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够足,差点就要笑出声。
找小三?
我姐不就是那个小三吗?
连虹向来会做表面功夫,靠着过硬的心理素质一口接下找小三的任务。
回到房间,我一边用力搓洗双手,一边暗自嘲笑连虹的虚伪至极。
这双手已经被我洗得发红,但我一想到这双手扇过林生的脸,抓过连虹的衣袖,就觉得脏得很。
直到不能再搓,我才躺下望着天花板,上辈子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浮现出来。
若不是嘴巴封堵的滋味和身上的疼痛仿佛还在,我也要怀疑这是一场梦。
上一世结婚后,我的钱源源不断地供给林生做项目,每一次他都说这次一定有前途,可最后都打了水漂。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每晚给我泡牛奶,毕竟是丈夫,我只当这是夫妻间的恩爱表现。
我从不曾防备他,却方便了他在牛奶里下药,当我昏昏沉沉睡下,醒来时人已经被绑在一辆破面包车上。
面包车晃晃荡荡,我张大了嘴想呼喊,却发现喉咙一股撕破的疼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哑了……
后座的恶人回头,哈哈大笑,肮脏的手伸到我脸上,“嘿!瞧这哑巴醒了。”
我剧烈掙动,想把他贴在我脸上的手甩开,这举动激怒了他,一阵不可抗拒的力量甩在我脸上。
我被他一巴掌打得不能动弹,嘴角渗出血腥味,脑袋嗡嗡作响,连眼睛都开始模糊。
我被打得脑袋发胀,只知道他恶狠又油腻地抓起我,“这下老实了吧!还想动,呸!”
我想侧脸躲开这一口水,身子却被他死死踩住,接着被一脚踹向后车门,整个人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我已经被卖给了一个傻子。
他们怕我跑,把我吊在地窖里,只有白天能看到一缝光,扔些馊馒头,起初我不吃,后来不得不吃,他们怕我饿死,用木棍撬开我的嘴往里塞,牙齿都被打碎好几颗。
这家人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