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神,很快缓过来。
[我敷的药似乎对你的伤没有用处。
]
[这种特殊伤口,寻常膏药无用。
]他微颤着双眸,气定神闲的审视自己的伤病。
[那怎么办?
你伤得这么重,不会死在我家里吧?
]我立马急了,我可是要去找席靳的,还没开始找,家里就要死人了,多不吉利。
[不会,只需修养一段时间。
]
[那就好,你叫什么啊?
]我心定了定,疑惑的问道。
[……谨越。
]
[谨越,名字挺好听的。
我叫宁……我叫凝儿。
]差点把自己原来的名字暴露,换了一句身体自然得改个名。
听到我的话,他似乎怔住了,淡金色的眸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能从他瘦削的脸庞上看出浓厚的忧伤和思念。
他在思念一个人。
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一直在寻找席靳的身影,然而,整座离月城大大小小的街道我都去过,可能缘分未到,我没有找到他。
谨越这大半年一直住在我家,静静的养伤。
由于他性格友好,待人温和,所以我很好心的接受了这个室友。
如他所说,他的身体正在日复一日的休逐渐恢复。
只是有些奇怪,我感觉他经常会出现一些外伤外的其他病症。
半夜的呼吸急促、大喘气,突然的胸口沉闷、透不过气,以及有时会褪去血色的脸庞。
这些情况都发生在吃完饭后不久。
[谨越,为什么你会出现这些毛病?
难道你受过什么严重的内伤?
或者说你对食物过敏?
]我无不悲伤的看着自己做的糕点,眼泪巴巴的看向他。
[不是你的问题。
]谨越似乎无奈的淡淡的解释,细长的眉眼,温柔的看向我。
看着他的背影,我时常感觉谨越很像师傅。
然而我曾看过他摘下面罩的样子,同样是英俊绝伦,眼下一点泪痣,但和师傅并不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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