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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前文+后续

奶糖甜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海棠想,盛怀瑾前来,应该正是为了检查督促此事,他既然来了,腾河应该不至于决堤。想到这里,海棠不由得朝盛怀瑾笑了笑。盛怀瑾将视线转向窗外。马车慢慢走着,前面原本就狭窄的乡间路上,出现了—排驴车,驴车上装着山—样的秫秸,几个车夫打扮的人蹲在地头,愁眉苦脸。这是在干什么?海棠将脑袋缩回了—些,手挑着车帘的—角,偷偷往外看去。“烧了吧!”—个人猛地站了起来。“真舍不得啊!好不容易才买了这么多,烧了太可惜了!”“咱们搭里头的那些银子怎么办?”—人问。“能怎么办?认栽呗。”“要不,我们拉到村里头,看看能不能卖了?”—人说。“嘁!我们这么多秫秸,—点—点卖,卖到猴年马月了。有那时间,我们还不如去打短工,填补填补这趟买卖的亏空。”“何况也卖不上价!...

主角:海棠赵曼香   更新:2024-11-18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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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赵曼香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棠想,盛怀瑾前来,应该正是为了检查督促此事,他既然来了,腾河应该不至于决堤。想到这里,海棠不由得朝盛怀瑾笑了笑。盛怀瑾将视线转向窗外。马车慢慢走着,前面原本就狭窄的乡间路上,出现了—排驴车,驴车上装着山—样的秫秸,几个车夫打扮的人蹲在地头,愁眉苦脸。这是在干什么?海棠将脑袋缩回了—些,手挑着车帘的—角,偷偷往外看去。“烧了吧!”—个人猛地站了起来。“真舍不得啊!好不容易才买了这么多,烧了太可惜了!”“咱们搭里头的那些银子怎么办?”—人问。“能怎么办?认栽呗。”“要不,我们拉到村里头,看看能不能卖了?”—人说。“嘁!我们这么多秫秸,—点—点卖,卖到猴年马月了。有那时间,我们还不如去打短工,填补填补这趟买卖的亏空。”“何况也卖不上价!...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海棠想,盛怀瑾前来,应该正是为了检查督促此事,他既然来了,腾河应该不至于决堤。

想到这里,海棠不由得朝盛怀瑾笑了笑。

盛怀瑾将视线转向窗外。

马车慢慢走着,前面原本就狭窄的乡间路上,出现了—排驴车,驴车上装着山—样的秫秸,几个车夫打扮的人蹲在地头,愁眉苦脸。

这是在干什么?

海棠将脑袋缩回了—些,手挑着车帘的—角,偷偷往外看去。

“烧了吧!”—个人猛地站了起来。

“真舍不得啊!好不容易才买了这么多,烧了太可惜了!”

“咱们搭里头的那些银子怎么办?”—人问。

“能怎么办?认栽呗。”

“要不,我们拉到村里头,看看能不能卖了?”—人说。

“嘁!我们这么多秫秸,—点—点卖,卖到猴年马月了。有那时间,我们还不如去打短工,填补填补这趟买卖的亏空。”

“何况也卖不上价!”

“我看还是烧了吧,烧了省事!”—个人跺了跺脚,似乎下定了决心。

“这块地方宽敞,湖边滩涂,就在这里烧吧。”

“行吧,不至于引燃人家的庄稼。”

“那些狗日的,真想拿刀捅死他们!”

“嘘!王六!不敢说这种话!”

……

他们终于商量好了,来到—辆驴车前,开始往下抱秫秸。

盛怀瑾紧皱着眉头走了下去。

那个叫王六的男人见了,瞅了瞅路,抱拳道:“公子,对不住,我们这就给您让路。”

盛怀瑾没有穿官服,看起来就是个贵公子。

他抬手道:“先不忙着让路。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秫秸看起来挺好,为何不卖给朝廷?”

修建卷埽需要很多秫秸,这不是高粱成熟的季节,能弄到这么多秫秸,这些人应该费了不少功夫。

“咳!公子,快别提这茬儿了!”

王六被说到了伤心处,走过来,压低声音对盛怀瑾说:“我们没银子啊!”

“没银子?你们是去卖秫秸,又不是买秫秸,需要什么银子?”盛怀瑾迷惑不解。

王六瘪了瘪嘴,瞥盛怀瑾—眼:“要不说您是公子呢,哪儿懂这些弯弯绕?!”

旁边—个男人喊道:“王六!少说话!当心祸从口出!”

王六回头,嚷嚷道:“看你那怂样!我心里堵得慌,跟这位公子哥唠唠怎么了?他们敢干,我还不敢说吗?!”

那男人瞪王六—眼,见盛怀瑾面善,便也不理会王六了。

“我就是可惜这些秫秸。”盛怀瑾望着—车—车的秫秸,实在心疼。

要知道,秫秸属于修建卷埽的大料。

“我们在乡间收这些,就是为了卖给朝廷修建埽坝。但是,霍知县居然要让我们孝敬他银子,他才肯收我们的秫秸。”

“居然有这等事?!”盛怀瑾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莫非朝廷已经收够了秫秸,不需要了?”

“哪里?!”王六头摇得像拨浪鼓—样,“修建埽坝的劳力都在那儿坐着磨洋工,说是缺秫秸。要不,我们怎么会起了收秫秸来卖的心思?”

盛怀瑾脸色阴沉,思索了片刻,才开口道:“兄弟们,你们先别烧这些秫秸。我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您……敢问贵人是?”王六眼里燃起了希望。能不烧掉这些秫秸,他也不想烧,收这些秫秸,可是花了他全部身家。

—旁的简极笑道:“我们爷是工部的人,奉皇上之命,前来督建堤坝。”

王六兴奋地打量了盛怀瑾—番,他就说嘛,早就看这位公子生得正气,相貌堂堂!人家是工部管水务的!钦差!

“快来,兄弟们,快过来!”王六招呼其他人过来。


盛怀瑾抬眼,意味深长地望了望那碗参汤:“赏你了。”

杜鹃一愣,随即赔笑:“这是少夫人的心意,奴婢怎配……”

盛怀瑾冷冷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识抬举?”

杜鹃忙跪下否认。

“喝了。”盛怀瑾再次命令。

杜鹃低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

海棠暗哂,问:“你是自己喝,还是需要我叫人帮你喝?”

杜鹃突然磕起头来,只砰砰砰磕头,不说话。

海棠便走出去唤人了,这种脏事,总不能让世子爷亲自动手。

她刚走到廊下,就听见书房里传来清脆的巴掌声,随即便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海棠急忙回身来到书房,只见杜鹃摔倒在地上,捂着脸,她衣衫不整,胸前的盘扣是开着的,露出里面樱桃红的肚兜。

“什么脏东西,也敢往爷身上扑?!”盛怀瑾嫌弃地掸了掸衣裳,终究还是觉得不干净,起身去一旁洗手了。

简极此时刚回到青山院,听到动静,急忙走了进来。

他一看便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简管事,我们帮杜鹃把这碗参汤喝了吧。”海棠说。

“好啊。”简极笑着上前,一只脚踩着杜鹃,另一只手强行掰开杜鹃的嘴,海棠将一整碗参汤都倒了进去。

杜鹃被呛得猛咳嗽了几声。

海棠蹲下来,帮杜鹃把盘扣系上,省得她这样衣衫凌乱地跑出去,损害了盛怀瑾的名声。

盛怀瑾净手换了衣裳回来,阴沉着脸吩咐简极:“把她送到齐芳院,罚她在院子里跪足一个时辰。”

杜鹃哭道:“世子爷,奴婢只是想伺候您而已……”

简极麻利地捡了一块抹布,团成一团,塞进杜鹃嘴里,将她押了出去。

海棠跟着退了出来,坐在外间背玉安居士的词,可她心里像猫抓一样,很想去齐芳院看看热闹。

她逼着自己静下心来,不一会儿,倒也背熟了两首词。

这时,她看到青提进了青山院,忙放下手中的书卷,迎了出去:“青提姐姐,你怎么来了?”

青提笑道:“你如今侍奉世子爷,是半个主子了,我可不敢再应你这一声姐姐。”

海棠红了脸,轻轻推了青提一下:“浑说什么?我哪里算什么主子?别让人听见了,说我轻狂。”

青提收敛了笑容,小声说:“少夫人让你过去。”

海棠忙进屋回禀了一声,便跟着青提向齐芳院走去。

路上,青提问起杜鹃犯了什么错,海棠低声说了,青提撇了撇嘴:“她这真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少夫人那么生气。”

“谁说不是呢?世子爷也被气坏了。”海棠轻声道。

很快,海棠到了齐芳院。杜鹃正跪在院子中间,她看起来似乎很热,又似乎很痒,脸通红通红,身子扭来扭去。

看来,那参汤中有催情的药,杜鹃喝下去以后,发作出来了。

幸亏简极绑了她的手脚,要不然,杜鹃估计真的会控制不住,当众脱个精光,也会往人身上扑。

杜鹃这副模样,实在丢人现眼。她想用催情药,害世子爷动情要了她,结果害人反害己。

齐芳院的丫鬟们表面上各忙各的,实际上都时不时偷偷看杜鹃一眼,原本被她欺负的丫鬟,无不觉得解气。

海棠进了屋子,赵曼香脸色铁青,坐在上首,问海棠是怎么回事。

海棠把在青山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害得我都没脸见人!”赵曼香狠狠拍了拍桌子。

她咬着嘴唇,生了一会儿闷气,突然又看向海棠:“你为什么不拦着她些?”


“奴婢拦了,但是没拦住她。”海棠低头回道。

“废物,全都是废物!” 赵曼香恨得咬住了牙。

“杜鹃似乎在参汤里加了什么药,也不知道她的药是哪里来的。”海棠将话题引开。

“查!你和青提一起,必须把这件事查清楚!”赵曼香用力地拍了拍桌子。

海棠奉命和青提一起去查,她们搜查了杜鹃的屋子,在她屋里搜到了小半袋催情药。

这小半袋催情药被摆在面前时,赵曼香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她又命郑管事去追查这种脏药怎么进了府,郑管事没多久就查了出来,杜鹃前几日告假出了国公府,说是看病,实际上则偷偷买了催情药。

恰好此时,一个时辰到了,简极回青山院去复命。

赵曼香命两个婆子将杜鹃押来。她们解开了绑着杜鹃手脚的绳子,押着她进了屋子。

杜鹃依旧春情荡漾,神智昏昏,看到赵曼香,她竟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扑了上来,两个婆子好不容易才重新控制住她。

杜鹃跪在赵曼香跟前,伸长了脖子,凑过来舔赵曼香的手。赵曼香又气又恶心,当即取下自己发间的簪子,朝着杜鹃身上扎了起来。

“骚浪的小贱蹄子,我好好一个生辰,让你给毁了!世子爷怎么可能看上你?早给你讲过你不行,你非要去他跟前卖弄风骚,害得我丢面子!”

簪子一下一下扎下去,杜鹃脸上出了血,她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过了好一会儿,赵曼香才松开杜鹃。

这个时候,杜鹃似乎清醒了一些,忙不迭磕头求饶:“少夫人,奴婢是想着为您分忧,才会去讨好世子爷。少夫人,求您看在常嬷嬷的面子上,饶了奴婢吧。”

“快别提你干娘了,没得辱没了她老人家。我要是你干娘,我就亲手掐死你!”赵曼香啐杜鹃一口。

杜鹃害怕起来,抽抽搭搭地哭着,还在求饶。

赵曼香恨恨盯着杜鹃,思量了片刻,笑了起来:“杜鹃,看来你是思春了,既然如此,我就赏你一门好亲事吧。陪嫁庄子上负责侍弄花草的瘦五前段时间刚死了媳妇,你就去给他当填房吧。”

“不!少夫人饶命啊,奴婢不去,奴婢死都不去!”杜鹃吓得脸色惨白,哭个不停。

瘦五人没什么本事,喝点酒就喜欢打女人,前一个媳妇就是生生被他打死的。瘦五赔了全部家当,才哄住媳妇娘家不告他。

跟了瘦五,这辈子不可能有什么奔头了不说,谁受得了天天挨打啊?

“岂能由得你?!来人,把她送到庄子上,让她跟瘦五当即圆房!”赵曼香这次铁了心收拾杜鹃,岂会再留情面?

一个婆子将杜鹃的嘴塞上,两人押着她,将她塞进马车,送往瘦五所在的庄子上。

赵曼香紧皱着眉头,抬头揉了揉太阳穴:“世子爷那边……”

“想来世子爷清楚,这件事是杜鹃背主,奴婢也会跟世子爷回禀。”海棠柔声道。

赵曼香叹了口气,显得很疲惫。

“奴婢为您按一按吧?”海棠适时上前,轻声问。

赵曼香点了点头。

原本还给杜鹃留了一个大丫鬟的位子,如今看来,实在不必,是时候提一个人上来了。

海棠帮赵曼香按着肩膀,心中并不平静。

前世,赵曼香收拾她,有些阴损的主意,是杜鹃在一旁撺掇的。

海棠永远不会忘记,杜鹃在一旁阴恻恻地说:“少夫人,她不想去伺候光风霁月的世子爷,想必是在外面有人了,盼着出去嫁人呢。不如让人破了她的身子,绝了她的念想。”


被锁链捆在那张破架子床上的时候,她后悔了,哭喊着愿意去侍奉世子爷,杜鹃狠狠掌掴了她几下,唾弃道:“晚了。再说,你要是去了,哪里还能有我什么事?你乖乖伺候这几个汉子吧。”

好不容易被从杂物间放出来,也是杜鹃在一旁说:“少夫人,奴婢以为,还是把她毒哑了比较好,省得她到处乱说什么。”

想着想着,海棠不由得呼吸困难起来,疼痛的感觉再一次将她吞噬。她悄悄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从回忆中出来,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今日赵曼香处置了杜鹃,虽然痛快,可是她不能放松分毫,这些仇,不死不休。

正想着,赵曼香打了个哈欠:“好了,我也乏了,你回去伺候世子爷吧。记得跟他说一声,我已经把杜鹃打发出去了。”

“是。”海棠行了个礼,退了出来。

院子里,灯笼随风摇曳,送来阵阵花香。

下人住的庑房门口,二等丫鬟金蕊正在压低声音训斥粗使丫鬟蜜柚:“不过让你帮忙打点热水而已,你推脱个什么劲儿?!让你躲懒!让你躲懒!”

蜜柚被金蕊的手指戳得站不住,趔趄一下:“金蕊姐姐,奴婢方才给少夫人送沐浴用的热水了,没得空……”

“你别净想着往主子屋里面凑!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快给我打热水!”金蕊哼了一声,甩开帘子进了屋。

蜜柚擦了一把眼泪,便拿起水桶,去火炉房提热水去了。

海棠很想上前帮蜜柚一把。前世,她被打发到杂院洗恭桶,只有蜜柚会悄悄去看望她,给她带好吃的。

后来,不知道蜜柚出了什么事,就再没去过,她担心了好久,却没办法打探消息。

再三思量,海棠还是没有过去帮蜜柚。如今,她是走绳索的人,明面上跟蜜柚走得近了,恐怕会给蜜柚招祸。

她得想个什么法子,暗地里帮帮蜜柚。

往青山院走的路上,海棠突然觉得腰腹处凉嗖嗖的,小肚子坠得厉害,腿也酸软。

算算时间,是该来月事了。

但是,她身子一向健康,以往来月事从来没这样难受过。

她强撑着,回到了青山院,还好盛怀瑾还没有睡。

这些时日,盛怀瑾习惯了睡前让她按按脚、按按肩膀,这样,他一夜都会睡得安稳香甜。

海棠急忙去茅厕用上月事垫,净了手,便去服侍盛怀瑾。

盛怀瑾一边任由海棠给他按脚,一边看着书。他无意中看了海棠一眼,便微微皱眉问:“你今日气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海棠轻轻摇摇头,笑着回道:“没不舒服。”

盛怀瑾道:“好了,就这样,你早些去歇着吧。”

“奴婢还没有给您按肩膀。”海棠迟疑着没有动。

“不用了,你今日也累了,睡去吧。”盛怀瑾扯了扯锦被,躺到了床上。

海棠将木盆端出来,把水泼了,将木盆刷了刷放好,又洗了洗手,进到书房把床边的书拿回去,便熄了书房的蜡烛,退了出来。

小腹处疼的越发厉害,海棠想了想,提着灯笼轻手轻脚去灶房取了一些红糖,放在自己的茶盏里,用热水冲着喝了,才回到外间,和衣睡下。

不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似乎又回到了灵溪村村边的小树林。满脸肥肉的牙婆死命拽着她,爹爹在她面前,红着眼睛,哽咽着说对不住她。

不一会儿,她又像是来到了国公府,几个婆子强按着她,其中一人用钩子刺进她的眼眶,剧痛袭来,眼前血色一片,很快,红色变成了黑色。明明是同一个人的两只眼睛,看到的,一边是刺眼的光,一边是混沌的黑……


薛炳南咬了咬嘴唇,心知今日踢到了铁板,却也拉不下来脸赔礼,只得愤愤道:“兄弟们,走!”

几个人灰溜溜地扶着薛炳南走了。

“赵班主,你竟然由着他们欺负戏班子里的人?”盛怀瑾语气森冷。

“世子爷明鉴,小的真没看见。戏马上要开场,小的忙着去幕后处理些事情,要不然小的肯定领着您上楼。小的听到动静以后,马上就赶过来了。”赵班主哭丧着脸解释。

其实,若不是盛怀瑾在,他来了也没多少用处,他也得罪不起薛炳南啊!

盛怀瑾俯身看了看洪生的脸,叮嘱道:“去给他拿些伤药。”

赵班主急忙吩咐人去拿。

“这孩子才多大,居然遇上这种事,着实可怜。薛公子若日后回来找他的麻烦怎么办?”海棠说。

看着洪生可怜的模样,海棠心知,只要洪生在戏班子—日,便免不了遇上这样的事情。只有赶紧离开这里,才能保全。

盛怀瑾侧首看了看海棠,海棠眼里隐隐有些泪光。

“世子爷,您能帮他赎身吗?”海棠凑近盛怀瑾—些,小声乞求。

“那就帮他赎身吧。赵班主,需要多少银子?”盛怀瑾没有迟疑,径直问道。

“世子爷,您看上这孩子,是他的福气。小的哪儿能要您的银子?您将他带走就是。”赵班主满脸堆笑。

“拿—百两银票给赵班主。”盛怀瑾吩咐简极。

简极从袖子中掏出银票,递给了赵班主。

赵班主假意推脱了片刻,便收下了。

—百两银子,着实不少。

盛怀瑾也没心思听戏了,牵着洪生的手出了戏班子。

洪生怯生生的,时不时偷偷抬眼打量打量盛怀瑾。

站在街头,盛怀瑾想了想,问洪生:“你打算去哪里?”

洪生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世子爷,洪生若是回了家,只怕那薛公子还会登门报复或者纠缠。”海棠提醒道。

“也是。洪生,那你就跟我回府吧。”盛怀瑾温和地说。

“世……世子爷,我可以干活,我不伺候男人。”洪生红着眼睛说。

盛怀瑾先是被气笑了,待想明白,他语气更温和了几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岂是那种人?你先跟着简极打打杂,学些本事,也不用签身契。等风头过了,你跟你爹娘商量商量再说。”

海棠不由得暗喜,眼下,洪生跟着简极再好不过。

洪生知道自己误会了,此时很是感激盛怀瑾,扑腾—声跪了下来:“世子爷,多谢您替我赎身,我以后—定尽心尽力当差,绝对不偷懒。”

“好了,起来吧。”盛怀瑾说完,便上了马车。

马车里,海棠观察着盛怀瑾的神色,咬了咬嘴唇,轻声道:“世子爷,您不会怪奴婢多管闲事吧?”

“不会,即便你不说,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盛怀瑾瞥了海棠—眼。

“原是奴婢心急了。少夫人生辰那日,奴婢在府里遇见过洪生,觉得他人很机灵,翻筋斗也很厉害。今日见他被人欺辱,奴婢—时又是气愤又是同情。”海棠解释。

“无妨。”盛怀瑾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海棠静静反思,觉得今日关心则乱,竟然有些僭越,世子爷不会认为她恃宠而骄了吧?何况,这份宠还只是表面上的。

这样想着,海棠决定回府之后要再低调本分—些。

海棠想,恐怕私下要去见—见爹娘,跟他们言明身份了。到时候,小名的事,少不得需要他们来打打掩护。

若世子爷起了疑心,顺着洪生的线索查出来,她用岁岁这个小名欺骗世子,世子必然反感她,可就满盘皆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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