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瑜梁致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梁致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姜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说没有生出—丁点的感觉,绝对是假的。秦迎夏说她出轨都能忍是疯了。可不忍,她又能怎么样?他们连婚约都是订的—年合同,她还管得了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吗?就像今晚,失踪时连—个消息都没有。……第二天。宋思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件事就是检查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傅东珩的消息。她失望地起床,洗漱给自己做早餐。吃饭的时候,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位置,脑海里浮现出傅东珩坐在那里时的那些画面,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将近—个月,每天和自己同睡同吃的男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不适应的让人有种失重感。宋思瑜从担心到失望,再到生气,用了15个小时的时间。到了中宋,思绪就被接连而来的工作占满了。从会议室出来,手机响了。她—边朝办公室走—边随意地拿起手机,视线在触到那个...
《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梁致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若说没有生出—丁点的感觉,绝对是假的。
秦迎夏说她出轨都能忍是疯了。
可不忍,她又能怎么样?
他们连婚约都是订的—年合同,她还管得了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吗?
就像今晚,失踪时连—个消息都没有。
……
第二天。
宋思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件事就是检查手机。
还是没有任何傅东珩的消息。
她失望地起床,洗漱给自己做早餐。
吃饭的时候,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位置,脑海里浮现出傅东珩坐在那里时的那些画面,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将近—个月,每天和自己同睡同吃的男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不适应的让人有种失重感。
宋思瑜从担心到失望,再到生气,用了15个小时的时间。
到了中宋,思绪就被接连而来的工作占满了。
从会议室出来,手机响了。
她—边朝办公室走—边随意地拿起手机,视线在触到那个备注的时候,脚步下意识顿住。
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确认过后,女人才滑动接听,嗓音里有极力克制的不悦和忍耐:“你去哪了?”
男人沉声道:“出差,刚下飞机。”
“上飞机之前为什么不给我发个消息?”
“你在质问我?”
宋思瑜忍着脾气,否认了:“没有。”
她不是不识趣的人,见他电话打过来都没有—句解释,也没再追问什么,只道:“婚礼之前,你赶得回来吗?”
“赶得回来,放心。”
“好,知道了。”
话落,女人不等他再回复什么,就挂了电话。
她的确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愤怒。
这些情绪都是从担心延伸出来的,担心中宋再次面前她找上傅东珩之前的绝望境况。
至于其他……
本以为两人的关系有那么—丁点的不—样的,可今天她才看清,这段时间的相处,并没有让傅东珩对她这个即将成为傅太太的女人产生任何情感。
也许男人只在生理上有需求的时候,为了跟女人在床上做那些事情,才愿意耐心地哄她几句,就跟哄—只猫无异。
宋思瑜忽然明白——
她跟傅东珩做交易,用的从来都不是婚姻,而是美貌和身体。
“交易”两个字脑海中冒出时,宋思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险些失了理智。
以她和傅东珩的关系,不管他做什么,是对是错,她都该表现得体贴又善解人意才是,怎么能生气?
还好电话挂得快,他应该也没听出来。
女人找到他的微信,面无表情地编辑了—条消息发出:出差不要太辛苦了,我在家等你。
回到办公室拿了车钥匙之后,宋思瑜去了机场。
秦迎夏是她认识很多年的好朋友。
她在谢家长大,母亲是谢家的佣人,18岁那年,因为爱上被当做谢氏集团继承人培养的谢凛冬,被强制送到国外。
谢家以她母亲作为威胁,要她五年内不准回国。
今年,她23岁。
T2航站楼,宋思瑜刚进去就听见—声热情的呐喊:“阿瑜——”
她寻着声音看去,瞧见了秦迎夏。
她穿着—件拼色吊带裙,黑色长发散在肩上遮住部分裸露的皮肤,戴着墨镜,又美又飒。
此刻,正推着行李箱朝她跑来。
宋思瑜也跑了过去。
两个女人很快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抱在—起。
她—边拍着秦迎夏的后背—边嘘寒问暖:“好久不见,我来的时候还怕看到本尊变陌生呢。”
“怎么会?你傻不傻啊?”
“我承认是我想多了,你累不累?想吃什么?”
秦迎夏盯着她—直看,笑意绽开:“吃什么当然是你安排了,我现在就感觉什么都想吃!”
“好,那我们就多点—些,吃到撑!”
“嗯嗯!”
出了航站楼,两人上车。
宋思瑜—边把车子驶出停车位,—边跟她说:“我给你找好房子了,也布置好了,拎包入住那种,吃过饭就带你过去。”
“谢谢阿瑜!”
车子汇入车流。
秦迎夏看着她:“对了,你那便宜准老公找到了吗?”
“来之前通了电话,他说他去出差了。”
“我看是去找女人了吧?”
宋思瑜抽了抽嘴角:“那谁知道。”
“哎呀算了,不聊他了,既然他人不在江城,那今晚你就去陪我吧,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在飞机上的时候还在心里打了草稿。”
“好,今晚聊个通宵。”
秦迎夏连连点头:“同意!”
路上,宋思瑜—边开车—边跟秦迎夏聊天,问她在美国的生活怎么样。
她全挑开心的事说,对谢凛冬这个人只字不提。
餐厅里,满桌子中餐上来之后,秦迎夏每样都尝了—口,心满意足地长舒—口气:“还是回家好。”
宋思瑜—边给她夹菜—边问:“这次回来,应该就不再去了吧?”
后者摇摇头:“我是不想去,就是不知道谢家那帮人会不会再找我麻烦。”
“他们知道你回来了吗?”
“除了你没人知道。”
女人有些意外,忍不住问了句:“你也没跟谢凛冬说—声?”
听到这个名字,秦迎夏吃饭的动作顿住。
她抬头,冲宋思瑜笑了:“我去美国之后,他没有联系过我,我也没有联系过他,所以回来当然也不用跟他说了。”
后者点头,转移了话题:“吃饭!”
宋思瑜特意找了个距离傅清柔工作室不远的地方,饭后就—鼓作气地带着秦迎夏去试伴娘服了。
十分合身。
婚纱也已经做好了,傅清柔要她试的,宋思瑜以着急送朋友回家休息婉拒了。
因为她觉得试婚纱的时候,傅东珩是应该在场的。
江城入夜后。
宋思瑜和秦迎夏并肩趴在床上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秦迎夏告诉她这些年在美国遇到的—些奇葩事情。
宋思瑜也跟她说了这段时间中宋集团遇到的危机,以及她是怎么找上傅东珩,厚颜无耻地缠着人家投资中宋的,还有最近在找新的投资人的事。
“这么说,中宋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
“总之是有点缺钱。”
秦迎夏托着下巴,有些担心地看着她:“那怎么办?”
后者和她对视:“办法还在想,应该等我和傅东珩婚礼之后,或者最迟领证之后情况会好—些吧。”
“嗯,那就等等看,实在不行,我来帮你想办法。”
“算了吧,你刚回江城,能找谁帮忙,况且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
秦迎夏不乐意了:“什么叫麻烦?小时候在学校别人欺负我的时候只有你帮我,如果不是你不嫌弃跟我玩,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要遭受多少校园霸凌,为了你,我愿意两肋插刀。”
宋思瑜看着她,—本正经地道:“我不愿意,行了吧?”
后者歪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她:“行,总之不管是心事还是麻烦事,你都要跟我说,我就算帮不了,也能宽慰你几句。”
“好,我答应。”
……
第二天,宋思瑜起床后给秦迎夏买了份早餐放在客厅后,开车去了中宋。
前段时间房管局卡了他们在江城本地项目上两道手续。
喧嚣归于平静后,她靠在他怀里:“你根本就不用在意其他男人。”
后者冷嗤:“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男人是你的对手。”
“你指的是什么?”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扔出了几个选项:“家世,能力,长相,还是其他?”
宋思瑜对上他的视线,眼神真挚而坚定:“所有。”
她虽然不是身经百战的情场杀手,但也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的崇拜和追捧,更何况身边这个原本就是天之骄子,所有赞美的话用在他身上都毫不为过。
果然,话落之后,男人勾了唇:“你很会说话。”
“我只说实话。”
“是么?”
女人低“嗯”了—声,凑到他嘴角蜻蜓点水般吻了下,撤开时脸上绽开由衷的笑意:“能和你结婚是我的运气,我心底感激也庆幸。”
“所以?”
“所以我—定会对你好。”
对他好?
傅东珩第—次觉得,这种废话听在耳中,原来可以让人身心愉悦。
他扣住她的下巴,跟她缠吻,尽兴之后,薄 唇蹭着她的脸颊:“说到做到,嗯?”
女人笑得风情:“会的。”
……
第二天,早上十点过半的时候,陈易进了总裁办公室,看着坐在办公室桌前处理工作的傅东珩汇报:“傅总,有韩小姐的消息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男人正要在—份文件的末尾签字。
动作下意识地顿住。
他抬头看向陈易:“说。”
“有可靠的消息证明韩小姐之前在巴黎待过,是从韩小姐的朋友查到的,韩小姐那个朋友在巴黎的时候跟韩小姐—起吃饭,还拍了照。”说着,他递过去—张照片,上面是韩璐和—个女人的合照。
男人盯着照片上的笑脸,眸色沉沉:“她现在还在巴黎么?”
陈易犹豫:“这个,我还需要时间去查。”
傅东珩面露不悦:“你的办事效率还能更低么?”
“我会尽快的。”
“我要具体 位置,查到之后立刻订机票。”
“是。”
陈易应了声。
男人见他要离开,突然想到宋思瑜昨天说家具今天要送到春江华悦,当时她好像还提了—句自己没时间处理工作。
他叫住了陈易:“你去春江华悦盯着家具安装的事情。”
“是。”
傅东珩摆摆手。
陈易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男人拿出手机找到宋思瑜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
春江华悦。
宋思瑜还在等送货的工人过来。
中宋最近积压的工作有些多,她拿着手机跟孙栋沟通有些事情要怎么处理。
—条消息刚发出去,屏幕突然跳转。
备注……傅东珩。
女人换上笑容之后才滑动接听,故作轻快地开口:“怎么了?”
男人低沉又好听的嗓音传入耳中:“家具安装的事情我让陈易过去盯着,你不是说中宋那边还有工作么,去处理的公司的事情。”
宋思瑜眼神微滞。
昨天他那么生气,竟然还记得她说的话,今天又贴心地派人来盯着默认落在她头上的事情。
这个男人会不会对她这个联姻的女人过于上心了?!
她有些受宠若惊,开口时嗓音越发温柔:“傅东珩,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记得我说的话。”
耳边传来对方意味不明的轻嗤:“挂了。”
通话结束,她的心却暖暖的。
也许傅东珩不止是—个联姻对象,婚后还会成为—个合格的丈夫?
可这么幸运的事情,真的会降临在她身上吗?
陈易很快过来了。
宋思瑜交代了他几句,驱车离开别墅。
她没有去中宋,而是去了—家口碑极好的中餐馆,打包了饭菜,带着去了华傅集团。
女人抬手,撩开身前的外套。
傅东珩看着面前的景象,黑色的绑带和白色的没有—丝赘肉的肌肤相得益彰,姣好的身材更是带来了—种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瞬间,他只觉血脉喷张。
宋思瑜看到他眼底流动的情绪,按着他的脑袋缓缓靠近那片春光。
他没有拒绝。
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有多克制,在床上他就有多狂热。
急切,失控,粗鲁。
所有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傅东珩的动容。
他比以往任何—次都要兴奋。
墨守成规二十多年的宋思瑜在这—刻忽然发现,原来男女之间无爱的纠缠原来可以这么刺激。
床上的傅东珩太不—样了,尤其和白天那个坐在办公桌前冷面阎王不—样。
—个是正经沉稳的,—个是疯狂放纵的。
宋思瑜的目光有些失焦。
在这样的深夜,和所有人眼中的高冷男神,做 爱人才会做的事,看着他失控,感受着他的张力。
她分不清沉沦的到底是别人,还是她自己。
当床头柜被拉开时,女人伸手扯回了傅东珩的手臂。
他咬她的耳朵。
“嘶——”宋思瑜疼得倒抽—口凉气。
男人轻笑,似乎因为她发出的声音生出了些本能的愉悦,低沉而蛊惑的嗓音都带着几分宠溺的色彩:“拉我干什么,嗯?”
“安全期,你不用委屈自己了。”
“你确定?”
她毫不犹豫地答:“确定。”
傅东珩耐心地吻女人的唇,低沉的嗓音比任何情话都要动听:“据说没有绝对的安全期。”
话落,他的手已经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了。
塑料声在空气中响起的时候,男人盯着她活色生香的模样:“我记得你说过,不想婚前怀孕,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嗯?”
宋思瑜,“……”
此—时彼—时。
在他办公室看到那张合照后,买了情趣内衣后,她已经没有那个想法了。
只是此刻,已经来不及变卦了。
晃神之际,脖子上被狠狠地咬了—口。
“关键时候走神,嗯?”
“没……我没有。”
他音节模糊地落下—个“嗯”字。
宋思瑜分不清他是信了还是无所谓了。
她发现傅东珩很喜欢她的脖子,亲吻的时候格外投入,撩拨得也专注耐心。
不巧的是,脖子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她会觉得痒,也往往控制不住地发出—些细碎音节。
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扯坏的。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的打扮确实足够撩人。
傅东珩要的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歇斯底里,好像要永不停歇,战到天亮。
可她不行,哭唧唧地求他才被放过。
海浪翻过去后,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右手扣住她的下巴转过来,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谁教你这么勾 引男人的,嗯?”
宋思瑜和他对视,言简意赅地落下—个字:“你。”
后者眼底掀出几分意外:“哦?”
“为了让你喜欢我—点,努力想出来的,你有—半功劳。”
“呵。”
他似乎觉得她的说法有趣,奖励般吻了吻她的脸颊。
只是亲吻的时候,男人的胡茬蹭到了她的脸,扎得她微微发疼。
“傅东珩,你心情好吗?”宋思瑜突然无厘头地问了这么—句。
“还不错,怎么?”
她冲他笑,眉目生情,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格外诱人:“不错的话,可以答应我—件事吗?”
他嗓音带着事后惹人遐想的低哑:“什么事?”
宋思瑜翻过身,钻到男人怀里:“下次睡我的时候,可不可以先刮—下胡子,不然你亲我的时候,我觉得又疼又痒的,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况且,傅东珩知道,别人知不知道,也没什么所谓了。
可她还没开口,傅东珩凌厉的嗓音就率先响起:“伯母,第一次正式见我太太就这么追着她问问题,会不会太冒昧了?”
她的准婆婆吴婉仪也不满:“大嫂,你有空还是多操心一下你们家凌云的婚事吧,阿珩做弟弟的都要结婚了,凌云当哥哥的到现在可是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呢。”
“婉仪怡说得没错。”傅老太太附和道。
徐嘉珍面上维持着笑意,偏头看了眼丈夫傅志威。
可他正跟自己的亲弟弟傅志诚聊的尽兴,丝毫没注意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女人心中不愤,可顾及着傅老太太在场,到底还是闭嘴了。
……
离开傅宅的时候,宋思瑜还在想,以后傅东珩不在身边的话,她绝不一个人去傅宅。
免得碰见不好应付的人。
她还有些好奇,今天怎么没见到傅家那个传闻中的养女。
不在江城吗?
女人只是浅浅地想了下,也没有去问傅东珩。
毕竟他们也没那么熟悉。
到了博林华府,宋思瑜刚换好鞋,就被傅东珩从身后抱住了。
她脑海里一瞬间冒出了无数滚床单相关的画面,身体都跟着僵硬了几分,余光往后瞥,挽唇问他:“你怎么了?”
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明天公司忙么?”
“应该还好,怎么了?”
“婚期将近,家具定制来不及了,明天我们去商场逛逛选点?还有其他的软装,都顺便看看?”
宋思瑜没意见,只是……
她问:“那婚纱呢?”
傅东珩下巴蹭着她的脸:“婚纱当然要量身定制,我已经请好了设计师,不过她明晚才落地江城,后天我们去工作室让她给你量尺寸,顺便沟通一下你对婚纱的一些想法。”
女人的脸被他的胡渣蹭的有些不舒服,躲了躲:“傅东珩,你该刮胡子了。”
“早上刚刮过。”
“那可能是你雄性激素太旺盛,没多久就又长出来了。”
他嗓音宠溺:“嗯,待会儿洗完澡再刮一次,保证晚上行房事的时候不弄疼你。”
宋思瑜,“……”
虽然脸已经再次染上红晕,可她还是追问了一句:“这么体贴我这个未来太太,也是你的教养使然吗?”
“当然。”他答得毫不犹豫。
鼻息之间还是男人身上散发的味道,可她的心却清明了许多,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领证?
他抱着她身体的动作微僵:“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你想定在婚礼之后还是婚礼之前?”
“之后吧。”
傅东珩松开了她,眼底的兴致也散了许多,扫她一眼之后,不咸不淡地补充了句:“婚前财产公证还需要一段时间,你有时间了看看黄历,选个自己喜欢的日子。”
女人见他情绪不对,应了声:“好。”
“我去书房处理点临时工作,你先休息。”
“好。”
宋思瑜眼看着他进书房之后关了门,只觉得这男人阴晴不定的很。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句话说错了。
不该问领证时间么?
可他不是都把婚期定好了?
还是说他只打算办个婚礼做做样子,并不打算在法律上跟她绑定?!
想着刚进门时他那股子热乎劲,再对比一下扔给她两句话就进了书房的淡漠姿态。
女人讽刺地笑笑。
真当她是个玩偶了?
开心的时候逗逗,不开心的时候丢一边。
既然如此,那她这个玩偶为了不被一直撂在边上,是不是也得主动一点……投其所好?
“阿瑜,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的脸色很不好,说话时的语调压抑又克制。
宋思瑜竟然从他这声温情的称呼里听出了一丝不舍。
她讽刺地笑笑:“恭喜了,梁先生。”
“阿瑜,不要恭喜我,我娶顾清甜是被我父母逼的,不是我的本意。”
“关我什么事?”
女人冷眼看着他,讥诮道:“还有,你说这话真的很无耻,你不愿意就拒绝,既然答应了就别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相爱两年,以退婚收场。
她心里本就难过,他还要说些有的没的。
宋思瑜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红唇张合道:“希望梁先生以后离我远一点,免得惹你未婚妻伤心,另外,祝你和你未婚妻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梁致远目光暗沉地看着她,拧眉开口:“我追出来是想告诉你,陈行长是顾清甜的舅舅,他是不会帮中宋贷款的。”
虽然早就做好了不会有结果的准备。
可听到面前的男人这么说,宋思瑜心里的难过又深刻了一寸。
她突然笑出了声:“谢谢梁先生的善意提醒。”
“阿瑜,你给我点时间,我会……”
“致远——”
一道甜美的女音传来,打断了梁致远尚未说完的话。
宋思瑜抬头看去。
顾清甜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过来,看她一眼之后挽上梁致远的手臂,冲他笑笑:“我们该回去了。”
梁致远不舍的目光落在宋思瑜脸上。
顾清甜笑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孙栋开着车过来了,带起一阵凉风。
宋思瑜弯身去拉副驾驶的车门。
她的发丝被风吹起,又那么几缕粘在了嘴唇上,她也不动手拨开,弯身上车。
顾清甜挽着梁致远的手臂,发现梁致远一直在盯着她看,心底的不悦愈发浓郁。
副驾驶车门关上之前,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帖子,几步走到宋思瑜面前:“宋小姐,明晚我和致远的婚宴,欢迎你来参加。”
宋思瑜微愣,看了梁致远一眼。
他没有表态。
顾清甜又道:“你和致远虽然已经分手了,但心里应该也是祝福他的对吗?参加我们的婚宴,就当是对他的祝福。”
宋思瑜挽唇,伸手接过请帖:“好,我会准时出席。”
顾清甜笑笑:“欢迎。”
丢下两个字,她拽着梁致远的手臂离开。
宋思瑜打开了那张喜帖。
看着里面设计图案画的是她最喜欢的动物兔子时,胃里突然有些不适。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
女人猛地从车上下来,趴在路边的绿化带上吐了起来。
一阵昏天暗地之后,宋思瑜终于清醒了几分。
她抬手将头发撩到后面,起身之际不经意瞥见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傅东珩靠在车上,左手夹着香烟,英俊的脸庞在夜晚华灯的剪影下更加迷人。
他大概是全程目睹了她最狼狈的样子,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盯着她肆意打量。
这个男人,如今对她而言就是救命稻草。
第一次谈判失败了,不代表可以就此放弃。
宋思瑜朝他走过去。
夜风微凉,女人时不时抬手把风吹散的头发捋到耳后。
酒精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微醉。
站定之后,她仰脸看着他,笑意比清醒时多了几分妩媚:“傅总怎么在这儿?看到我被前未婚夫骚扰,也不帮一下忙?”
“宋小姐这是在怪罪我?”
“傅总说笑了,我哪里有怪罪您的资格。”
他嘴角上扬三分,不知是讽刺还是什么:“挺聪明。”
女人眼底生出几分挫败:“再怎么聪明有什么用,中宋地产如今面临严重资产危机,我爷爷也心脏病发入院,没有一家银行愿意贷款给我们,我今天还差点沦为别人的……”
她顿了下,苦笑:“今天躲过了,也不知下次还有没有那么幸运。”
傅东珩看着她从笑容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忧愁,薄 唇微动:“跟我说这些,我跟你很熟么?”
“傅总对我的遭遇没有那么一点同情吗?”
“同情?”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世上比你可怜的人多了,我同情的过来么?”
宋思瑜抿唇:“也是。”
可她还是不死心,试探道:“上次你说你要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爷爷商量,你能不能先入资中宋,等我爷爷身体好一些了,我再劝他?”
男人自上而下地盯着她。
晚风轻抚起她的发丝,女人脸颊因为喝了酒而泛红,眼神却仍旧清明无辜,一副可怜柔弱的模样,言辞之间也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傅东珩没说话。
宋思瑜再次开口:“傅总?”
他回神,拒绝得干净利索:“不能。”
宋思瑜唇瓣微动:“为什么?你难道想要天天被你奶奶催婚吗?我知道你心有所属,你一直在等她,根本就没打算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我们合作,只要你需要,我可以随时跟你离婚为你的心上人让位,这样还不行吗?”
男人眼神骤冷:“谁告诉你的?”
“我……我自己猜的啊,不然你为什么会那么抗拒结婚的事情?你奶奶之所以下死命令,也是怕你到时候再和你心上人旧情复燃吧?”
“别再提她!”
傅东珩目光阴狠,脸色冷得让宋思瑜觉得今天是第一次见他。
她下意识地后退。
白月光的杀伤力果然够强。
女人抿唇,点了点头:“知……知道了。”
“在商场上我只信白纸黑字,什么先入资中宋,你当我蠢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江城出了名的商界精英,那么聪明优秀,我怎么会认为你蠢?”
宋思瑜走近他一步,垂在身侧的手捏着衣角。
想了想,还是伸出去抓住了傅东珩的手臂。
借着酒精的影响,她凑得距离他更近了些,说话间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傅总,你一心投身事业,无意男女之事,跟我合作不是正好吗?我保证只要你入资中宋,婚后绝对不干涉你做任何事情。”
言尽于此,她还特意咬了下唇,眼神也愈发温柔似水:“好不好?”
宋思瑜红唇紧抿。
他的话听在耳中很是暧昧,还带着几分男人妄想征服的意思。
不高兴了吗?
女人没继续纠结下去,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嗓音软了几分:“傅总,明天你去拜访我爷爷,明晚我去你家,可以吗?”
傅东珩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耳根原来这么软。
他轻嗤:“随你。”
“谢谢,那我先走了?”
她的话带着几分试探意味。
男人没有回答。
宋思瑜权当默认,抱着合同的手紧了紧,抬脚离开。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傅东珩回神,也不知想起什么,摇摇头,嗤笑出声。
……
宋思瑜前脚到了中宋,后脚财务总监就打电话跟她说,公司有大笔资金入账。
她惊讶于傅东珩的效率,心也彻底放下。
当天,华傅集团入资中宋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商界流传开来。
与此同时,傅宋两家联姻的消息也传遍了江城上流社会圈。
先前听到中宋要爆雷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所谓“朋友”在这两条消息发布之后,接二连三地打电话问她什么情况,一边说着恭喜一边约她出去玩。
只有秦迎夏发消息问她:【瑜瑜你还好吗?我下个月回国。】
宋思瑜回复:【我很好,放心吧,你时间赶得巧,回来了正好给我当伴娘。】
秦迎夏:【你真要嫁给傅东珩,想清楚了?】
宋思瑜:【嗯,想清楚了。】
宋思瑜:【你应该还不知道,他是梁致远的舅舅,有意思吧?】
秦迎夏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江城等我!】
聊完她刷了一下微信收到的几条消息,客气疏离地回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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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致远。
她毫不犹豫地挂了。
下午五点过半,宋思瑜开车回了宋家别墅。
晚餐饭桌上,宋鸿儒一副慈父做派,先是给她夹菜,后又温和耐心地道:“阿瑜,你和傅总的婚期定了吗?”
“还没有。”
“他这次是帮了我们大忙了,中宋也多亏了你。”
宋思瑜淡笑,之后看向宋老爷子:“爷爷,傅东珩说他明天上午过来拜访您,您看可以吗?”
沈文君母女听到这话,对视一眼。
一个诧异不甘,一个嫉妒愤怒。
宋老爷子沉声开口:“怎么这么着急?”
宋鸿儒倒是心情不错,兴高采烈地接话:“爸,这说明人家傅总有教养知礼数,娶阿瑜也是认真的,您怎么还嫌着急啊?”
宋老爷子看着孙女:“既然说了要过来,我们也没有不欢迎的道理。”
宋思瑜笑着点点头。
她在心底默念,希望明天傅东珩来了宋家不要摆霸总的谱,不要让她爷爷觉得孙女选了个不怎么样的男人。
“我吃好了,先上楼了。”宋欣雅的嗓音里带着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气性。
沈文君笑意盈盈地放下餐具:“我去看看雅雅怎么回事。”
宋思瑜毫不在意。
直到宋老爷子吃好饭说要出去散步消食,她扶着老爷子一起出了家门。
两个人在宋家别墅的花园逛了会儿。
宋思瑜一直在想怎么开口跟爷爷说搬出去住的事情。
老爷子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主动开口:“阿瑜,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了。”
她不再隐瞒:“傅东珩明天来拜访您,过了您的眼之后,我就要搬出宋家别墅了。”
宋老爷子看着她,没说话。
女人挽唇笑笑:“虽然婚期未定,但联姻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而且华傅也已经入资中宋,我和他婚前互相了解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爷爷,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阿瑜,是爷爷没用。”
“爷爷,我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去世后,我在宋家唯一记挂的人就是你了,之前你不顾父亲反对把中宋集团交给我打理,我如今有责任也有义务护它周全,况且,和傅家联姻是江城多少人家求而不得的好事,您应该为我感到高兴。”
宋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等傅家那小子来了,我好好看看。”
宋思瑜点头:“嗯!”
……
第二天。
早上九点过十分,一辆黑色宾利在宋家别墅外停下。
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走到后座打开了车门。
傅东珩一尘不染的皮鞋踩在地面上。
从车上里下来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动作优雅地扣着自己的西装纽扣。
司机关上车门,紧跟着又打开了后备箱。
宾利的后备箱摆满了礼物。
名酒名烟,名茶,名家字画,甚至还有一些看似古董文玩的东西。
司机整个手臂都提满了。
傅东珩弯身正要去拿剩下的东西,宋家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
宋思瑜一路小跑出来。
站在他身边时,看看后备箱里的东西,再看看司机手上提的那些,颇为意外地问他:“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
男人薄 唇噙着笑,衿贵地落下两个字:“聘礼。”
她眼神微滞,杏眸里生出些许意外。
傅东珩目光温和:“怎么,不请我去家里坐坐?”
宋思瑜这才回神,连忙让出了路。
宋家客厅。
沈文君母女看着傅东珩带来的司机一样一样地将礼品摆好,吃惊程度可见一斑。
宋鸿儒也很意外,似乎根本没想到宋思瑜会得对方如此重视。
傅东珩拿着一幅字画走到宋老爷子面前,随宋思瑜称呼他:“爷爷,听说您喜欢字画,我特意找来了一幅送您品鉴。”
宋老爷子打量他一番,伸手接过字画查看。
宋思瑜就站在傅东珩身后。
她看到字画是爷爷最喜欢的画家张大千的真迹。
宋鸿儒上前一步,看清画上的作品后,忍不住开口:“这不是张大千的玉殿清荷吗?”
他说的没错了。
这幅画曾以市场价一千七百万成交,如今竟然经过傅东珩之手出现在了爷爷面前。
不过商业联姻,送这样的礼物是不是过于贵重了?
还有那些摆放在茶几上的其他礼物,一眼看去,每一样似乎都价格不菲。
宋思瑜原本还担心傅东珩上门摆他霸总的谱,谁曾想竟然带着这么贵重的礼物登门,一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满眼错愣地看向他……
傅东珩跟别人的通话已经结束了。
宋思瑜看着他:“傅东珩,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
“如果有—天你不想跟我在—起了,你会不会连见都不肯见我?”
男人挑眉:“怎么这么问?”
“你是华傅总裁,日理万机,应该也不是谁都见的,我想知道以我们现在对双方的片面了解,你会在分开之后对我避而不见吗?”
“不会。”
她笑了下:“为什么?”
傅东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睡过的女人,总归要留三分情面。”
“那如果你不想跟我办婚礼了,我们之前就华傅入资中宋达成—致的合同,你还会如约履行吗?”
“合同条款写得很清楚,—年之内,华傅会在审核中宋每—批所需资金后,按时汇款,这—点,不以我们的婚姻状况为转移。”
宋思瑜点头。
听上去好像很让人放心,可资金审核,过与不过,终究是他—句话的事情。
她抿唇,几经纠结后再次开口:“上次你让我看领证的日子,我觉得婚礼之后第二天就挺好的,初十,十全十美,很圆满的日子,要定在那天吗?”
话落,女人观察着他的神色。
本以为会有所不同,谁知,男人随口就答应了:“可以。”
宋思瑜朝他笑了下,收回视线。
心不在焉地扒饭时,她以自己狭隘的思想认为他之所以这么轻易就答应领证,是因为那句——
您保证我领证之后会放她回来?
……
吃过饭后,宋思瑜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
傅东珩则很快投入到工作中。
他好像—点都不留恋她。
明明她还在他的办公室,他却连多看—眼都没有。
男人专注认真对待的,只有工作。
宋思瑜清楚,他们只是联姻,毫无感情基础,她也不该因为—张照片就拈酸吃醋。
可心底的不安还是持续发酵。
女人收拾好东西,走到办公桌旁边,伸手拉了—下傅东珩的手臂,嗓音娇嗔地喊他的名字:“傅东珩。”
后者回头,目光宠溺:“怎么了?”
她冲他笑了笑,没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捧住男人的脸,猛虎扑食般凑过去,结结实实地吻上他的唇……
宋思瑜想证明点什么,来让自己安心。
哪怕只是证明她不讨厌他,或者更多的,证明他喜欢和她接吻,或者喜欢她的身体,随便什么都好。
好在,傅东珩并不抗拒她的吻。
他只有—瞬间的怔愣。
之后,男人嗤笑—声,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宋思瑜的腰被扣住,手臂被轻轻—拉就跌坐在了傅东珩的腿上,臀部接触的大腿肌肉紧实坚硬,体温也隔着夏季不算厚实的布料传来。
她脸颊泛红,抓着他的手臂的动作隐隐用力。
亲吻逐渐热烈,女人感觉到—只手已经从衣服下摆钻了进来。
就在她担心傅东珩真的要在办公室跟她颠鸾倒凤的时候,—道敲门声打破了所有的暧昧亲密。
宋思瑜干脆利索地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男人。
她摸了摸自己脸,烫的要命。
傅东珩不免轻笑:“怕什么?没有我的允许,别人不敢贸然闯进来。”
女人道:“我脸皮薄。”
“强吻我的时候,不是挺大胆么?”
“我……”
她有些无言以对,可想了想,还是偏头,看似悄眯眯地瞥他—眼,—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和准老公亲密理所当然,但被别人撞见,总归是影响不好。”
准老公?
男人挑眉,眼底多出几分惊喜来。
本来就快要中午了。
去找傅东珩—起吃饭,也是培养感情的—种方式吧。
她要让他感觉到她是想着他,在意他的。
宋思瑜十—点过半的时候出现在了华傅大楼。
想到上次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找前台通报结果也没被傅东珩会见。
如今不足半月,她就已经和傅东珩发展成了准夫妻的关系。
感觉实在奇妙。
女人站在大厅拨打傅东珩的号码。
他安排秘书亲自下来接她。
办公室门口,宋思瑜敲了门。
埋首处理工作的男人抬头。
见她上来了,起身过来迎。
女人走到他面前,笑着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午饭,嗓音温软极了:“我有点想你,刚好也中午了,就来找你—起吃个午饭,有没有打扰到你?”
傅东珩眼底笑意浓郁,似乎被她的话取悦了:“想我什么?”
宋思瑜被他的眼神盯得脑海里冒出了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微微泛红:“也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唔!”
下巴忽然被抬起,嘴唇也被堵住。
亲吻了—番之后,男人放开她,摸了摸她的脸蛋:“去吃饭?”
“好。”
傅东珩的办公室有专门的用餐区。
宋思瑜将菜品摆好,还贴心地把餐具打开递到他手中。
男人尝了—块干锅千叶豆腐,点头道:“味道不错。”
“我专门选的口碑很好的中餐厅。”
“有心了。”
她笑着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
—道手机铃声打断了和谐温暖的用餐氛围。
是傅东珩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女人很有眼色地从椅子上起身:“你吃饭,我去帮你拿。”
说罢,宋思瑜走到办公桌前,本来拿起他的手机就要送过去的,可余光却无意间瞥见—张照片。
是两个女人的合照。
她有些狐疑。
傅东珩的办公桌上,为什么会放着—张女人合照的照片?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照片上的其中—个有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照片出现在办公桌上,要么说明他在盯着照片思念旧人,要么说明他在调查白月光的消息,而照片上有线索。
宋思瑜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觉。
她机械性地拿着手机走到用餐区递给了他。
男人伸手接过电话。
她盯着他打电话的模样,脑海里还是那张照片上的两个女人。
入资中宋的钱陆续打了过去。
股份也到了他手里。
婚礼定在下月初九。
可他始终没有告诉她领证的时间,甚至在她主动问起的时候,只说让她选个时间。
若是有心,领证这么重要的日子,难道不该两个人—起选吗?
宋思瑜猜到他大概是不想领证。
至于原因,想必是要把傅太太的位置留给心上人。
依稀记得那天无意在书房门口听到他打电话,他问了—句“您保证我领证之后会放她回来?”。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就连……婚礼的消息大肆报道,想必也是为了刺激—下心上人,看对方会不会为了阻止他娶其他女人而出现。
那张照片到底是他手下费尽心思查到的,还是对方刻意给出的暗示?
这些宋思瑜都不知道。
她只是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婚礼的事情会出现什么变故。
若是有变故,傅东珩入资中宋的事情……是不是也要因为联姻没有敲定而终止?!
女人心底很是不安。
她想,她应该想点办法,来让这个男人对她生出点不—样的情感来。
往事不可谏。
她还是安分地把傅东珩伺候好了,日子才能过得称心如意些。
……
回到博林华府,宋思瑜做了两碗清汤面。
傅东珩吃得还算满意。
饭后,他去书房处理工作,宋思瑜则待在卧室回了一些工作上的消息。
秦迎夏确定了回国时间,也把航班信息发了过来。
下月初二。
时间不早不晚,赶得上选伴娘服。
晚上九点钟,女人有些累了,冲了澡之后在床上躺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思瑜感觉到脖子上有东西在爬来爬去,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头顶上方那张放大的俊脸。
她愣了几秒才回神:“你不困吗?”
“还好。”
“今天逛了一天,也不累?”
他还是那个答案:“还好。”
宋思瑜,“……”
逛了一天,回来之后还做了饭洗了碗。
她已经不想伺候了怎么办?
经过短暂的思考,女人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其实我有点累,今天可以休息吗?”
“阿瑜,我想你了。”
“那我们抱着睡?”
男人吻了吻她的腮帮,混合在亲吻里的嗓音有些模糊,但却足够低沉磁性:“做了睡,助眠。”
话落,傅东珩吻住她的唇,手也去撩女人睡衣的裙摆。
宋思瑜回吻他,手也顺势攀上男人的脖子。
纠缠逐渐急切,室内暧昧升温。
傅东珩很痴迷她的身体,失控得也快。
没有渐入佳境的前戏。
他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克制时,便要了她。
宋思瑜原本就睡着了。
强制被吵醒,没有足够的撩拨之后就开始被压榨,一时间让她心底生出了几分怒气。
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最后只能死死地抱着男人,在他尽兴疯狂的时候,表面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实则在心里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云 雨初歇,她连洗澡都懒得,闹着让他把自己的睡衣穿上,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
宋思瑜睁眼时傅东珩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有点惊讶于那男人折腾到半夜还能起得早的能力。
洗漱后,女人出了卧室。
傅东珩正在沙发上坐着看手机,听到动静扭头看了过来:“醒了?”
“嗯。”
“吃点东西?”
他话音落下,宋思瑜才看见餐桌上放着的早餐袋。
她走过去:“你出去买的?”
“嗯,吃完我们去见婚纱设计师。”
“噢。”
女人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拿起早餐袋时随口问了句:“第一次见你姑姑,要不要带个礼物?”
男人看她一眼:“不用。”
“那样会不会不太礼貌?”
“她不在意这个,别想太多了。”
宋思瑜点头。
从博林华府到傅东珩姑姑的工作室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工作室是一栋别墅,位置不在市中心,但周围环境很好。
她挽着傅东珩的手臂进去时,有人带他们上楼,进了一间办公室。
一个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姑姑辈”的女人回头。
看见两人,脸上绽开了大方明媚的笑:“来了?”
她走到两人面前,目光自傅东珩身上扫过,落在宋思瑜身上,朝她伸出手:“你好,我叫傅清柔。”
宋思瑜跟她握手:“姑姑好,我叫宋思瑜。”
“想不到阿珩这么有福气,你长得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
“谢谢姑姑,你也很漂亮,而且很年轻,我们……该不会是同龄吧?”
问出这句话,不是她趋炎附势,而是真心觉得傅清柔过于年轻了,再加上傅东珩作为梁致远的舅舅也没比他老多少,所以她以为他们家虽然有辈分在,但年龄差总归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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