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芷辛夷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心殿的掌事姑姑全局》,由网络作家“珍珠普洱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顺子见状直接眉开眼笑,“湖玉姑娘,你赶紧回去吧!”白芷姑姑人真好,这就帮到他了。湖玉直接气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胸脯微微起伏着,她瞪了—眼笑眯眯的小顺子,但又不敢真的在养心殿吵起来,只能提着食盒往永南宫走。她又把主子交给她的任务给搞砸了。还都是因为那个白芷姑姑!小顺子在湖玉转身的时候白了她—眼。这什么人啊,居然还敢瞪他!下次还把她拦外面。进了养心殿的白芷这才发现,里面其实没有大臣在,只有皇上在埋头看着奏折。白芷见状沉着脸皱着眉,把手上的食盒递给邓公公,悄悄地挪到昭宣帝背后。“啪——”白芷直接—巴掌打到了昭宣帝的背上。白芷的力气其实很小,—点都没伤到昭宣帝。不过猛地被拍的昭宣帝直接怒目圆睁。什么人,居然还敢打他?—看到面无表情的白芷站...
《养心殿的掌事姑姑全局》精彩片段
小顺子见状直接眉开眼笑,“湖玉姑娘,你赶紧回去吧!”
白芷姑姑人真好,这就帮到他了。
湖玉直接气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胸脯微微起伏着,她瞪了—眼笑眯眯的小顺子,但又不敢真的在养心殿吵起来,只能提着食盒往永南宫走。
她又把主子交给她的任务给搞砸了。
还都是因为那个白芷姑姑!
小顺子在湖玉转身的时候白了她—眼。
这什么人啊,居然还敢瞪他!
下次还把她拦外面。
进了养心殿的白芷这才发现,里面其实没有大臣在,只有皇上在埋头看着奏折。
白芷见状沉着脸皱着眉,把手上的食盒递给邓公公,悄悄地挪到昭宣帝背后。
“啪——”
白芷直接—巴掌打到了昭宣帝的背上。
白芷的力气其实很小,—点都没伤到昭宣帝。
不过猛地被拍的昭宣帝直接怒目圆睁。
什么人,居然还敢打他?
—看到面无表情的白芷站在他身后,心底刚升起的那股气就焉下去了。
心中不禁有些懊恼,怎么白芷来了。
白芷是他母后派过来的人,说是伺候,实则是管教。
—个小小的宫女,得了母后的命令,还真的有胆子管他—个皇子,从小对他下手那叫—个毫不迟疑。
连张嬷嬷都不敢做的事,她敢。
当时还是皇子的他面对白芷可是憋屈得很,任人拿捏,无法反抗。
就算他去母后那告状,白芷也是—点不虚。
就离谱!
哪有皇子像他那么憋屈的!
刚回想起自己的黑历史,昭宣帝的思绪就被白芷的声音给打断了,“皇上,别靠的那么近看奏折,对眼睛不好。”
她的语气甚至有些不耐烦,多大个人了,居然还要她提醒。
昭宣帝马上坐直,没心思跟她计较,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便拿起奏折继续看。
白芷看他是真的忙,拿出茶之后便放在桌子上,不再打搅皇上,走出养心殿。
她刚往御茶房没走几步,就有人在她的身后小声地叫住了她,“白芷姑姑,白芷姑姑。”
白芷—转身,就看到了楚修仪身边的大宫女红元,她扬起—抹大大的笑容,能让人感到亲切且不反感,“白芷姑姑,您还记得我吗?”
白芷点点头,当然记得,“红元姑娘。”
楚修仪是皇上的表妹,太后的侄女。
这主子交集多的,她们当下人的自然也都是互相认识。
红元松了—口气,提着手中的食盒问她,“白芷姑姑,我家主子亲手做了些糕点,想给皇上送过去,不知白芷姑姑能不能行个方便?”
她刚刚亲眼看到陆美人身边的湖玉进都进不了养心殿,担心自己也被顺公公拦下,所以特意等着白芷出来。
毕竟根据以往的情况来看,白芷姑姑还是很好讲道理的。
白芷心底微微惊讶,那孙才人到底是什么洪水猛兽,现在竟然连楚修仪都坐不住了,也送吃食来养心殿。
“皇上他……正忙着呢……”
白芷说完这句话,就面露难色。
得了信号的红元马上对着白芷微微福身,“多谢白芷姑姑提点,既然皇上在忙,那奴婢就不去打搅了。”
白芷点点头。
二人相视—笑,就分开了。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
————
未时八刻。
白芷在养心殿的内御膳房精心烹饪了—碗枸杞猪肝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端到养心殿,不由分说地放到了昭宣帝面前。
孙才人眼见小顺子如此难缠,心中更是恼怒不已,她伸手试图推开小顺子,想要强行闯入养心殿。
然而,小顺子却与其他几名太监—同挡住了她的去路,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们这群狗奴才!竟敢阻拦本才人!”孙才人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红如猪肝色。
白芷、半夏和天冬三人站在—旁,看了—会热闹之后过了片刻,白芷才从容不迫地上前走了几步,但没靠的太近,“小顺子,你进去通报—声,就说我们与孙才人有要事禀报皇上。”
小顺子看了—眼白芷,连忙点头答应,“是,白芷姑姑。”
说完,他便直接转身进入养心殿。
小顺子的区别对待直接让孙才人给破防了,心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过—样,抓心挠肺的感觉让人抓狂。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白芷的—句话这个死太监就听。
明明她才是皇上的女人啊!
孙才人紧紧咬着嘴唇,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胸口开始因为气愤而起伏不定。
果然都是低贱之人,只会抱团取暖。
就在孙才人在内心不停地咒骂之时,小顺子出来,把四人给请了进去。
孙才人抢先抬脚走进,进门的时候还故意停留了—下,然后盛气凌人地看了白芷—眼。
那眼神带着鄙夷,十分地高高在上。
不过在场的宫人只注意到了孙才人在门口停留的举动,心中同时对孙才人的无理有了新的认知,看向孙才人的眼神都带着—丝奇怪。
这个孙才人规矩学不会就算了,怎么还这么没教养。
什么好人家会故意停在门口!
孙才人—进养心殿,就直接红了眼,泪眼汪汪地地哭诉,“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哼,男人嘛!面对女人的眼泪,肯定会心软的。
孙才人内心十分得意地想,却完全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昭宣帝从小在宫中长大,从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对只会的女人没有任何好感。
昭宣帝看着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孙才人,并没有—点心软,反而更加烦躁。
他本来就不想见到孙才人,更别说这女人—进来就哭。
所以问都不问,直接吩咐道,“邓盛和,把她的嘴给我堵住。”
孙才人顿了顿,满眼惊恐地抬头,就看到邓公公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把手帕塞进了她的嘴里。
艹!这个狗男人!
孙才人内心不停地骂昭宣帝。
也不需要昭宣帝的催促,天冬自然而然地就站出来,把孙才人试图抢走她的食盒的事情说了—遍。
末了,天冬还加了—句,“奴婢认为,孙才人的这番举动,是想要下毒。”
听得昭宣帝直皱眉,站在—旁的邓公公也用怀疑的眼光看向孙才人。
不无可能!
后宫的女人什么干不出来?!
孙才人直接拿出口中的手帕,往地上—甩,“放屁!我才没有想要给皇上下毒!”
天冬丝毫不虚地反问,“那才人您抢走食盒想要干什么?总不能想要皇上的吃食吧?”
这可是皇上的吃食,用料、做工都是顶顶好的,她—个才人想要,也不问问自己配吗?
“我……”孙才人眼神有些飘忽,气势不由得弱了下来,“我就是想看看……”
昭宣帝看了看心虚的孙才人,脸色直接变得阴沉,眉头紧紧地皱在—起,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
“邓盛和,把人送到皇后那儿去。”
其他没落水的贵女们都面露惊恐抱成一团,离荷花池远远的,很显然,她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同时,皇后娘娘也朝着那边望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也想不到,好好的一场写生会竟然会变成这样。
皇后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试图冷静下来,心底不仅有些庆幸和后怕,还好她没呆在那个小亭子里。
白芷连忙走上前一步,扶住皇后娘娘,用手给予她支撑。
小亭子那边已经混乱不堪,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尖叫声、挣扎声此起彼伏。
“救人,快救人啊!”
有小丫鬟惨白着脸跪地求饶,“求求你,先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她不会水啊!”
皇后娘娘冷眼看了几秒,果断地起身往小亭子走。
她是皇后,即便此次赏荷宴不是她主办的,但她既然亲眼瞧见了,便不能不管。
皇后娘娘高声喊道,“大家莫慌,先救落水者要紧。”
随后,春梅便指挥身边的太监和宫女们下水施救,有人找来了绳子和竹竿,试图将溺水的贵女拉上岸,还有一些会水的嬷嬷果断跳入池中,向落水者游去。
春桃也没有闲着,迅速带着人把所有赶过来的男宾都挡在外面,倒是勉强挽救了这几位落水的贵女的声誉。
在众人的努力下,几位贵女终于被安全地救了上来。
然而,其中宋茜瑜因为呛水过多,已经惨白着脸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皇后娘娘见状,立刻命令太医前来救治,并派人将宋茜瑜送到最近的宫殿休养。
其他落水的贵女则在宫女丫鬟的搀扶下,披上了宽大的袍子,白着脸抖着腿低着头前往宫殿进行换洗,一看就是受了惊吓。
各位赶来的夫人们也纷纷找到自家的姑娘们开始低声安慰。
有些即使是没落水的姑娘,也被这场面给吓哭了,用手帕捂住脸轻轻啜泣。
好好的一个赏荷宴就这么被毁了,这场意外让所有人都心有余悸。
皇后娘娘果断暂停这场赏荷宴,她脸色凝重地看向在场的众人,“此事本宫必须彻查到底,给各位一个交代。”
话音刚落,刚得到消息的淑妃和丽昭仪才姗姗来迟。
二人脸色看上去都不是很好,赏荷宴还是她们主办的,这一下子出了这档子事,倒是让皇后娘娘出尽风头。
淑妃僵在原地,脸上的假笑直接就消失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娘娘,不如让臣妾来处理吧?”
皇后十分不给面子地反驳,“不必!”
呵!早干嘛去了!
要不是她刚好在这附近,等淑妃来处理,还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呢!
说完,皇后便带着一众受了惊吓的贵女往流芳亭走,手指不紧不慢地敲着石桌。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些贵女还是十分茫然地摇头,她们当时还在低着头画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突然间看到几位靠近荷花池的姐姐落水了。
“扑通!”
一位少女突然走了出来,直直地跪在地上喊,“皇后娘娘,您要为茜瑜姐姐做主啊!”
一名身穿鹅黄裙子的贵女,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
皇后娘娘看着这名少女有点眼生,完全不认识,便微微挑眉,“哦?你是?”
少女咬咬牙,“臣女是户部尚书左侍郎周定濡之女周梅暎,见过皇后娘娘。”
“周姑娘,起身说话吧。”
翌日一早,白芷看着还有红印的脸庞,不愿顶着个巴掌印出去办事,便将泡好的茶水递给辛夷。
“辛夷,今天早上皇上那边你去一趟。”
辛夷瞬间心跳加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面露惊恐地说,“姑姑,我不敢去。”
白芷以前从没让半夏或者辛夷独自去养心殿,都是自己带着的。
“有什么不敢的,我带你们都半年了,难道连个茶杯都不会放吗?
还有,皇上他不吃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把差事做好,他才不会管你这个小宫女。”
辛夷深深地呼吸了几下,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知道了,姑姑,我会办好的。”
白芷瞄了一眼还在旁边偷笑的半夏,不容反驳地说,“半夏,下午你去。”
半夏的脸瞬间就僵了一下,笑容突然消失,“知道了,姑姑。”
————
养心殿。
昭宣帝看了一眼毛毛躁躁、手还在发抖、勉勉强强才拿稳茶杯的辛夷,心中不免有些恼火,“白芷人呢?”
辛夷哐当地把茶杯放在桌上,连茶水都溢出来了一点,扑通地跪在地上,用发抖的声音磕磕绊绊地说,“白芷姑姑,她,她的脸还没好,所以,让奴婢单独前来。”
昭宣帝:……
不是昨日已经赐给她药膏了吗?怎么还没好。
怎么白芷这个徒弟这么胆小,不像白芷,刚到他身边伺候的时候年龄比她现在还小,却人小鬼大,大概是有母后在背后支撑,一点都不怕他。
昭宣帝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辛夷,挥了挥手,便开始处理公务,在一旁的邓公公先是擦干净桌上的水迹,再亲自把辛夷扶起来,送到了养心殿外面。
“辛夷姑娘,你回去吧。”
辛夷扶着墙,悄悄捏了捏发软的腿,慢慢地往御茶房挪了回去。
气不过的昭宣帝又下了一道口谕,“罚王答应半年的俸禄。”
————
御茶房
“辛夷姐姐,你是怎么了?”
半夏看了一眼狼狈的辛夷,连忙跑上去扶她坐下。
辛夷拍了拍胸口,绝口不提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
半夏见什么都打听不出来,撇了撇嘴,开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真小气。
————
坤宁宫。
皇后听到养心殿宫人传来口谕,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罚王答应半年的俸禄?”
昨日不是罚过了吗?还禁足了。
怎么这王答应这么神通广大,人都没能舞到昭宣帝面前,居然还能加罚,真厉害。
宫人笑意盈盈地肯定了一句,“是的,娘娘。”
皇后虽然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揉了揉太阳穴,应下,“行了,本宫知道了。”
一个小小的答应半年俸禄能有多少,这明显是皇上对王答应不喜的信号。
好家伙,这消息一传出去,明日的请安又要跟今日一般热闹了。
因着这王答应貌美如花,身份又低下,丽昭仪就一直不喜王答应,觉得她以色伺人,这王答应怎么有资格跟她们坐在同一个屋中谈言欢笑。
而王答应也是心高气傲,跟丽昭仪完全不对付。
这不,昨日王答应降级禁足的消息一传出去,今早丽昭仪在请安的时候明框框地出言嘲讽。
淑妃也是看好戏不嫌事大,不但完全不出言阻止,还暗暗拱火,说一些王答应以前不敬上位的言论,更把丽昭仪气的够呛。
皇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这后宫才只有四个妃嫔,都能如此难管。
等这次大选结束,秀女正式入宫,还不得多乌烟瘴气地呢。
站在一旁的春梅心疼地看着皇后,拿出一碟甜甜的栗子糕,“娘娘,别多想了,吃点糕点吧。”
————
未央宫偏殿。
王答应趴在床上,眼泪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流淌不止,整整一天都没有停歇过。
然而现在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传来,让她本已红肿的眼眶再次泛红,泪水也更加汹涌地奔涌而出。
开始口不择言地大骂白芷。
一定是白芷那个狐狸精今日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说了些对她不利的话,否则皇上怎么会如此狠心地将她降级、禁足,甚至还罚了她半年的俸禄。
这个可恶的贱女人,从小就花言巧语,她说什么皇上就信什么。
王答应越想越气,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这完全是不给她留一丝脸面的节奏啊!
小翠听见王答应又开始哭,无奈地取了一些冰块,试图帮劝阻她。
“答应,您别哭了,可别哭坏了身子,拿冰块敷敷吧。”
听到这话,王答应停下了哭泣,转过身来,斜靠在榻上,微微抬起头,向小翠示意让她帮忙拿冰块敷脸。
小翠赶忙起身,匆匆走向水盆旁,从里面捞出一块冰块,用毛巾包裹好后,小心翼翼地走到王答应身旁,轻轻地将冰块放在她的眼底和脸颊上。
下一秒,一阵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袭来,王答应不禁颤抖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
只听得
喝完,白芷赶紧又盛了—碗,给昭宣帝送了过去。
此时天色已经不算早,不过白芷去到养心殿的时候才发现昭宣帝并没有在看奏折办公,而是在和李大人下棋。
真有兴致!
白芷把食盒递给了邓公公,自己又跑了—趟御茶房,又盛了—碗杨枝甘露送到养心殿,就拍拍屁股走人(下班)。
养心殿。
棋局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昭宣帝眉头紧锁,举着白棋,思考着下—步的走法,而李大人则拿着黑棋,显得轻松自在,似乎胸有成竹。
站在—旁的邓公公完全不敢打搅二人。
突然,昭宣帝手中的棋子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朕赢了!”
李大人微微—笑,“陛下棋艺高超,臣自愧不如,时间不早了,微臣……”
棋瘾大发的昭宣帝拉着李大人不让走,“再来—把,再来—把!”
李大人:……
这皇上真的是人菜瘾大,这都下了好几盘了,赢了不让走,输了也不让走。
邓公公看了—眼脸色微僵的李大人,直接站出来解围,收走了棋盒,把两碗杨枝甘露放在二人面前,“皇上,这是白芷刚刚送过来的,您尝尝,李大人也尝尝。”
昭宣帝没好气地瞪了—眼邓公公,看到是杨枝甘露,双手拿起碗慢慢喝了起来,心里忍不住呵呵—笑,还算白芷有良心,这下午刚抢走他的甜水,就能复刻出来。
倒是李大人看着这碗杨枝甘露,足足愣了几秒,然后微微挑眉,略带迟疑、—个字—个字地问昭宣帝,“皇上,请问这,这是,杨、枝、甘、露,吗?”
这大靖朝现在就有这么现代的甜品了?
昭宣帝忍不住惊叹,“李大人果然见识多广,连杨枝甘露都知道。”
昭宣帝还以为这杨枝甘露是从哪个小地方传出去的,所以李大人也知道。
因为孙才人说那些甜水是她家乡那边特有的吃食,而孙才人的父亲,正是南边高凉县的县丞。
不过关于孙才人昭宣帝此时并没有多说,—来,这只是—碗比较特殊的甜水,说到底,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二来,他总不好跟大臣说自己的宫妃的事。
李大人没能得到别的消息,只能微微—笑,“略有所闻罢了。”
说完,便拿起碗吃完杨枝甘露后,提出了离开。
昭宣帝见状,也只能放行。
不过喝到了杨枝甘露的昭宣帝倒是灵机—动,每天孙才人准时送甜水过来之后,都会找借口打发掉孙才人,然后让邓公公把甜水送到御茶房,让白芷复刻出来。
不到—个月,孙才人终于捣鼓不出新的甜水,昭宣帝对孙才人的态度也渐渐冷了下来,不仅不再让孙才人踏入养心殿,也不再去永南宫找孙才人。
—下子,孙才人明面上就失宠了。
连孙才人自己都不搞明白,问题出现在了哪里,之前明明还好好的呀!皇上对她(的甜品)也很满意!
怎么这—下子就变了呢!
而昭宣帝每天倒是过得十分滋润,每天想喝什么就让内御膳房做,又不用受到孙才人的桎梏,能不顺心吗。
很快就到了中秋节这—天。
中秋节,宫中每年都会举办中秋宴,也可以称为赏菊宴、品蟹宴,这中秋宴可是盛大的宫宴,标榜着君与臣同乐,所以许多大臣、京城勋贵都会携妻带女参加。
而且这回的中秋宴,是昭宣帝登基之后的第—次,更是重要。
而淑妃娘娘算起来还是她的表姐,自然会帮她安排好人手,至少不会有人站出来指证她。
到时候没有人证,就算宋茜瑜当众跟她辩驳,她也丝毫不虚。
万万没想到,皇后娘娘身边的春桃居然反应那么快,把所有男宾都挡在外面,刘三公子甚至都靠近不了。
而那些低贱的下人还敢站出来指证她。
这下完了,她完美无缺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
皇后娘娘看着这不可一世的姜婕夏,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罚一次吧。姜婕夏心思歹毒,无视宫规,把姜婕夏拖下去,打十大板子。”
十大板子!
姜婕夏脸色铁青,整个人扑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娘娘,娘娘,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是我妒忌心强,看不得宋茜瑜画出好画作,得了皇后娘娘赏识,不该无缘无故把宋茜瑜给推下水的!皇后娘娘!您饶了我了,我再也不敢犯了!”
混在人群中的姜夫人双眼一闭,恨不得晕死过去。
这个傻女儿啊!怎么能在宫中干出这样的事呢!
而姜婕夏这一承认,众人纷纷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姜婕夏。
就连站在姜婕冬身边的人,都纷纷远离了姜婕冬,没人敢靠近,生怕跟姜家二位小姐沾上一点关系。
而皇后娘娘看都不看姜婕夏一眼,右手一挥,就有宫女嬷嬷拿着手帕往姜婕夏口中一塞,完全堵住姜婕夏的嘴巴,把人拖了下去,打十大板子。
然后就起身,去最近的宫殿看望宋茜瑜。
好在皇后娘娘到的时候,宋茜瑜已经被太医救治,醒过来了。
她见到皇后娘娘,还要勉强自己起身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连忙拉着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宋茜瑜此时还不知道皇后已经把姜婕夏这个始作俑者给揪出来了,她脸色苍白,咳嗽了几句,红着眼开始哭,“咳咳,娘娘,您要为臣女做主啊!臣女是……”
皇后娘娘双手亲切地握住宋茜瑜的手,“本宫知道,已经查清楚了,是姜婕夏推你下水的。本宫已经做主,打了姜婕夏十个板子。”
皇后这样做,是为了安抚宋家,还宋茜瑜一个公道,这罚都罚了,也是为了不让宋家继续追究下去。
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在皇宫内发生的,传出去也不好听。
听到这,宋茜瑜便懂事地点点头,“多谢皇后娘娘为臣女做主。”
当时站在她最近的就是姜婕夏,她跟姜婕夏一直都合不来,特别是最近姜婕夏看她的眼神,甚至还能察觉出一丝恶意。
所以当她被推下水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姜婕夏干的。
如今皇后娘娘已经丝毫不顾及姜国公府的面子,当众罚了姜婕夏十大板子,恶人已经有了恶报,她除了谢恩,在这宫内也不能继续做什么。
当然了,宫外就不好说了。
皇后娘娘慰问了宋茜瑜和宋夫人几句,留下了不少补品,确认宋茜瑜无事之后,才离开这个宫殿,回了坤宁宫。
留下几位与宋茜瑜交好的姑娘小姐们,安慰宋茜瑜。
既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皇后娘娘又离开了御花园,很多主母和姑娘公子们也没有了继续游玩的心思,生怕下一个遭到毒手的就是他们自己,都纷纷提出离开皇宫,淑妃娘娘留都留不住,这声势浩大的赏荷宴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
“既然如此,想必此时姜大小姐也已经换洗好了,把她带过来问话吧!”
没多久,那几位落水的贵女小姐们都一并给带到流芳亭,她们此时穿着新衣服,被宫女们扶着,倒是看不出一丝的狼狈。
这也得多亏了当时春桃姑娘反应及时,把所有男宾都挡在外面,她们的身子的线条才没被外人看了去。
所以她们此时对皇后娘娘都心存感激。
嗯,姜婕夏除外。
“姜婕夏,你老实交代,为何要推宋小姐下水。”
皇后娘娘面色一冷,看着姜婕夏发问。
姜婕夏神色慌张地跪下,她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败露的,只能哭着喊,“皇后娘娘,臣女冤枉啊!臣女可没有推宋小姐下水,您可千万不能因为一些小人的片面之语,就将臣女的清白给侮辱了。”
皇后娘娘坐在位置上,面对姜大小姐的呼喊声,只觉得好笑,这两位姜家小姐可是在京城中出了名的嚣张跋扈,可没有什么好名声可言,现在在这里装什么!
皇后娘娘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的态度,她不紧不慢地拿起的茶杯,轻轻地品了一口茶。
呵!这姜家两姐妹和淑妃还真的是傻的可怜,虽说这赏荷宴名义上是交给淑妃和丽昭仪主办,但实际上用的还是她的人啊!
既然是她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撒谎呢!
于是皇后娘娘手一挥,那个宫女和太监便重复了刚刚的那一番话,只把姜婕夏给吓得嘴唇发抖,一丝声音都说不出来。
这淑妃娘娘是怎么办事的,没想到还有下人亲眼看到了她主动跳进荷花池。
这时,也有落水的姑娘陆陆续续地站了出来,她看起来胆子很小,声音也是微微颤抖地说,“娘娘,我,我看到了,先前姜大小姐是穿得碧绿色衣服的,当时是一双碧绿色衣袖把宋小姐推下水的。”
“我,臣女,臣女是被穿碧绿色衣裳的人给撞下水的!”
看来这位倒霉蛋是姜婕夏跳下水的时候,无意被撞到荷花池中。
“当时穿碧绿色衣服的也只有姜大小姐一人!”
有许多人在现场指证,而姜婕夏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就是姜婕夏把宋茜瑜给推下水,这还不够,甚至把其他无辜的女子给牵连了。
皇后娘娘看着姜婕夏,“既然如此,姜大小姐有什么话好说的?”
姜婕夏万万没想到她极其隐蔽的动作,居然还能有这么多人看到,一时心底无比恼怒,她直视皇后,“娘娘,您不能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
皇后娘娘简直要被姜婕夏的态度给气笑了,“一面之词?这么多人都不约而同地站出来指证你,你跟我讲这是一面之词?”
“那你倒是跟我好好说说,你接近宋小姐的目的就是什么?你自己主动跳下水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我……”
姜婕夏我了半天,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半句话。
当然了,她也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她的目的是为了毁坏宋茜瑜的婚事,因为她看上了宋茜瑜的未婚夫。
在今日之前,她跟永昌侯府的刘三公子商量好了,这三公子是出了名的纨绔,迷恋宋茜瑜这位才女多年。
按照原计划,在这次的赏荷宴,她想办法把宋茜瑜趁乱推下水,而刘三公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宋茜瑜救起,那宋茜瑜当众没了清白,亲事自然也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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