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坏蛋,他想跟臭蛋说什么她不管,他们太臭,才不要臭蛋离他们近,免得臭臭传给臭蛋。
无厘头的话语,把大家都整懵了。
谁臭?
臭什么?
臭蛋又是谁?
谢临却应激起来。
不是吧,家属院又怎么啦?
这几天的经历都与她口中的臭臭有关,一听这两字,他就觉头皮发麻。
名单上的人都抓起来了,不会有漏网之鱼吧。
他以为与昨天的行动有关,殊不知下一句,让他惊掉了下巴。
“你们走开,放坏东西的地方一样臭臭,不准靠近臭蛋。”
谢临俊脸发红。
臭丫头,咋啥味都能闻?
屎尿味有啥好闻的?
等等!
每个人的屎尿味,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太确定的念头。
“诗诗,你是说,他们两个人放坏东西的地方,臭臭是一样的臭臭?”
“对啊,好臭臭。”她嫌弃的捏住鼻子。
众人:......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到底什么是放坏东西的地方?
急死人了,能不能来个人说清楚啊?
有些好事的军嫂,想上前问个究竟。
见谢临的脸色越来越黑沉,那漆黑的眼眸像狼崽子一样泛着幽冷的寒光,赶紧挪回步子。
太吓人了,不敢问啊。
张桐心里咯噔。
小丫头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她是知道的。
丈夫提了一嘴,说小丫头的鼻子十分灵敏,让她多注意着点,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周诗在说什么,总觉得不是好事。
“谢临,你听懂了吗?”
“嗯,婶子,麻烦喊个人去找一团的政委和团长。”
这事大条了。
作为营长,竟然与表妹有首尾。
据他所知,范柔是住在田刚家的。
在妻子眼皮子底下,他是真不要脸啊。
还有范柔,先前还追求自己,刚才眼睛都抽风了,真让人恶心。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是有妇之夫。
这种没品没德之人,就不应该留在家属院,有伤风化。
他拉了拉小姑娘的衣角,让她离自己近些。
往后得看紧一点,可不能让道德败坏之人,教坏他单纯的小姑娘。
田刚和范柔都紧皱眉头,他们也听不懂周诗的话。
但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谢营长,是我娘过了,你妻子的医药费,我会全部负责。”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也别麻烦政委和团长了,以后都是邻居,咱们别伤了和气。”
田刚想大事化小。
“是啊谢临同志,我大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放心上。”
“要不这样,我亲自下厨烧饭,请你们到我家吃顿饭,当作赔罪。”
范柔也赶紧搭腔。
她右眼皮不安的跳了跳,总觉得这事再闹下去,她会落不着好。
她还想在部队寻个如意的丈夫呢。
谢临看不上她,但因为有谢临这个珍珠在前,她眼界高了,暂时看不上其他的汉子。
就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兵王,竟然娶了个傻子。
呵,刚才不是挺霸气的吗,这才多久,就低头了?
谢临心里鄙夷,脸色黑沉的盯着二人,没有开口。
听到范柔请吃饭的话,按以往赵小娥肯定是要跳起来反对的。
她家的饭,怎么可能给外人吃?
如今她不仅没反应,怀疑的目光在田刚和范柔身上来回扫视。
最后目光在两人略微红肿的嘴唇上停留。
昨天在萧师长家听墙角的时候,听到张桐带她上厕所,那丫头就说过放坏东西出来。
所以放坏东西的地方,就是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