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晴原本还算温婉的脸上像是布满了龟裂，开始变得扭曲。
“我只是通知你，如果你签署离婚协议的话，我也会对法院起诉……” 我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余温晴，眼神再也没有曾经的爱意。
“好，你居然敢提离婚，那你以后再也别想看见女儿！”
余温晴听见了周围人的议论，整张脸涨得通红。
王政同样惊讶的盯着我，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想阻止余温晴签字的手。
我抢先一步挡在他面前，毫不客气的低头威慑住了他。
直到确定手里的离婚协议签署好之后，我才让开了步子。
而余温晴还是十分自信的用鼻孔看我，像是笃定我一定会后悔。
“你这个坏人，反正我也不想你当我爸爸了！”
艾佳佳的眼中有些茫然，但还是小跑几步向我挥舞起拳头。
这一次，我没有再温柔的哄她，而是一把将她拽离语气冷漠。
“刚好，我也不想你当我的女儿了。”
我无视艾佳佳开始泛红的眼眶，又瞥了眼还在状况外的余温晴。
“你们，我都不要了……” 王政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还要骂些什么的余温晴， 可他搭在余温晴肩上的手对我来说再也不会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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