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飘到她身边，想伸手去触碰她，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直直穿过她的身体。
我只能在心底一遍遍地喊她的名字，每喊一遍，心里就多了一个洞，血淋淋的。
阿笙，忘了我吧。
10
我叫阿笙，今年十岁。
和阿娘生活在一个小村庄里。
我们很穷，日子过得不好，但是只要能和阿娘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幸福呢。
今天趁阿娘帮邻居叔叔婶婶补衣服赚点银子，我偷偷溜出去，看有没有什么活可以做，想着帮补一下家里。
可是大家看我是小孩子，都不雇我干活，我只能在街上到处溜达。
走着走着，看到邻居家的小胖和他的几个跟班，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坏事。
我好奇地凑上去，才看到他们在围着一个小男孩，对他拳打脚踢的。
“停手！
你们怎么能欺负别人？”
“你们再不停手，我就告到村长伯伯那。”
“哼，小乞丐，算你走运，我们走！”
小胖这才停手，招呼着他的小跟班们不情不愿地走了。
我把这个小男孩带回家去，他额头都破了，身上脏兮兮的，难怪小胖说他是小乞丐。
“小乞丐，你从哪里来的？”
“你是和家人失散了吗？”
我和他说了好多话，他都不出声，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把手里的馒头塞到他脏兮兮的手上。
我跑到阿娘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大声地说。
“阿娘，他是个哑巴，好可怜。”
“我不是乞丐！”
小男孩终于开口说话了。
“阿，你会说话呀！”
我惊喜地又跑回小男孩旁边，围着他转了几圈。
“我，我叫阿言。
我不是乞丐。”
小男孩说完，又低下头，盯着手里的大白馒头，偷偷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