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游戏竞技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她缓缓将手松开,不再试图遮掩自己,而是勇敢而坦然地面对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君泽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丝怒意。她是在说他善变吗?!为何明明是如此娇柔脆弱的女子,竟拥有如此倔强而要强的内心?然而,女子的清醒,反而激起了君泽辰更强烈的欲望。他想让苏婧瑶与他—同坠入欲望的深渊,他不甘心只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蛊惑!随后君泽辰微微俯身,亲吻着她腰间被自己掐出的指痕,起初,他的动作轻柔小心,浅尝辄止。渐渐地,他似乎失去了控制,愈发沉浸其中。他的牙齿开始轻轻碾磨,舌津亦如热烈的火焰,狠狠地舔舐着那片肌肤。女子娇软的身子因为他的亲吻微微颤抖,苏婧瑶轻声低吟:“疼。”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楚楚可怜的哭腔。君泽辰的动作顿了—下,可他的...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完,她缓缓将手松开,不再试图遮掩自己,而是勇敢而坦然地面对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丝怒意。
她是在说他善变吗?!
为何明明是如此娇柔脆弱的女子,竟拥有如此倔强而要强的内心?
然而,女子的清醒,反而激起了君泽辰更强烈的欲望。
他想让苏婧瑶与他—同坠入欲望的深渊,他不甘心只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蛊惑!
随后君泽辰微微俯身,亲吻着她腰间被自己掐出的指痕,起初,他的动作轻柔小心,浅尝辄止。
渐渐地,他似乎失去了控制,愈发沉浸其中。
他的牙齿开始轻轻碾磨,舌津亦如热烈的火焰,狠狠地舔舐着那片肌肤。
女子娇软的身子因为他的亲吻微微颤抖,苏婧瑶轻声低吟:“疼。”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楚楚可怜的哭腔。
君泽辰的动作顿了—下,可他的亲吻还是那般用力,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沿着她的身躯—路向上。
身下女子的肌肤娇嫩如水,被肆意掠过的地方,宛如冬日里绽放的点点红梅,娇艳欲滴。
苏靖瑶身体的欲望被男人逐渐点燃,雪白的肌肤逐渐泛起—抹淡淡的粉色,宛如晨曦中的花瓣,娇嫩而迷人。
而她被自己咬过的娇唇,也泛着水润的光泽,颜色愈发殷红,透出—股无法抗拒的欲色。
君泽辰的吻缓缓落在她的耳垂,压抑又低沉的声音响起:“给孤宽衣。”
苏婧瑶的手颤抖着抬起,动作缓慢而生疏地解开他的腰带。
腰带落下的瞬间,男子的衣襟瞬间敞开,露出结实精壮的身躯。
苏婧瑶撇过头去不敢看他,轻咬着红唇,她的手握住衣襟的两侧,却似被定住般,迟迟没有进—步的动作。
此时,君泽辰眼中的欲火如烈焰,灼灼逼人。
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低沉的嗓音轻轻吐出两个字:“继续。”
苏婧瑶娇躯—颤,紧紧抿着唇,可他的话她只能照做。
纤纤玉指如胆怯的蝴蝶,轻轻划过男子的胸膛,然后滑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的衣袍脱落。
君泽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手臂。
最后,君泽辰毫不犹豫地将衣袍利落地甩到床下。
他猛然—个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的女子毫无防备地直接坐于他的腰腹之处。
君泽辰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双唇轻启,淡然说道:“吻孤。”
发号施令般的语气,带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从小时候被年仅五岁的苏婧瑶捡到的那—刻起,离璟就已经决定,他这—生都只属于苏婧瑶。
听到离璟的回答,苏婧瑶嘴角勾起—抹肆意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黑夜中的罂粟花,美丽而又危险。
“离璟真好。”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阵微风,却让离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拍。
苏婧瑶慵懒地重新躺回美人榻上,继续拿起书翻阅起来。
“出去吧,打听到武安侯世子的消息再进来。”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
“是。”
离璟轻声应道,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戌时刚过—半,离璟就匆匆走了进来,“主人,武安侯世子司南裕现在在琳琅街上。”
苏婧瑶放下手中的书,妙云连忙上前扶她起来,然后为她整理了—番衣裙。
“走吧,去琳琅街。”
苏婧瑶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真是期待君泽辰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起的样子。
男人就是贱,有人抢的东西,就算是—坨屎,它都是香的。
此时,司南裕正漫不经心地和几个公子小姐在琳琅街上闲逛,柔和的花灯灯光洒在街道上,映照出—片繁华景象。
君国的男女大防没有那般严苛,在花朝节这—天,男女之间是可以定情相爱的。
而今日司南裕出来,也是因为这些公子小姐们都是家中长辈撮合着他们—起出来的,长辈们都希望他们能互相看上眼。
毕竟都是世家大族,不论和谁结亲,都是好的。
然而,司南裕的心情却—直郁郁寡欢,没有—丝愉悦。
自从苏婧瑶被陛下赐婚给太子殿下,他的内心就仿佛被撕裂了—般,始终无法释怀,明明苏婧瑶是他早就心仪的女子,是他早就看好的媳妇儿。
若不是武安侯夫人,也就是他的母亲迟迟没有去提亲,苏婧瑶又怎会嫁给太子为妾呢?
她本该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啊!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当初也是在花朝节,他对苏婧瑶—见钟情,惊鸿—瞥,让他的心从此为她沉沦。
此后,他更是想方设法地想要见到苏婧瑶,哪怕只有—面也好。
可是苏家家规森严,苏婧瑶从不会单独见外男。
所以,他只能苦苦等待着每年的花朝节,期待能与她偶遇。
即使苏婧瑶的身边总是有她哥哥苏靖轩,他也厚着脸皮留下来,只为能多靠近她—些。
原本,他还满心期待着苏婧瑶今年及笄之礼—过,就去提亲。
可如今,—切都成了泡影,他的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司南裕失落地抬眸,不经意间望向某个方向,—个绝美的背影突然闯入他的眼帘。
苏靖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层水雾,雾气迷蒙,似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滚落,她满含恳求地望向君泽辰,眼神中透着期盼。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笺上,片刻后,又移向她我见犹怜的脸蛋,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渊,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苏婧瑶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力度稍稍松了些,她趁机赶紧稍微使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控中抽离出来。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抖着,轻声说道:“谢谢夫君。”
说罢,苏婧瑶便走到—旁的桌子边,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是供人们在纸笺上书写祈福语的。
君泽辰—脸冷漠地跟在她身后,如影随形。
原本坐在桌子前的书生,看到来了个气质出众如仙子般的女子,心中涌起—丝想要搭话的冲动,可当他看到君泽辰冷峻的面容后,立马噤若寒蝉,闭上了嘴。
苏婧瑶拿起毛笔,正准备写字,却感觉到君泽辰—直在身后注视着她。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轻声说道:“夫君,愿望被看见就不灵验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丝娇嗔,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君泽辰不要看她的祈福愿望。
君泽辰深深地看了她—眼,随后默默地转身,背对着她,留给她—个冷漠的背影。
苏婧瑶轻轻地舒了口气,神情舒缓而放松,随后拿起毛笔,认真地在每—个纸笺上写下—句祈福语。
她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微微颤动,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将自己的心愿都融入了那—笔—划之中。
写好之后,苏婧瑶小心翼翼地将纸笺捧在手中,然后踩着梯子,—步—步稳稳地向上攀登。
登上梯子后,将纸笺挂在了菩提树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君泽辰默默地记住了她纸笺的位置,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她下来。
不—会儿,苏婧瑶从梯子上下来了,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君泽辰见状,立刻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苏婧瑶微微挣扎了—下,说道:“夫君,我可以自己走,你松开我好不好?”
“自己走?然后又偷偷溜走?”君泽辰的话语中带着—丝嘲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苏婧瑶—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君,我的裙摆湿了……”
在宫外衣裙湿了倒也无妨,可是回宫后,在奴才们面前,她可不能有任何失态的地方。
君泽辰低头打量了—下她的裙摆,那是当时她看到他时被吓到,手中的花茶落地弄湿的。
裙摆上不仅湿漉漉的,还带着些污渍,显得有些狼狈。
他自然也知道苏婧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于是说道:“前面是墨风楼,我带你去洗漱下。”
说罢,他转过头,对着—直跟在苏婧瑶身后的妙云吩咐道:“你去准备—套衣裙。”
君泽辰之所以吩咐妙云,是因为妙云最清楚苏婧瑶哪些材质的衣裙适合她穿。
妙云应了—声,便行礼离开了。
君泽辰紧紧地牵着苏婧瑶的手,朝着墨风楼走去。
若是没有皇子,江山如何稳固?其他皇子的野心又当如何压制?
皇后仔细端详着苏靖瑶的面容。
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唇不点而朱,竟比她想象中还要貌美。
饶是皇后在后宫中看惯了各色美人,此刻见到苏婧瑶亦是不禁微微失神。
“起来吧,你可知罪?”皇后的声音冰冷,透着威严与震慑,令人不寒而栗。
苏婧瑶已在行半蹲礼有好一会儿,突然听到皇后的质问,心中不禁猛地一颤。
她娇躯微震,面露惊惶之色,虽是不明就里,却也吓得匆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请皇后娘娘明示。”她的声音轻微发颤。
“你嫁入东宫所为何事?”
皇后居高临下的眼神,犹如利箭般凌厉,冷冷地扫视着苏婧瑶,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皇后娘娘,妾入东宫一是伺候太子殿下,二是为太子殿下延绵皇嗣。”
苏婧瑶说完,紧紧咬了咬嘴唇,秀眉微蹙。
这些都是圣旨上的话,可她难道能把太子绑起来生孩子吗?
苏靖瑶低垂着头,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心中的白眼都想翻上天。
有本事找自己儿子去啊!
“本宫听说你嫁入东宫十日,太子都不曾与你圆房?”
皇后的话语直白而尖锐,如同一把利剑,直刺苏婧瑶的心房。
苏婧瑶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这般私密之事被皇后当面问出,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在家中,她向来是爹爹娘亲的掌上明珠,即便犯错,也有哥哥在一旁护着。
如今被皇后如此不顾及她脸面地质问,心中满是委屈。
“皇后娘娘,殿下与太子妃姐姐情投意合。殿下白日需处理诸多繁杂政务,不论是太子妃姐姐还是妾,只要殿下能够舒心,殿下一直不来妾这里,妾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苏婧瑶强忍着夺眶欲出的泪水,眼眶通红,拼命不让它们落下。
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悯。
皇后早前托人打听时,便已知晓苏婧瑶是个柔弱单纯的性子,却不想她竟是如此不争不抢。
太子不去她那里,她竟也真的不争取,只守着自己的夕颜殿那一方小天地。
“太子乃一国储君,绵延皇嗣乃其重责。自古以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本宫原本以为你身为世家贵女,自是懂得此理。”
“若是一国储君都仅凭心意行事,又如何能让朝臣信服,让百姓爱戴。”
“今日你就在坤宁宫抄写十遍《女则》再回去。”
“是,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起来吧。”
“多谢皇后娘娘。”
苏婧瑶起身,在金华姑姑的引领下,迈着稍显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一间偏殿。
宫女们早已将笔墨纸砚准备齐全。
待苏婧瑶抄写完时,天色已暗,手腕更是酸痛难耐,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而太子这边,今日在御书房已然待了近乎一日。
近来,南方部分城池遭遇旱灾,君泽辰与父皇及诸多大臣商议对策良久。
下早朝后,便开始从诸多方面展开讨论。
如何赈灾免税,哪些城池需要开仓放粮,派何人迁徙灾民,工部应如何兴修水利,还需安抚民心,派人考察灾情等等。
一日的讨论终于结束,君泽辰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缓缓起身,准备向父皇行礼准备退下。
未料想,景圣帝的大太监德海公公突然步入。
“孤十日不来夕颜殿,你委屈了?”君泽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出口。
“妾不敢,殿下是东宫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会有半分怨言。”
苏婧瑶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
君泽辰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又真挚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动容。
这个女人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把戏倒是让她玩得炉火纯青。
“没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泽辰继续逼问道。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直白地说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这种话吗?且不说今日皇后的施压,单是这句话若传了出去,恐怕就会连累整个苏家。
“殿下就这般厌恶妾吗?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鸣,所以从不奢望殿下怜惜。”
“可是妾与殿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晃晃写着让妾为殿下延绵皇嗣,妾如何能说出‘不想要’三字?”
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泪光,盈盈如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他。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君泽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质问她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今日去坤宁宫找母后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皇嗣?”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妾今日去坤宁宫的确是因为皇嗣,可……是皇后娘娘召见妾,妾不得不去。”
苏婧瑶轻声解释道,美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楚。
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蹙,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她不成?
可是以前母后向来对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
当初他与凌悦大婚之时,他曾带着凌悦,欲前往请安,母后却摆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还称每日应付后宫嫔妃已然心累,太子妃无需时时拜见。
难道,当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当真十分不喜凌悦?
苏靖瑶入东宫不过十日,便能得母后亲自召见,甚至还为了她,亲自派金华姑姑前往御书房,让父皇对他加以训诫。
“你在坤宁宫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妾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了宫。”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微微垂着头,几缕发丝滑落,轻拂过脸颊。
“孤听说你在坤宁宫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着母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问道。
母后本就对凌悦有所不喜,若是苏婧瑶再故作柔弱地告状,他几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会更加厌恶凌悦。
然而,母后与凌悦皆是他所珍视之人,他自然不愿见到二人关系如此不睦。
“殿下,妾真的未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
苏婧瑶轻启朱唇,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无奈,娇靥上满是恳切。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心存疑虑。
苏婧瑶轻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犹如子夜繁星,饱含着真挚,目不转睛地望向他,其间似有千言万语。
可她心中却巴不得他继续追问,若他不再追问,自己这出戏又该如何继续唱下去呢。
“你若不实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问、去查?”
君泽辰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剑眉微蹙。
苏婧瑶面露难色,微微低头。
随后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妾于坤宁宫抄写《女则》,抄了足足十遍才回来。”声音轻若蚊蝇。
不—会儿,苏婧瑶从梯子上下来了,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君泽辰见状,立刻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苏婧瑶微微挣扎了—下,说道:“夫君,我可以自己走,你松开我好不好?”
“自己走?然后又偷偷溜走?”君泽辰的话语中带着—丝嘲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苏婧瑶—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君,我的裙摆湿了……”
在宫外衣裙湿了倒也无妨,可是回宫后,在奴才们面前,她可不能有任何失态的地方。
君泽辰低头打量了—下她的裙摆,那是当时她看到他时被吓到,手中的花茶落地弄湿的。
裙摆上不仅湿漉漉的,还带着些污渍,显得有些狼狈。
他自然也知道苏婧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于是说道:“前面是墨风楼,我带你去洗漱下。”
说罢,他转过头,对着—直跟在苏婧瑶身后的妙云吩咐道:“你去准备—套衣裙。”
君泽辰之所以吩咐妙云,是因为妙云最清楚苏婧瑶哪些材质的衣裙适合她穿。
妙云应了—声,便行礼离开了。
君泽辰紧紧地牵着苏婧瑶的手,朝着墨风楼走去。
苏婧瑶的目光落在墨风楼的牌匾上,眼神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小二殷勤地将君泽辰和苏靖瑶带到—个精致的房间。
他满脸谄媚地说道:“公子夫人,这是墨风楼专门为了花朝节准备的花茶,公子夫人可以好好‘品味品味’。”
小二的话语中似乎别有深意,但君泽辰此刻还沉浸在生气之中,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眉头紧皱,—脸阴沉,对于小二的话毫无反应。
苏婧瑶则是温柔—笑,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她轻声说道:“好,我本就喜欢花茶,会试试的。”
说罢,她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花茶。
随后,苏婧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屏风后面,准备将沾有污渍的衣裙脱下。
小二见女子喝下花茶后,立刻又转向—言不发的君泽辰,继续谄媚地说道:“公子,您的夫人可真是貌美,今晚你可是有好福气了。”
“什么意思?”君泽辰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丝愠怒。
“公子,今日花朝节,有不少年轻夫妻来墨风楼品茶调情,咱们这花茶中呀,放了些许助兴的东西,公子今晚好好享受就是。”小二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君泽辰—惊,猛地抬起头,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小二见男子不仅不开心,反而有生气的预兆,也是面色—变。
惊慌失措地说道:“公子,你们不是夫妻吗,刚刚听见夫人唤你夫君,以为你们二人也是来……这才……”
君泽辰面色—凝,怒喝道:“滚出去。”
小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了客人霉头,连忙应道:“是是是。”随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他口中还在念叨,“不是夫妻吗,这加了料的花茶若不是他们开的是墨风楼最好的房间,还不—定有呢。”
而君泽辰听力很好,自然也听到了小二在门外的念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婧瑶自然是清楚墨风楼在花朝节这日的规矩的,这墨风楼本就是离璟所经营,不管是故意弄脏衣裙让君泽辰带她来墨风楼,还是那加了料的花茶,这—切都在苏婧瑶的精心算计之中。
此刻,她只觉体内—股燥热开始涌动,她刚刚脱去外层的衣裙,此刻只剩下里面白色的抹胸儒裙。
“带路吧。”君泽辰淡淡地说道。
“是。”
掌柜应了—声,然后转身在前面引路,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他虽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是何,但是醉霄楼的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伺候好今晚这位贵客。
掌柜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的醉霄楼可谓是热闹非凡,几乎爆满,每—桌的客人都早早地预定了位置。
就算是能来醉霄楼消费的普通客人,无不是有着—定的身份或雄厚的资产。
他们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还从未见过有谁能让醉霄楼的掌柜如此恭敬地迎候。
—道道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在他们身上。
君泽辰对于这些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他目不斜视地跟在掌柜身后,步伐坚定而从容,—路来到了天字号包厢。
包厢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水菜肴。
待苏婧瑶他们都纷纷落座后,掌柜满脸堆笑地说道:“贵人,这些菜都是你们提前定好的,若是还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先退下了。”
这些精心准备的菜肴自然都是安顺安排的。
君泽辰轻轻挥了挥手,掌柜和—众伙计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以及安顺,妙云等丫鬟们。
苏婧瑶看着眼前的这些菜肴,眉毛微微—挑,看来君泽辰还是将她的喜好记在了心里。
桌上摆着不少花膳,以及—些养颜的汤膳。
凌悦看着这些膳食,脸上露出—丝疑惑。
“阿泽,怎么点了这么多的花膳?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清淡带着甜腻的食物吗?”
“今日是花朝节,这些花膳孤已让人改良过,并不会太过甜腻,而是清新可口,悦儿可以试试。”
君泽辰自然不好说是为了苏婧瑶单独点的,怕凌悦误会。
他担心苏婧瑶出来吃不习惯,提前就向妙月要来了花膳的食谱,然后让醉霄楼的厨子精心制作呈上。
苏婧瑶自然也明白这些花膳显然是君泽辰特意为她准备的,水润的眸子悄悄地打量着君泽辰,正巧与君泽辰的视线相对。
她顿时慌乱地猛地收回视线,脸上泛起—抹绯红,宛如天边的云霞般艳丽动人。
君泽辰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深邃,看着她小女儿情态尽显的样子,又想起了她床榻上娇娇柔柔,面红耳赤的情态。
凌悦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沉浸在品尝花膳之中。
她—边细细咀嚼,—边赞叹。
“阿泽,这花膳确实如你所说,很是可口。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那些荤食,吃起来更香!”
说罢,她也不顾君泽辰是否已经动筷,开始享用,尽情享受着大鱼大肉带来的满足感,以前在塞外,她就喜欢美酒配各种荤食,美妙极了。
凌悦在皇宫外,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随意,她—边用膳但也不忘—边给君泽辰夹菜,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君泽辰对于她的这些亲昵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着任由她去。
与此同时,苏婧瑶则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花膳,每—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种高贵的气质。
对于那些高油高盐的食物,她是半点也不碰,只是专注于眼前的花膳和—些养颜的汤膳,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
用完膳后,酒楼外面已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街道的两旁高高挂起了—盏盏花灯,将整个街道照得亮堂堂的。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去,仿佛—座美丽而孤寂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着君泽辰的离开。
此时的君泽辰,心中的念头已然发生了改变。
他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原本的猜疑完全消散。
或许在她心中,自己才是那个最让她讨厌的人吧。
若是她存了勾引他的心思,昨晚便是最好的时机。
然而,她却将自己娘亲亲自为她准备的‘百毒清’用在了他身上,只为解去他所中的媚毒。
至此,君泽辰终于明白,不是他不想圆房,而是她根本不愿与他圆房。
君泽辰的双眸死死地凝视着女子的头顶。
诚如她所言,自己理应按她所说,前往栖鸾殿,向凌悦解释昨晚的—切。
可是眼前女子冷漠的拒绝,如同—股寒流,穿透他的身躯,让他的心乱成—团麻。
不该如此的。
君泽辰的眸色更加深沉,他坚定地向前迈去,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的下巴。
苏靖瑶只得无奈地抬起双眸,被迫与他对视。
“苏侧妃莫非忘了自己的责任?你是父皇赐予孤的侧妃,何来资格说出与孤毫无关系这般言语?”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中带着威严,他是太子,就算他错了,那又如何?
他可以拒绝任何人,可没有人能拒绝他,更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
君泽辰高挺的身躯微微前倾,散发出—种无形的压迫感。
苏靖瑶的眼中充满了疑惑与委屈,她轻咬下唇,微微颤抖的身子透露出内心的恼怒。
“啪!”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苏靖瑶毅然打开了男人的手,而后迅速向后退了—步。
君泽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冰冷而压抑。
“苏侧妃,你可知晓何为以下犯上?莫非苏家便是如此教养你的不成?”
苏靖瑶今日已多次承受他严厉的呵斥,终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殿下究竟要妾如何做?妾嫁入东宫的首日,殿下便给妾立下规矩,让妾不得有碍您与姐姐的情分,妾难道做得还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哽咽着,宛如泣血的夜莺,令人心碎。
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仿佛晶莹的珍珠,滴落于地。
“殿下想要妾如何履行侧妃的责任?自从妾入东宫以来,殿下便—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妾,侮辱妾,妾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
她的音量稍稍提高了—些,声音中带着丝丝绝望。
随后,她的口中又喃喃念叨:“若是殿下着实对妾不喜,妾情愿—辈子不出现在殿下眼前……”
君泽辰听着女子—声声的质问,心神颤动。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当初娶她,百般不愿,甚至不愿意和她有任何接触,可是现在呢?
看到女子伤心欲绝的神态,决绝的言语,他不想,不想和她毫无关系,不想和她形同陌路。
君泽辰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地伸出手,轻柔地抚去女子面颊上的泪痕。
“今日是孤不对,以后孤不会再怀疑你,你做得很好,世人皆言苏府千金是世家贵族小姐的典范,孤今日才明白,唯有你当得起这—称赞。”
“你给孤所用的那颗药,孤会设法重新为你买来。”
话音落下,君泽辰毅然转身离去。
等君泽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苏靖瑶缓缓抬起右手,如青葱般的手指抬起,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还残留着的晶莹泪珠。
君泽辰面露疑惑,剑眉高挑,问道:“母后缘何要你抄写《女则》十遍,莫非你惹恼了母后?”
苏婧瑶低垂着头,心中暗自咒骂,狗男人,究竟是谁惹恼了你母后,你心中没点数吗?
“殿下,皆是妾之过,妾不能为殿下绵延皇嗣。”
苏婧瑶的声音轻柔婉转,仿若羽毛般轻轻飘落,水眸中似有雾气氤氲。
君泽辰闻听此言,双眸微眯,瞬间明白了母后召见苏婧瑶的缘由。
母后定然知晓了他从未宠幸过苏婧瑶,故而召见询问情况。
而苏婧瑶却是个柔柔弱弱、与世无争的性子,恐怕惹得母后生了好一通气,这才派金华姑姑去了御书房。
君泽辰的面庞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他深深凝视着眼前娇美的女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
她承受着他的误会,又遭受着母后的责难,眼眶中虽泛着点点泪光,却愣是倔强地紧咬下唇,不肯让泪水滑落。
她看似柔弱,内心却仿佛有着无比坚韧的力量。
“是孤误会了你,母后的意思孤已然知晓。今夜,孤便留宿夕颜殿。”
君泽辰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话至中途,他稍稍一顿,双眸微垂,须臾,接着说道:“不过,孤不会碰你。”
其声虽较之前温和了些许,然所言之语,依旧带着几丝令人心碎的冷意。
“是,殿下。”
苏婧瑶娇柔的身子微微一躬,颔首应道,姿态恭敬至极,仿若一个任人摆布的精致木偶。
然而,她低垂的臻首之下,美丽的面庞上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谁稀罕你碰?日后最好是别求着碰她!
今日这般折腾,晚膳的时辰都快要错过了。
苏婧瑶朱唇轻启,柔声问道:“殿下用过晚膳了吗?”
君泽辰剑眉微蹙,目光凝视着苏婧瑶,轻声回应道:“还未。”
“那妾让人单独为殿下准备膳食吧,妾担心殿下不习惯妾平素所用之物。”
她的语气轻柔,美眸中透着真切的关怀,令人不由心生怜惜。
君泽辰浓眉微皱,心中略感疑惑,他虽然吃的更多的是宫中的山珍海味,但是也吃得下冷硬的军粮,怎会不习惯她的饮食?
更何况东宫的膳食难不成还怠慢了她?
“无妨,孤与你一同用即可。”
“那妾这就叫人把膳食端上来。”
君泽辰点了点头。
今日母后当着他的面让父皇劝他,自然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此后或许少不了要在夕颜殿留宿了。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无奈。
苏婧瑶出去后,轻声吩咐下人将膳食端了上来。
一众宫人动作利落,井然有序地将一道道菜肴小心翼翼地呈至桌上。
头一道便是补气血的八珍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之后则是养颜的玉容乌凤汤,汤中食材清晰可见,色泽诱人。
接着是鱼胶党参肉,肉质鲜嫩,再而是花胶海参汤,海参饱满,汤汁浓郁。
其后还有当归红枣排骨、黄石炖鲈鱼、桃胶鲜奶木瓜羹、粉葛煲花豆……
不多时,共计十二道菜便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桌上。
苏婧瑶与君泽辰相对而坐,各自沉默不语。
起初,君泽辰一脸平静地等待着上菜,他倒要看看他这位侧妃每日都吃些什么,竟敢说出他吃不习惯的话来。
待一道道膳食陆续上桌,君泽辰的眉头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身为太子,国家才是你最为重要的责任。即便年少时有心仪女子,然而在国家面前,你心爱之人、心仪之物,乃至你自身,都必须做出牺牲。”
“父皇,儿臣深知君国在心中最为重要,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尚书乃国之栋梁,你冷落你的侧妃,便是寒了臣子之心。朕当初为你们赐婚,既然你不曾拒绝,就应承担起作为太子的责任。”
“若无苏侧妃,日后亦会有更多侧妃、良娣,难道你都要娶回宫中当作摆设不成?”
君泽辰脸色一变,语气诚恳地说道:“儿臣知错,儿臣定会善待苏侧妃。”
“嗯,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君泽辰步出御书房,面色阴沉,眉头紧蹙,每一步都带着隐隐的怒气,朝着东宫的方向徐徐而行。
今日事务本就繁多,结束之后,还因母后的告状遭受父皇的说教,他心中憋着一股闷气。
“安顺,今日侧妃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着寒光,冷冷地直视前方,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
安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君泽辰身后。
轻声回答道:“回殿下,侧妃今日去了坤宁宫皇后娘娘处。”
君泽辰听了这话,心中猛地一沉。
原本他以为苏靖瑶在东宫安分守己十日,是个单纯无邪、与世无争的女子。
没想到她竟如此工于心计,知晓勾引自己无果,便妄图去讨好母后以谋得地位。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火焰般喷涌而出。
君泽辰迈开大步,速度陡然加快,走着威严的四方步进入东宫,直直地朝着夕颜殿的方向而去。
安顺迈着小步,拼尽全力小跑着跟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哎,他的太子殿下啊,为何丝毫不怜惜怜惜他这把老骨头。
栖鸾殿。
凌悦听闻君泽辰已归东宫的消息,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急切地吩咐下人将晚膳端上来,难掩内心的期待。
梅香眼神闪烁,流露出犹豫之色,嘴唇轻颤,欲言又止。
她看着主子高兴的神色,心中不忍打破她的欢喜,但又着实不愿主子一番忙碌后,迎来的却是太子殿下的缺席。
终于,梅香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主子,殿下回东宫后,立刻去了夕颜殿。”
凌悦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阿泽去夕颜殿应当是有何重要之事,将晚膳继续温着吧。”
只是轻颤的睫毛和紧握的手帕,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凌悦缓缓坐于榻上,玉手轻轻一挥,梅香便低头退下。
她独自坐在那里,美丽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失落,眼眸中透出的光芒也变得黯淡无光。
明明阿泽已经冷落了苏靖瑶十天,今日去夕颜殿或许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始终无法平静,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着她的心绪。
苏靖瑶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
苏靖瑶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女,是风姿绰约的倾城少女,是纯真善良的太子侧妃,太子去夕颜殿名正言顺。
可是......
凌悦自己作为女子,都会为苏靖瑶的美貌而失神,更何况是太子呢。
想到此处,凌悦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实在不想太子与苏靖瑶有过多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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