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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她干嘛?她可是丧门星!秦意晚司遇最新章节

温婉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意晚的动作一顿,她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是个皮囊特别漂亮的男人。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狭长深邃,当真有几分月色垂落,桃花流水的撩拨与清冷味道。只是,此刻看向她时,却清澈无辜,还有些委屈巴巴。形如稚童。这人似乎不对劲。她散出一丝天衍之气,查看男人的魂魄。三魂俱全。唯独五魄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怪不得,一副天真懵懂之态。只是......这人福运加身,宿世功德深厚,是谁敢对这种命格的人动手?恰巧这时,照看司遇的下人赶了过来,见到这一幕都倒吸了口凉气,愣在了原地。没错,男人就是司家三爷司遇。自从车祸后,司遇就形容痴傻,但偏偏医生怎么检查,都说没问题。司老爷子没办法,只能让下人守着司遇,又把秦意晚接过来,死马当作活马医。可谁都知道,司三爷生...

主角:秦意晚司遇   更新:2024-12-27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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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意晚司遇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干嘛?她可是丧门星!秦意晚司遇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温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意晚的动作一顿,她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是个皮囊特别漂亮的男人。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狭长深邃,当真有几分月色垂落,桃花流水的撩拨与清冷味道。只是,此刻看向她时,却清澈无辜,还有些委屈巴巴。形如稚童。这人似乎不对劲。她散出一丝天衍之气,查看男人的魂魄。三魂俱全。唯独五魄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怪不得,一副天真懵懂之态。只是......这人福运加身,宿世功德深厚,是谁敢对这种命格的人动手?恰巧这时,照看司遇的下人赶了过来,见到这一幕都倒吸了口凉气,愣在了原地。没错,男人就是司家三爷司遇。自从车祸后,司遇就形容痴傻,但偏偏医生怎么检查,都说没问题。司老爷子没办法,只能让下人守着司遇,又把秦意晚接过来,死马当作活马医。可谁都知道,司三爷生...

《惹她干嘛?她可是丧门星!秦意晚司遇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秦意晚的动作一顿,她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个皮囊特别漂亮的男人。

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狭长深邃,当真有几分月色垂落,桃花流水的撩拨与清冷味道。

只是,此刻看向她时,却清澈无辜,还有些委屈巴巴。

形如稚童。

这人似乎不对劲。

她散出一丝天衍之气,查看男人的魂魄。

三魂俱全。

唯独五魄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

怪不得,一副天真懵懂之态。

只是......这人福运加身,宿世功德深厚,是谁敢对这种命格的人动手?

恰巧这时,照看司遇的下人赶了过来,见到这一幕都倒吸了口凉气,愣在了原地。

没错,男人就是司家三爷司遇。

自从车祸后,司遇就形容痴傻,但偏偏医生怎么检查,都说没问题。

司老爷子没办法,只能让下人守着司遇,又把秦意晚接过来,死马当作活马医。

可谁都知道,司三爷生性冷淡,对女人更是不假辞色。

哪怕是痴傻,也不愿意别人接近。

此刻却委屈巴巴地抱着女孩,不肯松手!

司老爷子这才回过神,忙对着司遇安抚道:“小遇!

别闹!

你先和管家叔叔出去玩,爷爷和姐姐还有话说。”

司遇却抱着秦意晚摇摇头,固执地不肯撒手。

“姐姐......”他看向秦意晚,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像是下一秒秦意晚让他走,他就哭给她看。

秦意晚僵住。

她最烦熊孩子。

司遇虽然是个成年男性,可此刻的智商却和孩子差不多。

一旁的红眼乌鸦幸灾乐祸,桀桀地嘲笑着。

谁敢想,平常厉鬼都怕,精怪都巴不得远离的天衍传人是这样。

秦意晚没想到,便宜未婚夫是这样的。

她想了想,最终硬着头皮,递给司遇一块糖。

“乖。”

她生怕司遇打滚,扯了扯唇角:“姐姐给你糖吃。”

司遇出奇地好哄。

见到糖,他眼睛一亮,满足地接过,坐在一旁乖乖吃了起来。

只是,目光始终盯着秦意。

像是守着自己的宝贝。

司老爷子见司遇安静下来,也放下心,和秦意晚说起正事。

“三个月前,司遇出了场车祸,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医生也没查出问题,小意,你看......”秦意晚散出的那丝天衍之气还没收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五魄有被啃食的迹象。

这是......食魂兽?

只是,食魂兽怎么会出现在司家?

她正欲开口,忽地,女人刻薄尖利的声音响起:“爸!

听说你让管家去接那个乡下的丫头了?

你是不是疯了?

真信那个骗子的鬼话,要让秦家的丫头和小遇结婚?!

林琳都说了,那丫头是个祸害!”

林琳是秦意晚亲生母亲的名字,和司老爷子的长女司雪是闺中密友。

当初,秦意晚出生后,秦家异象频发,林琳生怕被牵连,所以至今不肯接回秦意。

秦意晚抬眸,只见穿着一身名牌的女人走了过来。

见到沙发上的秦意晚后,女人顿了下,随后脸色一变,讥讽道:“你这样克父克母的丧门星,居然还敢出现?

乡下丫头就是不要脸!”

“克父克母?”

秦意晚挑挑眉,漫不经心道,“我虽然煞气缠身,可亲缘一道上,师父曾说我对亲友并无影响。

倒是你,是非不分,命犯小人,最近还是谨言慎行,免得因身边的恶友受损。”

司雪眉眼有黑气,最近恐怕有小人算计。

秦意晚虽不喜,却看在司家的份上,还是提醒了句。

“没影响?”

司雪抬高了音调,鄙夷道,“谁不知道你出生后不久,秦家就丢了几个项目,你母亲更是重病一场。

你这个丧门星但凡孝顺些,就该死在乡下,竟然还妄想嫁进我们司家......”她话音未落,一旁的司遇却已经爆发,狠狠推了司雪一把,还气鼓鼓地朝她瞪过去,气愤地喊道:“坏!

欺负姐姐!

你坏!”

司雪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司遇。

司遇虽然因为车祸,形如稚子,但一向安静乖巧,如今却因为这个女人,顶撞她这个长辈!

司雪气疯了:“司遇,谁教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你是真的变成傻子了吗?

为了个外人这么对你的姑姑?”

话音刚落,下一秒,红眼乌鸦忽地睁开眼,猛地朝她扑了过来。

桀桀。

你才是骗子!

你才该死!

司雪尖叫一声,慌乱无措地躲避着乌鸦的啃啄。

“这是什么东西?!”

眼见司雪被啄得披头散发,形容狼狈,司遇却眼睛亮亮的,司老爷子也不好开口劝阻。

他这个女儿被惯得简直没脑子。

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秦意晚任由红眼乌鸦撒泼,见差不多了,她才挑眉,打了个响指。

红眼乌鸦才昂着头重新飞回来。

一旁的司遇鼓掌,重重点头:“鸦鸦棒!

阿姨坏!”

“你——”司雪还要说什么,秦意晚却忽地一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你说的对,我这人确实不孝顺,没有乖乖死在乡下。”

想到秦家,秦意晚神色凉薄,慢条斯理:“毕竟,我们天衍之人心眼很小,谁让我不畅快,我就让别人不畅快。”

她的眸色漆黑幽深,司雪望过去,莫名生出几分凉意。

她咬咬牙:“你别以为放几句狠话能吓得住谁?

我告诉你,我们司家才不会让你这样的人进门,还有,少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吓唬人!”

什么命犯小人,谨言慎行,她才不信!

“司雪,你还没闹够?!”

司老爷子却心里咯噔一下,别人不清楚,他却是多少知道,那个老神棍的徒弟多少不一样。

他冷着脸打断司雪的话:“滚回你自己家,司家的事轮不到你操心,不许在这胡作非为!”

“爸——”司雪一脸不可置信。

司老爷子却看向秦意晚,没忍住问了句:“小意,司雪她真的撞小人?”


司雪眼神满是惊讶。

秦意晚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难不成,秦意晚真的没有在空口说白话?

转念一想,她投资的事情虽然没有闹得沸沸扬扬。

但只要有心调查,也不难查到。

秦意晚无权无势,没有调查的权限,但司遇可不同。

要是这个傻子愿意为秦意晚出钱出力,秦意晚想查到她投资的信息,轻而易举。

“这些要是想调查,分分钟能查到。”

司雪不屑冷嗤,慌张消失无踪,“你说的这些可不足够让我相信你。”

秦意晚扯了扯嘴角,发现司雪跟秦霜霜有着一个共同点。

都是同样的不见黄河不死心。

“你是开车来的吧?

今天回去的路上,你会遭遇一场小车祸。”

秦意晚幽幽望着司雪,语气笃定,“医院诊断会是轻伤,养一周就好了。”

听到这里,司雪刚缓和的脸色一下子又铁青了。

她本想斥责秦意晚诅咒她,然而下一秒秦意晚却又开了口:“如果应验了,那就说明我的话是真的。”

见秦意晚神色坦荡,司雪不禁内心挣扎。

秦意晚这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难不成真的会如秦意晚所说,发生车祸吗?

司雪眼神复杂的瞟了秦意晚一眼:“我信你一次,把王太处理了。”

要是一路上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一定会回来找秦意晚算账!

不仅如此,她还要把秦意晚赶出司家!

司雪深深看了秦意晚一眼,转身匆忙离开秦家。

看着司雪背影萦绕着的黑气,秦意晚眼里闪过一丝兴致。

虽然破钱消了部分血光之灾,但以这黑气的浓郁程度,司雪等会遭遇的车祸恐怕不小。

并且怪异的是,这黑气貌似是愈发浓郁。

秦意晚蹙起黛眉,看来司雪口中的“王太”不简单。

只可惜,她不是不求回报帮助别人的性子。

侧眸看了眼同样盯着司雪背影的司遇,秦意晚开口道:“别看了,吃饭吧。”

此时,秦家别墅外。

司雪回到轿车内,驱车前往投资的店铺。

她手指握紧方向盘,想到秦意晚说的话,心绪复杂。

就在这时,一只流浪猫横穿马路。

司雪瞳孔一缩,本能的猛打方向试图避开。

然而下一秒。

明明是干燥的沥青路,司雪却明显感受到车轮打滑,车身剧烈摇晃,轮胎也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滋滋——”司雪脸色发白,方向盘却像是失灵一般,整辆车子不受控制的撞在铁柱上。

“嘭!”

前车盖顿时被碰撞得变了型,破碎的玻璃直直刺进司雪的肩膀。

一阵剧痛传遍司雪全身,额头和肩膀处鲜血直流。

她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司雪神色一紧,恐惧席卷整个大脑。

竟然真的如秦意晚所说,出了车祸......同一时刻,秦家。

林琳和秦霜霜一同走进饭厅,见饭桌上没有司雪的影子,不禁面露疑惑。

刚刚司雪不是还坐在沙发上,她不过是上楼喊了秦霜霜吃饭的功夫,司雪就不见踪影了?

“王妈,司雪呢?”

林琳开口询问一旁的佣人。

被提名的王妈面色一怔,她看了看林琳,又看了看秦意晚,欲言又止。

见状,林琳目光顿时落在了秦意晚身上。

“你又做了什么?”

怎么感觉秦意晚回来一趟,整个秦家都乱套了。

林琳忍不住拧起眉头,心中愈发确定秦意晚天煞孤星的命格会影响到周围的人。

“没什么,提点了她几句而已。”

秦意晚平静回答。

听见这话,林琳不禁冷笑出声。

司雪是什么人?

司家的千金,见多识广,怎么可能会需要秦意晚来提点?

恐怕是说了什么话把司雪气走了。

林琳眼神中带有明显的不耐,“既然回来了,那就安分一点。”

“姐姐不是回来找东西吗?

这都一天一夜了,还是没找到么?”

秦霜霜故作疑惑,一脸无辜的开口。

“找到了,但暂时还取不出来。”

原本打算把白玉拿回来,就离开秦家。

但......秦意晚抬眸看了眼脸色明显病态的林音,改变了主意。

把林音身上的怨灵处理掉再离开秦家也不迟。

至于秦霜霜......秦霜霜自己想作死,她不会拦。

“找到了怎么会取不出来?”

林琳并不相信秦意晚的说辞,认为秦意晚是在拖延时间,“在什么地方,我派人帮你取。”

有免费的劳动力,秦意晚自然是不会拒绝。

“那就多谢秦夫人了。”

听到这一句“秦夫人”,林琳脸色沉了沉。

说到底也是她的女儿,称呼这么生疏是没把她当母亲吗?

果然是在乡下待久了,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

林琳正欲开口让秦意晚拿了东西就回司家时,秦意晚轻飘飘道:“但恐怕要让秦夫人失望了。”

“处理完小姨身上的怨灵,我会自己离开秦家,麻烦秦夫人多等几天。”

一听秦意晚又开始胡言乱语,林琳彻底没了耐心。

“秦意晚,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怨灵,我怎么没看到?”

林琳眼神冰冷,语气透着讽刺,“想留下来就直说,没必要扯这种荒谬的谎言。”

见林琳不信,秦意晚也不在乎。

她没必要对不相信自己的人解释。

于是,秦意晚直接无视了林琳,看向林音出言询问:“小姨,昨晚还有做噩梦吗?”

林音微微一愣,回忆了一会后,摇了摇头:“没有了,谢谢小晚的符。”

她也很惊奇,原本之前每个晚上都会做噩梦。

并且还会感觉到有重物压在她的心口和腹部。

但就在昨晚,这些感觉通通消失了。

她睡得格外安稳,林音眼底闪过复杂。

喝了这么久的药都不见效果,结果刚收下秦意晚给的符,顿时就有了好转。

难道真的是秦意晚的符起了作用吗?

一旁的秦霜霜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牙齿咬着唇肉。

昨晚跟秦意晚聊完之后,她回房间后背就开始凉嗖嗖的。

甚至还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小姨,什么符呀?

我可以看一看吗?”


“咳咳,那块玉具体在什么地方,还得靠你自己去寻,不过你命格特殊,能够感应到心头血,找起来也不会太困难。”

“知道了。”

秦意晚淡声回应完,收起天衍之气,投影随之消失。

她的东西没有放在别处的道理,何况还是存有心头血的玉。

秦意晚当即决定去一趟秦家。

刚打开房间门,地板上蹲着一抹身影。

许是听见开门声,“身影”抬起头,眼巴巴地望向秦意晚。

顶着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却露出这般人畜无害的表情,极具反差感。

秦意晚动作一顿,蹙起黛眉:“你在这做什么?”

“在等姐姐......要抱抱!”

司遇张开双臂,眼神无辜。

像是个找大人讨要糖果的小孩,让人不忍拒绝。

秦意晚嘴角抽了抽,这货是抱上瘾了吗?

想到收了司老爷子五百万,秦意晚只好再次硬着头皮,轻轻抱了抱眼前的巨婴。

“好了,起来吧。”

司遇乖巧起身,高大的身形和秦意晚形成了体型差。

他捏住秦意晚的衣角摇了摇:“姐姐,陪小遇玩。”

“今天陪不了你。”

秦意晚刚拒绝,看见司遇眼里泛起的委屈,艰难地生硬安慰:“姐姐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

“出去?

我要跟姐姐一起出去!”

司遇直接抱住了秦意晚的手臂,大有种秦意晚不答应他就不放开的意思。

对视了几秒,秦意晚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下颚。

“你跟着我就好,其余的什么都不许做。”

“嗯嗯!

我都听姐姐的!”

得知司遇要跟秦意晚一起回秦家,司老爷子自然是不会反对,直接派车将两人送过去。

......片刻后,秦家。

门口浇花的佣人看见司家的车,火急火燎跑进客厅。

“夫人,小姐,司家的车来了!”

话音落地,沙发上的两抹身影齐齐回头。

其中,打扮贵气十足的秦夫人林琳皱起眉头:“司家?”

该不会是带司少带秦意晚来回门了吧?

“司家的人来了?”

林琳身边穿着高定裙子,长相清纯的秦二小姐秦霜霜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妒忌。

两人正准备迎接,就听见脚步声传来,视线顿时落到了来者身上。

在看见只有秦意晚一人时,两人神色变得古怪。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林琳皱着眉,不满开口,“司少没陪你一起?”

一个人回门,这要是传出去,秦家的颜面往哪放?

原本她就觉得秦意晚是个祸害,刚出生就连累秦家丢了几个大项目,自己还重病一场。

现在见她连司遇的心都拴不住,更是觉得无用,仅剩的一点耐心消失无踪。

她做的最正确的一个选择,就是收养了秦霜霜,盖过了生下秦意晚的这个污点。

也不知道司家怎么会看得上这个丧门星!

“姐姐一个人回家,该不会是被司家赶出来了吧?”

秦霜霜轻笑了声,眼里尽是鄙夷:“秦家可不会要一个弃妇,姐姐不如还是回乡下吧,山村生活比京城更适合你。”

“至于司家,我来替姐姐周旋就好了。”

“就凭你?”

秦意晚忍不住冷笑。

这秦霜霜印堂黑得透出一丝血气,显然是没少做坏事,再这样下去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跟司家周旋?

就司家那错综复杂的情况,连自己都需要时间弄清楚。

秦霜霜听得明白吗?

“秦意晚,你什么意思?”

秦霜霜面色瞬间涨红,“我不行,难道你可以?”

一个没见识的村姑竟然敢看不起她?

林琳也是面露不悦,更加不想承认这桀骜不驯的人是她的女儿。

果然是煞星,要不是司家,她也不会默认秦意晚回京城。

“霜霜温婉端庄,大方得体,比你更适合嫁去司家。”

“所以呢?

司家要她吗?”

这句话直接让林琳后面的话哽在喉咙。

被娇宠着长大的秦霜霜第一次被这样语言羞辱,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牙尖嘴利,逞嘴上功夫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司家赶回来了?”

“司家不要你,秦家也不会要你,山村就是你这辈子该待的地方!”

秦霜霜越说,印堂处的血气越重。

甚至血气蔓延缠绕到了秦家其他人的身上。

看来不出七天......秦家要倒大霉了。

秦意晚忍不住笑出声。

秦霜霜比她更担得起“祸害”这个名头。

“你笑什么?”

秦霜霜咬牙切齿,却不得不端着那名媛礼数。

“笑有些人短命不自知。”

听见这话,林琳不禁皱起眉头。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没教养的?

难道她是对秦家把她送去乡下有怨言?

当初秦家找人算出秦意晚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她不相信。

结果刚把秦意晚送走,身体就离奇的好转了。

相较之下,霜霜不仅旺秦家,还温柔明事理。

当初收养了霜霜之后,秦氏的项目接连不断,一路水涨船高。

到现在,秦家依然繁荣昌盛,福运满满。

思及此,林琳眼神复杂。

而一旁的秦霜霜闻言,面色闪过狰狞,气冲冲的走到秦意晚面:“你个没教养的乡下土包子!

你说谁短......”话未说完,秦霜霜就看见了一抹高大的身影正朝她们走来。

她动作顿住,心跳瞬间漏了半拍,一时之间移不开眼神。

男人气质冰冷矜贵,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俊眉秀目,鼻梁高挺,墨色的丹凤眼狭长深邃。

“司......司少?”

秦霜霜顿时忘了生气。

林琳也是心中一惊,没想到司遇竟然会突然出现。

“你怎么来了?”

秦意晚板起脸,语气带有几分轻责,“我不是让你在车里等我吗?”

在路上,她就跟司遇约法三章。

只许跟着,不许插手。

进入秦家之前,她哄着司遇在车里乖乖待着等她。

明明答应了,怎么还自己跑出来?

而这犹如老师训斥学生的一幕,秦霜霜看傻了眼。

秦意晚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司少说话?

可看司少的表情,竟然没有生气的意思!

这才多久,他们的感情就这么好了?

秦霜霜眼底闪过嫉妒,手指紧攥。

不过是个乡巴佬村姑,凭什么山鸡变凤凰。

她也配得到司家三少的青睐?

然而,司遇眼神在触及秦意晚时,一双丹凤眼湿漉漉的,天真无邪。

他抓住秦意晚的衣角,像是生怕被秦意晚丢下:“姐姐,小遇会乖乖听话,你别不要小遇......”见状,秦霜霜面露诧异,像是宕机了一般愣在原地。

就连见多识广的林琳,也是错愕地缩了缩瞳孔。

这......是那位生性冷淡,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司家三少?

可他的言行举止分明像个孩童!

难不成是......这位司家大少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秦意晚点点头,漫不经心道:“不过您放心,不过是财运有损,丢个一两亿,再有点小小的血光之灾。”

一两个亿!

司老爷子心痛得滴血。

这个败家女!

司雪却不信,气急道:“爸!

你怎么能信一个骗子的话!

她明明就是胡说八道,搞得神神叨叨的,在这招摇撞骗!”

“不信的话,您可以查查司小姐最近的投资痕迹,必定有所获。”

司雪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她忽地想起前段时间有个香港阔太,拉她一起投资的那家美容店。

她的确砸了一个多亿。

不可能!

那家店明明是赚钱的!

这个秦意晚是故意诅咒她!

“爸,你不信我,还要信这个乡下丫头,满嘴胡说八道?

我再蠢,还能败了一个亿?”

“闭嘴。”

司老爷子懒得再理这个蠢货,不耐烦道,“你都结婚了,别没事往家里跑,司家的事轮不到你做主!”

司雪不甘心,死死盯着秦意晚。

林琳都说了,这丫头是丧门星,她怎么可能让她嫁进来!

司老爷子瞪她:“不走,等着我让别人抬你走?”

司雪这才愤愤离开。

司老爷子却暗暗记下,晚点让管家去查投资的事,更多的注意还是放在了司遇的事情上。

“小遇他的病......”秦意晚看了眼已经和乌鸦玩得上头的司遇,心里已有决断。

“他的魂魄被食魂兽啃噬,想让他恢复正常,需要找回被啃噬的部分。”

至于怎么找回?

秦意晚眯着眼。

食魂兽智商不高,本能受进食的欲望支配。

因此,钓出来不难。

只要钓出来,她有本事让它把吃下去的吐出来!

是夜。

司遇一整天跟在秦意晚身边,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终于玩累了睡了过去。

秦意晚点燃催魂香,利用锁魂袋里的魂魄勾引食魂兽。

十分钟后。

一道鬼祟的阴影果不其然出现在了门外。

“香......”食魂兽流着口水,丑陋的脸上满是贪婪。

它的虚影闪烁,刚要踏进司遇房门内,下一秒,秦意晚就一道锁魂绳丢过去。

食魂兽当然不知道钓鱼执法的含义。

它只是对到嘴的美味没了不满。

盛怒之下,它龇牙咧嘴对着秦意晚,张口来了一句。

“女人,你放开我,信不信我让那群人类陪葬。”

“呵,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

“该死的小妖精!”

......还挺霸总的一只食魂兽。

秦意晚嘴角微微抽动,随后,她不耐烦道:“少说废话。

司遇的五魄,交出来。”

食魂兽智商不高,可格外护食。

更何况,司遇的五魄太香了。

它当然不肯。

“你休想,属于我的东西,我早晚要夺回来。”

“天凉了,人类的五魄该让我进食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本事不大,口气不小。”

秦意晚没耐心听它bb,她眯着眼,下一秒逼近食魂兽。

直接用脚将食魂兽踹翻在地上。

随后,她徒手扯开食魂兽,将食魂兽一分为二,掏出被它吞噬的属于司遇的五魄。

食魂兽尖叫加怒骂,秦意晚烦了,干脆将它剁成碎片了喂给乌鸦。

乌鸦嫌弃地别过头,却在秦意晚的眼神下,还是乖乖吃了下去。

和秦意晚讲理?

它到现在都记得不久前,厉鬼被秦意晚剁碎时还哭着骂:“你都不如鬼讲理。”

讲得通的都死了,讲不通的都学乖了。

找到司遇的魄后,秦意晚将五魄重新粘合。

床上。

司遇沉睡着,妖孽的五官此刻看上去安静清冷,禁欲淡漠,十分高岭之花。

只是,想到这男人白天一口一个姐姐。

秦意晚忽地顿了下,她的指腹不自觉地抚摸男人的眉眼。

师父曾说,她煞气过重,命格独特,事事不顺。

但,司遇和她相反。

这人诸事皆宜,百无禁忌,又福泽深厚,有天命庇佑。

只是命星偏移,唯独她的煞气能稳固。

因此二者相辅相成,才能成就对方。

她原以为,司遇必定是无忧无虑,事事顺遂的成功人士,这样的人必定温和爱笑。

可不成想,他成了小傻子。

司遇。

她突然有些好奇,她这位未婚夫真实的性格是什么样。

然而,第二天。

司遇却依旧没恢复正常。

秦意晚这一晚却难得好眠。

自从她被送到乡下,接触天衍之术时间越久,噩梦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

梦中,血流成河,白骨累累。

她身上遍体鳞伤,却有无数亡魂撕咬,异兽吞食,精怪讥笑。

然而,这一晚。

梦里,却只有风铃作响,水天一色,水上男人身影模糊,轻笑着看向她。

秦意晚难得一夜好眠。

连带着心情都好了许多。

她下楼时,司遇眼睛一亮,就朝秦意晚飞奔过去。

“姐姐,我拼的。”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十分悦耳。

明明是天真之态,懵懂不知事。

可听上去,却像是撩拨撒娇。

秦意晚身体一僵。

世界真是疯了。

187的男人,顶着这张脸,和她撒娇。

这就是师父说的,和司遇在一起,她会时来运转,改变命格?

真是见了鬼了。

司老爷子见到这一幕,却有些担忧。

“小意,司遇他怎么还是这副样子,五魄依旧没找回来吗?”

秦意晚探出天衍之气检查了下,随后解释道:“五魄粘合需要时间,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您不必太担心。”

想到昨晚的那只食魂兽,她的眼底却掠过一丝异样。

食魂兽。

这种小祸害一般都出现在坟地墓场,它们不喜欢活人。

因此,家宅里很少见。

尤其是秦家,这样的兴旺之家。

所以,那只食魂兽恐怕是有人设计为之......她正想着,一旁的司遇见秦意晚不理他,有些委屈,伸出手指扯了扯秦意晚的衣角。

眼睛里写满了:“要姐姐夸夸。”


白砖青瓦。

萍水村,偏僻破旧的小楼房外,停了辆八位数的豪车。

今天是秦大小姐回京城的日子。

京城人尽皆知,十年前,秦家的这位真千金因为命格被送到乡下,秦家自此不管不问。

可,三天前。

司老爷子却忽地不顾秦家意愿,执意要和秦家这位真千金订婚。

还特意派人去乡下将人接回来。

而此刻,司家的管家徐成阳就等在门口。

不远处,女孩正撑着黑伞朝他慢吞吞走来。

肩膀一侧还跟着只诡异的红眼睛乌鸦,桀桀乱叫。

徐成阳听到动静望过去。

只见黑伞下,女孩模样十分惹眼。

杏眸红唇,看上去乖巧无害,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又莫名显出几分不合年纪的冷淡和幽深。

令人心悸不已。

这就是老爷子认准的孙媳,秦家抛弃的真千金?

就是这么个小姑娘,能帮他们三爷恢复正常,让司家躲过劫难,以至于老爷子不顾秦家的想法,非要接她回京?

徐成阳心里狐疑,却恭敬地走上前:“秦小姐,司老先生让我来接您。”

“我知道。”

半个月前,师父就告诉了她订婚的事。

十年前,她被秦家送到乡下,一直跟随师父修行天衍。

突然多了这么件婚事,她也有些意外。

只是,师父曾说,她煞气过重,以至于这些年常做噩梦。

她的那位未婚夫能够中和她的命格,让她修行天衍更加顺利。

一个不会影响她拔剑的男人。

秦意晚并不介意。

她像是没察觉到管家的腹诽,神色慵懒地抬眸,语调清冷:“走吧。”

徐成阳没想到她这么干脆,愣了下。

他原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却没想到他刚说完,这位秦家大小姐就这么跟他回去了。

他咽下嗓子里的话,犹豫片刻,带着秦意晚上了车。

而此时。

二人身影刚一消失,原本荒僻无人的小楼房门口,忽地响起一阵欢天喜地、痛哭流涕的声音。

细听,像是院内的草木和鸟兽发出来的:“嘎嘎,秦意晚这个煞神终于走啦!”

“太好了!

呜呜呜,自从那个煞神来了,花花我啊就一直胆战心惊,生怕她哪天不高兴了抽了我的魂炼丹!”

“我也是,我也是。

她来了以后,动不动就拔我的毛,这附近就多了好多亡魂,鹊鹊都不敢四处蹦跶了!”

吓死精了哇!

整整十年了!

这个煞神都不肯离开。

现在,她终于走了!

普天同庆!

喜极而泣的欢呼声在院子里作响,却没有传到院子外,也没有传到徐成阳的耳中。

车上,徐成阳却丝毫不知,更不知晓他接了怎么一个煞神,只是暗中打量着女孩。

上了车后,秦意晚就闭目休息。

她的行李不多,只带了一个八卦布袋。

布袋就那样随意地丢在座位上,一眼就能看到装了什么。

徐成阳扫了眼,却忍不住发毛。

八卦镜?

长剑?

还有包里的......头盖骨?!

这个秦家的大小姐怎么会随身带这些东西!

徐成阳咽了咽口水,见秦意晚始终闭眼假寐,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却没有开口。

只心里琢磨,这个秦小姐,可真是太诡异了!

山路泥泞。

花了半小时,车才开出萍水镇。

一路上,那只诡异的乌鸦一直盘旋在车上空。

却没有人察觉。

直到十字路口,司机正要挑一条近道。

一直假寐的秦意晚忽地睁开眼,吩咐道:“换一条路。”

司机迟疑着说:“小姐,另一条路要绕远......这条路死气太重。”

秦意晚目光落在凝聚在路口浓重的黑气和那对勾魂差上,冷淡道,“恐怕发生了车祸,伤亡惨重,走另一边。”

徐成阳皱皱眉。

车祸?

怎么可能。

这附近都是大道,又有交警盯着,这些年很少发生车祸。

只是,不过是换一条路,徐成阳无心在这种事上和小姑娘计较,示意司机听秦意晚的建议。

司机刚打了方向盘,换了道。

忽地,车里一条交通新闻广播响起。

“萍水大道233号发生一起特大车祸事故,已有四人死亡,八人受伤......”徐成阳下意识看向秦意晚,却见她双眸紧闭,已然合上眼休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的心里一惊。

巧合?

可,这也太巧了!

八百年不出车祸的大道,居然真的发生了特大事故!

再想到那些诡异的道具和头盖骨......徐成阳忍不住冷汗直流。

这位大小姐,在乡下到底都学了什么!

一路上,徐成阳始终心惊胆战。

然而,秦意晚却除了睡觉,没有什么特殊表现。

半个小时后。

车停在了秦家门口,徐成阳瞥了眼秦意晚,忍不住自我安慰。

恐怕他想多了。

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这位秦小姐最多只是有些古怪。

但,大祸害恐怕不至于。

秦意晚跟在徐成阳的身后踏入厅内,那只红眼乌鸦也嚣张地跟在秦意晚肩上。

司老爷子听到下人提醒,脸色疲惫地下了楼。

徐成阳将秦意晚带到司老爷子面前:“老爷子,这位就是秦小姐。”

见到秦意晚后,司老爷子打量了下,心里有些满意。

这小姑娘别的不说,这张脸倒是和他的孙子很配。

只是,小姑娘怎么养了只古怪的乌鸦。

他蹙了蹙眉,而后又很快释然。

那老神棍的徒弟,爱好特殊也是正常。

当初那老神棍说只有让他孙子娶了他徒弟,才能解决司家和孙子之后的劫难,他是不信的。

但孙子司遇出事后,化解无门,他已经不得不信。

司老爷子想到孙子的事,对着秦意晚露出更加慈爱的模样。

“小意,管家伯伯应该已经跟你说了,这次接你回来是为了你和司遇的婚事,只是司遇如今遇到了些小状况,你师父来信说,你能解决,所以......”老爷子口中的司遇就是她的便宜老公。

也是司老爷子的孙子,司家年纪轻轻的掌权人。

只是,她一来,这位司三爷就出了状况?

秦意晚还没来得及深思,门外脚步声响起,忽地一道修长的身影朝她窜过来。

秦意晚下意识要躲闪。

然而,那人的反应比她还快,下一秒已经牢牢地抱住她。

男人温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耳后,坚硬的身体将她圈住,像是抱住一个特别喜爱的玩具,不肯撒手。

秦意晚眯着眼,吐出两个字:“放手!”

见男人没动作,秦意晚就要动手,男人却把头埋在她的肩颈。

秦意晚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身体一僵,下一秒磁性的嗓音响起,却透着些稚气和天真:“姐姐,有坏人,我怕。”


秦意晚默了默,这男人未免也太不稳定了。

不过比起真正的司遇,秦意晚莫名觉得还是稚子模样的司遇更为顺眼。

然而,秦意晚还没回答,身前的“巨婴”直接将她拥入怀中。

“小遇也抱抱姐姐。”

秦意晚浑身一僵,但司遇这懵懂无邪的模样,让人不忍推开。

向来十分排斥外人接近的秦意晚并未发现自己不抗拒司遇的靠近。

感受到司遇身上的温度,秦意晚心底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情愫。

“好了,放开我吧。”

男人全身都靠在自己身上,秦意晚有些站不稳脚。

司遇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秦意晚,他目光落在了秦意晚娇嫩的绯唇上。

鬼使神差般,司遇抬起手,指尖戳了戳秦意晚的嘴唇。

秦意晚在脑海中缓缓扣出一个问号。

她面露疑惑,抓住了司遇的手指:“你要做什么?”

“之前在电视里看见两个人会用嘴唇打架,他们说这是喜欢的表现。”

司遇双眸闪烁着懵懂的光芒,“小遇喜欢姐姐,想跟姐姐的嘴唇打架。”

秦意晚:“......”这货智商跟六岁小孩没什么区别,懂什么是喜欢吗?

此时,楼下。

“司少出了车祸,变成傻子了?”

林琳面色一惊,瞪大了眼眶。

所以,秦意晚没有说谎。

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真的是司家三少!

想到林音吃饭时说的话,林琳表情变得古怪。

她对秦意晚太苛刻了?

还不是因为秦意晚张口就来,胡说八道吗?

口口声声说什么“血霉”、“怨灵”,让她要怎么去信任?

一个满嘴谎话的人,就算说了真话,也依旧不值得信任。

“是啊,车祸伤了脑子,昏迷了很久,好不容易醒过来,结果成了傻子,智商跟五六岁的小孩没什么区别。”

手机开了免提,司雪的声音从扬声器透出:“司遇出事后,司家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把他治好。”

“不过琳琳,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件事?”

身为闺中好友,林琳自然是不打算隐瞒司雪:“秦意晚今天回门,司少陪她一起来了。”

“我一开始没认出来,还以为秦意晚胡乱找了个男人代替司少,没想到......”一听秦意晚回了秦家,司雪的语气中多了几丝兴奋:“秦意晚在秦家?

她回去多久?”

想到上次在司家的事,司雪气得狠咬牙。

乌鸦嘴诅咒她,害她损失了巨款,还被司老爷子骂了一通。

这笔账,她必须要找秦意晚亲自算!

“三天。”

闻言,司雪当即决定明天就去一趟秦家:“琳琳,有什么事明天我找你说,我还在忙,就先不聊了。”

“好。”

通话结束后,林琳眼神晦涩。

想到司老爷子在接回秦意晚前一天派人来秦家知会过,表示秦意晚的八字是至阴命格,和司遇的至阳命格六合,林琳心中了然。

豪门世家中,信风水玄学的人不少。

自古以来阴阳对立,怎么可能会是六合?

分明是相冲的!

林琳面色一变,心中恍然大悟。

司家这是医学行不通,剑走偏锋试玄学了,想利用秦意晚的“至阴命格”为痴傻了的司少冲喜!

怪不得权势滔天的司家会选择秦意晚。

当年她还想过让秦霜霜跟司遇联姻......现在看来,秦霜霜琴棋书画样样全能,配得上更好的。

而司遇那个傻子......秦意晚也算是高嫁了。

......楼上,房间内。

秦意晚费了一番功夫,总算劝服司遇,嘴唇打架是需要“你情我愿”的。

见司遇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上,秦意晚无奈扶额。

用着成年男性的外表耍小朋友性子,这合理吗?

违和感未免也太强了。

正当两人僵持着时,房间外响起敲门声。

“叩叩叩——”秦意晚眸光瞥向门口,动身将门打开。

见门口站着的人,是半身都缠着纱布的秦霜霜,秦意晚后退一步,顺势顺便将门关上。

现在的秦霜霜浑身萦绕着黑红气体,靠近她的人都得倒霉。

虽然她除外,但倒霉蛋还是得离远点的。

秦意晚的动作令门口的秦霜霜面色一僵。

她这是什么意思?

见房间门即将关上,秦霜霜出声阻止了秦意晚的动作,“秦意晚,我有话跟你说。”

见秦意晚并没有想停下关门动作的意思,秦霜霜表情有一瞬的扭曲,她伸手抵住门:“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司家为什么会选中你吗?”

话音落地,秦霜霜明显感觉到门上的抗力消失了,忍不住在心中冷笑。

还以为有多清高,也不过如此。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意晚懒得在秦霜霜身上浪费时间。

“嫁给了个傻子,装什么高高在上?”

秦霜霜不屑冷笑,“你还不知道吧,原本要跟司三爷联姻的人,是我!”

“所以呢?”

秦意晚反问道。

看这蠢货耀武扬威的样子,怕是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

“要不是司家想找个人冲喜,你以为就你,也配嫁给司三爷?”

秦霜霜抬了抬下巴,“实话告诉你,秦家早就扬言秦氏只有我这一个千金。”

“父亲在国外出差,要是他知道你回来,肯定会派人把你送走,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识相点就自己离开,别赖在秦家。”

闻言,秦意晚面上没有半丝表情。

秦霜霜的话并没有对她造成影响,司家找她冲喜的事,她早就知情。

不只是司家,她同样有所图。

至于秦家的位置......她不稀罕。

“说完了?”

秦意晚挑挑眉,欣赏着秦霜霜脸上缠着的纱布,“怎么,伤口不疼了?”

“你!”

秦霜霜一着急,好不容易愈合了部分的伤口再度裂开,鲜血一下子浸湿纱布。

“要不是你这个灾星回来,我怎么可能会倒霉?”

“哦?

那你怎么不从你身上找原因,比如......你以前的家。”

秦意晚弯起唇角,笑容莫测。

闻言,秦霜霜脸色白了白。

秦意晚从小在乡村里长大,怎么会知道她的事情?

“什么以前的家?

你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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