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空阅读网 > 武侠仙侠 > 宁刀覆雪萧妄燕辞晚后续+完结

宁刀覆雪萧妄燕辞晚后续+完结

萧妄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朝露眼巴巴跟在刘氏身后,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娘,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之意。若换成以往,刘氏肯定遭不住她这般可怜的模样。可今日的刘氏格外狠心。她看也不看朝露一眼,大步迈出慈心观的后门。朝露还想继续跟着,却被绿华给拦了下来。“二娘,就送到这儿吧,外面人多眼杂的,万一被人看到你就不好了。”这时玉清真人带着妙莲走了过来。她们是来送刘氏的,发觉刘氏和朝露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玉清真人试着开口询问怎么了?“她小孩子心性,非要我留下来,可家里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去料理呢,我怎可能一直躲在这儿?我这就回去了,阿露就拜托给你们了,这是我刚得的新茶,送些给你们尝尝鲜。”刘氏如同没事人般笑着与玉清真人说话。绿华双手奉上包装精美的礼盒。玉清真人与刘氏是老相识,此...

主角:萧妄燕辞晚   更新:2024-12-15 19: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妄燕辞晚的武侠仙侠小说《宁刀覆雪萧妄燕辞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萧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朝露眼巴巴跟在刘氏身后,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娘,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之意。若换成以往,刘氏肯定遭不住她这般可怜的模样。可今日的刘氏格外狠心。她看也不看朝露一眼,大步迈出慈心观的后门。朝露还想继续跟着,却被绿华给拦了下来。“二娘,就送到这儿吧,外面人多眼杂的,万一被人看到你就不好了。”这时玉清真人带着妙莲走了过来。她们是来送刘氏的,发觉刘氏和朝露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玉清真人试着开口询问怎么了?“她小孩子心性,非要我留下来,可家里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去料理呢,我怎可能一直躲在这儿?我这就回去了,阿露就拜托给你们了,这是我刚得的新茶,送些给你们尝尝鲜。”刘氏如同没事人般笑着与玉清真人说话。绿华双手奉上包装精美的礼盒。玉清真人与刘氏是老相识,此...

《宁刀覆雪萧妄燕辞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朝露眼巴巴跟在刘氏身后,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娘,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之意。

若换成以往,刘氏肯定遭不住她这般可怜的模样。

可今日的刘氏格外狠心。

她看也不看朝露一眼,大步迈出慈心观的后门。

朝露还想继续跟着,却被绿华给拦了下来。

“二娘,就送到这儿吧,外面人多眼杂的,万一被人看到你就不好了。”

这时玉清真人带着妙莲走了过来。

她们是来送刘氏的,发觉刘氏和朝露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玉清真人试着开口询问怎么了?

“她小孩子心性,非要我留下来,可家里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去料理呢,我怎可能一直躲在这儿?我这就回去了,阿露就拜托给你们了,这是我刚得的新茶,送些给你们尝尝鲜。”

刘氏如同没事人般笑着与玉清真人说话。

绿华双手奉上包装精美的礼盒。

玉清真人与刘氏是老相识,此时便也不客气,笑着收下。

“如此便多谢了,回头夫人有空的话,请来我这儿坐一坐,我们一起品茶论道。”

“好的,我一定来。”刘氏辞别玉清真人,在绿华的搀扶下坐进马车。

马车扬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妙莲关上后门,转身一看,见到朝露还站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以为她是因为不愿跟娘亲分开才这样难过的,便走过去挽起她的胳膊,轻声细语地安抚道。

“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朝夫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再来看你的,你就莫要伤心了,外头风大,快回屋里去吧。”

朝露被妙莲拉着回到西厢房。

此刻燕辞晚坐靠在床上,半闭着眼睛,面色煞白,一副随时都可能会断气的虚弱模样。

“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好,别乱动,小心扯到伤口。”

妙莲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燕辞晚躺下去。

这时朝露也回过神来了,她见燕辞晚状态不好,暂时顾不上去想娘亲的事儿,赶忙给燕辞晚检查伤口。

幸好,燕辞晚的伤口并未再次裂开,但仍有些红肿,且她身上又开始发热。

朝露和妙莲帮她换了药,想让她躺着好好休息会儿。

可燕辞晚如何能安下心休息?

她勉强打起精神,哑声问道:“朝夫人走了?”

朝露抿了下唇:“嗯。”

燕辞晚心里暗叹,都怪自己受了伤,使不上劲儿,不然方才她直接一记手刀下去,把刘氏打晕,目的就达成了,哪用得着如此迂回?

朝露留下来守着燕辞晚,妙莲出门去熬药。

燕辞晚见朝露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虚弱地问道。

“你怎么了?”

朝露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不是我拖累了阿娘?”

“你为何会这么想?”

“阿娘与阿耶虽然夫妻多年,可我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并不好,如今阿耶竟然还对阿娘动了手,阿娘肯定很想离开阿耶,可阿娘却没有这么做,只能是为了我,我成了阿娘的累赘。


此时九叔端着热茶走进来。

他将三盏热茶分别放到三人手边,而后低着头退下去。

萧妄端起茶盏,揭开茶盖,垂眸望着清澈茶汤,缓缓说道。

“曲为《归人》。”

燕辞晚仔细回想了下:“我从未听过此曲,不知是何人所作?”

“这是我闲来无事,随便谱的曲子,从未传于外人,二娘未曾听过实属正常。”

燕辞晚恍然,旋即面露赞赏之色,由衷地夸道:“六郎大才,随手一谱,便能作出如此佳曲,二娘万分佩服!”

萧妄抬眸看她,反问道:“你觉得此曲好在何处?”

“曲调古朴苍凉,悠扬随心,乍听之下,颇有种看淡一切,淡泊明志的出尘境界。但细品过后,又能感受到谱曲者心里隐藏的一丝不甘,似心中有结,无法解开……”

燕辞晚说到这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交浅言深了,忙歉然一笑。

“对不住,可能是我想多了,六郎莫往心里去。”

萧妄定定地看着她:“你似乎很喜欢这首曲子。”

燕辞晚颔首,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之情。

“是的!”

眼看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融洽,朝远之心里越来越焦躁。

他不想再让两人如此融洽下去,强行插嘴问道:“不知为何要取名为《归人》?是因为六郎常年在外游历,思念故乡吗?”

萧妄轻轻放下茶盏,淡声答道。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朝远之自动接上后半段:“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原来归人是此意,六郎眼界辽阔,是我狭隘了。”

萧妄淡淡地笑了下:“世叔莫要打趣在下。”

燕辞晚出神地看着前方,满脑子都是那首曲子,口中不觉地喃喃自语。

“死者为……归人,已死之人,安然归去……原来如此。”

“二娘,你在念叨什么呢?”朝远之忽然出声。

燕辞晚回过神来,她先是看了眼萧妄,然后才道:“我很喜欢这首曲子,不知六郎可否将琴谱教授于我?”

说完她便面颊泛起淡淡红晕,显得很是羞赧,眼底却洋溢着期待之情。

朝远之皱眉,不满地道:“你别得寸进尺,这是六郎的曲子,怎能随意外传?!”

随后他扭头看向萧妄,歉然道:“对不住,二娘总是这样,看到什么新鲜物件都会好奇想要,等新鲜劲儿过去了,她就会把这事儿抛之脑后,六郎不必理会,喝茶喝茶。”

燕辞晚努力为自己分辩:“我是真心喜欢《归人》,我真的很想学会这首曲子!”

朝远之瞪她,沉声训斥:“行了,六郎虽然好说话,但你也得懂分寸,人家辛苦创作的曲子,凭什么传授给你?你在这儿待得够久了,赶紧回你的听风小院去!”

燕辞晚抿了抿唇,心里很是不甘。

可朝远之说得不无道理,人家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曲子,凭什么要教给她呢?

但要她就此放弃,她也不愿。

在那个奇怪的梦境里,她变成了鬼魂,看到了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最后是因为听到了《归人》这首琴曲,才得以回魂复生。

她不确定同样的事情还会不会再次发生。

如果再次变成鬼魂,她该如何自救?

她总不能每次都等着萧妄弹琴吧,万一萧妄以后都不弹琴了,那她岂不是以后都回不了魂?

事关生死,如此重要的曲子,当然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稳妥。


刘氏对她心存愧疚,对于她的询问是知无不答。

“民间私下配冥婚,买卖尸首自古有之,你是小娘子不知晓也是自然,这民间黑市存在已久,背后自然有人庇护,官府纵使想管也有心无力。黑市上什么都有得卖,之所以有人卖尸体,自然是因为有人要买。相州当地有旧俗,尚未成家之人若是早夭,死后会变成孤魂野鬼,不得轮回,因此就有人花高价购买尸体配冥婚。如你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尸,在黑市上极为抢手,我……”

刘氏是私下花了三倍私房银子才能将人买下,只是没想到这小娘子,竟然是假死。

也幸好下葬前,就醒了过来,要不然真是造孽了,刘氏心里惴惴不安。

燕辞晚听完前半截,就没留意到刘氏未尽之语。

虽说买卖尸体非常缺德,可刘氏有自己的苦衷,且她能活过来,还多亏了刘氏的救治,因此她并无怪罪之意。

她只是没想到,民间竟还存在黑市这等灰色地带。

燕辞晚是西州王和王妃所生的唯一嫡女,自小就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大,受尽父母的疼宠关爱,十五岁及笄之年被圣人封为乐游郡主,并指婚给太子。

两个月前,她在送亲队伍的护送下离开西州,准备前往长安与太子完婚。

却没想三日前到在经过湘水河时遭遇暴雨,同父异母的阿姊下药将她迷晕,往她心口狠刺一刀。

她痛醒后大声呼救却无人出现,最后她被逼得跳入河中逃生。

那之后她便陷入昏迷,没有了意识。

现在想来,她应该是被河水冲上了岸,后被人捡到。

那人见她左胸几乎被刺穿,认为她已经没救了,便把她当成尸体拿到黑市上售卖,后被刘氏高价买走。

燕辞晚追问:“此地距离湘水河远吗?”

“不远,也就三十里路。”

说完,刘氏看出燕辞晚的心思,又接着道。

“你若是想去湘水河,须得等伤好了再去,到时候我会送你一笔银钱,还会替你雇佣车马。”

燕辞晚立刻知道对方还有条件,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审视面前的妇人,问道:“你如此帮我,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刘氏终于抬起头,直言道:“我的女儿不能回家,但萧妄那边须得有个交代,所以我想让你暂时代替朝露,帮我们隐瞒秘密,等萧妄走后,你便能恢复自由。”

按理说刘氏的提议对燕辞晚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现在的燕辞晚身受重伤无法自由行动,阿姊很可能还会继续追杀她,此时她的处境很危险,暂时隐姓埋名留在朝府,既能养伤又能躲避追杀,一举两得。

燕辞晚下意识想要答应,但很快想起方才梦中的情景。

她在梦里亲眼看到朝露成为毒杀父兄的凶手,然后被抓捕、被唾骂,最终服毒自尽。

世人皆知,梦境皆为虚幻,切不能当真。

但那个梦中的一切太过生动,宛若真实发生过般,令她心绪繁杂,一时无法拿定注意。

刘氏见燕辞晚久久不语,体贴地道:“你不用急着给出答复,现在天色已晚,你好好休息,明早再告诉我答案也不迟。”

燕辞晚忽然开口问道。

“现在距离中秋节还有多久?”

刘氏一愣,显然是对她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深感不解。

“还有十天,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他们说那名在逃嫌犯名叫……宁辞。”

朝露原本还在因为父亲四处寻找自己的事情而忧心不已,此刻听到妙莲的话,登时就被吓了一跳,她立刻扭头去看燕辞晚,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你、你被府衙给通缉了!那你身上的伤该不会是被府兵给刺伤的吧?”

燕辞晚解释道:“不是,我身上的伤跟此事无关。”

妙莲追问:“那你为何会被府衙通缉?难道你真的是连环奸杀案的凶手?”

“当然不是!”燕辞晚一口否认,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我本是西州人,七日前才到相州,怎可能会是连环奸杀案的凶手?我是被人给栽赃陷害了!”

妙莲不知她所言是真是假,无措地看向师父。

玉清真人则看向朝露,问道:“二娘,你如何看?”

朝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坚定地道:“我相信宁辞,她不可能是凶手!”

玉清真人颔首,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随即对燕辞晚说道。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府兵,你最好是留在这儿,以免被人发现你的行踪。”

燕辞晚来此就是为了躲避抓捕,闻言立刻点头:“嗯,我会小心的,多谢真人的收留。”

人都走后,屋内只剩燕辞晚一人。

她的头很晕,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会儿,可伤口仍在隐隐作痛,令她怎么都无法安心入睡。

片刻后房门被再次推开。

朝露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走进来。

“你从昨晚到现在就只喝了一碗药,应该饿了吧。”

燕辞晚确实觉得饥肠辘辘,她手脚无力,拿不住碗,只能乖乖张嘴,任由朝露喂自己。

待一碗米粥下肚,饥饿感消失,燕辞晚再次向朝露道谢。

朝露冲她笑了笑,拿着空碗准备离开。

燕辞晚忽然叫住她,问道:“你为何认定我并非真凶?”

方才燕辞晚就觉得奇怪,自己与朝露不过才刚认识,彼此都不熟悉,朝露却能一口咬定她并非连环奸杀案的真凶,那副坚定不移的模样,仿佛朝露心中早已对凶手有了定论。

朝露避开她的视线,含糊地答道:“能杀了那么多人的凶手,肯定很厉害,你只是个弱质女流,肯定不会是凶手的。”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万一我是装作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其实身怀绝世武功呢?”燕辞晚继续试探。

“不可能的,你如果真的那么厉害,又怎会受这么重的伤?”朝露反问。

燕辞晚一噎。

按理说燕汀雨不可能伤得了她,是她大意了,没想到身边亲人会害自己,让燕汀雨有机会在她的房间里放了迷香。

现在回想起来,她很为自己的粗心而懊恼。

这是她人生里栽得最狠的一个跟头。

她不愿多提,转而说道。

“府衙中人曾找上我,说遇害者之中有一个名叫蓝英,是你的贴身婢女,她前脚刚遇害,你后脚就假死离开了朝府,这不会是单纯的巧合吧?”

朝露对上她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如今府衙将宁辞锁定为凶手,可朝露很清楚,宁辞不可能是凶手,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属于蓝英的公道依旧遥遥无期。

朝露挣扎良久,方才艰难地开口。

“我也不想放弃,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真能抓得住凶手吗?”

燕辞晚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能!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自己!”

朝露想到惨死的蓝英,蓝英自幼父母双亡,没有亲人,她就是蓝英身边最为信任之人。如今蓝英被人害死,若连她都不愿站出来帮蓝英讨回公道,那么就无人还会记得蓝英那么一个小小的婢女。

就像宁辞方才说的那样,这是她们最后的机会。

一旦错过这个机会,蓝英就只能含冤九泉,再也无人会在意她是被谁所害。

燕辞晚看出朝露有所动摇,果断朝对方冲伸出右手,目光极其诚恳。

“我们一起合作吧。”

朝露默默地告诉自己,就信她一次吧,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无辜惨死的蓝英。

朝露鼓起全部勇气,缓缓抬起右手。

两人指尖相触,而后紧紧握在一起,如同达成了某种契约。

“好,我们一起。”

此话一出,燕辞晚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

“太好了。”

朝露在床边坐下,开始述说自己和蓝英的遭遇。

十天前,她因为和家里闹了些不愉快,在家里待得难受,恰好那时慈心观收留了一个生了重病被家人抛弃的小女童,女童名叫阿福。

朝露以去道观祈福的名义,带着蓝英离开家门,打算前往慈心观给阿福治病,顺便还能在慈心观住几天,趁机缓解一些郁闷的心情。

她们上马车后不久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她们发现自己被关在了昏暗的屋子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被黑布蒙住,嘴也被堵住。

朝露和蓝英大喊救命,结果非但没有喊来救援,反倒喊来了贼人。

那人扯开朝露的衣裳,开始鞭打她的身体。

她疼得浑身发抖,被脱了衣服的羞耻感更是令她生不如死。

贼人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伸手扯掉朝露嘴里塞着的布团,并掐住她的下颚,用充满恶意的语气说道:“叫吧,哭吧,声音越大越好,我就喜欢听你们的哭喊声,无助又绝望,真让人感到兴奋。”

朝露感觉对方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脸上,对方肯定距离自己很近。

这让她既恐惧又恶心。

可她忍住没有大喊大叫,而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是相州录事参军朝远之的女儿,我的未婚夫是萧家六郎,萧家的现任家主是萧闻意,他是当朝宰相,还是大理寺寺卿,他是我未婚夫的祖父,如果我今天死在了这儿,朝家和萧家都不会放过你。”

那贼人骤然用力,几乎要将她的下颚捏碎。

“你在威胁我?!”

朝露疼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之前遇害的那些女郎,都只是寻常百姓,可我不一样,我身后站着的是朝家和萧家。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