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颠颠地跟在季淮身后,拍了拍他的背,我下次一定跟陛下说!
季淮拎着快臭了的我回了勤政殿命太医院诊了一遍脉,没有一个太医知道我中的是何毒。
季淮直接命暗卫去诏狱审崔泉,直到他说出是何毒,就连崔府的府医也被抓来一起审。
可崔泉嘴硬得要命,府医也是一问三不知,季淮直接广召天下名医。
歪打正着,有个小医女说我中的毒是来自西海的生槲,若是想完全解毒也很难,因为解药也对人有害,能不能熬不过也说不好。
就连崔泉平日给我的解药也只能压制一阵毒性,再过几个月怕是也不好用了。
我拍了拍指尖的点心屑,那就试试吧,万一活下来了呢。
季淮将小医女拉到一旁,交头接耳不知说了什么,只能瞧见他朗如清月的脸上长眉紧蹙。
思绪飘了半晌,一扭头季淮正在我旁边扭来扭去。
我推开季淮紧凑的脸,你扭什么呢?
朕寻个好看点的角度勾引你。
我手脚发麻,我爹没教过我这种情况该说点啥啊,我梗着脖子,弱弱问道:你,你没别的事干了?
季淮也梗住了,气急败坏地掐了一把我的脸,滚过来,抄吴谦家的时候抄了两瓶酒酿春。
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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