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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她疯了前文+后续

草莓春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妻子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她疯了》是作者“草莓春卷”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郝佳然林声扬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妻子的竹马,酒后驾驶撞死了我的父母。我想要报警,却被妻子蒙住双眼带去了地下暗室。三年里,我不见天日地忍受着各种痛苦折磨。每一番折磨后,耳边都会传来一阵冷漠刺骨地女声。“远舟,你还恨他吗?”直到那天,我趴在冰冷地面,冲着电话那端摇尾乞怜。“不恨了,我不恨了!”电话里,是妻子爽朗的笑声。接我出来的那天,我躲开了妻子的拥抱。她愣在原地许久。当我麻木地向她提出离婚后,她却疯了。...

主角:郝佳然林声扬   更新:2024-12-11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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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佳然林声扬的现代都市小说《妻子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她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草莓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她疯了》是作者“草莓春卷”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郝佳然林声扬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妻子的竹马,酒后驾驶撞死了我的父母。我想要报警,却被妻子蒙住双眼带去了地下暗室。三年里,我不见天日地忍受着各种痛苦折磨。每一番折磨后,耳边都会传来一阵冷漠刺骨地女声。“远舟,你还恨他吗?”直到那天,我趴在冰冷地面,冲着电话那端摇尾乞怜。“不恨了,我不恨了!”电话里,是妻子爽朗的笑声。接我出来的那天,我躲开了妻子的拥抱。她愣在原地许久。当我麻木地向她提出离婚后,她却疯了。...

《妻子将我关在地下暗室后,她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林声扬站在原地不动。

“佳然,远舟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站着不动被你砸,就能成功引起你的愧疚感。”

郝佳然怔在原地。

拉住我手臂的手,忽然间,就松了下来。

许久,沉下了声。

“陆远舟,你幼稚不幼稚?

你自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吗?”

“从你出来这么久,你道歉了吗?

只要你现在向林声扬郑重道歉,为你曾经的无礼冒失郑重道歉,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过错,并且原谅你。”

林声扬哂笑一声。

“佳然,轻飘飘地一句道歉,就够了吗?”

郝佳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随即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陆远舟,你跪下来道歉!”
"


林声扬憋气极了。

“你!”

他无论如何,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为什么就他家祖坟这么倒霉。

“走吧!

跟他废什么话!

陆远舟,我等着你来求我!”

他们走后,温夕年诧异地看向我。

“求她什么?”

我嗤笑一声,“大概她还会以为,我会跪求她的原谅,然后祈求她不要答应我所谓的‘玩笑话’而离婚。”

温夕年咋舌。

半晌,喝了一口咖啡。

啧叹出声。

“真想给她一个我的名片。”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温夕年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恍惚地收起了笑容。

“陆远舟,多笑笑吧。”

“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那天之后,我果然收到了郝佳然签署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多一秒都怕她反悔。

我和她约好了办理离婚手续的时间。

等待期的一个月里。

郝佳然仍旧以高贵姿态对我下达命令。

“只要你低头,我就原谅你这次。”

“陆远舟,只要你低头!”

我的不理会,让她恨不能咬碎了后槽牙。

领离婚证的那天,林声扬捧着一大束玫瑰鲜花在民政局外等候着她。

“啧,佳然,你瞧陆远舟像什么?”

“呵,他能像什么?”

“像一条落水狗啊,哈哈哈哈!”

郝佳然转过来头,斜晲看了我一眼,“确实!”

郝佳然开着车一骑绝尘。

我的脚在不间断地康复训练下,其实已经好了很多。

我看着那一排排的汽车尾气。

默默拨过去了电话。

“你可以开始了。”

在我去做第七次心理治疗的时候。

郝佳然出事了。

准确地说,是公司出事了。

她带头投资的一个项目,负责人卷款跑路了。

报警却也没找到人。

而当公司反应过来时。

连着郝佳然和林声扬都不见了踪影。

一笔笔欠款被细数。

她名下的所有钱款都被冻结。

没人知道他们两人去了哪里。

曾经的家,被人泼满了红油漆。

无数人,站在家门口奋力怒骂。

林声扬的失踪,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没想到,他会赶在警察行动前提前离开。

更没想到,这么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的变化太大了。

我的腿,慢走时几乎和正常人一样。

我的小手指,虽再也无法彻底恢复,我却也不再因此自卑。

我结婚了,和温夕年。

婚后的第二年,女儿就出生了。

我收购了曾经的公司。

那毕竟是我奋力打拼出来的一切。

那段灰暗的记忆,也不再是能将我击垮的利器。

直到一通电话响起。

林声扬被逮捕了。

我赶到警局的时候。

看了一段视频录像。

那是早已经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郝佳然,可视频的日期,却不是今年。

“根据罪犯所述,他们逃到缅北的第二年,郝佳然就已经快不行了,然后林声扬辗转将她的器官全部贩卖了。”

郝佳然死了。

或许,她到死都想不明白。

自己曾经深爱相信的林声扬,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而我却知道。

我曾经无意翻找到了我爸的笔记本,从那本子上才得知。

当年的案情,是有个幕后爆料人。

他提供了很多线索材料,借此搞垮自己的竞争对象。

那个人,姓郝。

我谢过警察,转身离开了警局。

其实当年,我曾接到过一个陌生号码。

可除了压抑地哭泣声。

其余的,就什么也都听不到了。

我抬头看了眼艳阳。

炙热的阳光,紧洒在我的身上。

“老公,今天想吃什么?”

笑意缠绕在眼角。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

(全文完)
在看到我诡异扭曲的小指节时,郝佳然立刻正了神色走上前。

“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

怎么可能?

那每一顿毒打后的人声,的确是郝佳然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快速抓住我想要落下的手。

我没忽略她眼里的不可置信。

可我还是选择了推开她的手。

我抿了抿唇,深看了面前的郝佳然一眼。

“无论是否和你有关,都不重要了。”

“郝佳然,我已经是个残疾人了。”

无论真相如何。

无论是不是郝佳然派人毒打的我。

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因为,当初骗我去暗室的人,就是她!

如果不是因为所谓的她要执行妻子的责任,她要“惩罚”我对林声扬的固执己见。

我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给你,我净身出户,你只要把我父母葬在哪儿告诉我就行,明天我会找人来拟合同。”

我面色煞白,胃部隐隐作痛。

这是在暗室三年里,患得老毛病。

每天吃夹生的米饭,冷掉的坏菜叶子。

一碗粥,稠得让人难以下咽。

郝佳然的脸上出现了许久未曾见过的慌乱。

“陆远舟,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这是不相信我的意思吗?”

“佳然,你觉得远舟哥他会舍得和你离婚吗?

他这是故意这么说的,你别当真,你忘了当初你项目出错,还是他宁愿引咎辞职,全部揽在自己头上,都不肯将你供出来的事吗?”

“陆远舟他哪儿会舍得和你离婚,他只有你了!”

林声扬说得不错。

当年的我,父母走后。

我就真的只有郝佳然了。

后来,郝佳然在工作中犯了严重错误。

她不想被辞退,她的梦想是成为女强人,她不想被自己曾经都看不起的那些人数落。

找到我那天,她哭成了一个泪人。

“远舟,你帮帮我好吗?

我怀孕了,我们家里要迎来新生命了,你为公司付出那么多,即便犯了这个错,最坏也不过就是被董事会的人骂上几句,你主动辞退,我再出面替你担起,公司就还是我们的。”

“你辛苦了这么多年,我帮帮你,换我来承担,你在家照顾我们的宝宝就好,行吗?”

我为了她和孩子牺牲。

可终究也没留住那个无缘的孩子。

林声扬回国的那天。

郝佳然去机场接他,却发生了车祸。

我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躺在血泊中的她。

郝佳然恍然大悟,随后满脸嫌恶。

“陆远舟,你幼不幼稚,拿这套对付我?

你要是真有那个胆子和我离婚,我还能高看你两眼!”

“行了,没事你就回去休息吧,我和声扬还有工作要做,不像你一样,只会吃干饭。”

郝佳然领着林声扬,转身回了书房。

门被林声扬关得死死地。

至于他们到底在里面是工作还是干别的事。

我已经毫不在意了。

我从侧卧拿出了自己曾经的登山包,简单装了些自己的东西。

临走的时候,他们二人也还没有出来。

只有细碎的声响,透过门缝传到我的耳边。


我又找了曾经有关数据技术方面的朋友帮我破解。

既然能有视频,就肯定还存着其他视频。

郝佳然能找到我,我毫不意外。

毕竟,曾经我的交友圈就那么大。

我将她介绍给了我的每一位至交好友。

我住在程煦名下的其中一间房子里。

我下楼去医院复诊时,碰到了等候已久的她。

郝佳然见到我时,眼里的兴奋和不满交替出现。

“陆远舟,不回消息,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无视她的存在,从一旁绕过。

却被她尖锐的指甲,一把抓住胳膊。

“你有完没完了?

我说了不会和你离婚,你还想怎么样?

你眼里就这么容不下声扬吗?”

“好好好,我给他另找房子,让他搬出去住,这还不行吗?

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我没想到。

我这么坚决地想要和郝佳然离婚。

在她眼里,依旧是吃醋的表现。

我挥开她的手。

“郝佳然,我想你误会了。”

“我要和你离婚,是觉得你脏了,而不是因为你口中的争风吃醋。”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些难看。

“陆远舟,你再说一遍!”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我说,我嫌你脏。”

郝佳然根本不知道。

那三年的折磨里,给我留下了多么严重的心理创伤。

如果她肯仔细留意。

就能发现,直到现在我面对着她。

却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那刻入骨髓里的那一声声。

“远舟,你还恨他吗?”

仿佛每天都有人拿钉子在敲打着我的脑袋。

想要将这几个字,深深地敲进我的脑海里。

恨!

我怎么可能会不恨他们!

程煦找到了我父母的埋葬之地。

但我却再也没机会见他们最后一面。

“远舟,你要撑住,还有太多事要等着你去做。”

他的大掌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着面前的荒草一片。

心里满是愤恨无力。

林声扬将我父母的骨灰带回了他的老家。

周边是化粪池,臭气熏天。

而他们具体在哪一处埋着,我都一无所知。

“挖,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我父母。”

我泣不成声。

眼睛却是猩红一片。

我绝不可能放过林声扬。

他以为自己傍上郝佳然,我就能对他束手无策。

可他根本不知道。

郝佳然能有今天。

可不是靠她在外打造的女强人人设!

我加倍地付出锻炼,腿脚才终于有了一丝好感。

我悄悄回了公司,取走了一份文件。

郝佳然怎么都不会想到。

当初的那份写有她名字的文件,我并没有销毁。

而是被悄悄留了下来。

并不是因为以防万一。

而是,阴差阳错。

有个爱收拾的女秘书,帮我当作了日常文件,收纳在了柜子里。

三年前的那天。

在郝佳然叫我回家的前一秒。

我才发现了这份文件。

原本是打算第二天销毁处理。

却没想到,就这么意外被留了下来。

我带着文件回了家。

却在出门不久。

碰到了林声扬。

我顿住了脚步。

他如今被郝佳然提升为了副总,满面春光,春风得意。

“我还以为自己瞧错了。”

“陆远舟,你是来找佳然的吗?”


我的一言不发,终究惹怒了郝佳然。

她拾捡起桌面上的玻璃杯。

隔空砸了过去。

杯子应声而碎。

而我的额头,缓缓流下了血。

她错愕地抬眼看向对面的我。

“你……你怎么不躲?”

躲?

我能躲吗?

不是她吩咐的吗?

不能躲,如果我躲。

她就会把我父母的骨头,拿去喂狗啃。

郝佳然向来说到做到的,不是吗?

曾经她冲我说。

“陆远舟,如果你要敢去胡诌声扬的坏话,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而在暗室里。

只因林声扬为了那件事,脱落了几根头发。

她便找人,虐打我几次。

林声扬吃不下饭,我便也不能吃。

不仅不能吃饭,还要控制饮水用量。

林声扬险些跳楼。

她便叫人砸断了我的腿骨和手骨。

血越流越多。

我半是眩晕地眨了眨眼。

郝佳然快步走到我身旁。

“声扬,快拿来碘伏纱布!”

林声扬站在原地不动。

“佳然,远舟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站着不动被你砸,就能成功引起你的愧疚感。”

郝佳然怔在原地。

拉住我手臂的手,忽然间,就松了下来。

许久,沉下了声。

“陆远舟,你幼稚不幼稚?

你自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我吗?”

“从你出来这么久,你道歉了吗?

只要你现在向林声扬郑重道歉,为你曾经的无礼冒失郑重道歉,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过错,并且原谅你。”

林声扬哂笑一声。

“佳然,轻飘飘地一句道歉,就够了吗?”

郝佳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随即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陆远舟,你跪下来道歉!”

额头的血,突然嘀嗒在郝佳然的手背上。

像是滚烫的热水一般。

她下意识地就躲开了。

林声扬走向我的面前,将郝佳然一把揽在身旁。

抽出纸巾替她小心擦拭。

“远舟哥,你还在等什么?”

郝佳然的脸色很难看。

我麻木地抬起了头。

半晌,缓缓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道歉,也可以跪下,但我想知道,我父母被葬在哪儿?”

郝佳然被问得猝不及防。

林声扬则是眼神有些闪躲。

过了许久,郝佳然蹙眉看向林声扬。

“声扬,我记得这件事,当初是你安排的,被葬在哪里了?”

林声扬飘忽的眼神,让我察觉到了不对。

我上前一步,紧抓住他的手。

“你把我父母葬在哪儿了!”

“你先松开!”

我抓得更紧了。

“你告诉我,你把我父母葬在哪儿了!”

林声扬黑沉的脸忽然间扯出了一抹诡异地笑。

“远舟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之前更恨我啊?

你该不会是想假意讨好佳然,再回头随便找一辆车,也把我撞死吧?”

站在一旁的郝佳然,猛地瞪大了眼。

“陆远舟,放手!”

我无动于衷。

郝佳然厉声。

“我说,放手!”

“陆远舟,你难道还想再回去反省吗!”

回去?

我不要回去!

我忽地松开了紧抓着的手。

疲累地看向对面站着的女人。

“郝佳然,我们离婚吧。”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

郝佳然一脸不可思议地瞧向我。

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龟裂。

“离婚?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只是让你放手,你就要和我离婚?

你没看到你抓痛声扬了吗?

陆远舟,你到底要搞什么?”

我抿唇,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面前我曾深爱过的女人。

暗室里的每一天,我都过得生不如死。

我根本不敢相信,郝佳然居然会为了林声扬做到这一步。

更不敢相信,她竟然会派人折磨我,只是为了给林声扬出气。

我麻木地开口。

“既然你们那么相爱,我成全你们,不好吗?”

郝佳然的脸上,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样。

眼神恍惚地飘向一边。

“你在胡说什么,远舟,你听话,别闹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离婚,我和声扬——可我想和你离婚。”

我打断了她的话。

郝佳然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林声扬反倒讥笑出声。

“远舟哥,你离开了这儿,又能去哪儿?

公司现在可是佳然的,你又跛脚,手又残,是打算去外面流落街头吗?”

他的话像是巨石一般,砸进我的心里。

可郝佳然听了,却是惊讶地看向我。

“什么?

你跛脚了?

怎么回事?

还有你的手?”

我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

哂笑一声,举起了自己的手。

“这些事你不早就知道吗?

怎么这么惊讶?”


其实,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有几个晚上。

总是失眠多梦,入睡困难。

我躺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瞬间又像是回到了那间阴暗的地下暗室。

各种辱骂,侮辱脏秽不堪的声音传入耳中。

“陆先生?

陆先生?”

我猛地睁开双眼。

看到的是温夕年恬静的一张脸。

她平静之下,又蹙起了眉。

“比我想象的要糟糕。”

“不过没关系,只要你相信我,问题就不大!”

我接下她递来的一杯水。

“谢谢!”

“不客气,其实我们见过面的。”

我错愕地抬头看向她。

她眨了眨眼,似乎想了想。

“在小时候。”

“我认识你父母,他们的事,我很惋惜。”

我的记忆里,实在是没有关于她的印象。

她似乎也看出来了。

朝我轻轻一笑。

“你那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一边研究奥数题,我爸妈带我去你家的时候,陆阿姨让你带我玩,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给我递了个板凳。”

我歉疚地看向她。

她摇了摇头,突然变得有些郑重其事。

“陆叔叔和陆阿姨他们人很好,我想他们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很心疼。”

“所以,就算是为了他们,你也要努力打破困境,寻找到光明的出口!”

温夕年此刻身上仿若有一道光一般。

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就能看到希望。

我攥紧了拳。

“谢谢你!”

在我第三次心理治疗结束后。

我带着温夕年来到了一家餐厅吃饭。

却没想到,刚一落座,就见到了郝佳然和林声扬进来。

郝佳然也看到了我,和我身边的温夕年。

她原本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冷如寒潭。

郝佳然快步走向我们这里。

“陆远舟,难怪你要和我离婚,原来是你早就背着我出轨了!”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勾引我老公,你知道我是谁吗!”

郝佳然说罢,猛地挥起一只手。

我下意识地站起来,紧紧扼住。

看她的眼里,满是厌恶。

“要疯去一边疯!”

我松开了手。

她猝不及防地朝着一边倒去。

林声扬大步上前将她揽在怀里。

“你为了她推我?”

郝佳然错愕地看向我。

温夕年忽地笑了一声。

“这位男士这么熟稔地揽着你的腰,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郝佳然不自然地推开了林声扬的手。

“关你什么事!

陆远舟,你不是要离婚吗?

好!

我答应了。

不过你要记住,不是你不要我,而是我郝佳然现在看不上你!”

说罢,她斜晲了一眼温夕年。

“也不知道你看上这个窝囊废什么了!

不过是我不要的东西,居然还会有人当个宝儿?”

“远舟哥真是厉害,都成残疾人了,还能撩妹,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温夕年转头看了眼林声扬。

冷冷开口:“我瞧你也挺厉害的,也不年轻了,还练就一番茶艺的本事。

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男地像你这么茶的,真是少见。”

林声扬半眯起眼睛,看向了温夕年。

我默不作声,挡在了温夕年身前。

“林声扬,这么闲的吗?

你家祖坟修缮好了吗?”


间。

等待期的一个月里。

郝佳然仍旧以高贵姿态对我下达命令。

“只要你低头,我就原谅你这次。”

“陆远舟,只要你低头!”

我的不理会,让她恨不能咬碎了后槽牙。

领离婚证的那天,林声扬捧着一大束玫瑰鲜花在民政局外等候着她。

“啧,佳然,你瞧陆远舟像什么?”

“呵,他能像什么?”

“像一条落水狗啊,哈哈哈哈!”

郝佳然转过来头,斜晲看了我一眼,“确实!”

郝佳然开着车一骑绝尘。

我的脚在不间断地康复训练下,其实已经好了很多。

我看着那一排排的汽车尾气。

默默拨过去了电话。

“你可以开始了。”

在我去做第七次心理治疗的时候。

郝佳然出事了。

准确地说,是公司出事了。

她带头投资的一个项目,负责人卷款跑路了。

报警却也没找到人。

而当公司反应过来时。

连着郝佳然和林声扬都不见了踪影。

一笔笔欠款被细数。

她名下的所有钱款都被冻结。

没人知道他们两人去了哪里。

曾经的家,被人泼满了红油漆。

无数人,站在家门口奋力怒骂。

林声扬的失踪,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没想到,他会赶在警察行动前提前离开。

更没想到,这么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的变化太大了。

我的腿,慢走时几乎和正常人一样。

我的小手指,虽再也无法彻底恢复,我却也不再因此自卑。

我结婚了,和温夕年。

婚后的第二年,女儿就出生了。

我收购了曾经的公司。

那毕竟是我奋力打拼出来的一切。

那段
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郝佳然不自然地推开了林声扬的手。

“关你什么事!陆远舟,你不是要离婚吗?好!我答应了。不过你要记住,不是你不要我,而是我郝佳然现在看不上你!”

说罢,她斜晲了一眼温夕年。

“也不知道你看上这个窝囊废什么了!不过是我不要的东西,居然还会有人当个宝儿?”

“远舟哥真是厉害,都成残疾人了,还能撩妹,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温夕年转头看了眼林声扬。

冷冷开口:“我瞧你也挺厉害的,也不年轻了,还练就一番茶艺的本事。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男地像你这么茶的,真是少见。”

林声扬半眯起眼睛,看向了温夕年。

我默不作声,挡在了温夕年身前。

“林声扬,这么闲的吗?你家祖坟修缮好了吗?”

10

林声扬憋气极了。

“你!”

他无论如何,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为什么就他家祖坟这么倒霉。

“走吧!跟他废什么话!陆远舟,我等着你来求我!”

他们走后,温夕年诧异地看向我。

“求她什么?”

我嗤笑一声,“大概她还会以为,我会跪求她的原谅,然后祈求她不要答应我所谓的‘玩笑话’而离婚。”

温夕年咋舌。

半晌,喝了一口咖啡。

啧叹出声。

“真想给她一个我的名片。”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温夕年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恍惚地收起了笑容。

“陆远舟,多笑笑吧。”

“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

那天之后,我果然收到了郝佳然签署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多一秒都怕她反悔。

我和她约好了办理离婚手续的时
!”

“这三年来,都是声扬替你陪在我身边帮助我,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支撑不住了!陆远舟,你瞧瞧你现在的这副德行!你觉得自己还能配得上我吗?”

撂下这句话,她揽住林声扬的手臂,转身就走。

林声扬朝我扯出一抹讥笑。

嘴型无声地说了一句“loser!”

我浑身颤抖地看着他们二人双双离开。

“先生!你的小手指怎么了!”

我缓缓垂下脑袋。

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小拇指。

分离三年,郝佳然只不过匆匆看我一眼后就走。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发现我腿脚的异样。

更别说,我右手小指怪异地扭曲着。

我自嘲一笑。

“没什么,就是断了没接好而已。”

“…我还是送您去医院吧。”

我被保镖搀扶起身。

浑身像是脱了力,所有的重量都只能压在他的身上。

林声扬是三年前,才来到郝佳然身边的。

我一直知道郝佳然有个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异性朋友。

后来那男孩家里遇到了点事情,就将男孩送到了国外。

往后这么多年里,郝佳然一直没有谈过恋爱,也没和任何异性有过暧昧。

我知道,她在等他。

而我,也在等她。

那些年里,家里给我介绍了很多女生,我都婉言拒绝。

我洁身自好到,我父母险些以为我喜欢男性。

直到那天,郝佳然顶着倾盆大雨跑来找我。

“远舟,我不等了,你有想娶的人吗?”

“如果没有,你看我怎么样?”

我激动到不能自已,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女人。

郝佳然根本不知道。

那时候的我,有多么爱她。

我倾其所有,在婚后无限的宠溺、包容、爱护着她。

随着时间流逝,我
声扬将我父母的骨灰带回了他的老家。

周边是化粪池,臭气熏天。

而他们具体在哪一处埋着,我都一无所知。

“挖,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我父母。”

我泣不成声。

眼睛却是猩红一片。

我绝不可能放过林声扬。

他以为自己傍上郝佳然,我就能对他束手无策。

可他根本不知道。

郝佳然能有今天。

可不是靠她在外打造的女强人人设!

我加倍地付出锻炼,腿脚才终于有了一丝好感。

我悄悄回了公司,取走了一份文件。

郝佳然怎么都不会想到。

当初的那份写有她名字的文件,我并没有销毁。

而是被悄悄留了下来。

并不是因为以防万一。

而是,阴差阳错。

有个爱收拾的女秘书,帮我当作了日常文件,收纳在了柜子里。

三年前的那天。

在郝佳然叫我回家的前一秒。

我才发现了这份文件。

原本是打算第二天销毁处理。

却没想到,就这么意外被留了下来。

我带着文件回了家。

却在出门不久。

碰到了林声扬。

我顿住了脚步。

他如今被郝佳然提升为了副总,满面春光,春风得意。

“我还以为自己瞧错了。”

“陆远舟,你是来找佳然的吗?”

8

他得意地挑了挑眉。

我不想暴露。

“嗯,她在哪儿?”

“那可真是不巧了,都怪她缠我缠得紧,怕是今天起不来床了。”

林声扬笑弯了眼角。

伸手拨动了衬衫领口,露出了一片片吻痕。

“是吗?那我改天再来。”

我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看了眼林声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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