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生,今天晚上下班去看烟花秀吗?”
秦濯一把抢过手机:“你加会儿班吧,我跟童漪晚上有事要做。”
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试图抢回我的手机:“什么啊,这样宋医生会误会的,我得跟她解释一下。”
秦濯把手机举到我够不着的高度:“我们合法夫妻,你想跟她解释什么?”
“今晚哪儿也不许去,给我乖乖呆在房间里陪我。”
我会这么听话吗?趁秦濯洗澡的时候我又溜到了宋韫初的医院。
她办公室没锁,但人却不在。
我想可能是上手术去了,索性就在她办公室里等她。
我好奇地打量宋韫初的办公室,跟她人一样干净、整洁。
我忽然在她桌面的档案架子上看到一个命名为“TONG YI”的文件夹。
跟我同名同姓,我没忍住抽了出来。
翻开第一页,我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上面赫然张贴着我的照片。
病因:解离性失忆症。
16、
颤抖着翻开详细病历,一共三页,分别记录我每一次发病的全过程。
每一页的家属签字栏都赫然签着秦濯的名字。
第一次是两年前,第二次是一年前,最近的一次就是三个月前,也就是我和秦濯刚结婚的时候?
脑子里涌现了许多记忆片段,很散碎。我拼了命的想把它们汇聚成一个完整的记忆链条,可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那些画面中的我每一个都那么清晰,可我就像在读一本从未读过的书一样,只能看到干巴巴的文字,对里面包含的情绪的感情一概不知,只能靠推断,只能旁观。
我哭着跑回酒店,撞上疯狂找我的秦濯。
“童漪!你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快疯了!”
秦濯的眼睛里有泪,我一把抱住他,泣不成声。
他愣了一下,又忙给我顺气:“我吓到你了吗?小漪?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
“秦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办。”
一种被全世界抛弃巨大的无力感死死包裹住我,就好像在苍茫的大海上,我只抓着一块泡沫板飘荡在无边的寂静中。
岸边和岸上的人,我看得见,却摸不着。
秦濯带我回了房间,我瑟缩在他怀里,像只淋过雨的小猫。
“秦濯,跟我说说我生病之前的事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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