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痛,疯狂席卷我。
我瞬间成了一滩烂泥,躺在血泊中,无力动弹,气息奄奄。
周昊丢到了刀子,起身居高临下道: “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青竹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她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我这么好的命。”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让青竹动心。”
说着,他又从庭院茶几上,拎起泡茶的开水壶,对着他的兄弟吩咐道: “把他裤子扒了。”
“今天,老子就毁了他伺候女人的家伙,看他以后还怎么吃软饭!”
得令,他的兄弟快速将我的裤子奋力撕扯掉。
而周昊,则是用沸腾的开水,往我的裤裆处倒。
开水在我的大腿间洒落蔓延,剧烈的灼烫感将我疯狂笼罩。
我瘫软在地,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开水,将我的皮肤浇得通红脱落。
沈青竹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