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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别梦,秋池泪殇:许淮安江秋池番外笔趣阁

许淮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0江秋池轻轻笑了。“从……你背对着我跑走那里吧。”许淮安望向窗外,感到有些无奈。“从见到你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没有一句骗过你。”“我生病了,这病让我偶尔分不清幻觉与现实。”“这两年里,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所以当我在机场见到你时,我又以为是幻觉。”“可是,你转头就走,那时我就反应过来,原来,我是真的见到你了。”江秋池说得有些乱,许淮安实在没太听得懂。“为什么我转身就走,就是现实?”闻言,江秋池笑容更甚,眼里却是寂寞。“因为温以棠和我说过,你不想见到我。”“而在之前每一次见到你时,你都是笑着朝我跑过来的。”“……淮安,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我是真的觉得你已经死了。”“但大概是病的原因,我又对你产生了一种类似遐想的情绪。”“我总觉得...

主角:许淮安江秋池   更新:2024-12-28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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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淮安江秋池的女频言情小说《淮安别梦,秋池泪殇:许淮安江秋池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许淮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江秋池轻轻笑了。“从……你背对着我跑走那里吧。”许淮安望向窗外,感到有些无奈。“从见到你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没有一句骗过你。”“我生病了,这病让我偶尔分不清幻觉与现实。”“这两年里,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所以当我在机场见到你时,我又以为是幻觉。”“可是,你转头就走,那时我就反应过来,原来,我是真的见到你了。”江秋池说得有些乱,许淮安实在没太听得懂。“为什么我转身就走,就是现实?”闻言,江秋池笑容更甚,眼里却是寂寞。“因为温以棠和我说过,你不想见到我。”“而在之前每一次见到你时,你都是笑着朝我跑过来的。”“……淮安,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我是真的觉得你已经死了。”“但大概是病的原因,我又对你产生了一种类似遐想的情绪。”“我总觉得...

《淮安别梦,秋池泪殇:许淮安江秋池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20江秋池轻轻笑了。

“从……你背对着我跑走那里吧。”

许淮安望向窗外,感到有些无奈。

“从见到你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没有一句骗过你。”

“我生病了,这病让我偶尔分不清幻觉与现实。”

“这两年里,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你。”

“所以当我在机场见到你时,我又以为是幻觉。”

“可是,你转头就走,那时我就反应过来,原来,我是真的见到你了。”

江秋池说得有些乱,许淮安实在没太听得懂。

“为什么我转身就走,就是现实?”

闻言,江秋池笑容更甚,眼里却是寂寞。

“因为温以棠和我说过,你不想见到我。”

“而在之前每一次见到你时,你都是笑着朝我跑过来的。”

“……淮安,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我是真的觉得你已经死了。”

“但大概是病的原因,我又对你产生了一种类似遐想的情绪。”

“我总觉得你又存在着,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好好的生活。”

“或许不去打扰你,才是对你最好的方式。”

许淮安叹了口气。

这两年里,他再未去探知过一次有关江秋池的消息,自然也不想去管她对他的感情如何。

他已经放下,往前走了很久了,不可能会回头。

“秋池,下了飞机之后,你要好好治病,眼睛的,心理的。”

除此之外,他再没说其它。

而江秋池也没有再开口。

……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人群如潮水般涌动,行色匆匆的旅人拖着大小不一的行李,广播声此起彼伏,不间断地宣告着航班的起降信息。

“后会有期了,星。”

这场惊魂未定的飞行之旅总算落了地,艾玛临走前给了许淮安一个大大的拥抱。

“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啊,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朋友!”

“一定。”

许淮安笑着回抱。

期间,艾玛还不忘开个玩笑。

“说真的,我虽然是一名老师,但是业余时间也在写作。”

“就你和她刚刚在飞机上的那一段,简直就像电影里的旷世之恋!”

“旷世……”许淮安有些汗颜。

“以此为灵感,写本小说,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飞机上的罗曼史》!

怎么样?

听起来是不是会大爆?”

“……或许吧。”

待到与艾玛挥手告别,江秋池才走上前来。

她右眼蒙着纱布,不远处是机场护送的人员。

江秋池又回到了重逢时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嘴角噙着笑:“等会有急事吗?

不急的话,要不要去喝一杯,庆祝我们的‘劫后余生’?”

许淮安淡笑着,摇了摇头。

“我马上就要转机,而且你这眼睛,也喝不了。”

在这片喧嚣与忙碌之中,许淮安与江秋池静静地站着。

他们与周围的一切仿佛隔离开来,自成一个无声的世界。

许淮安身姿笔挺,眼神中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豁达与洒脱。

笑容里没有离别的哀伤,只有对未来旅程的期待与憧憬。

“淮安,你真的变了好多。”

江秋池苦笑。

“在飞机上时,我甚至在想,你会不会因为我眼睛受伤就心软,甘愿留下来。”

“现在想来,还真是我又小看你了。”

是啊,现在没有什么能够牵绊住许淮安前进的脚步。

包括她。

江秋池眼神中满是不舍与眷恋,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紧紧地锁在许淮安的身上,似乎想要将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刻入心底。

该分别了。

道别的话语堵在喉口,江秋池如何也说不出。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欲言又止。

“那,我先走了。”

许淮安打破了沉默,声音清脆而平静,如同她此刻的心境一般,没有丝毫的波澜。

江秋池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个微弱的音节,随后便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内心像是被一场暴风雨席卷而过,各种情绪纷至沓来,让她无法思考,也无法言语。

她该道歉,还是先该示爱,还是应该就这样道别?

见江秋池渐渐露出有些痛苦的神色,许淮安轻轻地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都过去了。”

“咱们都想开点,自己放过自己。”

江秋池看着她,眼中满是无奈。

最后,他终于艰难地挤出了一句话,声音沙哑而低沉。

“对不起。”

“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

许淮安微微歪了歪头,思考了片刻。

“或许吧,但是相遇和分别,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所谓了,不是吗?”

言下之意,便是不论江秋池做什么,都没用了。

许淮安看了眼手机屏幕。

“我该走了。”

江秋池的心猛地一紧,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她想要挽留他,却又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许淮安提起行李箱,转身朝着安检口走去。

许淮安的步伐坚定而轻盈,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

他并不后悔自己与江秋池在此重逢,甚至有些感激。

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原来是真的放下了。

窗外,晴空万里。

许淮安的内心,也再没有一片乌云。

(全文完)
03没有询问过许淮安是否愿意。

也似是料定了他不会拒绝。

许淮安自嘲笑笑,倒也不怪江秋池这份笃定的心。

毕竟曾经的自己,只要她要求,他就一定会道歉。

因为有林衍之在的地方,许淮安就永远都是错的。

……回家的车上两人一路无言。

虽然许淮安有好几回从反光镜里看到,江秋池想要同他说些什么,最后仍是欲言又止。

若是以往,他一定会主动宽慰她,自己和林衍之只是“闹着玩”。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那样的心力了。

二人回到家中,正逢江玉山怒气冲冲迎面走来,当即就是一个巴掌扇到了江秋池脸上!

“爷爷!”

许淮安赶忙拦下,紧握住江玉山的手腕,挡在江秋池面前。

“淮安,你让开,我今天就要好好替你收拾这个夜不归宿的混账!”

“给我跪下!”

江玉山把许淮安拉到一旁,再次厉声,甚至从一旁拿过一根小臂那么粗的木棍。

见江秋池纹丝不动,既不跪下也不闪开,眼睛死死地盯着江玉山,许淮安害怕场面再次激化,又只得向江玉山求情。

“爷爷,别打了,秋池已经这么大了,您真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打她了!”

江玉山反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淮安,从把你接回家那天起我就想好了的,决不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这小兔崽子天天在外面厮混,不就是欺负你好说话?

你怎么还替她求情?!”

为什么还替江秋池求情?

因为就算知道她出轨;就算决心要离开;心里对她的感情,却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他们一同相伴了数不尽的时光,尽管理智告诉他,这个家会将他吞噬,可他也做不到见她挨打还无动于衷。

最开始,许淮安就去找了江玉山,没有说出江秋池出轨的事实,只说自己想要和她离婚,好聚好散。

可江玉山说什么都不愿意。

“我看得出来你还是喜欢秋池的,你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况且啊,淮安,我不止一次在你父母坟前发誓会护着你,你若是离开这个家,我还怎么护着?”

来自长辈所谓的“照顾”让许淮安无力再去反抗,最终也只能想出“假死”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

“淮安,你让开,让他打,把我打死才好。”

许久不出声的江秋池蓦然开口,语气里皆是悲凉。

“当年我爸死了,你不允许我妈改嫁,活活把她逼跳楼。”

“现在又要整日把我锁在家里,不允许我出门。”

“反正把人逼疯把人逼死,就是你最爱干的事情。”

许淮安倒抽了口凉气,还未反应过来,江玉山已经一棒打在了江秋池的肩上!

只听她闷哼一声,生生半跪下来。

许淮安又想上前阻拦,却被江玉山瞪了一眼。

“回房间里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顿了顿,只得走上楼梯。

然而走了一半,又忍不住回过头。

“江玉山,我就奇了怪了。”

江秋池指名道姓,颇有种破罐子破摔之意。

“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东西你都看不顺眼。”

“我想滑雪你把雪橇掰断,养了八年的狗你也把它药死。”

“为什么我说喜欢许淮安,你就开开心心让他入赘江家了?”

闻言,江玉山一愣。

许淮安更是猛然一下四肢发僵,全身的血液似是都倒流了。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江玉山震声:“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

“我是看你对淮安有意思,才让你们两个结婚的!”

“你居然还会在意我的感受?”

江秋池露出自嘲的笑容。

“可我当初表现出来我喜欢许淮安,全都是因为我和衍之打赌,你一定会把他送走。”

打赌……?

心像被锋利的刀割开,剧痛蔓延全身。

许淮安撑在楼梯扶手上,泪水一并涌出眼眶。

原来,她从来都不曾喜欢过他。

从始至终,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许淮安这时才恍然,为何江秋池在得知江玉山让他娶她时,脸上所浮现出的复杂表情。

因为她赌输了,甚至还赔上了自己的婚姻。

“你真的确定,自己能够放下江秋池吗?”

面对着温以棠的提问,他本还在贪恋着江秋池少时的温柔而犹豫不决。

现在想来,许淮安觉得自己只是她世界里没有名字的一个小丑。

是她人生这场剧目里,连聚光灯都照不到的无名演员。

许淮安紧紧捂住胸口,缓步走上了楼梯。

回忆里那些温暖的瞬间,如今都让他陌生与痛苦。

他默默拿出手机,颤抖着指尖,给温以棠敲下了几行字:“温医生,一周后就麻烦你了,千万不要出差错。”

“我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里。”

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拦她的脚步。

这一次,他要为自己而活。


08“淮安!”

江秋池踉跄着冲上前,紧紧将许淮安抱在怀中。

她宛若一个孩子那般无措,满心都是那刺眼的红。

“淮……安?”

用来假死的药会在短时间内减弱许淮安的生理体征,但仍存有意识,于是他用着虚弱的声音说道:“快带我去温医生……在的医院……”江秋池这时才终于缓过神来,拼命点了点头,叫来了救护车。

等到温以棠来时,林衍之也赶了过来。

他完全没想到江秋池会当场将他抛下,所以才一并追上。

在看到胸口一大滩血迹的许淮安时,林衍之仍觉得不真实。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江女士,快过来!”

温以棠喊道。

江秋池颤抖着双手,连忙抱着许淮安放到担架上,抬脚正欲跟车。

“啊!”

转身之际,背后传来林衍之的一声惊呼,江秋池立刻回头望去。

只见林衍之捂着头坐在地上哀嚎:“我的……我的头……好痛……秋池,其实我得了脑癌!”

“什、什么?”

江秋池浑身顿时僵住。

连温以棠都不可置信地望了过来。

“救我……秋池……我得了脑癌,我一直……一直不敢告诉你……”许淮安躺在担架上,听到这句话,连带着浑身的疼痛都加剧了。

他扯了扯温以棠的衣袖,摇了摇头。

温以棠心领神会,直接让人发车。

看着匆匆离去的救护车,江秋池咬牙急忙搀扶起林衍之,开车同样去了医院。

……江秋池在急诊室外来回走动,脑子里乱糟糟糊成一片。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医生终于走出,林衍之也被一路推到了病房里。

“我们并未检查出林先生得了脑癌,”医生看向江秋池,语气严肃,“请你们二位以后搞清楚状况再来,不要占用医疗资源。”

医生离开前还露出了一个十分鄙夷的表情。

江秋池看向林衍之,眼神迟滞。

“……没有脑癌?”

林衍之慌忙解释:“可、可能是检查出了问题,我当时……当时也是太紧张了,所以我以为……闭嘴!”

江秋池一拳捶在桌面,表情阴狠。

动静大到林衍之都被吓了一跳。

“林衍之,”她一字一顿,似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我这段时间都不想再见到你。”

“你也别来找我。”

她漠然转身,不带一丝留念。

林衍之本以为这次她仍旧会惯着他,一时有些恼怒。

“江秋池!

你爱上许淮安了吗?”

江秋池背对着林衍之,低垂着头。

“你搞错了。”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他。”

说完,任凭林衍之仍在后头歇斯底里,她径直离开了病房。

江秋池疾驰火燎赶到另一家医院,跑上跑下都没问到许淮安的位置。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手机忽然响了。

“喂?”

“江女士,您直接到城东的殡仪馆来吧,许先生在路上就已经停止呼吸了。”


07当晚,许淮安并没有睡在卧室里,而是借着觉浅的原由,睡在了客厅。

虽然江秋池看起来不太愿意,但还是尊重了许淮安的意愿。

睡在客厅,方便许淮安出门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便是他实在不想回到那张床上。

尽管心里与这些事已然和解,但身理上仍是抗拒。

回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许淮安不免又是一阵反胃。

……凌晨时分,江秋池感到有些口渴,便起床下楼。

却并未在沙发上看到许淮安的身影。

心中浮现一丝不安,她立刻给许淮安打电话。

“抱歉,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空号?

忽的,一点亮光刺到她的眼睛。

江秋池转头一看,是茶几上许淮安一直会戴着的结婚戒指。

明明从他们结婚起,他就不曾摘下过一次。

心中阴影宛若涟漪般一圈圈扩散开来,江秋池穿好衣服便跑了出去。

……翌日清晨,许淮安回到了家。

还在家门口时,他就已经听到了江秋池和江玉山的争吵声:“你现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有什么用?!

冷静一点!”

“淮安消失了一整晚,我怎么可能冷静!”

“等等,江秋池,你给我回来!”

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江秋池和许淮安四目相对。

“淮……安?”

她不可置信地握住他的手腕,力道越收越紧,似是生怕他再次消失。

“你去哪了?”

许淮安缓了缓,才道:“我……我睡不着,就出去走了走。”

“那你手机空号又是怎么回事?”

想着只剩一天,许淮安怕被定位追踪,也以为不会存在江秋池给他打电话的情况,这才注销了手机号。

“我这不是想着,下周要出国了,正好换个新的国际号码,就比较方便。”

许淮安胡诌了句,便立马转移话题。

“正好爷爷也来了,我亲自下厨,咱一家人吃顿饭吧。”

然而江秋池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紧抓着他的手,从怀里掏出戒指,十分强硬地给他戴上。

“以后去哪都不能把这个摘下来。”

许淮安看着她略显赌气的模样,忽然有些恍惚。

似是与那十几岁时的少女重合了。

“……好,知道了。”

可惜,他们都变了。

那个他喜欢的江秋池,早就不再是年少的模样。

而他,过了今天,也不再是“许淮安”。

江秋池的手机铃响,许淮安瞟了眼,来电显示“林衍之”。

她有些犹豫,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按下。

一通未接,便又打来一通。

最后还是许淮安先开了口:“快接吧,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江秋池露出十分复杂的神情,继而揉了揉他的头发才道:“那我晚点回来陪你吃饭。”

江秋池离开,许淮安和江玉山在家里吃完了中饭。

等到把江玉山也送走,许淮安这才拿出了温以棠给的用来“假死”的药。

药效半个小时后发作,许淮安没有犹豫,将药粉倒进水里,一口喝下。

……私人公寓。

江秋池和林衍之缠绵过后,一室旖旎。

他搂住她的腰肢,忽然问道:“秋池,你嫁给我吗?”

江秋池身体一颤,随即语气有些严肃。

“除了不能嫁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林衍之陷入了沉默。

江秋池见他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于是转移话题:“下周我会带淮安出国玩,你也收拾一下,一起来吧。”

“下周?”

林衍之感到莫名,“他不是得了重病吗?

怎么还有精力跑出去玩?”

“重病?”

江秋池听到这个词,蓦然皱起了眉头。

“他不就只是身体不舒服?”

林衍之心中也有些打鼓。

难不成许淮安那些话都是骗他的?

不然不可能都告诉他了,却不跟江秋池说。

林衍之的沉默加强了江秋池本就不安的内心。

这些天许淮安举动和神情都反常至极,她有点不敢去多想这其中的可能性。

未说二话,江秋池穿好了衣服便往家赶。

“淮安!”

进门的瞬间,眼前的场景令她顷刻间恐惧不已——许淮安倒在客厅的正中央,双眼紧闭,从唇角流出的血液滴落在身侧,洇成一片!


15一个月后。

机场。

“好啦,和之前一样,也就是去参个赛而已,搞得这么依依惜别做什么。”

看着露西满脸舍不得的表情,许淮安忍不住笑了。

“那不一样,这次比赛不是还带有综艺表演形式嘛,我们才重逢多久啊,接下来怕是又要大半年见不到了。”

露西紧紧抱住了许淮安。

“要不是咱们舞团这次还有别的表演要准备,我们肯定会一起过去给你加油的。”

“嗯,我知道,不过我也清楚你们会在心里替我加油,这样就足够了。”

许淮安笑着拍了拍露西的肩膀,余光瞥见罗伊。

“罗伊,监督露西用功的这件事我可就拜托给你了。”

罗伊笑着点头:“嗯,早去早回。”

正当时,汤姆打来电话,说是本地的记者要来采访舞团。

许淮安苦笑:“你们快回去吧,我可不想被记者一路找来,你们知道我最讨厌这种场合了。”

“行吧,”露西松开许淮安,“可怜那记者八成就是冲着你来的,只能见到我们咯。”

“都是一样的,你们快回去吧。”

与舞团的朋友告别后,离登机还有段时间。

许淮安本来订了直达的机票,奈何因为天气太差,官方通知取消了航班。

比赛并不会因为她而延期,于是她只能临时改签。

因而能选择的票很少,看来看去,也只能选择一家西联航空的票,全程二十三个小时,在新西格转机。

这已经是仅有票的航班里飞行时间最短的了。

刚坐上来机场的计程车时,天空还是万里无云、艳阳高照的样子,蓝得没有一点杂质。

然而此时,窗外的天空已经乌云密布,风声渐起,外头刚下车的人头发都被吹得飞舞,行人裹紧外套,似乎温度也变低了许多。

许淮安下意识看了眼天气预报,今天正好南方暖空气与北方冷空气相遇,在东北部地区形成气旋,下午一点就会开始下雨,整晚都不会停歇。

她莫名有种不安。

航班在十三号登机口,许淮安在登机口附近坐了下来,此时窗外开始下起了雨,一上来就淅淅沥沥气势滂沱。

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悬疑小说和电影。

似乎所有灾难之前都会有征兆,像是死去的海鸥、暴风雨、不详的数字……别多想了。

许淮安晃了晃脑袋,企图摆脱那些杂乱的思绪。

天色越来越暗,雨下得外面变成灰色的一片,很多人都在忧心忡忡地看着外头,祈祷暴雨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行程。

许淮安接了一杯水,回到座位上时收到了一条洪水警报短信。

附近的人也收到了同样的警报,邻座的中年女人满脸无奈,她看了一眼许淮安,问道:“你也是去美国的吗?”

“不,我只是在新西格转机。”

“唉,太不幸啦,我是去度假的,没想到刚出发就遇上了暴雨。”

女人叹了口气。

“年初我去里达的时候也是,快到出发的时候忽然下起了暴雪,全机场都瘫痪了。”

大抵是位十分健谈的人,她立刻便与许淮安熟络了起来。

“看你的样子,是华国人?”

许淮安点点头,朝她伸出手:“你可以叫我星。”

“我叫艾玛,是一位中学老师。”

艾玛回握住她的手,笑了笑。

“华国啊,我也很喜欢华国来着,真希望自己还有更长的假期,这样就能再去华国转转了。”

话音刚落,机场广播就响了起来,她们所要乘坐的航班由于天气原因推迟,预计下午五点起飞。

“真是美好的一天。”

艾玛耸着肩道。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候机厅里渐渐升起了焦躁的气息。

许淮安给舞团的人发去了航班推迟的消息,又打开了比赛节目负责人的消息窗口,对自己要晚点而感到抱歉。

“表情这么严肃,看什么呢?”

艾玛凑了过来。

许淮安摇了摇头:“感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真不知道五点钟还能不能飞。”

“想再多也没用,”她朝着远方一指,“还不如看看帅哥美女,放松一下心情,她好像和你一样,也是华国人。”

许淮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女人身材姣好,穿着合身且熨烫妥帖的衣裙,从头到脚都显得十分考究,相貌也很美丽,一眼看上去就是精英人士。

只那么一眼,他便浑身血液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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