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昏暗的氛围光线,没能遮盖住季雨禾脸上的惊慌失措。
在她结结巴巴的不知该作何解释之际,我无所谓笑了笑:
“你继续玩吧,我该回家了。”
见我真的抬脚要走,季雨禾先是一愣,而后搂住我的胳膊,使出了她最常用的撒娇伎俩,不由分说的将我拖进包厢。
顾俊看到我时,脸上的笑意不由一僵。
“没想到许哥也会来这种地方。”
顾俊眉眼轻蔑的上下打量我:
“季总跟我说你最讨厌来娱乐场所,呵呵。我就说嘛,已婚男人最不老实了。”
我一眼便认出顾俊身上批着的定制名牌外套,是我去年送给季雨禾的生日礼物。
前段时间我想让她穿着陪着我回父母家吃饭。
她却不耐烦的告知我出差弄丢了。
我只不过小声嘀咕一句好可惜,女人便如同吃了炸药一般冲我嘶吼:
“不过是一件难看的要命的过季外套,你问东问西跟审问犯人似的,许然,要不然我现在就去脑科给你挂个专家号吧?你真的应该去治一下你的白痴猪脑。”
我被季雨禾拉到她那些所谓闺蜜面前,挨个聊天。
听着朋友们调侃她是“夫管严”,女人眼尾含羞注视着我。
在这些人起哄让我和季雨禾合作一首情歌的时候,顾俊自作主张把外套丢到我身上。
美其名曰:“季总老说因为许哥身体太差才害她一直怀不上孩子,这间包厢特别冷,许哥,你真的得多穿点。”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曾经的谎言被戳破,季雨禾一脸紧张的紧贴我不肯放。
她小心翼翼柔声道:
“老公,上次出差的城市突然降温,顾俊这个笨蛋小孩一件厚衣服都没有带......所以我才不得不借衣服给他穿的。”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将手上的话筒丢给顾俊后,我对季雨禾说:
“一件无关紧要的丑衣服而已,别说是借,就算你拿去送人也与我无关。”
“你们俩合唱吧,我就不打扰了。”
不等季雨禾开口,顾俊先一步伸手拦住我,装模做样惊讶道:
“许哥,你该不会真的误会了我和雨禾有一腿吧?我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如顾俊所愿,我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精美刺青。
禁果与黑蛇。
两个月以前,我在季雨禾的胸口处,见过同样的图案。
对上季雨禾瞬间慌乱的眼,我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