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私事我没管过的。”她声音细细的。
闵行洲看她,这已经不是私事问题,姓易的一家做事游离违法边缘,易利顷的养父和林家那边又搞在一起,太多关系揉杂。他私心是不希望她知道太多,她不适合搅进权力的漩涡。
林烟继续说:“明明是他们想设计我,毁我名声,让你尽快和我离婚。”
他低声:“怎么这么蠢。”
是挺蠢,林烟扭头:“你眼睁睁看着我出事,还对我那么冷漠,上来就指责我。”
管她,她还挺横,就是甩脸,眼泪挂在眼眶,眼神更显可怜。
又在勾引人。
其实这一招挺灵,也是愚蠢的,同样太任性,他并没有掉进林烟的陷阱。
林烟垂下眼,挪到车角落,背对闵行洲。
闵行洲说:“他不适合你。”
林烟低声:“我知道,我没有想过和编剧发展什么,编剧是很有礼貌的人。”
编剧?闵行洲呵一声。
车突然停下,在别墅大门,闵行洲抱她下车,两个人进卧室关门。
女保姆有分寸的避开,当然心里很懵,虽然这栋别墅终于迎来它的主人。
杨医生和几名女护士提着医药箱赶上楼,又默默下楼。
客厅里,杨医生问徐特助:“然后呢?他们是夫妻,这种事很快就好了,我来做什么。”
徐特助低头看手表:“我怎么知道。”
然,闵行洲把人放床上就出来。
杨医生大为震惊,扭头上楼但没着急进门,和闵行洲站在在走廊处,他递给闵行洲一根烟,两个人燃上火。
沉默中,杨医生问:“还叫我来,你不行?”
闵行洲呵一声,倚在围栏抽烟。
杨医生乐开怀,难得一见闵公子如此禁欲。
“你们是夫妻,这会都矫情什么,浪费医物资源。”
闵行洲声音有烟熏,挺哑:“她只想挂点滴。”
烟雾里,闵行洲情绪常常。
杨医生扑哧笑,哦,他闵公子跟尤璇那么来,谁没有点阴影。
杨医生开口损:“对,你就伤害人家,尤璇不让你回家,你就不回,好了,这回妻子死死扛着都不肯原谅你。”
闵行洲不言语,猛吸一口烟到肺里,半响,扔掉烟,扭头进房间。
那女人床头挂着点滴,缩在被窝里,脸颊通红,眉头都是不安地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