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紊啊,什么时候愿意来西班牙看妈妈?”
“妈妈一直都很想念你的,诶,沈予越那小子,困住你了不成,小时候还愿意来的,长大了反而不来看妈妈了。”
我看着外面一行细月,它孤零零的挂在夜空中,开口道:“妈,我过几天就去。”
“小紊,妈妈老了,没别的希望了,就希望你来看看我,你不喜欢凯文叔叔,妈妈这就让他出去玩几天…….”
她声音突然拔高:
“你说什么!”
“你答应了!太好了,妈妈先提前准备准备…….”
其实我很喜欢西班牙,也喜欢凯文叔叔,他对妈妈很好,这几年,妈妈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都拒绝了。
正如她所说,沈予越困住了我,我舍不得他一个人。
爸爸带着我搬到沈予越楼上,那时候我才9岁。
小时候不懂事,我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长条,从窗户外伸到楼下,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了“你好呀”。
出乎我意料的时,等我想起了收回来时,纸上多了两个飘逸的字迹。
“你好。”
这是我和沈予越的初识。
直到那张纸条实在写不下了,我才终于见到沈予越,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站在门口,白皙的手指做扣门状,等到我诧异的开门,他才道了来意。
和他相依为命的奶奶心脏病发作了,他从口袋里拿出皱巴巴的一沓钱,求我爸爸送他奶奶去医院。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好奇的看着他。
可惜医院没有能救回沈予越的奶奶,那是我唯一一次见他哭,他缩在病床边的空隙里,连声音也没有,只是眼睛在落泪。
那天是除夕,我喊他到我家吃饺子,他愣住,几乎是颤抖的问我:
“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从那以后,许许多多的除夕,都是我们一起过的。
他先步入了大学,听到他谈恋爱的时候,我跟他大吵了一架,哭的肝肠寸断。
他说只拿我当妹妹。
直到那天,他忽然在我的学校外等我,斜靠在车边,扭头喊我的名字。
“小紊,”他同从前一样清俊出众,含着笑看着我,“好久不见。”
我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他的资金链出了问题。
可我就算知道他的目的不纯粹,还是不可救药的被他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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