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段时间庄雨眠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老是在沈梨落的事情上跟他针锋相对。
这已经是庄雨眠第二次凶他了。
“我跟非晚又没什么。”
“她为什么总想跟逝去的人争?
我平时对她难道不好吗?!”
时亦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旁边听了来龙去脉的时父时母欲言又止,想提醒儿子,丈人丈母娘忌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是要自己谨记。
但时亦此刻半句劝都听不进去,委屈如潮般淹没了他。
而眼看唯一的儿子伤心成这样,时父时母即便知道时亦理亏,还是忍不住给庄雨眠打去了电话。
“眠眠啊,待会要不要过来吃饭?
我做了你爱吃的蔬菜粥,正好小亦也在,吃完你们一起回去?”
时母试探地开口。
电话里沉默片刻,庄雨眠道,“妈,我下午要办理出院,公司耽误了一堆事情还等着我处理,就不过来了。”
时亦脸色白了白,气得扔掉了手上的遥控,“那你就永远不要来我家了!”
他在赌气,时母却知道八年时间已经耗尽了庄雨眠的热情和耐心,她是真的可能打算放弃时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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