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周寒山将检举孟风遥的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终究是手下留情了。
我提议给周家送去一份薄礼,当作正常的人情往来。
不料孟风遥却轻描淡写地拒绝了。
“没那个必要,周寒山已经进了诏狱。
这时候送礼去周家,难道你想让展雅君代收吗?”
我猛地抬头,盯住铜镜中似谦谦君子的孟风遥。
“是你让他进诏狱的?”
孟风遥把梳子放下,不以为然道: “萱萱,官场上的攻讦与反攻讦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周寒山把握先机却任其白白错失,我可不会让儿女情长来左右我的理智。”
他把我的手捏在掌心把玩。
“先前为夫夸过你知世事、识大体,怎么成了亲反倒优柔寡断起来?”
“况且即使我不动手,首辅也不会放过周寒山的。”
我一阵恶寒,后背浸出的冷汗刷地印湿了我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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