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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完整文本阅读

绵绵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音墨亦琛,讲述了​她本是真千金,被接回家中后为了让家人喜欢,百般讨好,却不想得到的只是家人的一双冷面孔。父母:“乡下长大的永远都是乡下长大的,不及养女半点。”哥哥们:“我们只有一个妹妹。”哪怕她死,都没有能给她收尸的人。再睁眼,她看着她在镜中还未脑抽的清纯模样,兴奋不已,讨好家人?不!她要让家里户口本死绝!封神娱乐圈,冲击医学界,最后还在法证界混了一席之地……哥哥们:“坏了,冲我们来的!”原本他们不屑,只以为她在自娱自乐,可当她的地位高于他们时,全家都慌了……...

主角:秦音墨亦琛   更新:2024-07-02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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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墨亦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绵绵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秦音墨亦琛,讲述了​她本是真千金,被接回家中后为了让家人喜欢,百般讨好,却不想得到的只是家人的一双冷面孔。父母:“乡下长大的永远都是乡下长大的,不及养女半点。”哥哥们:“我们只有一个妹妹。”哪怕她死,都没有能给她收尸的人。再睁眼,她看着她在镜中还未脑抽的清纯模样,兴奋不已,讨好家人?不!她要让家里户口本死绝!封神娱乐圈,冲击医学界,最后还在法证界混了一席之地……哥哥们:“坏了,冲我们来的!”原本他们不屑,只以为她在自娱自乐,可当她的地位高于他们时,全家都慌了……...

《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君司钰冷笑,大冷天就穿着一件黑体恤往外走。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再给君棠月。

心揪成一团,空洞洞地冷。

他行尸走肉般走出房间,与几个哥哥擦身而过也没反应。

君母看在眼里,激动地拍桌子:“反了反了!”

“一个秦音,真要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才罢休吗?”

君棠月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委屈地蹲下身拾起破碎的围巾:“五哥,五哥……到底怎么了?”

君司澈俯身安抚地拍拍她的头,脸色愈发阴郁:“都怪秦音。”

“她要不回君家,我们棠棠便不必受那么多委屈。”

明天奶奶生日宴。

秦音肯定会来,他得再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几天,秦音用九行诡针墨亦琛针灸。

成效果然提上来了。

但她还没忘将赚钱放在第一位。

前世的经历让她打心底地自卑,亲情不可靠,感情或许是深渊。

只有她自己强大了,她才能掌控命运。

“墨总,大事不好了!”

“夫人将后院您的天价绿植都铲了,种了一堆叫不出名字的杂草,这会儿正在那浇水呢。”

周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裤腿上还沾着泥。

他真想再告个状,夫人不仅铲了您花天价购买培植的贵重绿植。

还把您的御用助理我叫去当苦工,让他跟头牛似的在泥地里挖呀挖呀挖~

但一想到秦音那双澄澈的眸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模样……

周诉打了个寒颤,默默承受下去。

墨亦琛指尖微抬,手指纤长而匀称,像上帝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此刻,正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

男人眼眸清冷,形容清隽,气质华丽优雅,慵懒勾唇:

“亏了多少钱,给秦音记个账。”

这几天,秦音除了晚上在房里给他针灸,人已经忙得影儿都快没了。

他倒是想看看,小作精一天天在忙些什么。

“介个嘛,我粗略算了一下,八千万打底。”

“把夫人卖了,她都还不起。”

周诉老实巴交道。

作为一名合格的总助,谁给他开工资,他还是看得清的。

只是可怜了夫人,又要背上巨额欠债了。

墨总分明看过夫人的资料。

知道夫人缺钱,给副卡还故意限额,这不妥妥腹黑狗男人嘛。

啧,怎么突然有点同情夫人了呢?

“开个单据给她。”

“既然爱钱,多点欠债,她赚钱才更有的动力不是么。”

墨亦琛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微乱,衣袖挽起,深色让他显得分外清绝幽戾。

“……”周诉:想见你媳妇儿就直说。

黑衬衫战袍都穿上了,墨总心眼儿还挺多。

周诉乖乖开了个单据去找秦音。

很快,秦音就出现在书房门口。

少女手里拎着一张欠费单据,扒拉着门缝,笑得一脸曲意逢迎。

小姑娘鼻尖都是脏兮兮的泥渍,白嫩的小脸红扑扑的,有种运动后的健康红润。

“墨先生,我还没找你要医药费,你倒是先跟我算起账来了。”

“是不是太不地道了点?”

秦音步入书房,浑身脏兮兮的。

她知道墨亦琛有严重的洁癖,果然自己越走越近,她看见墨亦琛的眉头越皱越紧。

少女勾唇,眼底恶劣骤起。

墨亦琛蹙眉,身子往后靠了靠,扫过秦音的视线饶有兴致:“不地道,又如何?”

秦音挑眉,继续靠近。

她柔软的指尖干净粉糯,突然故意划过墨亦琛黑衬衫微微敞开的胸膛:

“不地道,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纤细的指腹软而轻地掠过,墨亦琛小腹一紧。


“这匹咳咳……苏绣,我替小音赔给你!”

沈音低眸,她不愿看君爷爷拖着病体还要因为自己而为难。

她微微抬眼,此刻才仿佛彻底脱离了游离看戏的状态。

紧接着认真对君爷爷道:“爷爷,这块布不是我撕碎的。”

君爷爷点头:“小音,爷爷信你。”

被君爷爷无条件地信任,让沈音心中一暖。

少女清透漆黑的眼扫过眼神浑浊带怨的林妈,周身气势骤冷:

“林妈,是你自己故意摔倒撕碎了苏绣布帛,栽赃嫁祸我。”

“苏绣布料轻柔,真蚕丝质地柔软但有韧性,如果是被高跟鞋故意勾坏,绣布会有明显的跑丝痕迹。”

“君老夫人,您可以检查一下,这块布跑丝了吗?”

君奶奶闻言,检查了一下。

果真没有跑丝。

林妈脸色一变,阴狠控诉:“沈音,你少胡言乱语,搞得你很懂苏绣一样。”

“你一个乡巴佬空口无凭分析的苏绣要闻,你觉得有半分权威吗?”

林妈的话虽毒辣,但也一针见血。

众宾客也对沈音的话持怀疑态度。

唯独一人,开宴后一直站得远远的。

却在沈音开口后,饶有兴致地看过来,眼底闪过一抹兴味探寻的光。

“林妈摔倒的方向是西北角,右手粗糙指甲尖利,划破绣纹图案会有勾痕,勾痕定然是沿着东南方向破碎的。”

“可绣纹繁复名贵,光靠手撕动静太大,中部定然有刀片切割的痕迹,切面整齐,划碎整片图案!”

“现在派人搜林妈的身,刀片一定还在她身上。”

沈音冷静又条理清晰地分析道。

林妈是君家的老人了,她作案完料定自己能全身而退。

熟悉的环境有安全感,她一定不会急着扔掉刀片。

而君奶奶检查布料的裂帛方向,果真与沈音的描述如出一辙。

她惊骇地抬眸,看向沈音的眼神多了一分欣赏。

可,小灾星太聪明,岂不是君家更大的灾难?

君奶奶瞬息间垮下脸,命人逮住林妈:“搜身!”

刀片很快被搜出。

林妈跌坐在地,心有不甘道:“老夫人,我要求调监控!”

“是沈音绊倒了我,我才一时失手割破了苏绣蚕丝布帛。”

“呜呜呜呜老夫人,我当时太害怕了,便忍不住推卸责任……”

“我固然有错,但沈音也是罪魁祸首之一,凭什么要我一个人担责?”

林妈有备而来,君家的监控部署她又最熟悉。

只需要一个错位的角度,就能让沈音在视频证据面前百口莫辩。

君奶奶皱眉,当着众宾客的面,调了监控。

果然,监控视频里角度过于刁钻。

怎么看都是林妈被沈音的脚绊倒,才“不小心”用刀片划破了苏绣布帛。

君奶奶怒火中烧:“沈音,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吗?”

“来人,把这个撒谎精扔出君家!”

君爷爷脸色铁青,一把摔了茶盏。

“我看谁敢!!”

动作太大,君爷爷支撑不住地狠狠咳嗽,又哑着嗓对林妈怒道:“恶仆!!”

“做错事竟敢拉小音下水,咳咳咳我要将你逐回……逐回乡下老家……”

沈音心口一紧。

赶紧上前为君爷爷把脉,见他心气紊乱,是怒火攻心之象。

她沉眸,明白君爷爷夹在自己和君奶奶之中的不易……

少女背脊挺直,傲然而不傲慢。

她扫了一眼君老夫人,语气平静却隐含威仪,唇畔染上冷峭的弧度:

“君老夫人,把苏绣布帛给我。”

“我能将它缝合复原到看不出破裂过。”

一句话,惊起千层嘲弄笑意。


林韵刚回墨园,就看见自己搬来的东西被扔在主卧外的走廊上。

少女走近,身影娉婷。

恰好见周诉从房内将她为二哥君司礼最新研制的医药包拎出来,正要扔在地上。

她皱眉,轻喝:“周诉,那是给墨先生治腿用的,你敢扔?”

因着有前世的记忆,她总以为是周诉又在针对自己了。

周诉比窦娥还冤,但还是恭敬对林韵道:“林韵小姐,这是墨总的意思……”

这次,他不敢叫夫人了。

墨总的心思着实难测,他可不想再遭殃。

林韵闻言,盈盈一双杏眸,眼尾上挑,衬得左眼尾下的泪痣,孽华妖妖。

少女眸色幽冷,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医药包,粉唇轻启:“陈越北在哪儿?”

她昨晚随手给他扎了一针,却只能维持几个小时。

今晚还得继续,不能中断。

林韵语气淡淡,却莫名有种震慑感。

让周诉下意识老实道:“玫瑰花房。”

林韵点头,前世陈越北就总待在玫瑰花房里,那是他母亲留下的。

她循着记忆来到花房门口,少女敲了敲玻璃门,娇靥如花,嗓音甜糯似撒娇:

“墨先生,我回来啦!”

陈越北坐在轮椅上,罗刹一般的容颜正泛着冷意。

男人闻声眉心一跳,长睫垂下淡淡阴翳,黝黑冷郁的眸克制不住地颤了一下。

小姑娘吃什么长大的,嗓音这么娇。

太不正经。

何况,谁在意她回不回来了?

自作多情。

林韵得不到回应也不恼,兀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前世她是墨园唯一一个被陈越北允许进入这里的人。

守在不远处的周诉被她大胆的举动吓到。

得,林韵完了。

准备好给墨总迎娶第八个冲喜新娘吧!

然而,好一会儿过去。

只见透明花房内,林韵竟半蹲在墨总的轮椅前,纤弱柔白的指尖再次触上陈越北的腿部,小手更是大胆地覆了上去。

“……”周诉:??

花房内。

林韵走近,陈越北眉梢蹙了蹙,不悦道:“谁准许你进来的?”

“出去。”

陈越北语气冷戾地下着逐客令,骨节分明的手却依旧在随意翻动着公司文件。

林韵察言观色,清楚他并没有生气。

便又踩着小碎步凑近,手里攥着医药包来到他面前。

少女纤瘦娇小的身子熟练地往他面前一蹲,仰着小脑袋看他。

“墨先生,昨晚的银针效果是不是已经没了?”

“我这么碰你,你还有感觉吗?”

林韵不理他恶劣抗拒的姿态,仗着陈越北的腿现在没法动,伸出指尖一点点触碰落在他的腿上。

少女的小手一点点往上攀,摩挲过裤腿,隐隐擦出静电……

林韵仰头,巴掌大的小脸,弯眉下是一双明澈璀璨的杏眸,酒窝内仿若盛了醉人美酒,娇唇红润,诱人采撷。

眼看着林韵动作即将更肆无忌惮。

陈越北额上青筋暴起,怒道:“林韵,松手!”

陈越北俯身,伸手一把掐住林韵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阴鸷的眸:

“你就是这么给男人治腿的?”

男人身形修长挺拔,即便坐在轮椅上依旧不掩他周身慑人气魄,配上一张罗刹脸,更是生人勿近。

但林韵不怕,反而娇媚勾唇,杏眸中潋滟流光,嗓音更糯了几分:“墨先生,治腿,跟治不举,可大不相同呢。”

“我现在治的是你的……不举之症哦。”

“想康复,就要听话。”

少女大胆直白的话,让陈越北眸色更深了几分。

他倒是想知道,这胆大包天的小妮子,还能多过界。

“是吗?”

“啧,为了什么目的,愿意对我一个毁容残废的男人献身?”

陈越北嘲弄一笑,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少女白瓷般丝滑的下颚。

指尖漫不经心地从她的下巴处滑落在她修长的脖颈……

好似只要一用力,就能将它掐断。

他可不信,有哪个女人会没有任何目的地委身嫁给自己。

前面六个冲喜新娘见到自己那惊恐的表情,才是正常的。

而林韵,太反常!

林韵闻言,唇边漾开一丝笑,娇俏灵动道:“墨先生少说了一项,你还不举,我想献身都没处献呢。”

“何况,这只是正常的治疗流程而已,在医者眼中,没有性别之分。”

“要治不举,自然需要测试您能否有动情的能力,基操勿扰哦。”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就是故意撩拨。

所谓测试,不过是幌子。

亲密接触多了,才好拿下这个心防死守的男人。

林韵的字字句句,分明在透露一个讯息,那就是:陈越北你别自作多情,我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

陈越北被林韵的话一哽,眉头蹙得更深,脸色也更难看了几分。

林韵……实在胆大包天!

门外守着的周诉,下巴都已经惊掉好几次了。

墨总从小便最厌恶接触,坠机残疾后,性情大变,对异性更是看着都生厌。

何曾任由一个女人擅自攀他的腿,肆意接触过?

就这,再不叫“夫人”就不礼貌了!

林韵恢复正经,用所剩的两根银针精准地扎入陈越北腿部的穴位后,严肃道:“墨先生,治不举,需要长期施针。”

“我们得住一间房。”

林韵所执的银针扎入穴位,比起昨晚那次,陈越北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他呼吸紊乱,额头上漫出一层冷汗,修长的指节扣住轮椅扶手。

一双冷漠阴鸷的眸正定定地盯着林韵,薄唇轻启:“施针需要一整晚?”

言下之意,她施完针就离开,也并不耽误。

“施针是不需要,但你的腿部肌肉还没有萎缩,我需要为你彻夜按摩,还有敷药。”

“治不举和治腿,我会同时进行。”

“墨先生,我希望您能早日站起来。”

前世她废寝忘食彻夜为二哥按摩敷药治腿,他却为君棠月剜走自己的眼角膜。

如今,他不配再享受自己的一丁点好。

林韵蹲下身,抬眸对上陈越北深邃的眸,眼神诚挚又坚定:陈越北,今生,你值得最好的一切!

我会竭尽全力,还你健康。

少女眼中好似有星子闪烁。

那一瞬,陈越北听到自己缓慢而有节奏的心跳声乱了一秒……

“嗯,你搬进主卧吧。”

陈越北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在林韵耳朵里如同天籁。

一起住,只是第一步!

林韵开心地拿过一旁的医药包,从里面翻出她曾为神经衰弱的四哥君司谨亲自调配了一年才制出来的安神香薰精油。

她记得前世陈越北一直有失眠的毛病。

失眠太久,会导致神经紧绷衰弱,更甚者让人性情暴戾,难以自控。

这也是陈越北喜怒无常的一大原因!

于是,她取出一点安神香薰精油倒入掌心,在指腹摩挲至温热。

少女期待地盯着陈越北,试探道:“墨先生,这是我亲自调配的香薰精油,有安神宁心的功效,可以放松身心和助眠。”

“我给您揉揉?”

林韵小心翼翼地伸出纤细白嫩的指尖,精油温柔的香气萦绕开,确实让人很放松。

陈越北对上少女清澈明媚的笑,鬼使神差地点头。

周诉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心中腹诽:夫人怕是要做无用功了。

要知道墨总的失眠症极其严重,墨家请了无数知名心理医生以及催眠师,都毫无作用。

夫人竟然想用一瓶小小的精油让墨总睡着?

简直天方夜谭。

然而他再次看过去时。

却见林韵站在陈越北身后,指尖浸染着精油芬香,正在给男人缓缓揉着太阳穴。

而陈越北总紧蹙的眉梢此刻舒缓地松开,眼睛闭着,整个人放松地靠坐在轮椅上,气息渐沉……

“……”周诉人麻了:墨总睡着了?

这可是被各大专家誉为全球最棘手最顽固的失眠症。

就这么被一瓶小小的香薰精油解决了?


君棠月见此,率先上前挽住君奶奶的手腕,撒娇求情道:“奶奶,真的不关五哥的事,求您别罚他了……”

君奶奶面色缓和,慈爱温柔地伸手摸摸君棠月的头:“你总这么惯着小五。”

看向君司钰的眼神依旧威严:“看在你妹妹给你求情的份上,就只跪一个时辰好了。”

“小五,还不赶紧给你妹妹道谢?”

要从前,君司钰一定会上前插科打诨,争取让君棠月继续求情让自己免于惩罚。

但这次,他看了一眼面色苍白脆弱的君棠月,眉心微蹙。

他被罚,分明是因为君棠月。

为什么罚轻点,他还得去感谢她?

“两个时辰,我会自己跪。”

君司钰声音冷硬道,高大修长的身影有点颓败,慢慢往外走。

君棠月蹙眉,察觉到了五哥的异常。

她咬了咬牙关,冲上去攥住君司钰的手臂,一双湿漉漉的眸满含歉意:“五哥,你别去跪。”

“奶奶,是棠棠身体自己不争气,您要罚,就连我一起罚吧。”

“五哥,我陪你跪,咱们走。”

君棠月情真意切,身体分明娇弱,但还是坚定地拉着君司钰准备一起受罚。

她的态度,让君司钰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棠棠这些年对他的好,历历在目。

他已经辜负了小音对自己的好了,怎么能再辜负棠棠呢?

他该弥补,加倍对她们好才对。

于是他反握住君棠月的手,安抚道:“棠棠,你跟三哥去休息,别管我。”

君奶奶被顶撞,脸上却无一丝不悦。

反倒欣慰又慈祥地赞许君棠月道:“算了,你们都别跪了。”

“还是棠棠懂事,比起苏枝大逆不道顶撞长辈,赌气要跟我们家决裂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什么时候回家,我非得罚她去祠堂跪三天三夜不可!”

君奶奶提起苏枝,眼中的厌嫌之意甚浓。

她的话,成功让君司钰和君司澈一愣。

苏枝什么时候回家?

这里,还是她的家吗?

她都不认他们了,断绝关系那样干净利落。

——

按摩敷药,一整套治疗结束。

萧沉砚已经在她精湛的指法以及安神熏香的作用之下,睡着了。

苏枝看向窗外,天空翻起鱼肚白。

一股疲倦感席卷,她坐在床边,忍不住将萧沉砚修长的手指攥进掌心,闭上了眼。

天大亮。

萧沉砚长睫微颤,醒来,指节轻动感觉到一股异样软糯的压迫感。

他侧目看去,苏枝小小一团蜷缩在床边。

少女肌肤雪白,胶原蛋白满满的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软糯好捏。

萧沉砚一顿,寒潭般幽深的眸久久凝注着苏枝的睡颜。

眼底好似有什么在刹那翻涌……

他视线扫过她孱弱纤细的脖颈。

若她真有异心。

掐断……应该很容易。

苏枝趴在床边睡得腰酸背痛,身子微微一歪,一双澄澈清透的杏眸睁开,眼神迷离又乖糯。

萧沉砚在她动的瞬间,视线蓦然收回,恢复深邃平静。

苏枝睁眼,就见萧沉砚冷漠地抽出被她攥进掌心的指节的动作。

少女扬脸一笑:“墨先生,手指挺长,骨节分明,不被我摸很可惜哦。”

萧沉砚冷笑:“苏枝,还没睡醒?”

“再胡言乱语,罚你今晚去睡走廊。”

小姑娘家家,可惜生了张不让人省心的嘴!

要这话被周诉听到,他一定会下巴脱臼飞旋无数个托马斯回旋:就这?就这?

也叫惩罚??

墨总,您完了,您坠入爱河了!

“墨先生听错啦。”

“我是说,不做手模很可惜!”

苏枝撇撇嘴,丝毫没有占了他便宜的窘迫。

她揉揉眼,站起身准备去洗漱。

但坐在地上太久,脚一麻,便反射性往床上一扑。

纤细柔软的腰被一只大掌稳稳托住,萧沉砚眉头轻蹙:“小小年纪,花样挺多。”

他对她的怀疑,从未打消过。

苏枝却是顺势往他怀中一压,软糯的身子贴上去,娇柔与刚硬瞬间严丝合缝。

萧沉砚浑身一僵。

搁在苏枝软腰上的大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苏枝咬牙,气鼓鼓地小脑袋往他颈窝一埋,张口就咬下去。

咬牙切齿又隐含戏谑勾人道:“墨先生,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还有更多花样没用上呢。”

“保准,每一个花样……都能让你欲罢不能!”

小姑娘笑得又娇又媚。

气鼓鼓的模样又奶凶奶凶的。

萧沉砚眼底情绪不明,少女咬下的地方被轻微的疼痛与酥麻占据。

而苏枝大胆勾人的话,更让他黑了脸。

他蓦然松开苏枝,将她往外一推。

少女跌落地毯。

委屈巴巴地仰头看他,一副将他视作负心汉的小模样。

“你是我老公,我抱一下咬一口又不会要你一块肉。”

“何况,墨先生难道没感受到吗?”

“我咬你时,你动情了呢。”

虽不强烈,但他确实有些动情。

他沉睡已久的神经,好似被苏枝肆无忌惮地牵引住。

微微的失控感让他不悦。

但他不得不承认,苏枝的医术确实有点东西,他还需利用她。

萧沉砚脸色一闪而过尴尬神色,从床头柜下拿出一张卡交给苏枝:“作为墨家夫人,别天天穿得寒酸到让人诟病。”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

苏枝接过银行卡,眼底亮起:“这是你的副卡,我随便刷?”

前世她从不屑用萧沉砚的钱,刷他的卡。

但今生,她注定要拿下萧沉砚,提前花老公的钱,她毫无顾忌。

“你想得美。”

“一个月限额一百万。”

萧沉砚冷不丁地瞥了她一眼,那语气仿佛在说:你人不大点,胃口倒是挺大!

“……”苏枝:霸总文果然都是骗人的!

总裁送小娇妻,不都是副卡和黑卡吗?

——

苏枝照常洗漱完便出门了。

萧沉砚坐在轮椅上,透过二楼全景窗凝视少女青春靓丽离开的背影。

苏枝今天扎了个高马尾,白体恤,牛仔裤,板鞋,气质松弛又自信。

是最好的年纪。

苏枝离开后,萧沉砚伸手撕掉脸上从眼角延至下颚线的可怕疤痕。

周诉悄然出现,对上萧沉砚完美无缺如神祇临世的容颜,心口还是忍不住一悸。

墨总,生如曜阳神明,不是普通人配瞻仰的。

萧沉砚眉目阴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指尖一粒文玩核桃:“中东交易的进程如何了?”

聊完公事。

萧沉砚把玩核桃的动作一顿,转过头:“苏枝刷副卡了吗?”

他给的是副卡,只是故意限额了而已。

周诉一愣,视线精准落在墨总脖颈上那一排粉红色的小小牙印上……

卧槽卧槽!墨总跟夫人昨晚这么激烈??

CP可以磕,班还是要继续上的。

于是周诉飞速查询,脸色一瞬间比吃了屎还精彩。

萧沉砚挑眉:“说。”

“墨总,夫人一分钟前给十八个男大学生一人转了五万块……”

好家伙,限额一百万,分分钟花出去九十万!

夫人,不愧是敢咬墨总脖子的小野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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