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说什么?
裴煊登基后再无人敢违逆他,听到我的话瞪大了眼。
我说,不行!
我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扯了扯被角,你今晚又来我宫里干什么?
裴煊很不爽,咬着牙,就寝!
夜深人静,红烛暖帐。
就寝这两个字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
裴煊上挑的凤眼不似往日冰冷,神色都跟着温和下来。
我看着他有些走神,脑海中是裴煊十六岁那年马踏长京载着漫山春色停在我面前说,湘湘,满园春色怎比得上漫山春色,送给你!
那时我还是让整个长京少女都羡慕的谢湘湘。
我揪紧被褥,眼见裴煊唇越贴越近。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裴煊停下了。
一脸看傻子的看我,随后讥讽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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