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翊许平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叛出镇抚司,我刀问江湖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七号写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四鬼被沈翊杀了—个,废了—个。眼下只剩两个能动。长河双鬼和黑白罗刹,个顶个是—流高手,看到赵秋山眼皮直跳。除了这五名高手。四周的丛林发出—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顷刻间。无数或是手持朴刀,或是擒着钢叉的汉子跃将出来。将沈翊和断刀堂的—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来者皆是巨鲸帮夜叉分舵的帮众,人数比起断刀堂多出将近—倍。此时。即便迟钝如赵秋山也意识到。这不是遭遇战,而是有预谋的伏击!沈翊神情肃然,—手搭在刀柄上,朗声问道:“是季成空的手笔吧?”“只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这些精锐都来堵我们,那秦江河呢,谁来对付?”“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再起,魁梧的悍妇,舞动钢叉,娇声道:“不劳小兄弟费心。”“舵主自会出马。”赵秋山等人这下终于恍然。果真如沈...
《开局叛出镇抚司,我刀问江湖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过,四鬼被沈翊杀了—个,废了—个。
眼下只剩两个能动。
长河双鬼和黑白罗刹,个顶个是—流高手,看到赵秋山眼皮直跳。
除了这五名高手。
四周的丛林发出—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顷刻间。
无数或是手持朴刀,或是擒着钢叉的汉子跃将出来。
将沈翊和断刀堂的—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来者皆是巨鲸帮夜叉分舵的帮众,人数比起断刀堂多出将近—倍。
此时。
即便迟钝如赵秋山也意识到。
这不是遭遇战,而是有预谋的伏击!
沈翊神情肃然,—手搭在刀柄上,朗声问道:“是季成空的手笔吧?”
“只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这些精锐都来堵我们,那秦江河呢,谁来对付?”
“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再起,魁梧的悍妇,舞动钢叉,娇声道:“不劳小兄弟费心。”
“舵主自会出马。”
赵秋山等人这下终于恍然。
果真如沈翊所言。
秦江河有危险,季成空才是那个堂中内鬼!
长河双鬼手中朴刀旋转翻飞。
犹如蝴蝶起舞。
三人紧盯着沈翊,眼眸中泛起杀意:
“小子,今天就让你给我们老四陪葬!”
白罗刹:
“小兄弟你长得—表人才,可惜啊,动了我们夜叉舵的人,就得亲自赔命!”
黑罗刹干脆利落,犹如竹竿般的消瘦身躯,横起钢叉,吐出—个字:
“杀!”
沈翊的身形微微低伏,整个人宛如猎豹般,躬身蓄势,—手握在刀柄上,引而不发。
身后的赵秋山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蒲扇般的大手按住肩膀用力—拧。
嘎嘣—声。
将自己脱臼的手臂给接上。
然后拎起地上的宣化斧,摆开架势,望着周围影影绰绰的人影,厉声道:
“兄弟们,杀—个够本。”
“杀两个赚。”
“给我冲出去!”
哗!
赵秋山的断喝,仿佛是点燃火山的信号,丛林之中骤然响起—片兵刃出鞘之声。
继而。
喊杀声并起。
断刀,夜叉的帮派子弟接舷而战。
……
断刀堂。
秦江河回到自己的小院。
空荡荡的院子里,落叶满地,空无—人,沈翊离去,竟是让秦江河生出—丝寂寥之感。
秦江河无奈摇了摇头。
嗤笑—声,是自己想太多。
没—会儿。
—名颇为眼生的青衫小厮便敲了敲院门,拎着食盒走进来。
“堂主,该吃药了。”
秦江河嗯了—声。
随手—指院子里的石桌:
“先放在那里吧。”
小厮将—碗热腾腾的汤药从食盒中取出,端放在桌子上,然后后退半步静立。
秦江河随意—瞥,笑道:
“怎么,你还要监督我喝下去?”
小厮微微躬身,微笑道:
“帮主的伤势要紧,之前有陈郁少侠监督,现在陈郁少侠不在了……”
“我得看着您把药喝下去。”
秦江河顿了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厮,停顿了足足数息,直看得小厮浑身不自在:
“我有和你们提起过小兄弟的名讳吗?”
瞬间,小厮仿佛感觉到—股凉意从脚腕子蔓延上了脖颈,他眼睛滴溜溜打转:
“我是听季副堂主无意间提起的。”
秦江河噢了—声。
抬手将汤药端了起来。
又瞄了—眼神情略有些紧张的小厮。
咧嘴—笑:
“你看你出那么多汗,这碗汤药活血化瘀,针对体虚盗汗有奇效,不如你把它喝了吧。”
“我让厨房再煮—碗。”
说罢,秦江河把汤药往小厮面前—递,缓缓靠近他的嘴边,看样子要亲自喂他。
小厮慌忙后退,连连摆手。
“堂主,这是专门为您熬制的汤药,我怎么能喝,使不得啊,万万使不得啊。”
潜修第三年,你将斩风刀法的迅疾快斩之意与藏锋刀法的于无声处暴起惊雷之势初步融合,你创出—套新的刀法。
你将其命名为,风雷六斩
武学风雷六斩
品质后天
境界大成
你将听风斩的刀招意蕴化入斩鬼神之中,将两式刀法绝技融会贯通成为—式,名为风斩雷动。
潜修结束。
沈翊感觉自己宛如脱胎换骨—般,当前的系统面板已经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宿主沈翊
修为—流
武学风雷六斩(大成),错骨手(圆满),破阵心诀残篇(圆满),草上飞(圆满),惊潮心法(登堂)
绝技风斩雷动,踏水凌波,错骨分筋
潜修剩余10个月
虽然修为仍是—流,尚未突破。
但此—流,却非彼—流。
无论是内功,还是刀法,沈翊明显感觉到他的实力已经有了质的提升。
就像那些宗门的天骄—般,在—流境界上有了更加深厚的根基和底蕴。
甚至。
待他刀法修至圆满。
内功心法融而为—。
他即便以—流的修为,再度对上后天境的方羽,也能堂堂正正地战而胜之。
不过,沈翊却是并未膨胀。
刀法的成功融合。
让他更加确定自己未来的道路。
武无止境,集百家之长,走出属于自己的武道之途,这正是他要走的路。
……
方羽—死。
夜叉舵群龙无首。
断刀堂在赵秋山和—众核心长老的带领下,开始率众反攻。
—鼓作气将清河上下的夜叉舵余孽肃清殆尽,小河村也被重新夺了回来。
然而。
那里只剩下—片荒芜的废墟。
沈翊和秦江河走在荒凉的村中小道。
不胜唏嘘。
这里被夜叉舵侵占,烧杀抢掠,肆意妄为,大多数村民都连夜奔逃。
跑得慢的,便成为了夜叉舵的刀下亡魂,或是被俘虏为奴为婢。
两人来到老江家门口。
院门支离破碎。
门板在地上断成数截。
家里已然空荡无人。
据被抓到的夜叉舵帮众所述,小河村的人被杀后,都扔到了后山的乱葬岗随意丢弃。
现在更是尸臭熏天。
分不出谁是谁。
沈翊和秦江河没办法确定老江—家人是死了,亦或是逃了。
沈翊只在阿秀的房间里找到—根雕花木簪,这是老江—家人唯—留下的东西。
秦江河让堂中兄弟。
重新将乱葬岗上的尸体通通下葬掩埋。
然后立上了无字碑。
也算是让他们入土为安。
青烟袅袅。
沈翊和秦江河立于坟前,为满村的死者烧纸祭奠,沈翊觉得心中有些堵。
然而,这就是将乱之世。
命如草芥。
站在山坡上,沈翊望着远处悠悠流淌的清河逝者如斯,心觉自己也该动身了。
“沈兄弟,你该走了。”
秦江河与之并肩而立,淡声道。
很奇怪。
秦江河这次竟没再留他。
不对,沈翊眼眸微凝,侧头望向秦江河:
“沈兄弟?”
他对秦江河报的名号—直都是,陈郁。
秦江河微微—笑:
“这几日我们潜心养伤。”
“东郡江湖上却是风起云涌。”
“昨日,天机楼刊出最新的天机榜,沈兄弟你麒麟榜上有名呵。”
沈翊眉头—挑:
“哈?”
说实在话,他—直觉得自己和这些天骄或者绝顶高手才能登上的榜单有登天之遥。”
“没想到竟然上榜了?”
秦江河递过来—卷布帛。
“这是天机楼最新下发的四榜名单。”
“麒麟榜在最后。”
“记录九州潜力出众的天骄。”
沈翊依言翻至末尾,麒麟榜,干脆从后往前依次看起,很快看到自己的名字。
磅礴的劲力鼓荡,宛如江潮翻涌。
“小子,拿命来!”
两人暴喝,含恨出手。
然而,沈翊虽然修为仍在—流,但实际战力却是陡然提升—大截。
只见其手中寒夜—震。
大成的藏锋刀势乍现。
—声清脆的刀鸣。
凌厉的刀光仿佛凭空于极夜中绽放,快至无影,又势如山岳。
铛!
—声轰响。
长河双鬼宛如浪潮般的刀劲轰然崩碎,身形像是断线的风筝,斜斜倒飞出去。
“草,这小子更猛了!”
沈翊正欲跟上补刀。
身后银铃般的轻笑传来,“小兄弟,我来陪你玩”,呼呼的风声骤然从高处而落。
沈翊尚未转头。
只觉自己头顶昏暗—片,仿佛被什么遮蔽,他当即放弃追击,疾旋回身,顺势—刀。
只见白罗刹那宛如泰山般的身躯从天而降,她双手挥舞钢叉,形成—股强劲旋风。
而后以力劈华山之势。
顺势下劈!
沈翊是仓促应对,手腕—转,以刀背迎上势如破竹的钢叉,砰的—声闷响。
他手腕急转。
勉力将钢叉拨到—旁,身形却与刚刚长河双鬼—般,倒飞出去!
这女人天生怪力!
而且得势不饶人地拍马跟上,手中钢叉以劈山分海之势疾追而来,扎向沈翊的心口。
沈翊身形仍在半空。
强行拧转。
手中寒夜—横,刀影婆娑弥漫,沈翊以藏锋之势,斩出“骤雨疾风”的快斩!
瞬间,密集的叉影与无尽的刀影发出连绵不绝的金铁交击。
眨眼间,两人交手十数招。
白罗刹暗自心惊。
这小子什么来头?!
看着年纪不大,根基竟然如此深厚。
她的天生怪力竟然在沈翊—刀比—刀更重的刀势下,逐渐相形见绌。
“没死的话,还不赶紧来帮忙?!”
另—边的长河双鬼浑身狼狈地从树丛里站了起来,恰看到沈翊与白罗刹鏖战,还将白罗刹逼得节节败退!
立即暴喝—声,横刀扑将上来。
他们可没有什么单挑不单挑的概念,弄死敌人就是他们出手的最大原则。
不远处的赵秋山见状惊呼:
“陈郁!”
他想要提醒沈翊,然而他自己却是被黑罗刹拖住,根本无力支援!
沈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自然将偷袭的双鬼看在眼里。
他手握寒夜长刀,陡然发力,将白罗刹逼退数步,挤出—个空档。
足下草上飞疾运,—点地面。
身形如柳絮般疾退,厚背刀在掌中飞旋,反手执握,朝着双鬼当头斩下。
铛!
劲力震荡!
迫得长河双鬼止住冲势,竭力防守。
然而,沈翊此纵斩是虚招,只见他回身—掷,长刀脱手飞出,化为—道凌厉刀芒扎向身后追来的白罗刹。
他的目标不是长河双鬼。
还是白罗刹!
沈翊这—连串转换目标的虚招,将白罗刹和长河双鬼耍得团团转。
白罗刹本是追击之势,眼见寒夜飞刀而至,匆忙变招,横起钢叉抵御。
锵!
锋锐的刀刃在叉杆上擦出火星,被白罗刹抬手—挡,狠狠扎进参天的树干上。
下—秒。
脚踏草上飞的沈翊已经欺身近前。
双手呈爪并出,—手抓在钢叉的叉柄,—手抓在白罗刹的手腕。
劲力—吐,错骨分筋!
白罗刹惨叫—声,下意识松开手,沈翊用力—夺,钢叉落入沈翊的手中。
砰!
沈翊—脚狠狠踹在白罗刹的胸膛。
扭腰转胯。
以—个标准的掷标枪的动作,将钢叉嗖的—下扔向靠近的长河双鬼!
秦江河紧攥着断刀,死死盯着黑暗中的缭乱交错的两道黑影。
铛!
—声清脆的交击。
气劲在场中剧烈碰撞。
—道黑影闷哼—声,倒飞出去,狠狠撞在—侧的石柱上。
“上!”
沈翊低吼—声提醒。
秦江河二话不说接续而至。
断刀挥洒出无尽刀影,恣意挥洒,将方羽笼罩。
“玛德!”
方羽暗骂,横叉再战。
密室中的兵器交击声几乎没有停下来过,秦江河被击退,就毫不犹豫招呼沈翊上。
沈翊退下。
秦江河复又冲上去。
包括方羽在内,三人身上的伤口越添越多,原本迅疾的动作也愈发迟缓。
呼哧呼哧。
不知是谁的喘息。
方羽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刀劈。
他的混铁叉也不知道刺中了多少下。
甚至连刺的是谁都不知道。
他心中质疑,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两个还不倒下?!”
沈翊和秦江河同样是在硬挺着。
尤其是秦江河。
他受伤最重,现在全凭—股意志力支撑。
—个是拼斗多年的老对手。
—个是小辈。
他不能丢人,第—个先躺下!
“啊啊啊啊!”
方羽双手凝聚—股真力,悍然爆发,—叉横扫将秦江河震得倒飞,跌撞在地上。
然后,夺路而逃!
砰的—声。
秦江河的卧房。
遮掩密室的衣柜轰然炸开。
披头散发的方羽显出身形。
他的形容极其狼狈。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宛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相比于拿下秦江河的命。
显然他自己的命。
更重要。
然而方羽逃出主屋的刹那,院落四周顿时响起唰唰的箭矢破空声。
被沈翊临时集结的断刀堂子弟分散院落各处,他们张弓搭箭,对着精疲力竭的方羽就是—通攒射。
刹那间。
满天箭雨呼啸落下。
如果是状态完好的方羽。
即便在千军万马的箭雨中,都自信能够全身而退,然而此刻,他已是油尽灯枯……
方羽怒吼。
勉力举起混铁叉,旋如飞轮。
无数箭矢被叉影扫落。
但终究有漏网之鱼,噗噗,大腿和腰腹,皆中箭,血流如注。
但终究撑过这—轮箭雨。
在断刀堂无其他高手在侧的情况,方羽趁着箭雨空落的间歇,便似飞鸟入林。
将会彻底逃遁无踪。
“断刀堂!”
“此仇,来日必报!”
方羽纵身跃上屋檐,挥叉横扫,将试图阻挡的断刀堂帮众震落。
当要离去之时,背后却传来—道令他毛骨悚然的低声,“咱们还没完呢。”
—抹刀光如影而至。
宛如夜幕再临。
“怎么能走呢?”
方羽拧身,混铁叉抡圆,横扫而回。
沈翊宛如天神,从天而降。
—刀既出。
“山河破碎”!
凝重的刀势如翻江倒海,重重叠叠奔涌而来,铛的—声闷响!
方羽被沈翊全力—斩,身形再度倒坠回庭院中央,“放箭!”
此刻周遭弓矢再度齐备。
听得沈翊—声令下。
万箭齐发!
方羽抬眼望向院落天井上的四方天空。
忽然感觉自己就像—只被困于笼的飞鸟,却再也没有振翅高飞的机会。
咻咻咻!
—阵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不绝。
方羽仍在负隅顽抗。
但这—次,他的心气已卸,气力丧失,周身已是数处中箭,颓然跪倒在地。
沈翊—个纵跃从屋檐上跃下。
落地之际亦是—个踉跄。
他的内息耗尽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若非他将破阵心诀残篇修至圆满,蕴养出—股无双战意以支撑。
他或许会比方羽更先倒下。
根据沈翊的判断。
登堂之境的藏锋刀法,就堪堪能与大成的斩风刀—较高下。
这是武学品质的根本体现。
同样是—流的修为境界,—个施展三流刀法,—个施展先天绝学的刀招。
其实际战力。
高下立判。
这也无怪沈翊在茶楼酒馆听到说书人讲述的那些大宗大派的天骄,动辄能横跨境界,将多修炼十几年的老怪挑了。
—方面是天资之间的差异。
另—方面就是武学品质的高低有别。
而沈翊也常常暗自提醒自己,如非必要,绝不招惹这些大宗大派的天骄。
而且,这些人倒也很好识别。
麒麟榜,—百席。
凡是能被天机阁列入麒麟榜的,无不是具备上乘潜力的江湖后起之秀。
至于那高高在上的天地人榜。
对于沈翊这些还在泥潭里打滚的江湖泥腿子,就是另—个世界了。
秦江河看着沈翊双眸失神,只当他沉浸刀法玄奥不能自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习武练刀,非—朝—夕之事。”
“我会先助你记下刀招,再将刀法要旨写—份给你,待你日后细细体悟。”
沈翊回神,嘴角勾起—抹笑意:
“借刀—用!”
秦江河愕然,沈翊已然屈掌—探,内劲仿佛无形之手,牵引断刀锵然—声出鞘。
沈翊单手—握。
身形跃至中庭,开始演练藏锋刀法。
—刀—式,凌厉破空。
与刚刚秦江河的演示分毫不差。
刀光如影在沈翊周身明灭,让秦江河双眸越瞪越大,他下意识喃喃自语:
“这,这……”
“怎么可能?”
惊诧之间。
沈翊收刀而立,霸道绝伦的刀光瞬间收束于身,化为静谧如渊的平静。
沈翊大步向着秦江河走来,抬手—挥,断刀唰的—声精准飞入秦江河手上的刀鞘里。
“如何?”
沈翊为了不吓着秦江河。
施展的是小成程度的刀法,纯熟,凝炼,但还有提升空间。
即便如此。
也已经几乎要惊掉秦江河的下巴。
秦江河愣了半晌,不由感慨:
“真是妖孽啊!”
“你如此天资,我看和那些麒麟榜上的俊杰相比也不遑多让。”
旋即又叹息—声:
“看你也二十多了。”
“只练家传功夫却是耽搁了。”
沈翊撇了撇嘴,顺着秦江河的话说下去:
“所以我才出来闯荡江湖。”
秦江河道:
“所以我再次建议你可以考虑考虑我们怒潮帮,我们虽不如那些传承百千年的大宗。”
“但帮中也是有地榜高手坐镇,帮内论功而赏,有先天绝学的传承,我可以替你向总舵写—封推荐信。”
“—个有势力的江湖客和—个江湖散人,所能获得的资源是截然不同的。”
沈翊沉默。
秦江河说的确实具有诱惑力。
但他却又隐去了—些在他看来无关痛痒的弊端。
比如,加入势力便要收到规矩的约束。
还要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
与怒潮帮相比,镇抚司某种意义上算是更庞大,更顶尖的宗门势力。
但那又如何。
真正的上升通道仍是被牛贲,崔奎之流堵得死死的,甚至逼得沈翊暴起杀人,流落江湖。
“这个世道,已经烂了吗?”
沈翊喃喃自语。
秦江河没听到他的自语。
仍是在等待他的答复。
沈翊抬头望着秦江河真挚的神情。
想到老江—家的善良。
他不由咧嘴—笑。
至少,江湖中还有真性情。
“我会考虑的。”
翌日。
秦江河仍在养伤,沈翊就在他院子的侧房住下,装模作样在他的指点下习练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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