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语气明显不耐烦,“你年纪大了就喜欢老气横秋的颜色,我不能换个明媚亮眼的么,施诗你的控制欲能不能别那么强?”
“我暂时没想买房,只是问问。”
这话大概是在说我比不上明媚亮眼的梁卿了。
贺琛没再说话,那边率先挂断只有三十秒的电话。
男人的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我记得刚和贺琛在一块,我本就亮眼爱打扮,学习不错又张扬肆意,贺琛便说我是颗株美艳但含刺的红玫瑰。
亮眼又不乏具有挑战力。
但贺琛说我过于爱打扮吸引不少男同学的目光,贺琛醋意很大又不能干涉我,只好在大夏天我执意要穿吊带短裙时带件衬衫系在我腰间。
后来约会我也穿得亮眼,薄薄的吊带与短裙是恋爱中少女的小心机。
偏偏那晚天公不作美下起暴雨,而贺琛给我带的衬衫也没能抵抗住这轻飘飘的雨。
回到宿舍后我发起高烧,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贺琛红坐在我病床前,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泪痕,最让我忍俊不禁的是他一只脚穿着拖鞋、一只脚穿着球鞋,而两只鞋都是右边的。
我忍不住笑,贺琛眼睛瞬间就红了,却是没忍住责怪我: “还笑,你室友告诉我你晕了我差点心脏都停了。”
我忍不住逗他,“是我穿得少了——” “不是,都是我没照顾好你,我下次多带几件衣服,你就穿你想穿的,施诗那么漂亮耀眼肯定要有护花使者的。”
我眼里笑着泛起泪花,极具依赖与信任,“我永远明媚亮眼,你也永远当我的护花使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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