
唯有姜晚琬的一颗心始终吊着。
沐浴更衣后,她屏退了众人,只一人在寝殿,不许旁人进来。
无论如何,今夜她是不会被周文雍碰的!
可那是帝王,就算她身为皇后,又如何能拒绝帝王的宠幸?
何况她并未打算与他撕破脸,姜家纵然手握重兵,却不可能举兵造反。她想要报复那对狗男女,得先保全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姜晚琬紧紧蹙着柳叶细眉思虑良久,幽深的目光忽然瞥见了梳妆台上,那一盘式样精巧的发簪。
那发簪是下午的时候,周文雍派人送来的,听说都是江南时新的款式,送来给她戴个新鲜。
姜晚琬看着发簪尖锐的尾部,忽然抿紧了嘴唇。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玉清!你进来。”
姜晚琬的声音在寝殿内响起,玉清听闻,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是主子的神色不大好,她苍白着脸,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娘娘。”玉清福了福身,“您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这样不好?”
姜晚琬有些坐立难安:“给本宫更衣,本宫……本宫来葵水了。”
玉清一愣:“怎的日子提前了,偏生还是今晚皇上要……”
她说着停了下来,怕惹主子不快,先手脚麻利地替她更换了衣物。
看着亵裤上猩红的一团,姜晚琬满是失望,神色恹恹地倚在了罗汉榻上。
“去回话,本宫……今夜不便侍寝。”
玉清不敢再惹她难受,应了一声,匆匆往紫宸殿去了。
姜晚琬等人走远了,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掀开裙摆,撩起宽大的裤腿,注视着大腿内侧极隐z私处的一条细长的伤痕,眼中透出点点寒意。
今夜她伤了自己,做了这场葵水突至的好戏。可葵水总有结束的一天,这件事情,总要有个长远的了断之法。
周烁是周文雍与他心爱之人的儿子,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会给他这个嫡子的名头。
姜晚琬知道自己最终是拗不过他的,这个嫡子她想要也得要,不想要也得要。
可今生她亦不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答应了,至少……她还要为自己做一些打算。
紫宸殿中,周文雍听到玉清的回禀,神色颇有遗憾。
他又细细叮嘱了两句,要宫人悉心照顾皇后,更是御赐了一柄上好的玉如意。
看玉清捧着玉如意喜滋滋地回去了,周文雍的眼中的遗憾消失,嘴角勾起了一丝庆幸的笑意。
若不是为了把烁儿名正言顺地记为嫡子,他连看都不想多看那姜晚琬一眼!
默了会儿,周文雍心中又惦记起那个温柔可心的人儿。
他递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心领神会,立刻躬身出去安排。
……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了几日。
那夜,周文雍得知她来了葵水后,果真接连几日都没有再踏足甘露殿。
姜晚琬心中冷笑,却也不是很在意。
他不耐烦与她日日做戏,她也不愿时常瞅着他那一副虚伪的脸孔。
“娘娘,您让奴婢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
晌午时分,玉嫣在殿内伺候姜晚琬,趁着无人,便说起了先前主子吩咐的事情。
“是吗?”姜晚琬扬了扬眉,有些欣喜。“给本宫看看。”
“是。”
玉嫣自腰间取出一份妥帖收好的信笺,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主子。
这份信笺上,是如今长安城里那些适龄待嫁的名门贵女名册。
按理说,若非皇子娶妻,她家主子不该要看这样的名册。可是玉嫣自小便谨言慎行,只知主子吩咐的就尽力去做,旁的一概不要多问。
所以,她悄悄联络了主子的母族,请族人拟了这样一份名册,又传回了宫中。
姜晚琬接过名册,仔细翻看,而后目光落在两个熟悉的名字上。
袁映雪,宁若棠。
前世,她不愿他人分了自己恩宠,千方百计阻拦着不让这些门第高贵的女子入宫。后来阻拦不得,她又煞费苦心地和她们斗了大半辈子。
可如今看来,那些恩恩怨怨,全部都是笑话一场!
不过今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这两人,倒还真是用来搅乱局势的一把好手。
长孙月筝何须她出手?有这二人便全都够了。
姜晚琬将名册收起,扬声吩咐:“替本宫梳妆,本宫要去面圣。”
……
离开甘露殿,姜晚琬并没有乘坐步辇。
自重生以后,她身上总觉得有些懒怠,倒是应该好好活络活络筋骨。
今生于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保重身子,然后看那对狗男女如何付出惨痛的代价!
甘露殿因是皇后的居所,是以离紫宸殿并不远,绕过一处小花园便能到了。
姜晚琬信步走着,未几,在花园中迎面碰上了几人。
她抬眼一看,心里略沉了沉——那是临王周九安带着他的几名侍从。
周九安是先帝幼弟,年岁与周文雍相仿,但自小体弱不受宠爱。
姜晚琬记得,“九安”是他的表字,但他的名是什么,恐怕这宫里都没几个人记得。
“皇后娘娘。”周九安也看见了她,远远地微微颔首。
姜晚琬略欠了欠身:“皇叔。”
她贵为皇后,除了对皇上与太后外,是不必行礼的。但在辈分上,周九安是她的皇叔,还是要有些礼数。
抬头,她对上了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
前世……这位临王死得很惨,而他的死,她多多少少也要负上一些责任。
因着这份愧疚,姜晚琬今日的话就多了一些。
“皇叔是刚从陛下那儿出来吗?若是出宫,似乎不走这条路。”
周九安垂眸:“本王要去看看三皇子。”
姜晚琬了然。
三皇子的生母是周九安的远房外甥女,可是在生育时便难产而死。那孩子,倒也是个可怜的。
她点头:“那不耽误皇叔了。”
周九安侧身:“皇后娘娘请。”
姜晚琬看他一眼,未再多言,与他擦身而过。
只是心中,她却已经有了计较——三皇子……是上天给她的提示吧。
……
来到紫宸殿中,周文雍远远便亲自起身迎她:“晚琬,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弱,理当再多休养几日。”
姜晚琬垂首,想着前世枉死的家人,眼中蓄起濛濛水雾。
她咬了咬唇,骤然跪了下去。
“这是做什么?”周文雍连忙去扶她。
姜晚琬拒不肯起,抬眼望他,肌肤胜雪,梨花带雨。
“陛下,臣妾恳请陛下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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