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雨就坐在他的旁边。
见到他的举动,陆晴雨贴过来,拍了拍顾禹生的手——禹生你别这样,你喝多了,我还是先……顾禹生却冷不丁地说: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所有人都尴尬地僵在原地,尤其被顾禹生当成女神捧了多年的陆晴雨。
她看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让开了座位。
顾禹生又在沙发上瘫倒下来,用手揉捏着太阳穴:小哑巴,我头痛,先带我回家。
我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自以为看出我的犹豫,又接着说:放心,我给你准备的那个房子还在。
顾禹生以前是给我租了套房子,是很破旧的老小区。
凭他的财力,这显然不太正常。
但我和妈妈也没计较什么,毕竟离医院近,有的住就很好了。
可顾禹生却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见我不抱怨,他反而不乐意起来,拽着我的衣领嘲讽:你挺能装啊?
都这样了还能忍?
看来他们说的没错,欲擒故纵的把戏用得不错。
我依旧没有动,他又说:你上次给我煮的那个解酒汤,虽然难喝,但效果不错。
再给我煮一次吧。
说着,他又咕哝抱怨了一句:家里的那些废物,一个都不中用,煮不出来跟你一样的。
我叹了口气,冲他比划了一下:顾少,您别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等我比划完,顾禹生就不耐烦地冲我发火——我说了我看不懂!
你瞎比划什么?
说了这么多次写字,你就是记不住!
我一下子就被他吼懵了,定了定神,还是将我想说的话写在了白纸上。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放在他的面前。
顾禹生看到的第一眼就嗤笑起来,他掐住我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嘲讽说——小哑巴,有本事了啊,这次坚持的时间挺久……我愿意给你台阶下,你还端着干什么?
真以为欲擒故纵这招对我管用啊?
我吃痛,想挣开他的手,可他就是不放。
下一刻,有人敛声屏息地提醒他:顾少,许言轩来了。
他说,他是来找黎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