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芳芳找夏安然要过她手里的杯子:
“我找人化验,三天就能出结果,要是证明汽水里下了药,周团长还包庇周雨欣,我就跟我爸告状。”
“可......可她会都推到我身上,我......会不会上军事法庭啊?”
刘梅想到后果都绝望了,周雨欣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就成了替罪羊。
李艳秋气的骂她:
“活该,谁让你那么糊涂,周雨欣让你给安然喝你就给她喝?里面要是毒药呢?你就成了杀人犯了。”
刘梅吓的浑身发抖:“啊,会是毒药吗?”
温芳芳没好气的说: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真要是毒药,你就是协助下毒,一样得判刑。”
刘梅崩溃了,趴在床上哭:“呜呜,怎么办啊?我不想坐牢,不想坐牢啊!”
刘梅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给周雨欣当枪使,夏安然觉得她又可怜又可恨!拿了条毛巾递给她,低声问:
“之前在排练大厅里你提醒我,让我注意水杯,是不是她以前就这么干过?”
刘梅哭着点头:
“我看到她动了李爽的水杯,后来李爽的嗓子就坏了,我猜是她动了手脚,可没有证据我不敢说。”
李艳秋恍然大悟:
“怪不得李爽的嗓子突然坏了,原来是她使坏,真是卑鄙无耻。”
温芳芳也气坏了:
“要是李爽还是主唱,这次文艺比赛也不会倒数第一,周雨欣以一己私利损害了全文工团的名誉。”
“刘梅,明天你这么做......咱们来一个将计就计。”
夏安然微扬起下巴,眼神冷酷,既然周雨欣这么歹毒,那这个主唱自己就非争不可。
温芳芳和李艳秋都赞同夏安然的主意,就让周雨欣先得意一晚上吧!
大家一起动手收拾,碎了的汽水瓶用袋子装起来,先藏到外面花坛里,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第二天一早,起床号一响,夏安然就神速的穿好衣服叠好被,神清气爽的跳下床。
刘梅昨晚哭了好久,翻来覆去睡不着,早晨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整个人都精神恍惚。
内务严主任来检查,第一个检查夏安然,见她着装正规,被叠的也规范,满意的点点头。
陈煜今天也跟着来了,看到夏安然今天做的很好,他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严主任看到刘梅被还没叠好,脸沉下来:
“刘梅,你怎么回事?都是老兵了,动作怎么还这么慢?扣一分啊!”
刘梅精神更垮了,有气无力的答应:“是。”
陈煜看了她一眼,见刘梅脸色憔悴,精神恍惚,就问她:
“刘梅,你是不是生病了?”
夏安然举手报告,小声说:
“报告,刘梅同志昨晚发烧了。”
温芳芳和李艳秋也跟严主任说:
“严主任,刘梅生病内务才没做好,您高抬贵手不要给她扣分了。”
严主任看了刘梅一眼,见她脸色果然很差,嘴唇发白泛着干皮,看着还真像是生病了。
严主任虽然严肃,但也不是不近人情,对刘梅说:
“既然是生病了就不扣分了,一会儿你去医务室开点药,早操也不用出了。”
刘梅感激的看了夏安然,自己那么对她,她还帮自己说话。
夏安然对她笑了笑:“好好休息,别多想,一会儿比赛见。”
刘梅深深看了她一眼,用力点头:“好”
点名的时候,听到陈煜喊自己名字,夏安然哑着嗓子答应:“到。”
陈煜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刚刚在宿舍没注意,这会儿嗓子怎么哑了?
不由得很担心,她今天要比赛,嗓子哑了还怎么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