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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后续+完结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4-11-17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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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

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

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

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

“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

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

“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

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

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执意让我前去,我再过去。”

嬷嬷嘴巴一撇,也只能走了这一趟。

那边,惠贵妃正在镜前梳妆,听了嬷嬷回禀,挑眉:“她真的病了?”

嬷嬷:“奴婢听着她的声音,都快要喘不上气了,恐怕病得不轻。”

惠贵妃轻快地呼出胸中浊气,冷笑道:“病了更好,最好带病抄经,死在这泰华殿,也是祖宗成全本宫一番心愿了。”

“叫她起身过来,若是不来,本宫便请了太后,治她一个不敬不忠不孝的大罪!”

茶玖早就知道惠贵妃肯定不会宽恕她这一天的休息。

这样也正合了她的意。

出门之前她偷偷服下假孕药剂,选择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迹象。

泰华殿祈福正殿上,太后和惠贵妃早早便来到了。

众人看着茶玖脚步虚浮,脸色惨白,便知道她生病并非借口。

太后却只当做视而不见,厉声道:“祈福最重要的是心诚,你不过抄经一日,便如此作态,让佛祖和祖宗如何庇护你?”

茶玖表面认错,内心却觉得好笑。

佛祖不庇护她这个老老实实为宇文渊开枝散叶的人,难道还庇护你们这两个手段阴毒,满心算计的人吗?

那个面如冰霜的老尼姑又来取血。

茶玖假意伸出手,却见准时机,晕了过去。

“娘娘!”菀星惊呼,过来扶住她。

惠贵妃也愣住了,这还没开始呢,就晕过去了?

“呀,昭容华身下出血了!”

一旁眼尖的嬷嬷指着茶玖脏污的衣裙叫道。

一时之间,祈福殿内一片慌乱。

太后皱眉,心中顿感不妙:“请太医过来!”

昭容华这迹象,看着倒是像……小产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宫里绝不可能有人怀上皇帝的孩子!

出宫祈福会带上两位太医随行,避免主子身体不虞。

收了消息,他们飞快赶来,为茶玖把脉。

假孕药剂触发小产之后,使用者会陷入一段意识清醒、肉体昏迷的状态。

而伪病药剂的症状,也能在脉搏中呈现出来。

因此两位太医诊断之后,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

“回禀太后娘娘,昭容华娘娘有孕两月有余,不过因为过度气虚疲劳,现在胎像已经……”

太后猛然抓痛了惠贵妃搀扶她的手,急切问道:“如何?”

太医摇头:“回天乏术。”

太后身形踉跄。

她并非在意昭容华肚子里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决不能在她手上出事!

否则,宇文渊的滔天怒火,谁来承受?

惠贵妃扶着太后,迅速吩咐身边的春兰:“传令下去,昭容华小产的事情不要声张!”

在想到办法脱掉干系之前,千万不能让这件事传回皇宫。

可惜,周围隐藏的暗卫早就有所行动,派人速速将这个噩耗送回宫中。

不到一个时辰,宇文渊带着一队人马,从皇宫飞奔而来。

他周身寒霜涌动,走进了祈福殿中。

太后和惠贵妃为了不让消息泄露,竟然不许茶玖的宫人将她带回西厢房歇息,而是让她躺在简陋的偏厅硬榻上。

硬榻没有床褥,又硌人又冷,菀星和芷柔在一旁抹着眼泪。

太后见宇文渊出现在这里,惊得说不出话来:“陛……”

“太后就是这样为朕的皇嗣着想吗?”宇文渊怒声喝道,整座祈福殿的梁宇都随着一震。

众人沉默瑟缩,不敢言语,生怕被陛下注意到,一个不悦,人头落地。

茶玖在冷硬的床榻睡得并不舒服,身子微微颤抖。

这场景刺痛了宇文渊的心,他将带来的狐裘轻柔盖在茶玖身上,这才好了一些。

“是谁取了昭容华的血?”宇文渊冷漠如刀的目光环视了一圈。

尼姑们蜷缩在一旁,不敢承认。

元尘大师将那名取血的尼姑推了出来,强行镇定道:“回陛下,是这位。”

被推出来的尼姑难以置信地回看元尘:“明明就是您让我——”

她未能说出下半句话,宇文渊已经抽出腰间的长剑,将她人首分离。

温热的血液喷射在元尘大师脸上,黏腻地滑落。

那头颅带着怨念滚到不远处,上面还有尼姑死前怨毒的眼神,紧紧盯着元尘。

元尘腿脚发抖,心中既是害怕,也是悲伤。

无法,为了保住泰华殿,保住她的住持之位,只能牺牲一个人了。

元尘以为一条人命就能让宇文渊息怒,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这位嗜血帝王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宇文渊用最轻柔的动作抱起茶玖,怀里的人即使陷入昏迷,也在无意识中认出他的气息,往他温暖的怀中钻去。

宇文渊紧皱的眉眼柔和了半分。

但伴随而来的,是从他嘴里吐出的一句冰冷之言。

“影卫,将泰华殿所有尼姑全部杀掉。”

太后没想到他疯魔至此,气得身体发抖:“你疯了吗?这里是为国运为皇室祈福的地方,这么多祖宗的画像看着,你竟然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惠贵妃迫不及待问道:“是不是西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

春兰快要被箱子里面的东西吓哭了,支支吾吾道:“不是,是,是……”

“是小张大人他……”

太后脸色一变,令周围无关的宫人全部退下。

春兰终于哭出声来:“小张大人死了!”

她抬手,颤颤巍巍指向身后那个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箱子:“他的尸体在里面……”

惠贵妃从椅子上蓦然起身,冲向那个大箱子。

“打开它!”她的脸色阵白阵青。

两个太监哆嗦着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令人作呕。

张柏峰原本那高大的躯体被削去了一圈,只剩下血淋淋的骨头沾了一层薄薄的肉片,那些被削下来的肉块,片片只有铜钱大小,在一旁堆成肉山。

一股天旋地转的恶心感直冲惠贵妃脑门,她喉头一酸,扶着柱子,把黄胆汁都吐了个干净。

倒是太后更沉得住。

兰若嬷嬷搀扶着她走到箱子旁,她扫了一眼,竟然面不改色。

“你做了什么?”太后看着惠贵妃冷冷问道。

惠贵妃吐得三魂不见六魄,春兰赶紧拿来茶杯让她漱口。

好半晌,她才虚弱着声音,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原来,在太后定了祈福人选时,惠贵妃便动了心思。

她特意找张柏峰借来一个死士,想要伪装成茶玖的奸夫,届时来一个捉奸在床,便可清理了敌人。

可她没曾想到,张柏峰起了色心,竟然想要亲身上阵,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荒唐!”

太后忍着怒气,一巴掌过去,将惠贵妃重重扇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陛下身边有一队暗卫?”太后厉声道。

“如今他视昭容华如珠如宝,定然会派暗卫在她身边日夜保护,你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地派人对付她,不是找死么!”

若死得是惠贵妃那也不打紧,反正她现在也失了圣宠,张家多得是好女孩代替。

没想到这个蠢货却连累了峰儿,这叫她怎么向弟弟交代?

惠贵妃却愣了:“什么暗卫,我不知啊!”

她当然不知,宇文渊怎么会将自己的暗卫拨给她用?

想通了这一层,惠贵妃的眼眶通红,恨恨不已:“没想到陛下竟然对那个贱人这般爱惜!”

太后又甩了她一巴掌。

惠贵妃捂着脸在地上失声痛哭。

太后冷声道:“别做这副窝囊样,皇帝的宠爱有什么得紧的?你怀上龙嗣,继承着盛国天下才是第一重要的事。”

惠贵妃哭道:“可如今陛下不常来春禧宫,我如何能怀上龙嗣?”

“哀家和元尘大师已经商量过,祈福七天之后,做出佛像背身之像,然后借她之口说出昭容华与龙嗣相克,需得在泰华殿祈福半年方能回宫。”

太后斜睨惠贵妃一眼:“这半年的时间,你若还不能怀上龙嗣,那可要尽早考虑哀家另外的提议了。”

“那哥哥的死怎么办?”惠贵妃攥紧手里的帕子,银牙咬碎。

“死人没有任何价值了,也不该让活人为难。”

太后的意思是,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否则也是和皇帝闹了个没脸罢了。

她疲乏地挥挥手:“箱子送回将军府吧。”

“是。”

……

翌日,晨钟声响,泰华殿内庄严肃穆,开始了一年一次的皇家祈福大典。

太后站在最前方,给诸位佛像和祖宗画像供奉了香火,双手合十,虔诚祈愿。

茶玖跟在惠贵妃身后献了香火,在蒲团上跪下。

元尘大师念了长长的一段祷祝之词,并用柳枝为贵人主子们撒了撒佛水。

“这祈福还需有一位贵人主子以血为引,抄写经书方可,不知哪位主子来做此事?”元尘大师道。

太后眼皮微掀,直接钦点茶玖:“昭容华年轻,这件事由她来吧。”

茶玖哪里能说个“不”字?

不过割手取血时,确实是痛着了。

那取血的师太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仇,一刀下去,伤口深得可怕,血潺潺流出。

茶玖脸色很快变得苍白了些。

惠贵妃看着她皱眉吃痛的模样,心中痛快得紧。

取了血后,元尘大师又道:“抄经需要心诚,贵人主子得跪在佛前抄写足足八个时辰,中间不得进食。”

茶玖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元尘大师,说什么佛门住持,其实也不过是太后等人的爪牙罢?

取了血,还得不吃不喝跪八个时辰抄写经书,身体再好的人也得去掉半条命。

派人潜入西厢房作妖不成,如今竟然敢用起这种阴招来了。

暗卫能保护她不被歹人刺杀侵害,却不会管她因为抄经失血而亡。

太后真是好算计。

无法,茶玖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抄了整天的血经。

等到一天结束,菀星和小宫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她脸色已经没有一丝血色,腿脚也走不得路了。

回到西厢房,芷柔赶紧端来姜蜜水让她润润喉。

“斋菜还在热着呢,娘娘先吃这些香软好入口的糕点,垫垫肚子。”芷柔想得十分周到。

菀星拿来药酒就要为茶玖拭擦那红肿的膝盖,却被芷柔阻止了。

“膝盖刚跪伤,不能即刻擦药酒。”

菀星的眼眶都红了:“还是你镇定些,我担心得都忘了。”

茶玖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吃着香喷喷的八宝甜酪。

这点小伤,在系统的治疗药剂面前,简直就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般不值一提。

另一件大事倒是应该处理。

“菀河呢?”

见茶玖问起,芷柔和菀星面面相觑,皆不作声。

茶玖觉得奇怪。

昨日她午睡起身后,命人将菀河捆了丢进柴房里,想等着今日再审问。

最终还是芷柔开口道:“菀河逃了。”

今天傍晚时分,有小宫女去柴房送饭,谁知道那捆人的粗绳被利落割断,菀河人也不见踪影。

像是被人带走了。

茶玖疑惑,呼唤起系统,询问道:“这次是谁在暗中帮助菀河?”


“没什么。”

……

侯府,松鹤堂。

侯府祖母,宁老太太抄写着经书,一边听着下人汇报祠堂的消息。

听完茶玖驳斥沈尺素那番话后,老太太深呼了一口浊气。

“雁书这孩子,倒是个知道感恩的。”

也不枉侯府锦衣玉食,千好万好地养了她们一场。

宁侯夫人坐在下位,愁眉不展:“雁书知道感恩有什么用?我看上的是尺素。”

其实当年收养两姐妹的时候,宁侯夫人确实没什么其他心思。

不过两人十岁那年,碰巧侯府来了位神算子,断言沈尺素是百年难遇的易孕之命,可以为长亭诞下子嗣。

宁侯夫人从此便认定了沈尺素是她未来的儿媳妇。

也是侯府嫡系一派延续的唯一希望。

老太太轻叹:“我们是清流世家,你再怎么看中尺素,也断然不能做出那种强娶强嫁之事。否则凑了一对怨偶不说,还无端污了侯府门楣。”

宁侯夫人有些羞愧:“母亲说的是。”

老太太接着说:“长亭已经二十有七,婚事再拖下去便要成为笑柄了,我劝你也别把目光放在一人身上。雁书既然对长亭有意,人也是侯府悉心养大的,不若考虑考虑她。”

宁侯夫人犹豫:“雁书这孩子平日总是沉静木讷,不比尺素讨人喜欢。而且……”

“而且,她的相貌生得实在太过昳丽出众,我担心她将来会不安于室,给长亭闹笑话。”

沈雁书和沈尺素虽然是双生姐妹,但是两人的相貌却大相庭径。

沈尺素的形貌偏向于小家碧玉,五官寡淡,看着清雅,但是却无特别之处。

沈雁书的容貌却堪称绝色,偏向于明媚张扬的那一挂。

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蓦然一笑,直直叫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被勾住了心神。

侯爷宠妾邹娘子便是因为美貌获宠,还生下了侯府庶子宁长文。

宁侯夫人自然多恨这些美艳妖异之人。

老太太听了直摇头:“看人不能看长相,要看内在心性。这么多年来你在京城贵女中为长亭挑选那些其貌不扬的女子,她们倒是长得平凡,但哪个又摒弃世俗偏见,不对长亭看低?”

宁侯夫人还是迟疑:“还是再看看吧。”

老太太也不逼她,只说:“过几日女师来府上教学,你且派人偷偷看着,也好掂量掂量尺素和雁书的心性。”

“是,母亲。”

婆媳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见天色已晚,才就此散去。

另一边,翠和轩。

丫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今日宁侯夫人在沈尺素面前是如何吃瘪,脸色如何难看。

邹娘子一边磕着瓜子听着,一边笑得开怀。

“畅快啊,真是畅快。”邹娘子喝了口热茶润润嗓子,继续对着儿子宁长文调侃。

“嫡出有什么用?连中三元又有什么用?

“满京的女眷都不愿意嫁给他,还要去逼迫一个收养的孤女,真是难看得很。”

宁长文坐没坐姿,手里的书卷翻看了没一会儿,便不耐烦地扔开。

“这些什么圣贤经典文绉绉的,看得我头都疼了,不看了。”

邹娘子起身过去给他按揉着脑袋,安抚道:“不看便不看了,功名不考也罢,等宁长亭三十岁了还没有孩子,侯爷自然就会把这世子之位给你了。”

宁长文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他读书虽然不好,考了七八年了,连个乡试都没有过。

但是他孩子多呀。

这些年他妻妾生下来的孩子,总共加起来有六女一子。


还没等茶玖反应过来,刀身寒光一闪,芷柔将一把匕首送进了墨连骁羽腹中。

“你!”

墨连骁羽不敢相信地看着芷柔,捂着伤口跪下。

匕首有毒,瞬间使人肢体麻痹。

他再也开不了口说话,倒地昏了过去。

菀河尖叫出声,抱着怀里的包裹想要往外跑去,却被芷柔反手抹了脖子。

茶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不过好在芷柔并不想杀她,留着她似乎还有用处。

芷柔下了马车,后面的黑衣人已经追了上来。

“墨连骁羽解决了?”黑衣人问。

芷柔踹了一脚墨连骁羽没有动静的身体,示意回答。

黑衣人很满意:“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昭妃呢?”

芷柔看向马车,终于开口说话了:“下车吧,昭妃娘娘。”

再听她的声音,茶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还是那把声线,但是陌生的,却是里面如杀手般冷漠的语气。

(可恶,23章审核被卡住了,大家等等再来看噢)

形势比人强,茶玖不做多余的挣扎,乖乖地跟着下了车。

黑衣人确认完毕之后,对芷柔下令:“你把她带回秘密地点,看好她。一切行动等主子命令。”

芷柔点头。

茶玖隐约猜测,他们背后的主子不是太后,就是张家。

天底下没有人会这么恨她了,也不会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势力。

张家虽然被贬斥至朝廷边缘,但是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但是他们捉了她又不当场杀了她,难道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阴谋吗?

茶玖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另一边,皇宫内。

暗卫发现昭妃被掳后马上回禀,宇文渊迅速下旨封了皇宫和京城,全城彻查。

皇宫内被禁卫军翻了个底朝天,愣是不见昭妃一点踪影。

宇文渊怒急,眸底血丝蔓延,一双猩红的眼睛犹如失去理智的困兽。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冷静得可怕的说话声。

“查,掘地三尺,都要把人找出来。”

他抬起血红的眼睛,里面酝酿着杀戮的风暴,环视在场所有军队头领:“否则你们就一同陪葬。”

众人背脊发凉,连忙应是。

“皇城内部已经搜寻多遍了,没有踪迹。”

“郊外发现马车踪迹,是否增派人手追踪?”

宇文渊:“调遣三队禁卫军去追,一定要把人安全带回来。”

禁卫军头领犹豫:“可是如此一来,皇宫内部的人手不够,陛下身边……”

“朕不要紧。”宇文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定要把昭妃安全带回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是!”

墨连铮知道这件事和墨连骁羽这个蠢儿子脱不了干系。

于是他卸了发冠,脱了外衣,痛心疾首地请罪。

宇文渊淡淡看了他一眼,只说道:“你现在求死,尚且还早。”

昭妃若是平安无事还好。

若是她和孩子任何一方有差池,宇文渊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人。

包括墨连铮。

暗卫将一个小宫女押到圣驾面前。

小宫女瑟瑟发抖,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

“回,回陛下,奴婢前几日出宫采买时,在驿站附近见过芷柔姑娘和墨连世子有过会面。”

前几日?驿站?

看来无声无息掳茶玖,果然是有宫中内应帮忙所为。

芷柔一直在永乐宫蛰伏着,她会是谁的人?

这点还需再想吗?

宇文渊站起身,利落抽出挂在架子上的龙吟长刀。

这把刀上次出鞘的时候,还是在清剿叛王。

他亲手用这把刀,割下了他的叔叔,以及十一个兄长的头颅。


他瞪大欲望充斥的血红双眼,死前仍怀揣着成为掌政弄权的摄政王的幻想。

太后等人也一一伏诛。

眼看弟弟落败,太后还想用佛珠串子自缚脖子而亡。

谁知道那绳子承受不住,崩断开来。

太后满眼血丝,趴在地上咳嗽。

竟是连佛祖都不愿意收留她么!

宇文渊冷眼看她:“想死?未免太容易了些。”

“将她捆起来,去其手脚,朕要让她活上百岁,亲眼看着朕子孙满堂,宇文家千秋万代。”

张妃的尸体恐怖吓人,肚皮被切了个四方状,掀了开来,叫人不敢直视。

寿安宫内外的尸体堆积如山,据说整整了清理了五天五夜,才彻底干净。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永乐宫内。

太医们为宇文渊的左手处理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对于后续的恢复,都纷纷摇头。

手筋断裂,这左手算是废了。

茶玖问系统:“有没有可以让宇文渊恢复左手的药?”

系统:“当然,有修复药剂,成分是树脂和活性纳米机器人,可以进行靶向修复,不过时间需要一个月。”

“兑换。”

茶玖掌心凭空出现了一小瓶药剂。

她借口回了寝殿,把药剂装在普通的小白瓷瓶里。

回到正殿,她将瓷瓶拿出。

“陛下,臣妾十岁那年在北藩遇到一名游医,他赠与臣妾一瓶神药,不知道陛下可愿意一试?”茶玖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宇文渊也没有怀疑,接过瓷瓶便要往伤口倒去。

太医有些犹豫:“这游医的神药是何成分尚未知晓,若是随意使用在伤口上,恐怕有溃烂之忧虑。”

茶玖:“此药臣妾试过,无碍的。”

宇文渊深深地看了茶玖一眼,毫不犹豫地将药剂倒在伤口之上。

“朕相信昭妃。”

太医苦笑,看来自己是枉做小人了。

那修复药剂确实有奇效,一接触到伤口,瞬间形成了一层像人造皮肤一样的保护膜,止住了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宇文渊甚至觉得疼痛都舒缓了许多。

茶玖正感到欣慰,不料腹中突然传来异动。

糟了,她恐怕要早产了。

“来人啊,快传稳婆!昭妃娘娘要生了!”

“床褥!热水!剪刀!这些东西再检查一遍!”

“参汤热着没?”

永乐宫上下数人忙而不乱,各司其职,为茶玖的生产准备着。

男子不能进产房,宇文渊只能在寝殿外面等着,他眉头紧皱,紧张地来回踱步。

张禄端来了椅子,宽慰道:“陛下,您先坐着等罢。女子生产,短的好几个时辰,长的连一天一夜都有,您可别站着累坏了。”

宇文渊却根本坐不住。

这是他第一对即将出生的孩子。

不是充斥着阴谋的欺骗,而是深爱他的女人为他生下来的孩子。

他内心的迫切和激动,紧张和害怕,旁人根本理解不了。

寝殿内。

“娘娘,待会若是疼,便咬住这帕子,身下用力,莫要把力气都花在叫喊上面了。”

稳婆将帕子放到茶玖嘴里,做好了要熬好几个时辰的准备。

茶玖咬着帕子,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其实她根本不疼,只是觉得肚子有些下坠蠕动的感觉。

她伴随着稳婆的引导,一点一点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便觉得身下一松。

婴儿响亮啼哭。

稳婆有些愣住了,怎么这么快?

“还有一个,娘娘继续用力!”

很快,另一个孩子也稳稳当当地出生了。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是一对健康的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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