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生出来就与众不同,因为我知道宇宙的秘密这种秘密不是知道大佬薛定谔的私生子有几个,而是薛定谔的猫时隔几个世纪在那未拆的盒子里到底是生是死我可不是搞笑的诗人,而是一个愤怒的宇宙成年人。
每一想到现代科学居然用观测去认识世界,就像吃了馊了的肘子,对死去的生命都要没了尊敬我对此的愤怒不亚于鲁迅对于吃人礼教的愤怒。
其实那些人也都明白,生命的一切答案其实都隐藏在圆周率那无尽的喘息中了,可他们还是会以热爱为名前仆后继的用一个解释不清的东西去解释另一个解释不清的东西,就一个光是啥,他们都搞几个世纪都搞不明白,我懒得告诉他们,其实光就是光,波是波,粒子是粒子,它们都由我们隐藏起来的那95%,他们完全搞不明白就瞎起的叫暗物质的东西构成。
他们这么叫,我就随他们吧。
我们那从来不给任何东西起名字,它仅仅作为一个存在,仅此而已唯一一个似乎站我这边的,他的名字叫波普尔,他是我在这个宇宙唯一的朋友,真说是朋友好像又没到那一步,它的性质更像是敌人的敌人,可不管怎么样,反正他让我愤怒不起来。
因为他手里有一把“证伪”枪,放在极精细的显微镜下看的话,它上面一定刻着我的名字。
它的每一发子弹,都猛烈的射向科学,每一枪都可以打死任何一个现存的物理定律。
哈哈,说到现在,我更爱这个老头了今天晚上,我也看到了很好的月光。
本来应该是十分享受的,可是怎么回事,头疼欲裂。
我脑海突然清醒的异常,甚至感受到,居然有幕后黑手在控制我的大脑。
它在用它极左的思想控制我发表极左的宇宙论,它要抛弃一切,试图用一种新理论重新建立科学秩序我对此要严正声明,我要毫不掩饰的表达我的厌恶,我讨厌左,我赶紧去拿橡皮擦擦掉了之前写的妄言.烦心事很多,但也有好的,爱因斯坦明天约我务必跟他见一面。
我对此准备了好久那。
专门买了一套他在索尔维会议上穿的同款外套,当然袜子我是按自己品味买的,我喜欢带点自然元素的袜子,比如,黑夜,银河之类的大清早一从我的睡眠舱醒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