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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黑着脸把人拉起来,“诗诗,怎么了?”声音哑得不像话,可见有多隐忍。“坏东西要出来,坏东西要出来。”谢临:...............自从捡到这个臭丫头,无语成了他的母语。想上厕所直说啊,长嘴不能光吃肉啊。看了一出好戏的陆帆几人,憋笑要憋出内伤了。天下无奇不有,最出彩当属他们新任嫂子。解决完生理问题,人生大事还得继续安排。某尸吃肉上瘾,早上没有红烧肉,肉包子不能少。大胃王直接炫了六个大肉包,把只吃四个馒头的陆帆愁的哟。这家伙是没吃过东西吗,咋那么能吃?兄弟的津贴,能养活这个熊孩子吗?哎,算了,平时自己就多帮补一点吧。他怀疑,如果自己不搭把手,熊孩子是饿不死了,他可能会少一个强壮的兄弟,多一个骨感兄弟。愁!“嫂子,肉包真那么好吃吗?”...

主角:周诗谢临   更新:2024-11-16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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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着脸把人拉起来,“诗诗,怎么了?”声音哑得不像话,可见有多隐忍。“坏东西要出来,坏东西要出来。”谢临:...............自从捡到这个臭丫头,无语成了他的母语。想上厕所直说啊,长嘴不能光吃肉啊。看了一出好戏的陆帆几人,憋笑要憋出内伤了。天下无奇不有,最出彩当属他们新任嫂子。解决完生理问题,人生大事还得继续安排。某尸吃肉上瘾,早上没有红烧肉,肉包子不能少。大胃王直接炫了六个大肉包,把只吃四个馒头的陆帆愁的哟。这家伙是没吃过东西吗,咋那么能吃?兄弟的津贴,能养活这个熊孩子吗?哎,算了,平时自己就多帮补一点吧。他怀疑,如果自己不搭把手,熊孩子是饿不死了,他可能会少一个强壮的兄弟,多一个骨感兄弟。愁!“嫂子,肉包真那么好吃吗?”...

《结局+番外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精彩片段


黑着脸把人拉起来,“诗诗,怎么了?”

声音哑得不像话,可见有多隐忍。

“坏东西要出来,坏东西要出来。”

谢临:...............

自从捡到这个臭丫头,无语成了他的母语。

想上厕所直说啊,长嘴不能光吃肉啊。

看了一出好戏的陆帆几人,憋笑要憋出内伤了。

天下无奇不有,最出彩当属他们新任嫂子。

解决完生理问题,人生大事还得继续安排。

某尸吃肉上瘾,早上没有红烧肉,肉包子不能少。

大胃王直接炫了六个大肉包,把只吃四个馒头的陆帆愁的哟。

这家伙是没吃过东西吗,咋那么能吃?

兄弟的津贴,能养活这个熊孩子吗?

哎,算了,平时自己就多帮补一点吧。

他怀疑,如果自己不搭把手,熊孩子是饿不死了,他可能会少一个强壮的兄弟,多一个骨感兄弟。

愁!

“嫂子,肉包真那么好吃吗?”

被唤嫂子,某尸没反应,她是尸尸,不是嫂子。

好一顿掰扯,才让她接受了新身份。

主要是他们也不能像谢临那样喊诗诗,太过亲密,影响不好。

喊她周诗同志,她又不爱听,只得喊嫂子。

吃饱饱,回程。

几人基本摸透周诗的属性。

熊孩子上一秒安安静静,有可能下一秒就是重磅级炸弹,所以每一秒都不能松懈。

陆帆和张东在前头开路,跟着是神采奕奕的熊孩子,然后是谢临,赵胜和邓鹏断后。

谢临牵着熊孩子的衣角,把人保持在可控范围,确保她一发作,他能立马控制。

然而他高估自己了。

临近硬卧车厢的硬座车厢,小猫咪再次伸出利爪,猛的扑向一旁的座位。

那动作犹如猛虎出笼,快,准,狠,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听到动静,前头的两人,后头的三人同时看向座位。

三人座,外头是个年轻女子,扎着双麻辫,看着像个女学生。

第二座是个中年妇人,妇人怀里抱着呼呼大睡的小男孩,大约三岁左右。

里座是个憨厚的中年糙汉。

糙汉和妇人都穿着打补丁的朴素衣衫,两人坐得也近,显然是对夫妻。

五人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诗诗,轻点。”谢临急忙喊人。

小丫头手劲大,就怕她像对待前头男人一样,把人粗鲁的按倒。

想起那个男人脸上清晰无比的碗印,他现在都觉得脸疼。

大人磕伤事小,伤到孩子就麻烦了。

年轻女子见状,赶紧起身走出座位,就怕伤及自己。

眼睛却在谢临身上流连,小心脏怦怦直跳。

哎妈呀,这人长得真好看,看衣衫和笔挺的身姿,以及不同凡响的气势,显然是个军人。

“啊,你干嘛抢我孙子?抢人啦。”

妇人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就喊。

孩子被抢,靠窗的男人阴沉着脸吼道:“臭丫头,把我孙子还给我。”

狰狞的脸庞,哪还有刚才的憨厚样。

惊呼声和怒吼声,把整车厢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大家只当是孩子被抢,糙汉焦急而愤怒。

谢临已不知自己是第几次头大,拉着紧紧抱着孩子的小丫头。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练的,那手速快得连他一个兵王都佩服。

“诗诗乖,把孩子还给她好不好?”

他试图去抱孩子,周诗抱得紧紧的,气哼哼的说:“不给,她坏,给小人类闻臭臭,睡觉觉。”

这种臭臭的味道她很不喜欢,那是打从心底升起的厌恶。

她也不知道脑子为什么会记着这个味。

但她知道自己与其他丧尸不同,鼻子比他们厉害,耳朵眼睛都比他们厉害。

以前她也救过人类幼崽。

大坏蛋要吃肉,那么多丧尸肉躺地上不吃,却把刀瞄准小人类。

太可怜。

她用存货骗走大坏蛋,偷偷把小人类带走。

又用存货养了两天,然后送到好多人类的地方。

那里的人穿的衣服跟臭蛋一样。

她打听过,听说他们不吃小人类,她就放心的跑了。

虽说只相处一天多,谢临却已对熊孩子的脾性有了大致了解。

不说其他,就她那个狗鼻子,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给一个小孩闻臭臭,把人闷睡觉,一整合,臭臭是迷药,孩子闻了迷药,可不就得晕了。

陆帆几人显然也同谢临想到了一处,原本愧疚的心情,顿时愤怒起来。

这一观察,好家伙,孩子白白嫩嫩,这一对夫妻却是皮糙肉厚,说是一家人,即便隔辈,也很勉强。

当即把二人控制起来。

两人完全没想到马失前蹄,小钱钱飞走只因一个疯丫头。

明明火车很快进站,明明他们就要下车,明明小钱钱已经在向他们招手........

结果反手把自己招进了铁篱笆,自由和钱财,双双飞。

糙汉子和妇人死死的瞪着周诗,似是要把她瞪出个窟窿。

某尸一点不怕,她嘟起嘴哼了声,走近一步,一脚踹在糙汉的下体上。

也不管人家疼成什么样,就指着糙汉脚下的包。

“臭蛋,这里有臭臭和买香香的纸。”

???

她那个狗鼻子还能闻到钱票的味道?

而且指钱就指钱,为什么要踹那男人?还踹那个地方。

她是故意的?

还是无知?

谢临五人都倾向后者。

毕竟一个连小解都不懂怎么解决的家伙,你还期待她能懂男人的构造?

她纯粹是顺腿。

谢临从包里掏出一瓶药水看了看,瓶子上没什么标志。

还有一条毛巾,有点湿润,想来应该是用这东西作案的。

又摸出一把钱票,厚厚一沓,大致数了数,足有上千。

不用说,这些肯定是卖孩子的钱。

卖到哪?

卖了几个?

车上有没有同伙?

很多活啊。

年轻女子吓得花颜失色,夫妻俩看着挺憨厚的,居然是人贩子。

刚才那妇人对自己那般殷切,她严重怀疑对方也想拐她。

乘警把人带走后,车厢里的乘客顿时讨论开来。

谢临管不着。

为了尽快抓到有可能存在的同伙,挽回有可能丢失的孩子,他牵着某只大狗狗,从这头车厢走到那头车厢。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火车靠站前把整个车厢走完,顺利逮到两对男女,救下两个孩子。

前头那个糙汉应该是个小头目,钱都在他身上。

后面逮的两对,只有零星的钱票供吃饭。

行动虽然简单粗暴,但胜在奏效。

如果不是周诗的狗鼻子,今天这三个孩子又将落到何等境地?

不敢想!


还有这个坏蛋,他想跟臭蛋说什么她不管,他们太臭,才不要臭蛋离他们近,免得臭臭传给臭蛋。

无厘头的话语,把大家都整懵了。

谁臭?

臭什么?

臭蛋又是谁?

谢临却应激起来。

不是吧,家属院又怎么啦?

这几天的经历都与她口中的臭臭有关,一听这两字,他就觉头皮发麻。

名单上的人都抓起来了,不会有漏网之鱼吧。

他以为与昨天的行动有关,殊不知下一句,让他惊掉了下巴。

“你们走开,放坏东西的地方一样臭臭,不准靠近臭蛋。”

谢临俊脸发红。

臭丫头,咋啥味都能闻?

屎尿味有啥好闻的?

等等!

每个人的屎尿味,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太确定的念头。

“诗诗,你是说,他们两个人放坏东西的地方,臭臭是一样的臭臭?”

“对啊,好臭臭。”她嫌弃的捏住鼻子。

众人:......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到底什么是放坏东西的地方?

急死人了,能不能来个人说清楚啊?

有些好事的军嫂,想上前问个究竟。

见谢临的脸色越来越黑沉,那漆黑的眼眸像狼崽子一样泛着幽冷的寒光,赶紧挪回步子。

太吓人了,不敢问啊。

张桐心里咯噔。

小丫头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她是知道的。

丈夫提了一嘴,说小丫头的鼻子十分灵敏,让她多注意着点,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周诗在说什么,总觉得不是好事。

“谢临,你听懂了吗?”

“嗯,婶子,麻烦喊个人去找一团的政委和团长。”

这事大条了。

作为营长,竟然与表妹有首尾。

据他所知,范柔是住在田刚家的。

在妻子眼皮子底下,他是真不要脸啊。

还有范柔,先前还追求自己,刚才眼睛都抽风了,真让人恶心。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是有妇之夫。

这种没品没德之人,就不应该留在家属院,有伤风化。

他拉了拉小姑娘的衣角,让她离自己近些。

往后得看紧一点,可不能让道德败坏之人,教坏他单纯的小姑娘。

田刚和范柔都紧皱眉头,他们也听不懂周诗的话。

但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谢营长,是我娘过了,你妻子的医药费,我会全部负责。”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也别麻烦政委和团长了,以后都是邻居,咱们别伤了和气。”

田刚想大事化小。

“是啊谢临同志,我大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放心上。”

“要不这样,我亲自下厨烧饭,请你们到我家吃顿饭,当作赔罪。”

范柔也赶紧搭腔。

她右眼皮不安的跳了跳,总觉得这事再闹下去,她会落不着好。

她还想在部队寻个如意的丈夫呢。

谢临看不上她,但因为有谢临这个珍珠在前,她眼界高了,暂时看不上其他的汉子。

就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兵王,竟然娶了个傻子。

呵,刚才不是挺霸气的吗,这才多久,就低头了?

谢临心里鄙夷,脸色黑沉的盯着二人,没有开口。

听到范柔请吃饭的话,按以往赵小娥肯定是要跳起来反对的。

她家的饭,怎么可能给外人吃?

如今她不仅没反应,怀疑的目光在田刚和范柔身上来回扫视。

最后目光在两人略微红肿的嘴唇上停留。

昨天在萧师长家听墙角的时候,听到张桐带她上厕所,那丫头就说过放坏东西出来。

所以放坏东西的地方,就是那个地方。


别的不说,看她把孙子教成这熊样就知道了。

6岁就敢背后踹人,长大了估计得歪上天。

“你,你胡说八道,这事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是怕的,真要影响到儿子,估计她会被赶回乡下。

好不容易出来享福,她可不想再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儿子看着是孝顺,但事关自己的前程,亲娘算个屁?

“我是否胡说,你找团长找政委,找任何一个领导都可以问明白。”

“走吧,同我去医院,我媳妇的脑袋,你必须负责。”

“要是伤到脑子,我就和我媳妇一同搬进你家,让你照顾她,直到她复原为止。”

谢临可不会惯着她,说完牵起小姑娘的衣角就往外走。

与这种人当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放屁,她本来就是傻子,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你想讹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一谈到钱,刚才的害怕瞬间没了。

在她这里,钱就是她活爹,亲爹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亏钱。

“娘,你别说了。”

田刚的媳妇王淑珍带着女儿刚赶海回来,听闻事情始末,头都大了。

桶都没来得及放回家,拎着就跑了过来。

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与厌烦。

她这个婆婆,一天不闹腾就闲得慌,也不怕把自家儿子的职务给闹没。

她劝也劝过,也同丈夫讲让他约束一下,到头来她两边都落不到好。

赵小娥看着桶里的仨瓜俩枣,嫌弃的抽开手臂。

没用的东西,捡个海鲜都比别人少。

有鱼有虾小半桶,白得的,在她眼里叫仨瓜俩枣,也不见她去捡。

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蛮横不讲理。

与王淑珍一同回来的还有师政委媳妇刘梅。

一经问,好吧,又是这个老太太,整天闹事,烦死人了。

她是真不想管她的破事,但又不得不张口。

谁让她是家属院妇女会的妇女主任呢。

“赵大娘,这个院子分给了谢营长,人家就有权让你还回后院,你张口就是傻子,人家也没同你计较。”

“你孙子打人本就不对,你不仅没喊停,还上手,这本来就是你不占理。”

“你还是好好道个歉,把医药费赔给人家吧。”

赵老太怎么可能愿意赔,她也伤着呢。

没等她张嘴攻击,院里又走进来两个人。

“大姨,你被人打了吗?到底是谁无视纪律敢在家属院动手?”

“大姨你同我讲,我去找领导,如此不讲理的暴力之人,必须严惩。”

田刚和范柔同王淑珍前后脚回来。

当儿子的,脸上不见怒意,反而是外甥女气得咬牙切齿,一副要为赵小娥报仇的架势。

明明了解过事情始末才进来,还能喷出这么一坨,只能说不愧是亲外甥女,物以类聚。

要说谁对赵小娥最了解,非田刚莫属。

他知晓亲娘一定是闯祸了,看谢临的脸色,这祸还不小。

头疼,就不应该把人接过来。

听说这院子分给谢临时,他就同亲娘讲了,把后院的菜收一收。

明明应得好好的,转头就给他来这么大一份“惊喜”。

儿子和老娘被打,他心里也不舒服。

可他们不占理啊,能怎么办?

“谢营长,我娘.......”

“你臭臭,不准看臭蛋,你也臭臭,不准离臭蛋近。”

尸尸突然挡在谢临面前,气呼呼的一手指着进来就盯着谢临的范柔,一手指向田刚。

跟老坏蛋说话就跟老坏蛋说话,看她的臭蛋做什么?

眼睛还眨来眨去,眼白跟丑丑丧尸一样,难看死了。


码头人来人往,根本辨别不出可疑人物。

又或许在他们出现那一刻,隐藏的人就已经散去。

路上,谢临再次问仔细方然来程的情况,确定下手的就是何思莹。

这份名单,不出意外,就是隐藏在部队里的dt。

加何思莹足有五人,还有一个营级,其他不说,廖松柏这个炸弹就够喝一壶。

头疼!

以何思莹的行为,廖松柏不提,其他三人应该是她发展的下线。

希望他们还没来得及泄露出有用的信息。

他沉了沉声,“回去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打草惊蛇。”

“对方没收到名单,下一步动作肯定会调整,咱们必须一抓一个准。”

“廖松柏两口子交给我,陆帆,查名单之事交给你,争取今天就把人都拿下。”

“张东,赵胜,邓鹏,你们仨配合陆帆,暗地抓人。”

“方然,一会离桥有一段距离时停车,我们走过去,你自己找个地方窝起来,车也不要暴露。”

“晚上再悄悄摸回去打探消息,确保人抓到了再出现。”

“是。营长,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廖松柏和何思莹?”

“这个时候,何思莹有可能还在外头。”

方然接下命令,又抛出个疑惑点。

谢临朝着某个吃水果糖吃得满足的家伙扬了扬下巴。

“如果何思莹还在外面,咱们的行动就要更隐秘。”

“如果她回了部队,就找借口让何思莹带这家伙。”

“引廖松柏一起,我的手刀他可能扛得住,臭丫头的手刀就未必了。”

这家伙力大如牛,一掌估计能劈晕一头野猪。

何思莹随军以来,在家属院区有一定的好人缘名声,都传到营区那边了。

找她帮忙带新来的家属,明面上也是说得过的。

只要把人劈晕,还不是任他宰割。

在场的,就只有方然听不懂,谢临也懒得解释,开始诱惑某吃货。

“诗诗,等咱们到部队,你帮我劈个人好不好?”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费了好大一顿口水,总算给某尸讲明白了。

条件就是:“那个食堂肉肉,我能吃两碗吗?”

她歪着脑袋很认真的问。

在火车上,每次都是一小碗,只能塞十个牙缝,还有好多牙缝不能塞。

两碗才能把牙缝塞完。

“能!”谢临捂着胸口,掷地有声。

领导保佑,今晚食堂一定要有肉。

为免差池,他又道:“诗诗,还有红烧鱼。”

肉不保证,靠海吃海,鱼是肯定有。

他后悔刚才一时嘴瓢先说了肉。

正想着要不要给臭丫头把肉换成鱼,就听:“嗯呐,鱼也要两碗。”

某尸说完,又继续同她的糕点作战。

得,大胃王才不作选择,她要通吃。

挖坑把自己埋了,谢临咚的一头磕到车壁上,生无可恋。

除了方然不明所以,陆帆几人都憋着笑,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

只是时不时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

这一路,小两口可是给他们提供了不少乐趣。

南州岛内环着城区,周边有不少小村庄,整个岛人口还不少。

城区里设施还算齐全,医院,学校,电影院,供销社,饭店,邮局等等。

虽说都是小型的,但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场所,该有的都有,就连工厂都有。

驻扎地离城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驱车十几二十分钟就能到。

靠两条腿,得一个多两个小时路程。

部队编制是海军陆战队,驻扎在海岛最南边的岛中岛,是个面积不大不小的岛屿,四面环海。

小岛与海岸之间,横着一座桥梁,不算宽,若是军卡,只能单向通车。

桥梁对出一段距离就是一个村庄,名叫南洼村,是个大村,足有两百多户人家。

转过南洼村过了几座山,便可进入城区。

部队里有小型服务区,为军属提供简单的生活用品。

平时军嫂们想要置办什么大件的,就得出到城区的供销社。

为了后代发展,部队出资在村里建立一所小学。

不仅可供军人的孩子上学,小村庄的适龄孩子也可上学。

为免南洼村有眼线,在临近村庄的转拐处便下了车。

方然转头就把车驶进山路,把车和自己都藏起来。

行李不多,除了周诗的两大包,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小背囊。

陆帆几人给周诗背行李,谢临负责扛人。

这时候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

没办法,一下车,某尸就自动开启乌龟模式。

等她晃回部队,大概率要一天一夜,别说抓坏蛋,黄花菜都凉了。

有人背,某尸倒是悠闲,这里看看,那里瞅瞅,还会点评。

“大,海大,小,桥小,多,鱼多,壳子多,角角多。”

前面的都听懂,后面的......

“诗诗,什么是角角多?”

谢临实在是好奇,在她眼里到底什么是角角?

这家伙看着傻傻的,竟然知道这是大海。

坐船时还喊着要下海抓鱼,英勇得很。

还知道前面那座是桥。

桥梁明明很宏伟,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小?

还有,她又是从哪里看出鱼多贝壳多的?

难不成她千里眼,能看到海里的生物?

尸尸同学表示:当然知道啦,因为尸尸之前的家就住海边啊。

“放尸尸下来,给你表演。”

谢临:...........

他家小丫头会的词儿越来越多了,话也说得越来越顺溜。

然后五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某尸直挺挺倒地,转而侧身,背一弯,腿一卷。

两只手伸向脑袋上方,比了个瘸腿的二,不断划拉。

两条腿并拢,前后摇摆。

虾!

好表演。

亮瞎了五双狗眼。

“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谢临太阳穴突突直跳,抽着嘴角回答,“知道了。”

站着不能表演吗?

全身是泥,还要不要背这货?

头疼!

好在离村子有点距离,海滩上也没人,不然他都想钻进地洞里。

然而还没完。

某尸自动爬起来,张腿,屈膝,肆意的挥舞着瘸腿二,双腿左右挪步。

还是那句,“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知道了。”麻木的语气。

该!

他就不该多嘴问。

噗哈哈~~~~

陆帆几人实在没忍住,抱着肚子笑得满脸通红。

哎妈呀,小丫头真是太有趣了。

那是螃蟹吗?

怕不是喝醉酒的蟹吧?

还有他们营长那张多姿多彩的脸,实在是太有看头了。

抱歉,忍不了一点,哈哈哈哈~~~~


部队时不时会组建人手上山野猎,能给大伙添点油水。

又是一阵小旋风,把谢临和张桐都刮懵了。

二人回到前院,就见某尸拎着行李袋兴高采烈地跑出来。

行李袋是空的。

“臭蛋,去抓飞飞,要装这么多。”

谢临:............

张桐笑着走进厨房,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有个闹腾的小家伙,她感觉自己都年轻了不少。

谢临一个头两个大。

祖宗诶,能不能别这么积极?

听风便下雨,说的就是你。

他把小麻雀放在堂屋门口的小木头桌上,拽着人进屋,就见床上散乱着一堆衣裳。

好在她会把衣服倒床上,而不是倒地上。

拿过行李袋,闷着头把衣服都装了进去。

“臭蛋,装漂亮衣服,小,装飞飞少。”

谢临只好耐心给人解释。

“行李袋是装衣服的,装飞飞会弄脏,飞飞用背篓装就行。”

见她一脸懵,就知道没听懂,牵着人走出院子。

部队外头就是大山,张桐会时不时和其他军嫂上山捡点柴火,雨后捡点菌子什么的,篮子背篓都有。

修长的手指分别指着背篓和篮子。

“这个叫背篓,用这个装飞飞就好,那个叫菜篮,装蛋和菜都可以。”

眼瞅着她就要冲过去拎背篓,分分钟要出门的意思,他赶紧按住人。

“今天不上山,等我有空才能带你去。”

“你乖就能得到很多飞飞,不乖就没飞飞了。”

山上还有行动,可不能带她去,保不准又闹出什么乱子。

很好,又拿捏住了。

某尸终于乖了,找回小麻雀,倒吊着一只小脚脚晃呀晃,“吃。”

以前总会有一群黑色丑巴巴的飞飞在她头顶嘎嘎嘎,又难听又吵,她顺手就给打下来埋了。

没想到这里的飞飞能吃,可把她高兴坏了。

要是再来一群黑色丑巴巴的飞飞,她一定要全部打下来烤了。

萧诞回来吃午饭,见餐盘中孤零零躺着一只小东西,疑惑的问:

“阿桐,这是什么?怪香的。”

尸尸警觉的一把端过小麻雀,抱在怀里不给他看。

这么小,都不够她一口。

萧诞挑眉,这是要独食的意思?

“是烤麻雀,小丫头厉害得很,打下麻雀,爬上厨房顶捡下来,胆子忒大。”

一想到那个场景,张桐就心跳加速。

跟这臭丫头待在一起,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做何举动。

她那小心脏啊,这两天刺激老大了。

谢临有些不好意思。

“首长,吃过饭我就带她回去,就是以后白天暂时还是得麻烦婶子。”

“诗诗人生地不熟,我怕训练或者出任务时,她会闯祸。”

“不过你们放心,一有空我就会教她一些常识,尽量让她多学习,不给大家添麻烦。”

家属院不缺军嫂,就是这家伙有些闹腾,他同其他军嫂不熟,不好托付。

萧诞摆手。

“你言重了,诗诗还是很乖的,安心放她在家里。”

最重要,她可是给部队做了一大贡献。

廖松柏他们选择昨天行动,显然已经摸清机密的所在地,就等夜里混乱将文件摸走。

如果不是周诗的出现,炸桥事小,山里东西被搬走也事小,队里机密丢失才是重大的灾难。

这可是一出场就干掉两个营长的大功臣。

就算特殊,也要包容。

几人边吃边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周诗在老家镇上扫荡供销社的壮举,以及如何把人哄上车的一系列事件,把两口子逗得哈哈大笑。

作为乐子的主人公,看大家笑得开怀,她也跟着嘿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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