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听我这么说,连忙下床拿了件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他的车远离别墅,我心头才再次泛出一抹酸涩。
三年了,这是付川第一次这么焦急地离开,就连地上剩余的玻璃碴子,也没有替我收拾干净。
我心中烦闷不已, 眼睛似乎还有些痛,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
刚准备去缴费,一拐弯却看到前面付川在扶着宁欢排队,她的手指上包着一块纱布。
什么狗屁公司有事,原来是宁欢手指受了伤。
“不是告诉过你有事发信息嘛,落落只是眼瞎又不是耳聋!”
付川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严肃。
宁欢贴上付川的胸膛,声音满是委屈:“哼,她受的伤是伤,我受的伤不是伤吗,再说了,我还不是因为想给你做菜。”
付川有些动容,声音柔和了几分,“行了,赶紧缴费吧,一会我送你回家,今天我答应了落落要陪她。”
宁欢闻言,眼神轻佻地贴上他的耳朵,“我今天想试试新衣服,今晚别回家了好不好。”
对她的无赖,付川有些无奈 ,“你个小妖精,说好了,明天我必须回家。”
我愣在原地,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自己学习过唇语。
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味道苦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