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看她把孙子教成这熊样就知道了。
6岁就敢背后踹人,长大了估计得歪上天。
“你,你胡说八道,这事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是怕的,真要影响到儿子,估计她会被赶回乡下。
好不容易出来享福,她可不想再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儿子看着是孝顺,但事关自己的前程,亲娘算个屁?
“我是否胡说,你找团长找政委,找任何一个领导都可以问明白。”
“走吧,同我去医院,我媳妇的脑袋,你必须负责。”
“要是伤到脑子,我就和我媳妇一同搬进你家,让你照顾她,直到她复原为止。”
谢临可不会惯着她,说完牵起小姑娘的衣角就往外走。
与这种人当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放屁,她本来就是傻子,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你想讹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一谈到钱,刚才的害怕瞬间没了。
在她这里,钱就是她活爹,亲爹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亏钱。
“娘,你别说了。”
田刚的媳妇王淑珍带着女儿刚赶海回来,听闻事情始末,头都大了。
桶都没来得及放回家,拎着就跑了过来。
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与厌烦。
她这个婆婆,一天不闹腾就闲得慌,也不怕把自家儿子的职务给闹没。
她劝也劝过,也同丈夫讲让他约束一下,到头来她两边都落不到好。
赵小娥看着桶里的仨瓜俩枣,嫌弃的抽开手臂。
没用的东西,捡个海鲜都比别人少。
有鱼有虾小半桶,白得的,在她眼里叫仨瓜俩枣,也不见她去捡。
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蛮横不讲理。
与王淑珍一同回来的还有师政委媳妇刘梅。
一经问,好吧,又是这个老太太,整天闹事,烦死人了。
她是真不想管她的破事,但又不得不张口。
谁让她是家属院妇女会的妇女主任呢。
“赵大娘,这个院子分给了谢营长,人家就有权让你还回后院,你张口就是傻子,人家也没同你计较。”
“你孙子打人本就不对,你不仅没喊停,还上手,这本来就是你不占理。”
“你还是好好道个歉,把医药费赔给人家吧。”
赵老太怎么可能愿意赔,她也伤着呢。
没等她张嘴攻击,院里又走进来两个人。
“大姨,你被人打了吗?到底是谁无视纪律敢在家属院动手?”
“大姨你同我讲,我去找领导,如此不讲理的暴力之人,必须严惩。”
田刚和范柔同王淑珍前后脚回来。
当儿子的,脸上不见怒意,反而是外甥女气得咬牙切齿,一副要为赵小娥报仇的架势。
明明了解过事情始末才进来,还能喷出这么一坨,只能说不愧是亲外甥女,物以类聚。
要说谁对赵小娥最了解,非田刚莫属。
他知晓亲娘一定是闯祸了,看谢临的脸色,这祸还不小。
头疼,就不应该把人接过来。
听说这院子分给谢临时,他就同亲娘讲了,把后院的菜收一收。
明明应得好好的,转头就给他来这么大一份“惊喜”。
儿子和老娘被打,他心里也不舒服。
可他们不占理啊,能怎么办?
“谢营长,我娘.......”
“你臭臭,不准看臭蛋,你也臭臭,不准离臭蛋近。”
尸尸突然挡在谢临面前,气呼呼的一手指着进来就盯着谢临的范柔,一手指向田刚。
跟老坏蛋说话就跟老坏蛋说话,看她的臭蛋做什么?
眼睛还眨来眨去,眼白跟丑丑丧尸一样,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