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王欣柔一把将他推开,嫌弃地拍了拍手,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我冷冷地看着谢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陆心瑜需要狗,我钟晚意可不需要。”
陆心瑜的案件很快受理上庭,最终她被判了一年,并吊销行医资格证,可后来因为在牢里表现好,提前出狱了。
谢寻则被我爸扫地出门,其他医院也不敢用他,他从一个小有名气的医生,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一年后,我身体好得差不多,得到我爸的同意后便回到了医院工作。
可没想到第一天回去上班,就又见到了谢寻。
只见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鬼鬼祟祟的走进医院。
王欣柔厌恶地撇撇嘴,“他不会以为打扮成这样,就没人认得出他了吧?”
我愣了一下,王欣柔凑过来,一脸坏笑地说:“你不知道吧,他得了那病,啧啧。”
“我们医院这方面可是权威,他只能来这儿治,真是报应!”
我忍不住冷笑,“这个病还真是适合他!”
晚上下班时,我走到停车场,谢寻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被吓得本能的“啊”了一声。
他见状连忙想要来扶我,我也下意识的躲开,他摸了摸头,尴尬的笑着说:“我今天听护士说你回来了,所以……”“晚意,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我们还没分手,你怎么能离开我?”
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说:“一年前我就跟你说过分手了,你别再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