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姬,我说过,你一定会被我玩死的。”
我抬头看向周玉妍,我勾唇,“夫人,您打算,如何玩死我?”
周玉妍挥着手中的扇子,不紧不慢的说着,“郎君今日下扬州巡察,这么大的庭院,只剩下你和我了呢,我想想,到时候你该以什么方式死是最好呢?”
我没有害怕,我反问周玉妍,“这么多年无子嗣,伤心吗?”
周玉妍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将手中的扇子砸向我,扇柄滑破了我的脸颊,她走向前,托起我的下巴,“姮姬,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玩的死法。”
我又接着说,“你母家都亏空了,你躲在庭院里日日以作践我们这些妾室为乐,不就是没本事吗?”
“江凰不让你有子嗣,不与你同房,找了这么多个妾室来羞辱你,你不恨吗?”
说罢我大笑,言语中全是对周玉妍的不屑,“周玉妍,你恨,但你不敢忤逆江凰,所以只能以伤害我们为乐。”
我贴近周玉妍的耳朵,“午夜时分,你可曾听到过秋临的哭声?”
4.
周玉妍神色慌张,她将滚烫的水泼向我,水刺痛着我的皮肤,可我依旧笑着。
周玉妍将屋内所有尖锐的物件都扔向我,我不躲,就静静的看着她发疯。
我笑,“周玉妍,你害怕了吗?”
江凰并不是今日下扬州,我们的闹剧以江凰回府终止。
我被江凰下了禁足,没有他的允许,不允许我出院子一步,也不允许周玉妍的人靠近我。
江凰没有心疼我脸上、身上的伤,而是警告我不要惹主母不高兴。
江凰说,“妾做好妾的本分,主母永远是你的主子。”
“狗就要学会看脸色,学会摇尾巴。”
“再有下次,我会把你关进尼姑庵。”
我撩起掉落的发丝,扭着腰像条蛇一样的缠着江凰,“郎君,您舍得将奴送进尼姑庵吗?”
“郎君难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