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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移情别恋,我失忆不要她了姜如意霍谨全文免费

金圆宝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你坚持一下,流鼻血没多大事的,别害怕,顶多就是上火了,闻青出了车祸,他的事情比较急,我们先去处理他的事。”我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说她对闻青动了真心一时着急没有料到,闻青如果真的有事,不该先一步打急救电话吗?她说完就启动了车子,显然我的意见也并不重要,我捂着额头,昏沉的无力反驳她。到了地方,周围的人已经报了警,闻青嘴里说的流了好多血,其实就是腿上被划了一个口子,还没我流的鼻血多。但姜如意还是着急的冲了下去。我看着她扶着他一脸紧张。闻青撒娇似的搂着她的胳膊喊疼,还抽空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他有小心机,姜如意也吃这一套。我没在车上等她,打开车门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要去哪。我怔了怔,吐出疗养院的地址。我还没去看妈妈。到地方却被护...

主角:姜如意霍谨   更新:2024-11-16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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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如意霍谨的美文同人小说《老婆移情别恋,我失忆不要她了姜如意霍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金圆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坚持一下,流鼻血没多大事的,别害怕,顶多就是上火了,闻青出了车祸,他的事情比较急,我们先去处理他的事。”我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说她对闻青动了真心一时着急没有料到,闻青如果真的有事,不该先一步打急救电话吗?她说完就启动了车子,显然我的意见也并不重要,我捂着额头,昏沉的无力反驳她。到了地方,周围的人已经报了警,闻青嘴里说的流了好多血,其实就是腿上被划了一个口子,还没我流的鼻血多。但姜如意还是着急的冲了下去。我看着她扶着他一脸紧张。闻青撒娇似的搂着她的胳膊喊疼,还抽空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他有小心机,姜如意也吃这一套。我没在车上等她,打开车门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要去哪。我怔了怔,吐出疗养院的地址。我还没去看妈妈。到地方却被护...

《老婆移情别恋,我失忆不要她了姜如意霍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坚持一下,流鼻血没多大事的,别害怕,顶多就是上火了,闻青出了车祸,他的事情比较急,我们先去处理他的事。”


我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说她对闻青动了真心一时着急没有料到,闻青如果真的有事,不该先一步打急救电话吗?


她说完就启动了车子,显然我的意见也并不重要,我捂着额头,昏沉的无力反驳她。


到了地方,周围的人已经报了警,闻青嘴里说的流了好多血,其实就是腿上被划了一个口子,还没我流的鼻血多。


但姜如意还是着急的冲了下去。


我看着她扶着他一脸紧张。


闻青撒娇似的搂着她的胳膊喊疼,还抽空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他有小心机,姜如意也吃这一套。


我没在车上等她,打开车门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要去哪。


我怔了怔,吐出疗养院的地址。


我还没去看妈妈。


到地方却被护工告知我今天已经来过了,奇怪,为什么我脑子里没有来过的记忆?


“霍先生,您还好吗?”

护工问我。


我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冲她摆手,又重新上了出租车,报了家里的地址。


推开门,却意外的看到了姜如意。


“你去哪了?

谁让你走的?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她语气很不好。


“你不是在陪闻青?”


我面无表情的去了卧室,姜如意跟过来,“你沉着脸做什么?

闻青伤的那么重,他又是我的员工,我陪他去医院不是很正常?”


“我没拦你。”


我拿着衣服进了浴室,等我出来,姜如意将一个盒子递到了我面前。


“打开看看。”

她一脸笑意。


我打开,里面是一条领带,上面还镶了一颗蓝宝石,是我最喜欢的款式,可我心里没有任何惊喜,如果是以前,我一定高兴疯了。


这五年姜如意也会在节日里送我礼物,只是都是她随手买的,这是唯一合我心意的。


“今天看到的时候就感觉非常适合你,所以拍下来了,明天回老宅你就带这条吧。”


“嗯。”


我随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姜如意心情好起来,垫着脚要亲我,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侧过脸躲开了。


“你什么意思?”


她变了脸色,将我推到在床上。


动作粗鲁的扒开我的浴袍吻我,在我反抗之下,她的怒气达到了顶峰。


“不让我碰你?

你想让谁碰你?

周安冉?

她回来了你就不让我碰了,你想给她守身是吧?

你信不信我现在能直接搞死她?”


我觉得屈辱,猛地推开她。


“我们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姜如意,你心里明白我为什么要离婚!”


姜如意冷冷看着我,“你就是想跟周安冉在一起,她回国发展需要资金,能不找你这个老情人帮忙?

看她这么可怜,还带着一个孩子,孤儿寡母的,你早就心软的不行了吧?”


“姜如意,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这个心思,你自己心里不干净别扯上我!”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带着怨气的叫她的全名,我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痛,忍不住冷笑,她痛什么?

该痛的是我才对。


“离婚吧,我没时间跟你纠缠了。”


“没时间?

你又不是要死了,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有什么不满都可…”

姜如意的话还没说完,门铃突然被按响,她收拾好情绪过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淋湿的闻青。


“如意姐,外面下了暴雨,我没带伞,也回不了家,能不能在你这里将就…”

“滚出去!”


我扶着桌子冷冷的看着他。


闻青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低声下气道,“那我不打算你们了,我就在门口站一会,等雨停了我就走,我…”

他身子一晃,姜如意急忙扶住他,惊愕的说,“你在发高烧,怎么不在医院待着?”


“住院费那么贵,我想给你省点钱。”


“你傻啊,那点钱算什么?”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说话,我心里宛若被剜了一个大洞,冷风阵阵。


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疼起来。


“阿谨,他发烧了,我们家的药箱在哪?

他应该是身上的伤口感染了。”


姜如意扶着闻青坐下,下意识的问我,她从不关心家里的摆设,自然不知道东西在哪。


说到底就是不关心家里,也不关心我。


我沉默着把药箱从柜子里拿出来,转身去了楼上,身后闻青小声问姜如意。


“如意姐,谨哥是不是生气了?”


“没事,我帮你上完药再去看他。”


豆包跟着我进了卧室,它从不粘我,基本上我在的时候它都傲娇的离我远远的。


但这一次,它反常的蹭着我的腿。


我没理它,平静的开始收拾行李,如果我没猜错,姜如意肯定会让闻青住下来。


这套别墅是我们的婚房,我实在无法忍受她堂而皇之的带着人住进来。


放进行李的衣服被豆包一件件叼出来,它似乎不愿意让我离开,一直冲着我叫。


“我不会带你走的,她能陪你更久,你去找她吧。”

我打开门想将它扔出去,却看到姜如意扶着闻青往客房走。


姜如意脸色有些僵,“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他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所以我…”

“随你。”


我表情淡淡的扔了猫,重新关上门。


没多会我提着行李箱出去,姜如意刚从客房出来,冲上来猛地抓住了我的手。


“你想去哪?

这都半夜了。”


我没看她的表情,一点点掰开她,说道,“我说的离婚是认真的,希望你能早点签字,我们在一起五年,这五年我自认为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们好聚好散。”


“你到底在闹什么?”

姜如意拽过我的行李箱将它扔到一边,怒不可遏。


“你在气我留下闻青?

他被车撞了,本就一身伤,又淋了雨,你难道让我赶他走吗?

霍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我摇摇头,“我没有生气,你愿意留下谁就留下谁吧,我管不着了。”


我也不在乎了。


我答应她留下闻青,她脸上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死死盯着我,声音沙哑。


“那你为什么非要走?”



姜父当即摔了筷子,他本就不喜欢我,如今更是有了说教发火的理由。


“当初你们结婚我就不同意,他长的就一副花心的样子,现在好了吧,戴绿帽子了你心里舒服了?

要离可以,霍谨净身出户。”


我攥着拳看着姜如意,怒火烧在心口,她也盯着我,完全没觉得自己错在何处。


“我们离婚跟任何人都没关系,姜如意,你也不必这样羞辱我,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会找人起诉你,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姜父一拳砸在我脸上,那一瞬间我头晕耳鸣,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


“你都出轨了还嫌不够丢人?”


姜如意慌张的想要拉我,我推开她的手,咽下喉头的腥甜,面无表情。


“满意了吗?”

我问她。


姜如意嘴唇颤抖,“我不知道爸会打你。”


她永远不会承认她做错,我心中嗤笑,站起身看着姜父姜母,语气平淡。


“我没有出轨,你们该问问你们的好女儿瞒我那么多年心里留了谁,婚我一定要离,我什么都不要我也要离这个婚。”


我说的坚决,姜如意怔愣的看着我,眼眶发红,我却没看她,决绝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下了大雨,我头晕的厉害,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司机问我去哪,脑袋忽然像生了锈一样,想不起来家的地址。


“你到底去哪?”

司机不耐。


我想不起来,将手机全翻遍都没找到家的地址,我茫然失措。


“我不知道…”

司机大骂,“你有病啊?

不坐就滚下去行不行?

我还要拉别的客人呢!”


我只好下车,站在雨里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我面前。


“你疯了?

身体不好还淋雨!”


秦臻举着伞冲下来,将我强硬的按进车里,一张脸难看的不行。


“霍谨,你有没有把自己当回事?

你放弃了自己,有想过你家人的感受吗?”


“没有家人了。”


秦臻一噎,瞪我,“你老婆呢?”


“我们准备离婚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试图劝说我,我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不是故意淋雨,我只是忘了家里的地址,最近我的记忆好像越来越差了。”


秦臻了然,叹息道,“这是正常的,你不治疗干预,越往后越会忘记很多东西,霍谨,你还年轻,这个病并不是百分百不能治愈。”


“百分之八十和百分之百有区别吗?”

我乐观的笑笑,“这样很好啊,我死了把所有痛苦都忘了,轻轻松松的来,轻轻松松的走。”


秦臻又将我带到了医院里,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我甚至起了厌恶的情绪。


她让护士给我扎针,我的手肿的厉害,我忍不住想,难道我要从现在扎针扎到死吗?


“你好好睡一觉,我建议你还是尽快办住院,积极治疗,别再到处乱跑了。”


我只好应下,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姜如意打来的。


一接通就听到她的怒吼声。


“霍谨,你为什么没回家?

你去哪了?

去找周安冉了是不是?

我们还没离婚呢!”


我疲累道,“我在医院。”


“又骗我是吧?

刚才还吵着闹着要跟我离婚,现在就进医院了?

谁会信你的话?

我给你二十分钟,不回来你后果自负!”


电话挂断,我没有理会,挂完水,趁着护士不注意我又想走了,但这次被秦臻抓到了。


“你又想往哪走?

明天一早还有一项检查,老老实实的在病房里待着。”


“我想回家。”


“你都不记得家里的地址了还回什么家?”

秦臻不客气道,“回病房去!”


我不想回,她就拽着我往病房里走,这个时候,姜如意的冷笑突兀的插了进来。


“看样子我过来打扰了你们。”


秦臻皱眉,“你是他老婆?”


“我是他老婆,但他这不是更想让你陪吗?

我说他最近怎么总往医院跑呢,原来一个周安冉还不够,还想......”

“你别说话那么难听!”

我怒道。


“你敢做还不敢让我说?”


我气的站不住,秦臻看不下去,“你误会了,我只是他的主治医生,你知道他…”

“我当然知道。”

姜如意冷声打断,“不过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还这么对他?

怪不得他要跟你离婚。”

秦臻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妻子说出的话。


“关你屁事?”


姜如意抬手就要扇秦臻,手挥到半空被我攥住,我狠狠的甩开她。


“姜如意,你闹够了没有?”


姜如意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为了她这样对我?

霍谨,你从不跟我大声说话的!”


我支开秦臻,满眼疲惫的看着她,“姜如意,你到底还要往我头上扣多少帽子?”


“我往你头上扣帽子?”

她气不打一出来,“明明是你做错了,是你不承认!”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我面无表情,“姜如意,我有像你怀念傅念川那样怀念周安冉或者秦臻吗?”


傅念川三个字一出,姜如意的笑就僵在脸上,眸子也迅速的黯淡下去。


她越沉默,我越为过去的五年不值。


“他已经死了,霍谨,你为什么非抓着他不放?”

姜如意声音嘶哑。


“不是我抓着他不放,是你抓着我不放,你既然喜欢他,爱他,就不该瞒着我跟我结婚,瞒了我整整五年,人能有多少个五年?”


我控制不住的声嘶力竭,她无动于衷,我也早就对她不抱希望。


“离婚吧,行吗?

我们好聚好散。”


“不行。”


姜如意抓着我的手腕用力的将我往外扯,“这五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不能说离就离,我也不允许,霍谨,我不允许!”


她将我带回了家,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我的记忆重新涌出来。


哦,这里是我跟姜如意的婚房,只不过她在我们的婚房里放不少傅念川的东西。


趁着姜如意洗澡,我径直去了书房,姜如意出来时,我把手里的东西举到了面前。


“霍谨,你想干什么?”


她慌张无措,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照片,那是她和傅念川唯一的一张合影。



他们前脚走,秦臻后脚就进来了,她扼制住了我拔针的手,生气的斥责我。
“你不要命了?”
“反正也治不好了,何必浪费药水?给那些有需要的人用吧。”
我想掰开她的手,不知道是我生病力气太小还是秦臻力气太大,她的手纹丝不动。
甚至按着我坐下来,语气平和,“话不是你这样说的,这里的药可以帮你减轻疼痛,也能让你夜里睡的更好一些。”
我动了动唇,到底没在反抗。
自从姜如意跟闻青暧昧不清的照片被人拍到,我就开始了永无止境的失眠。
不知道是不是药水的原因,我逐渐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
醒来时桌子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个三明治,来查床的护士说是秦臻给的。
我看了眼手机。
不出所料,没有任何消息和来电,连陌生人都会关心我,我的妻子却不会。
我还是从医院离开了。
生命进入倒计时,很多事情都变得无所谓了,我甚至乐观的想,至少给我留了三个月。
我完全不能接受毫无准备的离开。
妈妈怎么办呢?
我去疗养院看了妈妈。
护工说她的精神状态很好,但对我,她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情。
妈妈嫁了个家暴的男人,生下我后依旧没有逃脱的了挨打。
她不喜欢我,因为我像父亲。
纵然我的脾气一直都很温和。
直到父亲死去,她再嫁又生了一个女儿,我才知道妈妈不是对所有人都怨恨的,
她喜欢她的孩子,但不包括我。
“妈,听护工说你今天去打羽毛球了?是跟隔壁的孙阿姨吗?你们谁赢了?”
我妈始终沉默的看着窗外。
我早就习惯她不回答我,我也不在意,将卡拿出来塞进了她的枕头下面。
这里有我的所有积蓄。
她却不乐意了,拿出来丢了出去。
“我不用你的钱,你也不要过来了,我不想看见你,我有乐乐就行了。”
乐乐是她的女儿,仅仅是提到她的名字,她脸上的冷霜都融化了许多。
我沉默的捡起卡放在桌子上。
“好,那我以后都不来了。”
我很能理解她。
挨了半辈子打,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晚年又因为阴影得了精神疾病,苦了一辈子,自然不愿意看到我这张和罪魁祸首相似的脸。
只希望以后没有我了,她能跟自己和解。
我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寄去了姜氏,我什么都没要,都要死了,要了也没什么用。
过了两个小时,我接到了姜如意的电话,她没提离婚协议的事,而是说起了别的。
“爸妈让我们明天回老宅,我今天会回家,你熬点粥吧,我喝了酒不太舒服,大概八点会回去。”
“你看到我寄给你的东西了吗?”
姜如意的声音忽然听起来有几分不悦,“我回去再说,你先做饭,等我就行。”
电话被挂断。
我没有选择回家,而是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点了一杯白水静静坐着。
姜如意不甘心做家庭主妇,所以这五年一直都是我在家里操劳,心甘情愿的照顾着她。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马不停蹄的回家做好她爱吃的饭菜,但现在我不想那样做了。
我想维护一次我那可怜的尊严。
“霍谨?”
咖啡厅进来一个女人,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好久不见啊,你怎么看着那么憔悴?”
这张脸我并不陌生。
我曾经暗恋周安冉三年,最后她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才放弃,转头跟姜如意结了婚。
并不是一时冲动,姜如意那时对我太好了,比我自己对我自己都好,我没法拒绝。
“是你啊,我最近没休息好。”
我摸了摸脸,心想到最后弥留我会是什么样?一定丑的不能见人吧。
好不容易见到老友,周安冉想坐下聊两句,我却忽然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身影。
八点了。
她说了回家,却和闻青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姜如意表情一变,看到周安冉,脸色更加难看了。
“真有你的,生了病还跑出来见她,就这么迫不及待?一刻都不愿意等了?”
周安冉一脸懵,“你误会了,我…”
姜如意却没理她,抓着我的手腕往外扯,我踉跄的跟着她,又开始头痛了。
她将我甩上车,闻青委屈的看着她,“如意姐,那我怎么办?你答应陪我喝咖啡的。”
“你自己回去。”
姜如意冷漠的说完就启动了车子,她没顾及我,开的很快,我被甩的胃里翻涌。
见我脸色白的难看她才放慢了速度。
“你怎么了?”姜如意拧开一瓶水递给我,眉头紧皱,“你以前不是不晕车的吗?”
我没接,也懒得回答她的问题。
“离婚协议你打算什么时候签?”
“我说了,我不会离婚的。”
姜如意捏紧了瓶身,冷笑,“霍谨,这世界上没这样的好事,她结婚了,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我,她离婚,你又想回到她身边了?”
一股怒火窜上我的心头。
“我们的事和周安冉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们五年的婚姻走到尽头是因为周安冉吗?是因为...”
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话。
我看到了来电,讽刺的笑了笑。
“如意姐,我被车撞了,你快过来,我的腿好疼啊,流了多血,那些人还跑了,就我一个人。”
闻青哽咽的声音响起,姜如意二话没说踩了油门,安慰道,“你先别乱动,我马上就到。”
巨大惯性下,我的头撞到窗户,一阵眩晕,鼻息间血腥味不止,我慌乱的擦掉,却越抹越多。
“我不去,让我下车。”
“你能不能别闹.....”她不耐烦的转头,忽然有些慌乱的停了车,捧着我的脸神色焦急。
“阿谨,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我一愣,还是推开了她的手。
她已经很久没叫过我阿谨了。
“我.....”
闻青虚弱的声音先我一步响起。
“谨哥怎么了?如意姐,要是谨哥有事你就别来了,我没关系的,我....”
通话突然掐断,姜如意捏着手机有些为难,我转头不看她。
“你去找他好了,我自己去医院。”

我木然看着她,“我不想留在这里。”
让我看着他们暧昧不清?我自诩没这么大度,反正早晚是要离婚的,不如早点分开。
姜如意却忽然笑了,“不想留在家里,那你想去哪?周安冉家?她是不是给你发信息了?外面雷声阵阵,她应该很害怕吧?”
早就习惯她语气尖锐,但我还是猝不及防的被刺痛,她根本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我不想去纠结她是不是想要掩盖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的不忠诚,所以才瞎猜我和周安冉来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
跟这样故意装聋的人,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沉默的去拿行李,姜如意愤怒的一把将我拽起来,目光冰冷,“你别想去找她!”
她说完就进了客房,不一会带着闻青出来,细心的扶着他,看向我却全是冷漠。
“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心,如果让我发现你去找周安冉,我就让她的公司即刻破产。”
门被甩的震天响,我无力的坐在沙发上,鼻腔里甜腥一片,又鼻血了。
豆包叼来一张纸,我简单的擦了擦,勉强的冲它笑,“别担心,我没事的。”
血不断涌出,显然我高估了自己。
我又进了医院,这次是我自己打了急救电话,太多血了,豆包被吓的一直再叫。
不过我刚醒来就听到秦臻恨铁不成钢的骂声,“你是我见过最不听话的病人!”
护士说秦臻是科室里最温柔的医生,现在被我气的发了大火,她还让护士看着我。
说已经给我老婆打了电话,我知道她是好心,但姜如意根本不在乎我,打也是无用。
从深夜到天亮,又是五个小时,姜如意没来,闻青替她过来了。
“费尽心思的赶走我还不够?现在又装的病怏怏的给如意姐打电话,有意思吗?如意姐已经不喜欢你了,我还缠着她做什么?”
“我费尽心思的赶你走?”
“难道不是?”闻青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以为假模假式的离家出走就能让如意姐赶走我,结果没想到如意姐跟我一起走了吧?”
“而且我可没骗你,这话是如意姐亲口跟我说的。”闻青打开语音,姜如意略带不耐的声音钻入耳朵里。
“昨天我回来他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现在又装病让我过去看他,耍我玩是吧?你去告诉他......”
后面的话我都没仔细听了,原来我快死了,在她眼里是在装病博同情。
我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的酸涩。
“你要是识趣就早点跟如意姐离婚,你不傻,也明白在如意姐心里我就是比你重要。”
“既然你那么重要,想必你说什么她都会听的吧,那你让她尽快把离婚协议签了。”
病房门被人砰的一下用力推开,震的我一阵头痛,姜如意冰冷的脸也出现在我眼前。
闻青脸一白,怯怯道,“如意姐,我劝谨哥跟你说两句软话,他非要跟你离婚。”
“霍谨,离婚你就别想了,没病就跟我回老宅,别在这装了,爸妈还等着你。”
如果姜如意认真点,她就会发现因为输液我的手浮肿的很厉害,可惜她并不在意,见我不动,她没耐心的过来拉我。
我推开她的手自己往外走。
离婚的事总要告知岳父岳母一声。
“如意姐…”
闻青想挽留,姜如意不耐烦的回头扫了他一眼,闻青就不在吭声了。
他不是受委屈的人,很快将几张照片发了过来,是昨晚他跟姜如意在一起的照片。
[如意姐为你熬过姜汤吗?看到了吗?她为了姜汤,我在她心里更加重要。]
姜如意当然没有为我熬过,她不会做饭,唯一一次是刚结婚,我喝了太多酒,她想要为我熬粥,结果被烫伤,还红着眼跟我说没事。
从那以后,我再没让她进过厨房。
当时她是真心喜欢我。
现在也是真心喜欢闻青。
[那你让她跟我离婚。]
我回了这一句,身后闻青死死瞪着我,恨不得冲过来一口将我咬的血肉模糊。
他再爱姜如意又如何?
姜如意心里已经装了另外一个人,他最终的结局不会比我好半分。
姜家老宅,我和姜如意到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姜母笑着开门,看见我却是一愣。
“小谨怎么瘦了那么多?”
姜如意扭头看我,皱眉,“妈,你看错了吧,霍谨一直都是这样没变好吧。”
姜母还要说什么,姜如意已经放松的走进去,看着餐桌上的饭菜高兴不已。
“还是妈对我好,做的都是我爱吃的。”
姜母担忧的看我一眼,我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她才转头回复姜如意。
“明明大部分都是小谨爱吃的好不好?”
“那您可真偏心。”
其实姜母说的也对,菜是姜如意爱吃的,她喜欢,所以我才跟着喜欢。
我沉默的坐下来,姜母不断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说我太瘦了,直到吃完饭,姜父姜母忽然问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我下意识就要说身体不好再等等,话到嘴边突然哽住,如石头般,吐不出又咽不下。
刚结婚第二年我就想要个孩子,可是姜如意一直以她事业正在上升期拒绝了我,姜母知道后大发雷霆,我就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我说我身体不好,需要养养,一说就是四年,现在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要孩子了。
“爸,妈。”
我郑重其事,话还没说完,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姜如意死死抓住。
她笑道,“我们已经在要了,您二老就别操心了,孩子这事讲究顺其自然。”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姜如意直接站起身说要回家,拉着我极快的往门口走。
“我们不会有孩子。”
我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姜如意猛地回头看我,目光阴沉,顶着父母的目光,她强笑着解释。
“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
“以后也不会有。”
我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将话摊开来,“爸,妈,我想跟如意离婚,你们帮我劝劝她吧。”
姜母难以置信,“你们感情那么好,从来不吵架的,怎么说要离婚就要离婚啊?”
跟姜如意在一起五年,我想给她留几分面子,但姜如意不是这样想的。
她冷笑着,破罐子破摔一般。
“还能为什么?他的老情人回来了,人家孤儿寡母的,他觉得人家可怜,想要去照顾人家!”

暗恋校花的第三年,我洒脱的放弃了,跟一直追在我身后的姜如意结了婚。
五年婚姻,我为她掏心掏肺,她却开始夜不归宿,直到我在她的电脑里发现一段视频。
“我根本不爱霍谨,追他不过是为了证明校花再漂亮也抢不过我,嫁他更是因为我爱的人已经死了,嫁给谁都一样。”
原来她早就心有所属,后来她爱的人回来了,我主动提出离婚,姜如意却不愿意了。
再后来我渐渐忘了她,姜如意哭着跟我说我是她的丈夫,曾经最爱她的那个人。
我摇头,“我记得我爱的那个人不是你。”
.........
凌晨三点,我蜷在沙发上已经等了五个小时,手里的确诊报告也被揉皱的不成样子。
医生说我得了脑癌,还有三个月可活。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从未在我面前出现过的温柔嗓音一点点传进耳朵里。
“乖一点,我就回来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你先睡,我跟他讲清楚就回去陪你。”
我知道她在给谁打电话,闻青,刚毕业的大学生,她的助理,宴会上被她一眼看中。
因为他长了一张和那人相似的脸。
“你又想干什么?一天打了二十个电话,不嫌烦?”姜如意不耐烦的看着我。
“我病了。”
“感冒了?发烧?还是头疼?用这样的手段叫我回来,你不腻我都腻了。”姜如意冷笑一声又往外走,“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姜如意向来对我没什么耐心,可是刚结婚的第一年不是这样的。
她会敏锐的察觉我的情绪,只要我有一点点不高兴就会想尽办法哄我,哪怕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她都会自责的泪流满面。
后来她就变了,慢慢的开始不回家,对我也不再关心,甚至连跟我讲话都变得不耐烦。
我一直以为是她工作压力大。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真正原因。
“我看了你的电脑。”我嗓音艰涩。
如果不是我今天忘记带电脑借她的用了一下,我恐怕一辈子的都要蒙在鼓里。
她脚步停住,脸色难看的转头看我,似被戳中了什么道不明的心思,罕见沉默。
“为什么是我?”
姜如意的话如魔咒一般犹在耳际。
“我根本不爱霍谨,追他不过是为了证明校花再漂亮也抢不过我,嫁他更是因为我爱的人已经死了,嫁给谁都一样。”
我垂在身侧的手颤抖不止,头疼欲裂,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和痛苦。
“所以为什么是我呢?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嫁给我?五年,整整五年,你冷落我,无视我,我内耗了五年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现在我明白了。”
我笑着笑着眼泪落下来。
“是人不对,是你不爱我,所以我做再多都没用,可是姜如意,我是一个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会痛啊!”
一个个等她回来难眠的日夜,一个个看着她和旁人暧昧却要骗我逢场作戏的画面。
如今都成了最尖锐的刀,将我们这五年的幸福和平击碎的丝毫不剩。
姜如意沉默了许久,走过来拿纸巾给我擦眼泪,语气罕见温和。
“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他早就死了,你又何必非要跟个死人计较?我们过我们的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不好吗?”
“你真的能忘得了他吗?”
“能。”
她斩钉截铁的话让我觉得更讽刺。
“猫是他喜欢你才养的,后院的百合也是他喜欢的花,你身上的香水更是他喜欢的味道,连闻青,都是因为长得像他你才留在身边,你现在跟我说你能忘得了他?”
我不喜欢猫,豆包也不喜欢我,但因为她喜欢,所以我才精心的照顾着豆包。
百合的也是,为了种活它,我顶着烈日细心的浇水施肥它才长的这样漂亮。
为了迎合她的喜好,我的香水跟她都是一样的,结果这些都是另一个男人喜欢的。
我甚至觉得自己可笑,做了那么多,最后都是为了帮她怀念另外一个男人。
姜如意脸上很快掠过一丝难堪,耐心也所剩无几,“你闹够了没有?我说会忘了他就一定会忘了他,你非要跟我这么无理取…”
“离婚吧。”
如果谁都可以的话,那也不必是我。
既然她心里没我,这段婚姻也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我也快死了,临死前,我不想再跟她这样痛苦的折磨下去了。
她想做什么都随便吧。
我不想再爱她了。
姜如意的话截止,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跟她提出离婚。
但很快她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我说你怎么突然间催着我回来,原来就是想离婚啊,可真有意思,那个人一回国你就离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她,一刻都不能等?”
我惊愕的看着她,知道她指的是谁,只是不明白我跟她之间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虽然我曾经喜欢过那个人,但我们早在五年前就没有联系了。
“我不可能跟你离婚,你也别想跟她在一起,霍谨,你记好了,你是我的丈夫!”
姜如意愤怒的扔下这句话夺门而出,我支持不住的跌坐在地上,头痛欲裂。
昏迷前我都始终想不通。
她既然不爱我为什么不愿意离婚?甚至还能理直气壮的说让我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可她跟闻青欢笑的时候,有想过她是我的妻子吗?有想过我苦苦的在等她回家吗?
......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站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是我的主治医师秦臻。
“你的病很危险,过度忧思也会加快癌细胞的扩散,如果今天不是你的邻居送你过来,你很可能就醒不过来了,我建议你住院治疗,我已经给你老婆打了电话。”
“谢谢。”
我闭上眼止不住的想,如果姜如意知道我得了脑癌,会不会念及我们夫妻一场,在我最后的时光里跟我离婚放我离开。
等了很久姜如意才过来,推开病房门,我却先看到了闻青充满活力和不悦的脸。
“谨哥也真是的,生了点小病就火急火燎的打电话让如意姐过来,如意姐正出差呢,你知道临时变卦会损失多少钱吗?”
我看向姜如意面无表情的脸,内心讽刺一笑,她明显是赞同了闻青的话。
在他们看来,快死了是小事。
也对。
不爱你的人又怎会在意你的死活?
“以后这种小事不用给我打电话,你是个成年人,又是个男人,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姜如意的语气冷淡,“我很忙,你醒了我就回去了,这两天我都要出差。”
进来不到一分钟,两人又离开,隔着玻璃门,我看到闻青为她整理头发,她冲他笑。
而我身为她的丈夫,得到的却是冷脸。
半句关心都没有,真是可笑。

我面色苍白的怔在原地。
“你…让我去照顾他?”
姜如意抱着胳膊,“不行吗?你把闻青推到骨裂,难道不该去照顾他?”
我只觉得眼前人越来越陌生,她怎么能说出让我照顾她的情人这种冰冷的话来?
“我没推他。”我颤着声音。
“你不去,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她根本不想听我的解释,作势要关门,我急忙抓住门,“我去了你就开生产线吗?”
“我会考虑。”
“好,我去。”
为了妈妈,我必须得去。
我被姜如意带到了医院,这一路上我看到了她的体贴细心,为闻青买了各种衣服和日常用品,还有一份罗宋汤。
夜里店都打烊了,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打着老板的电话,加钱让他做这份罗宋汤。
我坐在车上看着她,心想她或许是真的对闻青动心了,至少这些她从没为我做过。
“我知道你喜欢吃罗宋汤,特意让人做的,你赶紧吃点,以后霍谨会在医院照顾你,直到你的伤完全好了为止。”
闻青僵了一下,还是笑着接过碗,又看向我,小声道,“还是算了吧,谨哥毕竟是您丈夫,我不好这样使唤他吧?”
姜如意扫我一眼,淡淡道,“没事,你就把他当成保姆,随便使唤就行,如果不是他你现在也不会躺在医院里。”
我忍不住在心里讽笑。
恐怕我照顾她这五年,她都一直没把我当成一个丈夫看待,我只是一个保姆罢了。
“好吧,谨哥,我想去厕所。”
姜如意识趣的出去,我沉默着上前去扶他,闻青却一把打开了我的手。
他笑的轻蔑,压低声音,“真没想到谨哥竟然轮落到来照顾我的地步上,真是可怜。”
“你去不去?”
“我当然去了。”
我攥着拳,强忍着情绪,却看到他拿出一个尿壶,半响扬着下巴,笑的戏谑。
“去倒吧,我上完了。”
“你让我给你倒尿壶?”
我愤怒的抓着他的衣领,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闻青轻巧的掰开了我的手将我甩到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我。
“你不愿意?你不想救你妈了?你信不信只要我跟如意姐说一声,她绝对不会答应给你开生产线,要我跟她说吗?”
闻青有这个能力,姜如意也愿意相信他。
三人之间,只有我像个外人。
“谨哥,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我强忍着站起身,拿着尿壶走向卫生间,出来就看见闻青在床上笑的东倒西歪。
在我愤怒的目光中,他甚至悠然自得的下了床,本来骨裂的腿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你是装的?”
“怎样?我就是故意羞辱你,谁让你天天阴魂不散的出现在如意姐身边…”
我忍无可忍的一拳砸在他脸上,闻青摔在地上,巨大的声音也让姜如意破门而入。
“霍谨,你干什么?”
姜如意焦急的去扶闻青,闻青捂着脸,眼泪落下来,“如意姐,我只是让谨哥扶我去厕所而已,他不愿就算了,为什么还打我?”
“霍谨!”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的脸瞬间肿起来,头晕目眩,鼻息间也不断有鲜血滴出来。
“霍谨,你…”
我看到了姜如意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下意识她推开闻青想要抓住我的手。
但我躲开了,冷声道,“我没有打他!”
闻青委屈道,“是,谨哥没有打我,是我自己摔倒的,如意姐,我没关系的。”
他努力站起身,腿一软快要摔到地上的时候,姜如意稳稳的接住了他。
“闻青从来不会骗我。”她看着我,“我也给了你选择,是你自己愿意过来照顾闻青的,现在又耍这样的心机,有意思吗?”
“他根本没有骨裂,姜如意,你是傻子吗?他是装的,你为什么相信他不相信我?”
我怒吼,冲过去想要拆穿闻青的伪装,姜如意恼了,一把推开我,眼里全是失望。
“够了,你别无理取闹了,我看过闻青的片子,既然你不想好好照顾他,那你就滚!”
“那我妈…”
“你有做到我的要求吗?”
我晃了晃身子,扶住墙才站稳,余光扫到闻青得意的脸,恍然明白,就算我今天做的再好,他也会想法设法让姜如意厌恶我。
“姜如意,你真的不愿意帮我吗?她是我妈,是你婆婆,是一条生命啊。”我忍痛开口,不愿意放弃最后一丝机会。
姜如意却冷声道,“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不好好照顾闻青,怪我吗?”
没在等我开口,她粗鲁的将我甩了出去,猛地把病房的门关上,我想要敲门,想要放下所有自尊求她救我妈妈一次。
却眼前一黑,彻底陷入昏迷。
“既然你是病人家属,就该多劝劝他,他现在也只是勉强维持生命,说不定哪天就…”
“谢谢医生。”
听到有人讲话,我缓缓的睁开了眼,就看到于乐乐小小一个在我床边哭的不能自已。
我以为妈妈出事了,猛地起身抓住了她的肩膀,慌张道,“妈呢?你哭什么?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说话啊!”
“你先看看你自己吧!”于乐乐从包里掏出镜子砸在我身上,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
我不解的拿起镜子,神色怔住。
镜子里的人瘦的厉害,双眼灰暗无神,布满了红血丝,活像个刚死没多久的骷髅。
那么丑,怪不得吓到她了。
“你妹妹呢?”秦臻推门进来。
我一怔,下意识道,“什么妹妹?”
“就刚才那个小女孩啊,她说你是她哥,你这不是有家人吗?还骗我说没有?”
我动了动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于乐乐从小就跟我不亲,妈妈不喜欢我,她也不喜欢我,她经常怪我是害妈妈的坏人,也从不说我是她的哥哥。
“她…算是吧。”
秦臻看我情绪低落,也没说什么,只问,“你不是妈妈那出了事?事情解决了吗?”
“没有。”
我作势要拔输液管,秦臻气急败坏的按住我,“你又想干什么?”
“我得去解决我妈的事,她没有药会一直成疯子的,她不能这样,她苦了一辈子,老了应该享受天伦之乐的。”
我慌张无措,颤抖着去掰她的手,“你别拦我了,我去求姜如意,我去求她,只要她能帮我,我什么都能答应她。”
秦臻知道姜如意是谁,想到那个女人冷漠的面孔,她忍无可忍道,“那如果我帮你呢?你是不是也愿意什么都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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