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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作者“明月落枝”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嘉鱼燕珩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一个无依无靠却身怀巨富的孤女,就像狼群之中一只待宰的羔羊。这就是卫国公府虽看不上她,却仍要她嫁进来的原因。毕竟,世人皆知,傅家家财之富,连皇室都要眼红一二!可笑她却不自知,还以为未婚夫同他一家都是真心爱护自己。直到她高烧不退,大梦一场,方知,自己不过书中人,还是死相凄惨、只为推动男女主角感情、成为他们爱情的踏脚石的一介炮灰。但是,话本是死的,她却是活的,既已知晓,她便不会任由自己在这泥沼之中深陷!既然这对男女如此相爱,那便成全他们,这婚约,她不要了!...

主角:傅嘉鱼燕珩   更新:2024-05-29 2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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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作者“明月落枝”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嘉鱼燕珩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一个无依无靠却身怀巨富的孤女,就像狼群之中一只待宰的羔羊。这就是卫国公府虽看不上她,却仍要她嫁进来的原因。毕竟,世人皆知,傅家家财之富,连皇室都要眼红一二!可笑她却不自知,还以为未婚夫同他一家都是真心爱护自己。直到她高烧不退,大梦一场,方知,自己不过书中人,还是死相凄惨、只为推动男女主角感情、成为他们爱情的踏脚石的一介炮灰。但是,话本是死的,她却是活的,既已知晓,她便不会任由自己在这泥沼之中深陷!既然这对男女如此相爱,那便成全他们,这婚约,她不要了!...

《优质全文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这十一年,她们在谢氏滋养下也大手大脚习惯了,总觉得百金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是以今日这幅画她无论如何也要抢到手里,不光是为了李晚烟,更是为了卫国公府的体面。

“唷,昭昭,你怎么得空来了?”李晚宁笑得温柔,还是如以前一样,像个知心的大姐姐,“难不成真如她们所言,也是为了《高士图》来的么?你想要什么的话,什么画没有,这幅画就留给你烟姐姐,怎么样?”

傅嘉鱼心底无声冷笑,她本不是为了什么图而来。

只是看到这幅画,倒让她忽然想起话本中一个小小细节。

那书中道,李晚烟一个庶女仰仗她谢氏财力,才得了太仆寺卿家这桩婚事。

两家大婚前,太仆寺卿家大夫人看中了张龟那幅写意男女夫妻举案齐眉的《高士图》,明里暗里暗示国公府,希望这幅画一定要在嫁妆里,一齐带到顾家。

有她在,区区百金自然不在话下,于是她轻易便得了高士图,直接送给了李晚烟。

李晚烟带着画儿嫁进顾家,得了脸面,又受到了大夫人的喜欢,日子一度过得很安逸,哪知嫁了人后,她还不知收敛,得寸进尺的来找她索要东西。

她性子软弱惯了,她要什么便给什么。

李晚烟欢欢喜喜的一口一个好妹妹的哄她,谁曾想,最后在她被李祐绑起来之际,别说替她辩解一二,更是落井下石,与李晚宁一道污蔑她谋害江畔月,将她的罪名坐实。

呵呵,想起这些,她便觉得好恶心,真是恶心透顶了。

“你怎么不说话,昭昭,是不是在外面的日子不太好过?”李晚宁瞥见傅嘉鱼眼尾泛红的泪痕,料想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便放柔了嗓音,善解人意道,“若不然你低头向姐姐认个错,姐姐一向疼你,绝不会怪你什么,今日便回去在母亲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你再回国公府可好?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同以前那样如亲姐妹一般。”

张娘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张嘴便想替她出头。

傅嘉鱼后退一步,抬手按住张娘子蠢蠢欲动的手背,冷着脸避开李晚宁的触碰。

“我说过了,我不会再回去,也不必劳烦你替我说什么好话,在这件事上我没有一点儿错,我与你们李家任何人也回不到从前。”

李晚宁笑意微微凝固,“昭昭,姐姐疼你爱你,只当你年纪小,意气用事,这种话可不要说得太绝对,要是二弟听见了,也会不高兴的,母亲因为你都病了,你想过回去看她一眼么。”

傅嘉鱼讽刺的一声呵笑,淡漠眸光扫过她虚伪的面庞,又看了一眼她身侧贪婪无度的李晚烟,淡笑,“他高不高兴与我有什么关系吗?宋氏是真病还是假病,你我心里清楚。”

李晚宁这时才真正抬眸上上下下打量傅嘉鱼几眼。

从前怯懦胆小愚蠢的人,一瞬之间,目色清明,小脸正色,根本不像在说玩笑话。

难道她是真的要与国公府断绝?

念及此,李晚宁心头狠狠一跳,眯了眯眼睛,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阴阳怪气,退让了一步,“昭昭,那件事的确是二弟对不住你,不过,他已经真心悔过了——”

“是么?”傅嘉鱼冷漠,“可是到如今我也没听见他一声道歉,试问他何来真心悔过?”



她身穿大红撒花织金如意纹长袄,底下配着一条品蓝色散花锦月华裙,头戴一朵大红花,唇边点着一颗媒婆痣,动作干净,面容爽利,含着十分笑意,盈盈的朝她看来。

傅嘉鱼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抬起白腻的小脸,柔声道,“请问是张娘子么?”

张娘子将眼前的小姑娘上下一瞧,登时眼前一亮。

这姑娘虽戴着灰色的兜帽,半张小脸藏在帽中看不真切,可也看得出来这张脸是极美的精致无双,尤其那露出的一小截下巴,尖细莹润,白得清透,整个人看着就好似亭亭玉立的青荷,出淤泥而不染,看年纪也不大,怎么就到了要自己找官媒的地步?

“咦,您就是那位让我帮忙做媒的姑娘?”

傅嘉鱼小脸微红,“正是。”

张娘子眼眸微动,她在官媒衙门这么多年,倒是头一次遇见高门大户里未出阁的姑娘家不惧名声,自己为自己找婆家的。

不知这姑娘家在府上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儿来。

可见那府上的当家主母对她定然极为不好。

若不然,不是万不得已,哪个做姑娘的能自己抛头露面来找男人呢。

张娘子是个实诚人,在东京这一片做了几十年媒,凡是由她说合的男女,没有不成的。

得了这位雇主的委托后,她也没多问是哪家的姑娘,只问了大概年龄身形样貌之类,随后便搜罗了近来城中所有适龄男子的画像和消息,编撰成册,递给了雇主的丫鬟。

先由雇主挑选合眼缘的,然后,雇主竟约了那男子今日在斜桥街先见上一面。

自己嫁自己不说,还大着胆子与外男直接相看。

张娘子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等大场面。

她第一回见她这般为了嫁人不要命的姑娘,如今又见了真人,当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可怜,当即便将傅嘉鱼迎进了茶楼,吩咐小二将大门关上。

傅嘉鱼知道自己所言所行,一旦传出去,会被天下人耻笑。

因而也不是完全没做准备,她提前让疏星打了招呼,用钱包下了这座茶楼。

除了张娘子和她看中的那位,这茶楼今日不接外客。

大门将猎猎风雪隔绝在外。

她抖了抖身上的清雪,将兜帽放下来,对张娘子柔柔一笑,“张娘子,不知今日要与我相见的人来了么?”

张娘子瞧真切了这张昳丽绝伦雪堆玉砌的小脸,惊得呼吸一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爽快道,“那公子早就来了,在楼上等着姑娘你呢,是现在直接上去见面,还是——”

傅嘉鱼温声道,“直接见吧。”

张娘子混迹市井多年,又辗转于各家府中做媒,也没见过这么冷静大胆的小姑娘。

她越发心疼小姑娘,“那姑娘随我上来。”

疏星有些欲言又止,一颗心高悬着,仍心惊胆战,“姑娘,我们当真要上去么?”

一旦踏出这一步,迎接姑娘的,还不知是什么……

若那男子是个不靠谱的,今日之事只要一传出去……姑娘的名声在整个东京就彻底毁了。

以后,还不知要被宋氏如何拿捏住咽喉。

傅嘉鱼安抚的按了按小丫头的手背,事情到这儿,反倒不怕了。

她嗓音清澈,“来都来了。”

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再可怕,也比不过卫国公府那一大家子的虚伪假面可怕。

她想起李祐从春风巷出来时对她从未有过的温柔俊脸,定了定神,在张娘子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走到最右手边隐秘的雅间,那道房门紧闭着。

张娘子目光揶揄的站在门口,见她年纪实在不大,定是个没什么经验的,怕她被男人骗了,便好意提醒道,“姑娘莫要怪我多嘴,其实,这选男人也是有门道的。”

傅嘉鱼懵懂的眨了眨眼,她从小就定了李祐,以为李祐就是她的全部,还从未有人与她说过这些。

因而虚心求教道,“张娘子请说。”

张娘子贴过去,放低了声音,嗓子里跟放了钩子似的,妩媚笑道,“进门,姑娘便看看那公子的手指修长与否,鼻梁挺拔不挺拔,眉眼干净不干净,喉结大不大,还有就是要选那身材不胖不瘦,高长挺拔的,当然,个子太高亦不好,胖的是万万不能要的。”

傅嘉鱼听得有些懵,“这些有什么用吗?”

张娘子抿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姑娘还小,自然没有我们这些见过世面之人老道。手指纤长,说明能抓会赚。喉结粗大,说明身体好。鼻梁挺拔,说明专注老实。眉眼清冽,说明人没有坏心思。就按着这个标准挑夫君,你听我的,对你绝无坏处。”

傅嘉鱼虽一知半解,仍乖巧的应下来。

交代完后,张娘子一把拉住了疏星,笑说,“我们在门外守着,就不进去了,姑娘请自便。”

傅嘉鱼再大胆,也从未在这种境地去见过外男。

她伸出小手,放在门上,心脏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良久,才鼓足勇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入目是一座三开山水画大屏风,屋中层层纱幔,如梦似幻。

一只浑身金毛的胖猫儿揣爪蹲在门口的高几上,模样慵懒,睡得正香,犹可见,这便是金猫儿茶楼名字的来源了。

她小心翼翼绕过屏风,走到内间。

只见窗边堆雪,炭火燃烧,温暖如春。

丹墀上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地毯,绒毯上摆放了一条宽大的黄花梨雕花条案,案上瓜果茶水点心错落有致。

另有两只黄猫儿蜷缩在丹墀上。

一个高大玄衣男子盘膝坐在条案一侧,听到门口动静,淡淡的抬起头朝她看来。

傅嘉鱼还没看清人的长相,便呼吸一紧,浑身如弓弦一般瞬间绷住了。

“你……”她结结巴巴开口,“你就是徐玄凌,徐公子么?”

那男子顿了一下,清声道,“正是在下,姑娘请坐。”

声音还挺好听的,有点儿像东京的雪,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语气却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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