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她和他从小就认识了,长大后,他费尽周折将她取回家门,她和他约定要厮守一生。奈何另一个世界的她也来到了这个世界,而这个她只一心陪伴皇太子走上人生巅峰。两个不同世界的同一人,遇见后将会有什么样的传奇故事,敬请期待......
主角:小鹄夏炎玥 更新:2022-11-18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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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鹄夏炎玥的女频言情小说《小鹄夏炎玥无删减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凰的角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和他从小就认识了,长大后,他费尽周折将她取回家门,她和他约定要厮守一生。奈何另一个世界的她也来到了这个世界,而这个她只一心陪伴皇太子走上人生巅峰。两个不同世界的同一人,遇见后将会有什么样的传奇故事,敬请期待......
数日后的某个仲夏夜,绿光流萤飞窜于草木花丛,嘒嘒蝉鸣回荡在空气中,带来阵阵的聒噪不安。
在蝶儿的搀扶下,黛玥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摇着玉扇,悠悠地走进东厢书房:
“炎玥弟,你在这,我可有事跟你商量…”
炎玥随即吓了一跳,忙迎上去:
“哎哟,我的好皇姐,身怀六甲的,拜托就不要到处乱走了。”
万一她在自己府上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不知如何向翊王交代。
黛玥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
“没事,在得知怀孕以前,本公主还不是跑跑跳跳地过来了吗?腹中孩子依旧毫发无损。”
炎玥颇感无奈地喃喃道:
“真不晓得是夸您身体好,还是运气好?要不是上回关大夫顺道给你把个脉,您也不知自己有喜了,而且还是有三月之多。我是替你又喜又怕的。皇姐能拖着如斯身子只身闯荡数月,至今仍能大小平安,安然无恙,皇弟深感佩服,可谓五体投地了。”
说着,炎玥便故作恭敬地向她弯腰鞠躬行大礼。
黛玥瞪了她一眼,便靠近炎玥的书桌缓缓坐下,一脸苦相喃喃自语:
“我一向月事都不准,偶尔一两月不来,也从不奇怪。而且成婚五载,肚子一直没动静。怎会料到,偏偏这时一下子就中了个头彩…八成是我出发回中原的前一日晚上被他霸王硬上弓…这老天爷真会开玩笑。”
炎玥坐回书桌前,一本正经地问:
“皇姐刚说有事要商量,不知是何事?”
黛玥直接回答:
“本公主要搬到西厢大院住。你这东厢酷热难耐,叫人难以入眠。”
炎玥愣了半会,微微笑语:
“这本是小事一桩,皇姐觉得哪里舒适,可以住哪里。不过,如今西厢是我那位王妃的领域,恐怕得经她的允许…”
黛玥甩了甩手:
“炎玥弟,别来这招了。放心吧,本公主只是跟你家王妃住在同一个大院而已,又不是鹊巢鸠占,无须紧张。而且,白天时分就问过了你家那位,她也点了头,只是她说好歹是王爷当的家,也要得到王爷你的的允诺。你们两口子够奇怪的,都喜欢推来推去。”
炎玥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好。你们妇人之间都谈好,那本王更没话可言。明早我令李总管给你打点好吧。”
“利索!”黛玥忽地瞧到他文案上一封摊开的书函,皱着眉头道:“朝廷要征兵?之前在皇都听三皇弟提过,开春时才在全国招了一批,为何又来一波?”
炎玥耸了耸肩道:
“说是上回华城没交出足够的人数,所以这回必须要补过来。”
在一旁伺候的阿康很不满地插嘴:
“肯定是因为上回刘家的事。王爷把刘家的肮脏事全揪了出来,皇上雷霆大怒,下令不日将刘家满门斩立决,连押回皇都也省了。但是搜刮来的证据没法直接指向戚家,让他们避过了这一劫。对此,戚太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道征兵的皇令绝对是他的杰作。”
黛玥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他就看准,如今华城的官大人已被罢黜,官衙自然就归入炎玥弟的手中,那华城只能完全由炎玥弟管辖了,所以他就来这个征兵任务,乘机宰你一刀。那皇令上要求补兵多少人?”
炎玥竖起一个食指:
“一个月内交足一万人。”
黛玥稍稍松了口气:
“哦,我原以为要多少,那有何难?”
阿康轻声道:
“大公主,若是能把咱们王府上的士兵拨出来抵数就好办了。”
黛玥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何意??”
炎玥托着腮帮,苦笑道:
“皇姐,别忘了,这可是华城,比不上皇都或其他富庶之地。之前因刘戚两家长久的巧取豪夺,华城百姓日子苦不堪然,虽没陆城那般草衣木食,却也是一穷二白,早年许多壮丁远赴其他城镇谋生,稍为富裕点的门户也搬离了华城。此时,这里只剩二十万人,可谓人丁单薄,。而年初华城已被狠抓恨抢地强行拉走了五万名壮丁去当兵。如今留下的大部分是妇孺和老弱。我刚查了所有户籍,目前能拉上当征召入伍的不到六千人。我正头痛如何凑够剩余的人数。”
黛玥笑着安慰道:
“不打紧!不是还有一月吗?总能想出好法子的。说不定典籍上记载的户口资料有误…又说不定,你明天出去绕一圈,能冒出几千人呢!”
炎玥不禁笑了笑。这个皇姐自嫁到西土后,五年里都未有信函往来。此趟黛玥回来相聚,外表比以前更加高艳而倨傲,可性子却一如昔日,小孩一般单纯和乐观。
蝶儿插嘴道:
“公主,这回可真被您说中了,今儿个华城确实又多来了几千个难民。驻守城门的士兵也不敢再放人进来,那几千人此时还聚在城门外,久久不散。”
黛玥难以置信地道:
“何以他们非往华城来不可呢?虽说华城跟陆城是相邻…”
阿康笑着说:
“公主,还不因为咱家王爷把刘家拉下马,一时声名大噪,陆城百姓都把王爷当成了救世看待呢。”
炎玥抱着脑袋哭诉着:
“唉,征兵一事没解决,如今难民又大批涌入,想闲着片刻都不行…”
阿康凑到他耳边问道:
“王爷,你该不会明天还要装痞子到难民区去吧?”
炎玥抬头看着他:
“是又如何?”
阿康皱着眉头:
“那你肯定又要跟娘娘碰面了。王爷,不如您跟娘娘开诚布公吧,这样装来装去,您不累,小人可是身心疲劳。王爷您也知道,娘娘可是聪慧过人,每回在娘娘面前,小人总要想不同的借口圆您那‘痞子’的谎,然后替你遮瞒双重身份,少有偏颇都会被娘娘识破,这比当年跟您在雪山上打仗还辛苦呢。”
炎玥侧着脑袋看着他:
“你这是在给本王埋怨是吧?”
阿康忙摇头摆手,换了张脸,笑道:
“不不不!小的不敢!!小人只是向王爷直谏…”
炎玥淡淡摇了摇头,问道:
“对了,昨日那两头羊处理了吗?”
阿康道:
“王爷放心,王府上下都晓得王爷讨厌羊膻味,绝不敢耽搁,如今都遣出去府外送人了。”
黛玥暗笑道:
“炎玥弟还如当初,对羊肉膻味的厌恶是有增无减。不过,你这样不就是暴殄天物吗?”
“若膻味极重的都叫天物,那这世上甘之如饴的岂不称得上天外之物了?”
炎玥轻笑了一下,静静走到西窗,打开窗户,纳入一丝夜风清凉,轻闻到西厢那边飘来的淡淡花香,原本心中的烦闷被一扫而净…
丁府内院里一个清幽雅致的厢房内,白夜华一手执书卷,一手端茶盏,静静坐在窗前,一派淡然儒雅。
二虾兴冲冲地跑了进来,一见主子就喊道:“新人已到了前堂,开始拜天地了!公子不一块去看热闹吗?”
“新郎新娘都上场了,岂会不去呢?这就来!”
白夜华稍微整理了一下长衫,扬袖向前堂走去。
经过后院,他就见到有几名小厮站在那里,看衣着不像是丁府的人,而在他们脚边放着好几箱贺礼。
跟在他身后的二虾纳闷道:“在这种大喜之日,怎有人会从人家后门到后院来送礼的?”
白夜华也对此心生疑惑,便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大树后,静静看个究竟。而且,他发现在那几个小厮旁边还站有一位亮眼的姑娘,橘衫黄裙,衬着清丽可人的玉脸,宛如夏日金光般耀眼。
此时李嬷嬷走到那姑娘跟前,堆着笑脸道:“刚刚通传的说有人从后门来拜见,我还纳闷是谁,原来是柳儿姑娘。”
白夜华不禁思忖:那姑娘应也是个丫鬟般的角色,而李嬷嬷可是祖母身边的老人,却对她这殷勤,想必她不是普通的丫鬟。
只见那姑娘端庄地轻轻作揖回话:“咱们这么来这里着实失礼了。只是不想给贵府过后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咱家娘娘才特意叮嘱把贺礼从这里送进来。”
李嬷嬷细声道:“麻烦?哟!!原来是…呵呵,你家王妃还想得真周到,知道咱家那位是个麻烦娘子,特意把礼悄悄送来此处,着实有心了。烦请柳儿姑娘代为谢过娘娘吧。”
白夜华微微一笑:原来是王妃的婢女,怪不得!而李嬷嬷口中的麻烦娘子,想必是那贾氏了。自己都领教过了。一到丁府的头一晚,本想跟自己的外祖母和表兄们叙叙旧,可这贾氏却一副当家管事婆一般招呼着自己,表现得身为热情,一张嘴就在那叽里呱啦絮叨个不停。她那谄媚奉承的嘴脸,瞎的也看得出是别有用心,想来是因为知道白家乃富商之首,便趁机来巴结吧。像她这样人,平日里自己还见得少吗?
想到这里,白夜华也替祖母和表兄轻轻叹息。
柳儿笑道:“李嬷嬷客气了。贵府大喜,礼总不能少,更不能让丁老太太有为难,咱家娘娘才特命奴婢送礼来时低调点。方才到后门时也无外人瞧见,李嬷嬷大可放心。”
“柳儿姑娘办事,怎会不放心。”李嬷嬷一边吩咐下人收了贺礼,一边招呼道:“柳儿姑娘,请从这边进前堂,一起凑个热闹,吃个酒吧。我来给你引路。”
“谢过嬷嬷,可吾等始终是下人,更非丁家人,这样直接走出去前堂,太失礼了,而且也不合规矩。我们还是从后门出去,再绕到前院侧门进去即可。先告辞。”
说毕,柳儿便跟那几个小厮一同离开。
看着渐渐走远的那个倩影,白夜华便也离开后院,朝前堂走去,嘴里笑着喃喃道:“咱们真要拜会一下这位朱雀王妃!”
二虾尾随其后,一脸困惑地问:“公子,您真要找王妃谈买卖?听说她是羌国嫁来,这外族人可能不比咱们中原人好说话,而且她也未必懂营商之道吧。会不会把咱们当骗子看?”
白夜华自信地说:“二虾,你方才没见到那送礼来的丫头吗?端庄有礼,识人情,懂礼数!她可是王妃调教出来的身边人。所谓见微知著也。而且从她送礼的方式,便知这王妃娘娘定必是个思虑与处事皆周全之人,所以,你公子我敢肯定,这桩买卖定能谈!”
二虾撇着嘴嘀咕着:“能谈?我瞧公子八成是瞧刚刚那姑娘长得标致,合眼缘,才觉着王妃好谈吧。这是不是叫爱屋及乌…”
他话音未落,白夜华就用折扇轻敲了他脑袋,皱着眉道:“胡说什么!成语是这么瞎用的吗?而且那姑娘虽是个婢女,可也是黄花闺女,这里人多口杂,若被人听到她与其他男子扯到一块,可有损人家清誉的。”
二虾摸了摸脑袋,盯着快步走着的白夜华,心里嘀咕着:“我就开个玩笑,公子却如此较真!平时咱们谈论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时,他都不以为然,过后便一笑置之,也没见他像这般谨慎过,还说什么损人家清誉,不过是个婢女…公子准时方才站太久,热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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