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我感觉肩膀上细细密密地刺痛,一路从脖子延伸到耳朵。
路过那两个疤痕时,他还舔了两口。
我鸡皮疙瘩掉一地,节操也即将掉一地。
于是顾不得什么,开始大声呼救。
然而没叫两声,我的嘴就被堵住了,只有眼泪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晕的,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流血,哪哪都疼,以至于那个枪伤的疼痛显现的微不足道。
意识消失的前一刻,我看见眼睛已经恢复正常的陈猫,忍不住说了一声:草泥马。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昏昏沉沉间,仿佛有人把我架在火上烤,翻来覆去,还抹酱料。
他怎么样?
是陈猫的声音,随后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
除了那处和胸口的枪伤比较严重,其他地方都是皮外伤,陈爷,你以后得注意一下,瞅瞅这后背和手腕让你给抓的,还有这满身的牙印,啧啧啧,他毕竟是个人呐。
你个老黄鼬,嘴闭严实点,快去抓药。
得得得,我这就走。
10
声音忽远忽近,我动了动手指头,使劲睁开眼。
这里还是那个地方,只不过床换了,更大更软。
你醒了。
我哆嗦一下,奈何动不了。
说完这句话,陈猫不再言语,我侧头看他,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出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只发出一点气声。
他将旁边的碗端起来,用勺子舀出来黑乎乎的液体喂进我嘴里。
我紧闭着嘴,他却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
乖,这是药,喝了就能好。
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下去,我忍不住咳了起来,更让我恶心的是他的称呼。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