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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上门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全集

彼岸无忧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妈冲我爸哭得惨兮兮,说如果他跳下去了,那她也跟着跳下去,大家都不活了。我头痛欲裂地去劝我爸,说只是破产了而已,只要人活着,总归是有希望的。我爸却忽然沉沉地盯着我,那灼灼的眼神让我心里一咯噔。紧接着他说:“你去求贺知州帮帮爸好不好,他是咱们家的女婿,一定会帮咱们的。”我妈也连忙道:“是啊,虽然咱们以前对他不是很好,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施予援手的,所以你就去求求他吧。”我苦笑,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已经被人家给甩了。我拒绝去求那男人,可我爸却又以死相逼。我无奈,终是应了下来。出发前,我妈花仅剩的一点钱给我置办了身行头,一条深V长裙,性感的尖头小皮鞋。我妈还找人给我化了个美美的妆,弄了个美美的造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边越过一抹自嘲。...

主角:唐安然贺知州   更新:2024-11-24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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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安然贺知州的美文同人小说《破产后,上门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全集》,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冲我爸哭得惨兮兮,说如果他跳下去了,那她也跟着跳下去,大家都不活了。我头痛欲裂地去劝我爸,说只是破产了而已,只要人活着,总归是有希望的。我爸却忽然沉沉地盯着我,那灼灼的眼神让我心里一咯噔。紧接着他说:“你去求贺知州帮帮爸好不好,他是咱们家的女婿,一定会帮咱们的。”我妈也连忙道:“是啊,虽然咱们以前对他不是很好,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施予援手的,所以你就去求求他吧。”我苦笑,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已经被人家给甩了。我拒绝去求那男人,可我爸却又以死相逼。我无奈,终是应了下来。出发前,我妈花仅剩的一点钱给我置办了身行头,一条深V长裙,性感的尖头小皮鞋。我妈还找人给我化了个美美的妆,弄了个美美的造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边越过一抹自嘲。...

《破产后,上门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全集》精彩片段

我妈冲我爸哭得惨兮兮,说如果他跳下去了,那她也跟着跳下去,大家都不活了。
我头痛欲裂地去劝我爸,说只是破产了而已,只要人活着,总归是有希望的。
我爸却忽然沉沉地盯着我,那灼灼的眼神让我心里一咯噔。
紧接着他说:“你去求贺知州帮帮爸好不好,他是咱们家的女婿,一定会帮咱们的。”
我妈也连忙道:“是啊,虽然咱们以前对他不是很好,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施予援手的,所以你就去求求他吧。”
我苦笑,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已经被人家给甩了。
我拒绝去求那男人,可我爸却又以死相逼。
我无奈,终是应了下来。
出发前,我妈花仅剩的一点钱给我置办了身行头,一条深V长裙,性感的尖头小皮鞋。
我妈还找人给我化了个美美的妆,弄了个美美的造型。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边越过一抹自嘲。
这还真不像是去求人的,倒像是去勾引人的。
只是现在就算我脱光了站在那男人面前,恐怕那男人也不会正眼看我一眼。
我到现在都搞不懂,同学聚会那晚他为什么要睡我?难道他也喝醉了,把我当成他白月光了?
挥去那些烦乱的心思,为了让我爸妈死心,我还是做做样子地去求那男人了。
我打听到那男人现在就在他公司,于是我顶着这副形象直接去了他公司。
我爸妈则在他公司楼下等我的‘好消息’。
看着我爸妈那满脸期待的表情,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感觉有点心酸。
去到他所在的楼层时,好多人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空气里更是萦绕着各种难听的议论和嘲讽。
我当做没听见,挺了挺背脊,直接去了男人的办公室。
只是一看到那男人,我就怂了,背脊都弯了几分。
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一身矜贵,笑看着我......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

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

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

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


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


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


“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


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

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


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


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用钱羞辱我。


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我冲他冷笑道:“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

对,我家现在是很缺钱,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


说完,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可怎么办呢?


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


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床边上有一个地铺,那是贺知州睡的,而我则睡在床上,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不准靠近床边半步。


而今,地铺没了,我的傲气也没了。


那个老实温顺,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也没了。


往事不可追忆,我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


既然是情人,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


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几日劳累奔波,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


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你......你大胆!”


条件反射地,我扬起手就去打他。


只是下一秒,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


他讥笑:“都落魄成这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


我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他低贱的情人。


我缩回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哼笑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紧张地绞着手指。


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但,情投意合的欢好,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我想逃,却又不能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洗完了。


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被贺知州在床上折腾了三天三夜。
他曾是低贱的上门女婿,我不仅不让他碰,还将他踩在脚底下作践。
如今我落魄了,他发达了,像是报复一般,他在我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
我老公是上门女婿。
本来我喜欢的是他弟弟,但因为一次同学聚会,他趁我喝醉把我给睡了。
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我爸没办法,只好把我嫁给他,但前提是,他得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
而他是他爸跟前妻生的,自从他爸离婚再娶后,他爸就不怎么待见他。
可我家庭条件特别好,我又从小是我爸妈的掌上明珠,要他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他爸自然是求之不得。
就这样,我俩结了婚。
可是我心里不痛快啊,我喜欢的是他弟啊。
因为心中的那股不忿,我处处针对他,晚上睡觉让他睡地板,从来不许他上床。
吃饭的时候,我和我哥也处处嘲讽他,欺压他,不许他夹菜。
跟朋友聚会,下雨了,他体贴地来送伞,我也要把他骂一顿。
总之不骂他,我心里就不痛快。
可他这个人有些奇葩,像是没有脾气一样,不管我和我家人怎么欺压他,作践他,他都不生气,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
说起来,他长得还挺好看,只是读书那会,他太内向,读书成绩又倒数,各种留级,在学校都是那种令人谈之摇头的存在。
可他弟就不一样,他弟阳光帅气,成绩又好,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
想起我和他弟刚刚冒起的爱情火苗就这么被他给掐灭了,我的心里又是一阵不痛快。
大半夜我跑下床,一脚踹醒在地上熟睡的他,说口渴了。
他倒是麻利,瞬间起身去给我倒水。
他还挺体贴,入秋时节知道给我倒杯温水。
可一想到同学聚会那晚他趁人之危,我心里就有一股气,抬手就将整杯水都泼到了他的脸上。
都这样了他都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地去了浴室。
看着他高大沉默的背影,我心底竟生出了丝丝内疚,只是想起我这一生的幸福都被他给毁了,那丝内疚就荡然无存。
就这样,他被我欺压作践了三年。
可三年会发生很多事情,比如我家破产了,比如我有点喜欢他了,再比如......他向我提出了离婚。
他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我的时候,说他白月光回来了。
我承认,那一刻,我心里是很难受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了,闷得有些透不过气。
可从小娇养的我自尊心强,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半点失落伤心的情绪,更是利落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签完字后,他温凉的声音忽然自我身旁响起:“需要我派司机送你么?”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是了,眼前这座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别墅已经不属于我家了。
我家已经破产了,资产全部变卖。
而他,这位当初耍手段娶了我,被我们全家都瞧不起的上门女婿,却背着我们,悄悄成立了公司,现在更是做得风生水起,买下了这座别墅。
可我没资格怪他,也没资格要求他分我财产,因为那都是他蛰伏隐忍多年,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他甚至没有用我们家一分钱。
他静静地看着我,也没催我。
可就是他的这份温和,让我想起了我以前对他的种种,我竟有些无地自容。
毕竟,像这样的情况,我落魄了,他发达了,他应当会将当年所受的折辱加倍还给我才是。
可是他没有,甚至跟以往一样温和。
我连忙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说完,我有些慌乱地往外跑。
身后传来他淡淡的询问:“你今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头也没回地冲出了院子。
外面下起了雨,我捏紧手中的礼物。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以前我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可在意识到自己对他有了好感以后,我就想好好地跟他过一次这样的节日。
可没想到等我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
我自嘲地笑了笑,任瓢盆大雨落在我身上,淋得我满身狼狈。
第二天,我病了,窝在被子里起不来。
外面却响起了一阵阵嘈杂的吵闹声。
我拖着虚软的身子出去看,就瞧见我爸坐在掉了皮的围墙上,说不想活了。
我们现在住的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环境脏乱,但是租金很便宜。
我妈冲我爸哭得惨兮兮,说如果他跳下去了,那她也跟着跳下去,大家都不活了。
我头痛欲裂地去劝我爸,说只是破产了而已,只要人活着,总归是有希望的。
我爸却忽然沉沉地盯着我,那灼灼的眼神让我心里一咯噔。
紧接着他说:“你去求贺知州帮帮爸好不好,他是咱们家的女婿,一定会帮咱们的。”
我妈也连忙道:“是啊,虽然咱们以前对他不是很好,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施予援手的,所以你就去求求他吧。”
我苦笑,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已经被人家给甩了。
我拒绝去求那男人,可我爸却又以死相逼。
我无奈,终是应了下来。
出发前,我妈花仅剩的一点钱给我置办了身行头,一条深V长裙,性感的尖头小皮鞋。
我妈还找人给我化了个美美的妆,弄了个美美的造型。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边越过一抹自嘲。
这还真不像是去求人的,倒像是去勾引人的。
只是现在就算我脱光了站在那男人面前,恐怕那男人也不会正眼看我一眼。
我到现在都搞不懂,同学聚会那晚他为什么要睡我?难道他也喝醉了,把我当成他白月光了?
挥去那些烦乱的心思,为了让我爸妈死心,我还是做做样子地去求那男人了。
我打听到那男人现在就在他公司,于是我顶着这副形象直接去了他公司。
我爸妈则在他公司楼下等我的‘好消息’。
看着我爸妈那满脸期待的表情,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感觉有点心酸。
去到他所在的楼层时,好多人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空气里更是萦绕着各种难听的议论和嘲讽。
我当做没听见,挺了挺背脊,直接去了男人的办公室。
只是一看到那男人,我就怂了,背脊都弯了几分。
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一身矜贵,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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