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李湛眼瞎看上了薛昭云,薛家这般小人行径是死是活都还不好说。
李湛眸光黯然,仿佛他曾经多深情。
“朕当年也有一生一次心意动的女子,可惜不是皇后。”
这话一出薛昭云的脸色瞬间惨白得难堪,我被恶心到了,也顾不得出言嘲讽。
柳成绦不自觉攥紧了我,我扫了眼桌上的吃食,掂了颗葡萄压在他的唇上,眨了眨眼。
“夫君?”
他喉咙滚了滚,竟是嚼也没嚼直接咽了,眼神直勾勾地要拉丝。
“喊我什么?”
我娇笑地伏在他肩上,浑身软得像没骨头,“满座高朋,夫君可莫要羞妾。”
李湛睁大了眼睛,我从前在他面前不曾伪装,彼此的一颦一笑实在熟悉。
薛昭云就坐在他身边,三番四次提醒他朝臣敬酒,李湛却连理都不理,她失了颜面,神态也不似最初平静,语气绵里藏针地问我:“不知夫人是江南哪里人?
都说江南的山好,水好,人也好,瘦马更是艳名远扬,我原来不信,只觉得江南的书生夸大其词,今日见了夫人方知,真是有让人神魂颠倒的资本。”
她故意咬重了神魂颠倒四个字,又将我同家养的妓子相比,登时就有其他高门贵妇低声闷笑。
这人活的时间一长,便越发不喜欢和自己不同样的人。
鲜活是放荡,巧笑是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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