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没有松开手,反而挽得更紧了。
谢松寒主动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宣誓主权道:“是我让佳觅陪我来的,你不用误会,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心猝的抽痛了一下。
对上许佳觅耀武扬威的视线,我麻木地点了点头。
离婚的人不多。
办手续时,工作人员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她认出了我。
上午我和谢松寒才来这办过结婚证。
她还恭贺了一句:“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下午我们又来了。
却是来离婚的。
挽着谢松寒手臂的人不是我,变成了许佳觅。
我站在他们前面,孤单形影。
工作人员嘴唇嚅嗫着,狐疑的视线打量着我们三人。
半响,道了一句:“这不符合规定。”
谢松寒蹙起了眉头。
他等不急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我拿到了加急的离婚证。
我捏着手中的本子,勾起了一抹苦笑。
许松寒装作不经意地提及:“都已经离婚了,你不会还要赖在松寒家里吧?”
她捂着嘴道:“抱歉,我知道你没有住的地方,好歹夫妻一场,你要想留下来住几天,松寒不会不......”
谢松寒打断她的话,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都已经离婚了,你现在就搬出去。”
冷漠又理所应当的语气。
仿佛装失忆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的喉咙顿时一紧。
手中红艳艳的离婚证撞入我的眼帘。
他装失忆,不就是为了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