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疾明若邪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司空疾明若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萌千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满月一醒神,讷讷道:“王爷长得太好看了。”明若邪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星坠听到她的笑声又恼得不行,“你还笑!这些乌鸦是不是你引来的?”明若邪眸光冷了下来。“你有何凭证说这些乌鸦是我引来的?”“就凭你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肯定晦气得很!”“呵,”明若邪看向司空疾,说道:“不是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是你们王爷亲自把我从死人堆里带回来的。”星坠咬牙。“王爷,要不进宫求皇上收回赐婚圣旨吧,这个晦气的女人您不能娶!”“行呀,只管去。”明若邪闲闲地接了一句。“星坠,不得胡闹,咳咳咳。”这时,漫天的乌鸦突然就纷纷地飞下来,有的落在地上,有的栖在枝桠上,有的站在屋顶上,还有的.“啊!”香草惊得尖叫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一只乌鸦竟然栖落到了明若邪的肩膀上!...
《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司空疾明若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满月一醒神,讷讷道:“王爷长得太好看了。”
明若邪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星坠听到她的笑声又恼得不行,“你还笑!这些乌鸦是不是你引来的?”
明若邪眸光冷了下来。
“你有何凭证说这些乌鸦是我引来的?”
“就凭你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肯定晦气得很!”
“呵,”明若邪看向司空疾,说道:“不是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是你们王爷亲自把我从死人堆里带回来的。”
星坠咬牙。
“王爷,要不进宫求皇上收回赐婚圣旨吧,这个晦气的女人您不能娶!”
“行呀,只管去。”明若邪闲闲地接了一句。
“星坠,不得胡闹,咳咳咳。”
这时,漫天的乌鸦突然就纷纷地飞下来,有的落在地上,有的栖在枝桠上,有的站在屋顶上,还有的.
“啊!”
香草惊得尖叫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一只乌鸦竟然栖落到了明若邪的肩膀上!
这只乌鸦似乎与其它乌鸦不太一样,也是通身乌黑,但是近看才发现它的嘴尖和额头有一点暗红,那双乌黑的眼睛也有一圈是暗红色的。
香草和满月是站在明若邪后面,这只乌鸦栖落在明若邪肩膀上时她一抬眼就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就骇得跌坐在地上。
司空疾也愣了一下,看着那只站在明若邪肩膀上的乌鸦。
“别动.他轻声对明若邪道。
这只乌鸦看着就不寻常。
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乌鸦。
他还看不清楚这乌鸦嘴尖的是天生的暗红色,还是曾啄食了人或动物,染了血。
如果是后者,那说明这只乌鸦十分凶猛。
可如果是前者.
司空疾的眸光微暗。
只怕,这群乌鸦也是有鸟王的,这一只便是。
引来这么一大群乌鸦的,很有可能就是这只鸟王了。
别的乌鸦都不落在明若邪身上,偏偏就是这只鸟栖落在她肩上了,这说明什么?
便是司空疾都觉得心一沉。
他朝着明若邪走近了几步,星坠也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他面前,“王爷,危险!”
这只乌鸦万一啄伤王爷怎么办?
最可怕的是这是不祥之鸟啊,王爷本来就病弱,要是再被这样的不祥之鸟伤了,那可真的不好了。
“王爷,我来!”
星坠弯腰捡起一碎石,瞄准了明若邪肩膀上站着的那只乌鸦,“你别动啊!”他对明若邪说道。
“咻!”
那颗碎石咻地朝着那只乌鸦飞射过去。
“嘎!”
乌鸦一声嘶哑的啼叫,拍翅飞了起来。
星坠松了口气,正以为自己已经赶走了这只乌鸦,那只乌鸦却在他们头顶飞了一圈,再次落在明若邪的肩膀上。
“嘎!”
星坠瞪大了眼睛,差点儿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它它它.
摔坐在地上的香草惊恐地看着明若邪,颤抖着声音说道:“明姑娘是不是它选中的人?地府的鸟使节,一出现,总要带走一人的,它,它选中了明姑娘.
星坠猛地看向她。
“你是说她要死了?”
香草狠狠地点头,她手脚并用,爬到司空疾身边,伸手就要抱住他的腿,哭叫起来。
“王爷,奴婢不能侍候明姑娘了,求王爷留奴婢在身边吧!”
“咳咳咳咳。”
司空疾就像是被她吓着,退开两步,手帕捂着嘴又咳了起来。
“大胆!”
星坠一把就揪起香草,将她甩了出去。
香草摔落在地上,惊起了数十只乌鸦,嘎嘎声响起,那些乌鸦飞了起来,又重落在别处。
现在整个薄欢院里到处都能看到一身乌黑的乌鸦。
原来是这样吗?
明若邪拿起了筷子,“那现在这些菜和肉我可以吃了?”
“颜色重的你就不要吃了,这几道可以吃的。”
司空疾指了四道颜色清淡一点的菜肉。
颜色重一点的,却是红烧肉和红焖鱼。
那鱼是明若邪以前不曾见过的,看着肉质细嫩,闻起来也喷香,看着味道极好的样子。
她的筷子就先朝着这两盘颜色重的伸了过去。
司空疾默。
他这是对牛弹琴,还是被故意叛逆了?
明若邪吃了两口鱼,满足地微微眯了眯眼,才对他说道:“请跟陶大夫和朱管家说,这个问题以后不用考虑了,我什么都可以吃。”
“你倒是心大。”
司空疾想到她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手臂上有,身上也肯定有。
本就伤得重,伤口深,又折腾过,泡过那有毒的药汤,只怕都得留疤了。
一般姑娘家身上只要有一小道伤疤就已是很难过的事,她这是一身伤疤都不介意?
“嘎。”
院子里枝桠上,那只乌鸦又粗哑地啼叫了起来。
“姑娘,要去赶走它吗?”满月憨憨地问道。
她可不管祥不祥的,现在她心里只有明姑娘,要是吵到了明姑娘,她就去赶跑。
明若邪望了那乌鸦一眼,摇头,“算了。”
“嘎!”
这一声,叫得似乎更难听了些,而且还能听出来疾厉,还有些催促之意。
“嘎嘎嘎!嘎!”
这是没完没了了?
司空疾自顾吃着饭,沉静得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明若邪一边吃一边听着那只乌鸦嘎嘎嘎地叫个不停,终是忍不住,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拍。
“你丫的总得让我把这顿饭吃完吧?”
司空疾夹菜的动作一顿,看向她,“莫非你家鸦兄找你有要事?”
他还记得,她之前是亲切地喊了那只乌鸦鸦兄的。
明若邪苦恼一叹。
“看来胡乱攀亲戚不是一个好习惯。”
“你家鸦兄找你何事?”司空疾放下了筷子。
黑影扑棱飞来,落在他们面前的膳桌上,爪子打翻了一盘菜。
好了,这也吃不成了。
明若邪磨牙霍霍。
“我喊你一声鸦兄,你还当真蹬鼻子上脸了。”
把她的菜都打翻了,她才吃了五成饱。
满月瞪大眼睛看着这只胆大又诡异的乌鸦。
“嘎,嘎,嘎嘎嘎!”
乌鸦拍打着翅膀粗声啼叫着,又在桌子乱跳,把这一桌菜踩得一片狼藉。
司空疾洁癖,早已经站了起来,退开几步,否则一身衣裳只怕会被汤汁溅得不成样子。
“满月!”明若邪一声怒呼,“抓鸟,本姑娘要炭烤乌鸦!”
“嘎!”
那只乌鸦立即就飞了起来,高高栖在横梁上。
“姑娘,它好像听得懂您的话。”满月目瞪口呆。
这要是真抓鸟,只怕得折腾半宿,把屋里弄得乱七八糟。
“嘎!”乌鸦又冲着明若邪叫了起来。
司空疾袖着手,看了看那乌鸦,又看了看明若邪,“本王怎么觉得,你家鸦兄当真找你有急事?”
虽然很是诡异,但当真感觉如此。
明若邪吐了口气,与那乌鸦瞪视半晌,败下阵来。
她看向司空疾:“借匹马。”
司空疾皱眉,“去哪?”
这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出去?
“看来我得跟鸦兄走一趟,否则它今晚定然不让我耳根清静。”
要是这只乌鸦一直在她屋里嘎嘎嘎地啼叫个没完,那她真的不用休息了。
果然,胡乱攀亲认戚是不对的。
本以为是诡异的巧合感觉,他也不过是开玩笑,哪知道她当真要跟这只乌鸦出去?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微抬眼睑扫了一眼殿外,神情松缓了一些。
很好,缙王还没来。
等到退朝,缙王还没有及时赶到的话,这次交易就算他输了。
他也能够保住龙涎草籽。
龙涎草籽本就珍贵无比,澜国皇室也只收了一点点,给了缙王,他的心要滴血。
反正,只要缙王选不到王妃,他就可以把龙涎草籽省下来。而且缙王也会很快熬不住死去,也就不用担心临玉那个丫头再闹了。
到时候他跟大贞国君也有得交代。
百官们面面相觑。
缙王还没来啊。
难道是真赶不上了?
皇帝又扫了个眼风给太监总管,太监领会,扯着声音:“退……”
“缙王晋见——”
殿外,一道通传声,打断了太监总管的声音。
咣。
澜帝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缙王竟然险险地在最后一刻赶到了。
太监总管向来最擅长揣摩帝心,见状便凑了过去,小声地道:“皇上,这缙王也未必能选了妃子回来。”
澜帝皱了皱眉,不过,想想也是。他是知道皇后暗中做的小动作的,把缙王车夫给换了,把人拉到了沉仙岭去。
不过他没有从中阻拦,就是觉得这么一来缙王更不可能找到王妃人选,这样正中他下怀。
“宣。”
就让他进来吧。
马车驶进宫门时,明若邪掀开了车帘。
微白晨光之下,雄伟壮丽的皇宫屹立在眼前。
朱红宫墙,白玉雕栏,琉璃黄瓦,勾檐飞角。
重重宫阙,华丽丽地展开了一幅皇家画卷。
宫门前,持刀侍卫面无表情,列队如松。
马车竟未被拦下,直冲而进。
宫殿在两旁掠过,寂静里带着皇宫的古沉气息,缓缓压了过来。
离金銮殿还有一重门时,马车便停了下来,崔公公望了眼天色,赶紧跑向金銮殿。
“缙王晋见!缙王晋见!快报!”
皇后娘娘可说了,缙王今天务必要娶了王妃。
要他成亲,也要他受辱。
“皇上宣缙王晋见——”有唱声传了过来。
明若邪望着外面白玉宫廷广场,还有那正中的一座大殿,手指也微微握了起来。
澜国皇帝和文武百官就在那大殿里了。
他们要去打这一仗了。
明若邪伸手拽了拽司空疾的衣袖。
“王爷,醒醒,皇帝宣了。”
司空疾缓缓睁开了眼睛。
美男如此轻抬眼眸时,睫毛如扇,微微颤动,乱人心弦。
“下马车吧。”
进宫时,星坠和陶大夫是不能进来的,换了一公公驾了他的马车进来,这时也正伸手来扶缙王。
“王爷快些下车,莫让皇上等急了。”
他看了明若邪一眼,赶紧移开眼神去。
缙王如此清朗无双,竟然要娶这么一个灰头灰脸的丫鬟为妃?
而且,他还在这个丫鬟身上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想必是一身的伤。难道缙王当真去沉仙岭选妃了?
等缙王带着明若邪往大殿走去,拉了马车的公公立即就招手叫来了一名小太监,压低了声音。
“去,跟各位给了银子买消息的娘娘说,就说缙王当真带了一个灰头灰脸又丑又弱还浑身是伤的丫鬟进宫来了。”
“是!”小太监机灵地跑了出去。
顷刻,后宫各妃嫔都收到了消息。顿时都炸开了。
缙王那般绝色男子,当真捡了个罪婢回来?
“快,再去探,看皇上赐不赐婚。”一时间,妃嫔们都让身边的人动了起来。
她们久居深宫,平素里消遣不多,缙王选妃这件事可以算是她们这一年来最关注的八卦了。
听得人心儿怦怦跳呀。
刺激得紧。
那边,明若邪正跟在司空疾身边,低着头走上了殿前的台阶。
不过这么十几级台阶,缙王和这丫鬟都喘得要提不起气来。
两旁守着的太监看着都不由得嘴角抽了抽,神情又是同情,又是幸灾乐祸,一时间有些扭曲。
澜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两人跟乌龟一样挪了进来,嘴角也是一抽。
缙王看着快要不好了啊。
“咳咳咳.缙王好不容易走到了澜帝座前,就要行礼,“臣咳咳咳咳.
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便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咳得文武百官听着都觉得自己的喉咙和肺也不舒服了。
这病痨!
他们俱是一脸嫌弃,然后注意力便都落到了明若邪身上。
这一看,那叫一个嫌弃啊。
澜国多美人,上从皇后,下到一个小官家的千金,都美得各有不同,清粥小花,或是明艳牡丹,应有尽有。
这澜国百官们眼光倒也都不低。
可眼前这个少女,怎么能如此.糟蹋他们的眼睛呢?
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就是那身衣裳了!
——虽然这衣裳明显也不咋滴合身,太宽松了,袖子都长了,连手指头都盖住,长度也过了,走起路来拖拖曳曳,像是随时要踩到裙摆摔倒一样。
头都要垂下去了,一身的也不知道什么臭味.
文武百官都下意识地往两旁避了避。
有些衣衫鲜亮的文臣大夫们更是十分嫌弃地以袖掩鼻,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
更有人难掩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笑意。
“这就是缙王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王妃?”
“什么王妃,不还得等皇上赐了婚才能算?”
“这万一是哪家后院处死的贱妾,缙王他不是扒拉了个破-鞋回府了?”
吃吃吃.
有人笑得十分轻佻邪气。
“如果是妾倒也罢了,万一是欢楼女子呢?这堂堂王爷,娶个欢楼女子为妃,他们司空家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别忘了,缙王可还是大贞六皇子,这丢的是大贞国皇室的脸啊。咱们皇后娘娘这一招可当真绝了。”
“你不要命了?竟敢当朝议论皇后娘娘的不是.
明若邪垂着头,跟在缙王身边,把周围文武百官的小声议论都听得一清二楚。
“缙王免礼了。”
澜帝实在是被缙王咳得难受,索性就不要他行礼了。
“谢皇上咳咳咳。”缙王便站直了。
澜帝的目光也早已经落在了明若邪身上。
“缙王,十日期限已到,你可挑中了王妃人选?”
“回皇上,咳咳,选中了,就是她。”
司空疾伸手将明若邪拉上前半步。
“让满月去吧,多挑几套。”陶大夫已经把满月叫来了。
“也好,满月是明姑娘的丫鬟,以后这些事交由她去办最合适不过了。”
“满月,要是没有看到合适的,就把人请回来给明姑娘量身,让衣坊赶工定做几套。”朱管家叮嘱了一句。
满月应了。支了银子,出了府。
明若邪是被热醒的。
她把被子掀开,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明显好了些。
正常的话,盖这么两床极厚的被子的确是会被热醒,说明她已经好了,泡的那会儿汤药的药效已经散掉。
她看向司空疾,却见他依然紧紧地裹着被子,只露出了一张脸来,眼睛紧闭。
明若邪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就下了床走到他旁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药效没有半分散掉。
看来他的体质的确是太差。
她一转头望向了窗外,只见霞光映照纱窗,镀上一层温暖又暗淡的光。
竟然已经到了黄昏。
星坠还没有回来?
明若邪立即就走了出去,一开门,便见陶大夫守在了外面。
“陶大夫,星坠还没有拿草珠回来?”
陶大夫赶紧站了起来,“还没有。”
草珠有这么难找吗?
“明姑娘,是不是王爷?”
“王爷等不了多久了,今天一定要用上草珠,不能拖过夜,”明若邪咬了咬牙,“我出去找吧。”
万一星坠不靠谱,今天都找不回草珠来呢?
“明姑娘不能出去.
“我不出去,你们有人能够找回草珠来?”明若邪已经快步朝外面走去,正好就看到朱管家匆匆奔了进来,差点儿没看到明若邪就撞了上来。
“朱管家!”
“啊,明姑娘,不好了,”朱管家一看到明若邪像是有了主心骨,“星坠的马自己回来了,马鞍上有血,但是星坠却不见踪影!”
“什么?星坠出事了?”陶大夫也白了脸,“难道是去找草珠的时候.
能遇到什么危险?
明若邪皱了皱眉。
“他说去北石坊,那边会有什么危险?”
“北石坊只有一片荒地,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是小的已经派人去那边找过了,没有找到星坠。”
他派人找过没有发现,这才不得不进来禀报司空疾的。
“这可怎么办?王爷现在需要草珠,星坠又突然失踪,这这这.陶大夫急得团团转。
“星坠的马呢?”
明若邪问道,“老马识途,能自己回来,一定也能找到星坠。”
朱管家和陶大夫都傻住,马能找到星坠,可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让马听话出去找啊。
“马在哪?”明若邪沉声又问了一句。
“马还在门口.
朱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明若邪已经快步走了出去,遇上抱了一叠衣裳和鞋袜回来的满月,她飞快地拿过了一双鞋,把司空疾那一双踢飞,匆匆套上,然后就出了门。
“姑娘!”
府门外,果然有一匹枣红骏马。
明若邪快步过去,伸手轻遮在马眼前,掌心一红,手掌挥过。
“走,带我找你主子去。”她拍了拍马头,在马耳朵旁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身手极利落地上了马。
“明姑娘!”
朱管家和满月追出来时正好看到她一骑绝尘而去。
“明姑娘的骑术竟然这么好?”
朱管家愣愣地看向了陶大夫。
陶大夫也茫然。
明若邪不是王爷从死人堆里随便捡回来的吗?
怎么现在会医会药还会骑马?
骏马带着明若邪,一路风驰电掣驰过繁华的街。天色也很快地暗了下来,秋夜,夜色来得格外快。
香草很是惊恐,但是却强自镇定地站在那里,“明姑娘,现在这乌鸦明明是跟着您啊,这些乌鸦分明就是您引来的.
说它跟着香草,那不睁眼说瞎话吗?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它想跟着你呢?要不然我们问问鸦兄自己?”
星坠瞪大了眼睛,这女人是疯了吗?这样不祥的乌鸟,她竟然喊它鸦兄!
明若邪唇角勾起一个极薄的笑意,那笑意莫名地让香草觉得心突突地跳。
似笑非笑,带着邪气。
她觉得这样的明若邪很可怕。
而在她惊悚和不安的目光中,明若邪缓缓地抬起了右手。
司空疾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想着要是那只乌鸦攻击她,他就出手。虽然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杀了这只乌鸦不是好的选择。
眼见她的手已经要碰到那只乌鸦,他终是忍不住,“你要干什么?”
司空疾皱眉,伸手要去拦她。
明若邪只是一眼扫了过来,他怔住,只觉得她那眼神也晦暗莫名。
伸出的手便收了回来。
明若邪就像是跟当真与那只乌鸦闲聊似的,问了一句:“鸦兄,你要不要去跟香草亲近-亲近?”
她的右手,抚过了乌鸦的眼睛,然后在它头上轻轻拍了拍。
“想去就去吧,别不好意思呀。”
她竟敢伸手去摸乌鸦,还拍它的头。
见鬼了,她哪只眼睛看到乌鸦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去亲近香草?
星坠圆圆的脸气成了包子。
他刚要出声,周围所有的乌鸦倏地同时张开了翅膀,一对对黑色眼睛齐齐盯着明若邪,竟似数百准备攻击的士兵。
星坠被这情形吓得僵住,大气都不敢出了。
邪门,他就怕这些邪门的东西的啊。
此时,那只怪异乌鸦蓦地一声急啼。
“嘎!”
明若邪看向了香草,微笑着说道:“我真的觉得这些乌鸦就是你引来的。”
她的话音刚落,本来栖在她肩膀上的那只乌鸦竟然扑索地拍起翅膀,朝着香草飞了过去。
“啊!别过来!”
香草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慌乱地奔跑,但是那只乌鸦竟然像是认定了她,一直追着她飞去。
“嘎,嘎,嘎。”
乌鸦瘆人的叫声又响了起来,本来四处栖着的其它乌鸦也都扑扑飞了起来,朝香草飞了过去。
香草回头看了一眼,后面黑压压的一大片乌鸦紧紧跟了上来,她尖叫着,抱住头,朝着缙王府大门逃命似地跑出去。
“啊!不要追我!”
这个地方她不来了,不来了!
给她再多的银子她也不来缙王府了,太可怕,太邪门了。
现在香草就只想逃出缙王府。
被这么一大群乌鸦追着,她竟然都忘了之前朱管家所说的,大门外有很多百姓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正等着缙王府的人将那个不祥的缙王妃给送回乱葬岗去呢。
星坠等人下巴都差点儿咣叽一声掉到地上。
他们愣愣地望着疯狂跑了的香草,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这一幕,估计也会在他们的脑海中很久很久都忘不掉了。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大群的乌鸦都紧追着一人飞的。
“你你你,”星坠指着明若邪,“那只乌鸦怎么会.他又指了指香草跑掉的方向,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只乌鸦怎么会突然就去追香草了!
明若邪很是无辜,“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说乌鸦的话。不过,我来了之后没事,刚买下香草,乌鸦就来了,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她引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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