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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卿不可

森九离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贺阮阮倒了八辈子霉,心心念念的烧饼没吃着,反被一棍子打晕扛上了朝山。饿的饥肠辘辘,土匪绺子虎视眈眈。匪卿不可,非卿不可。小东西,我赫连翊的媳妇,只有你一个!

主角:霍衍之贺阮阮   更新:2023-08-07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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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衍之贺阮阮的美文同人小说《匪卿不可》,由网络作家“森九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阮阮倒了八辈子霉,心心念念的烧饼没吃着,反被一棍子打晕扛上了朝山。饿的饥肠辘辘,土匪绺子虎视眈眈。匪卿不可,非卿不可。小东西,我赫连翊的媳妇,只有你一个!

《匪卿不可》精彩片段

珑都,掖城
富春公馆贺家炸开了锅,待嫁的贺二小姐贺阮阮被朝山上的绺子绑架了,飞镖钉在官邸二楼窗框上。
标价赎金一万块现大洋!限期三日交付,否则拆头撕票!
贺家夫人登时吓的晕了过去,现在租界医院里挂吊瓶,贺家当家贺松柏是个胆小的闷官,刚从财政司兢兢战战的退下来享了几年清福。
众人张罗着要上报陆军部,他煞白着脸,闷不作声。
时下珑都三省谈绺子色变,警备司和陆军部整日里张罗着剿匪,非但没制住,反倒让土匪更加猖狂,市井里动辄听到哪家富商的儿女老人被绑,赎金都要到天上去了。
此番从市井拐到了政客家,头一遭竟让贺松柏赶上,小女绑架这种事要是闹大了,陆军部拍板带人冲上山,那些匪徒还不拿她的宝贝闺女当挡箭牌?
这要是给打成了筛子,他要如何跟贺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思及此,贺松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还是先筹钱,一万就一万,别伤了阮阮才好。”
贺家大少爷贺元瑾却想到了别处,道:“父亲,要不要打电话通知越都的赫连府,怎么说以后咱们也是要成为一家人的,赫连翊即将上任珑都三省督军了,小妹此时出了这种事,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贺松柏早已想到了这一点,他哀哀叹道:“赫连翊那个人的脾性你也是有耳闻的,铁血无情,被战争洗了心性的男人,阮阮跟了他恐要受苦,再说他没见过阮阮,如何肯帮,就算即便他肯,时间也不够,总要先凑齐了赎金才好。”
贺元瑾深以为意,便点点头,道:“还是父亲考虑的周全,我现在就去筹钱。”
他起身要走,贺家三少爷贺元臻提着棍子冲下来,怒目横眉骂道:“还他妈筹什么钱!我现在就带人上山把二姐抢回来!”
他横冲直撞的往外走,还招呼了贺家一众家丁风风火火的要上山。
贺松柏吓破了胆,人颤巍巍的往下出溜,嘴里不住的说着:“你是要打谱害死你姐姐……”
“父亲!”
“老爷!”
一众人慌忙上去搀,贺元臻扔了棍子,急忙喊车,紧赶着又给送租界医院去。
晚八点。
贺家一对老夫妇凑了福字,双双并列躺在病房里,夫妻同心,奄奄一息的呢喃着两个字:“筹钱……”
贺阮阮饿的前胸贴后背,手脚被绑,她跟个麻袋一样蜷在床上,暗自哀叹着她这点也太背了。
阜新堂新开了家肉烧饼铺子,她吃腻了家里的养生餐,偷溜出去买烧饼,结果刚要下嘴,便被一棍子敲的狗屁不知道了!
活活被饿醒,贺阮阮看着四周,屋子里一应摆设乱七八糟,墙上挂着一张全整的老虎皮,碧玉的屏风颜色倒是上乘,可桌子板凳,床板门扇却又是廉价的梨花木。
屋里两盏蜡烛照的人眼晕,贺阮阮气不打一处来,大喊:
“有没有人啊!来人啊!”
外面像是在摆宴席,滔天的吵闹,贺阮阮急了,往外挪了挪,半个身子探出床外,扯着嗓子大喊:“喂!有没有人啊!要出人命啦!”
她拿脚踹着床帮,啊啊一通乱喊,房门忽然砰的一声开了,紧接着进来两个人。
后面那个臊眉搭眼,没什么好形容的,为首的那个个子高大,身壮如牛,一身的粗布烂衣,满脸横肉,身上酒气熏天,张口骂道:“鬼叫什么!”
贺阮阮吓了一跳,缩着肩膀,警惕的看着来人。
“你!你谁啊!快给我松开!”
乔三提着一只酒壶喝的七晕八素,眼睛打量贺阮阮的脸,一下来了兴致。
“哎呦!你别说,这贺家的女儿长得还挺好看!”
他脑满肠肥,一双熊手往贺阮阮脸前伸,贺阮阮瞪圆了眼大吼着:“走开,别碰我!”
她像只虎崽子,乔三一怔,嗤笑一声跟后面人道:“呵!脾气还挺大!”
一双眼睛冒了绿光,乔三当即欺上去,贺阮阮大叫着往后躲,那臊眉搭眼的人瞅着事情不对劲,急忙去拦:“三爷,这可是大当家的货,他可嘱咐了,赎金没到之前,碰不得。”
“滚一边去!”乔三一听那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把人踹飞了,咧咧道:
“他霍衍之算个屁啊!老头子当初一命归西也不见他冒个头出来,这会子大殡都过了一年了,他这个儿子倒是张罗着滚回来了!还大当家的!去TM的!老子不认他这个帐!”
他迫不及待的推开那人,精虫上脑的奔上床,两下欺到贺阮阮身上,动手开始扒她的衣服。
“小美人儿,放心,爷会好好待你的!”
“放开我!你个王八蛋!臭鸡蛋!滚开!快滚开!”
贺阮阮疯了似的大喊,奈何手脚被绑,毫无半分反抗能力。
“三爷可是忘了还输我的那两碗酒?”
一声轻飘飘的声音荡过来,乔三的动作蓦地停了,贺阮阮瞅准时机,歪头一口咬在他手上,她下了狠劲儿,咬的乔三一声哀嚎,狠狠一巴掌扇上去。
“臭娘们,你他妈找死!”
贺阮阮被打的眼冒金星,瑟缩着往床里躲,乔三再要用强,屋子里涌进来不少人。
他看着那阵仗,定在那儿,半晌从床上下来,擦了擦嘴道:
“霍衍之,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爷现如今得叫我一声大当家的,仔细别坏了规矩。”
进来的人一身玄色长衫,身材匀亭高大,短发黑目,五官英气不凡,自有种不怒自威的凌厉感。
朝山绺子昨日里才上任的大当家,霍衍之。
拧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男人自顾走到椅子旁坐下,悠闲自得的转了转脖颈,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
乔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少他妈在我这摆谱,我可从没听说老爷子有儿子,即便是有,老爷子去世一年了你才出现,谁知道是真是假!仅凭一只玉扳指就想我乔三认你做大当家的,门也没有!”
“三爷现在好大的威风,昨日里跟兄弟们敬山神的时候可不是这个熊样!”霍衍之身侧的敬东轻飘飘的冒出一句。
“狗崽子,你说什么!”
“敬东。”霍衍之轻声制止,他手肘撑在椅子把手上,翘着二郎腿,一双深沉的眸子盯着乔三,道:
“我是真是假你不用操心。”他下巴往床上的贺阮阮那努了努,道:“你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吗?”
乔三瞅贺阮阮一眼,不说话,敬东跟其他一起进来的兄弟也面面相觑。
他们只知道霍衍之绑了票大的,却不知道这票到底大在哪里。
“财政司司长贺松柏家的小女儿。”
“什么玩意儿?”
乔三惊的跳了脚,瞪着贺阮阮的眼睛都快要蹦出来了。
贺阮阮缩在床脚,暗道她爹那个官早在三年前就下任了,这山里信号也忒不好了,还拿石头当宝贝呢!
她没吱声,乔三却炸了,冲着霍衍之怒道:“政客你也敢碰!那帮条子整日里嫌抓不着咱们,你这是把兄弟们往火坑里推!”
跟在霍衍之身边的敬东也惊了,小声道:“大哥,不是说只抢商不抢政吗?”
“抢商值多少钱?抢政又值多少钱?”霍衍之脸上笑意满满:
“有钱的财主家人没被绑,官居要职的政客家却被绑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你们觉得乔松柏会上报给条子吗?”
“所以不管我开价多少,乔家一定要多少给多少,眉头都不带皱的!”
霍衍之笑的越发胸有成竹,眼神着透着倨傲:“三爷,一单一万大洋的生意换朝山大当家的位置,能不能成?”
乔三迟疑着,再要反驳,身后的兄弟黑子拽住他:“三爷,一万大洋啊,就是做二当家的您也不吃亏啊!老爷子在天有灵,面子不能不给!”
众人纷纷点头,也算是给乔三一个台阶下了,他清了清嗓子,恋恋不舍的看一眼贺阮阮。
“行,我就敬你是大当家的,兄弟们,喝酒去!”
“等等。”霍衍之叫住他。
乔三恼怒,正要问干嘛,霍衍之猛地一巴掌扇上去,直扇的他倒退两步,险些坐在地上。
“你!”乔三惊怔。
霍衍之眉眼冷冽,道:“你碰了我的东西,这一巴掌是赏你的,滚。”
乔三脸涨的通红,咬了咬牙带着黑子走了。敬东心领神会,忙也带着人下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霍衍之走去床边,低头将贺阮阮身上的绳子解了。
女人一巴掌挥上去,他结结实实攥在手里,笑道:
“我方才可救了你。”
“呸!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救我?你不把我绑到山上来,我能被那只猪轻薄!”
贺阮阮算是把来龙去脉都听清楚了,她气不打一处来,上手又上脚的打着霍衍之,刚开始男人还能承受一会儿,结果她没完没了的打,霍衍之啧啧嘴,两只手就把贺阮阮牢牢的按在床上,腿再一收,直接把她箍在身下。
“你!你松开我!”
贺阮阮吓了一跳,霍衍之的脸近在咫尺,身上的味道清冽如泉水,贺阮阮眨眨眼,对上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
“我绑你上山可是为了你好。”
贺阮阮眼眉发颤:“呵!你分明是为了你大当家的地位!一个大男人干这种敲诈勒索的勾当!”
“你卑鄙,你无耻!”
她使出全身力气在霍衍之身下挣扎,一张小脸憋的通红,手腕子跟条柳树枝似的,都不敢使劲捏,霍衍之饶有兴趣的打量她,半晌轻声问:
“你要是再乱动,我现在就要了你,往后财政司长家的千金小姐你也别当了,专心在这山上给我生儿育女,当个压寨夫人得了。”
贺阮阮傻了眼,当即不敢动了。
霍衍之唇角一弯从她身上下来,贺阮阮忙攥着被子躲到床角,大气儿也不敢喘。
“你倒是一滴眼泪都不掉。”半晌霍衍之道。
贺阮阮抱着膝盖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才不会在你面前露怯,你等着吧,我父亲和兄弟一定会来救我的!”
“只有他们来救你?”霍衍之微微挑眉。
“还有我未婚夫!你可知道是谁?说出名字来吓死你!”
贺阮阮说这话是被情势所逼,她的确已经有了未婚夫,只是这未婚夫现在还在八杆子打不着的越都,她连见都没见过,只知道父亲正打算厚着老脸去回了这门亲,哪想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贺阮阮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要是能吓住这匪徒,也算那蒙面未婚夫功德无量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看,看能不能吓死我。”
霍衍之非但不怕,反而往贺阮阮身边挪了挪,轻松至极的说。
贺阮阮吓的肝颤,梗着脖子一不做二不休,厉声道:
“我未婚夫可是珑都三省新上任的督军,赫连翊,手握重兵,你敢欺负我,我定叫他带人把你朝山踩的一根花骨朵都不剩!”
她既扯了谎,气势便不能输,咬牙梗着脖子一派正气凛然的瞪着霍衍之,男人歪着头打量她,自顾摸着眉骨笑起来。
他笑的很好看,白白的牙齿,五官清透,眉眼染着一股邪魅,贺阮阮见他松懈下来,急忙下床拔腿就往外跑。
她赤着一双小脚,跑的太急,一头撞在门框上,再要开门,霍衍之不紧不慢的过来抓住了她。
“你放开我,你这个魔鬼,臭傻瓜!别碰我!”
那手臂从后面猛地一把抱住她,唇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
“饿不饿?我叫人给你送点吃的过来?敬东!”
他大喊一声,敬东急忙敞门进来,见这一幕人立刻傻在那儿。
“拿点吃的过来。”霍衍之示意,敬东急忙点头,红着脸关门出去。
贺阮阮又羞又臊,结巴道:“哼,我……我死都不吃你们的东西……松手!快松手!”
真是只不安分的小狐狸!
霍衍之笑着用力一箍:“你放心,我只要钱,赎金一到我立刻放你走。”
那话听着像是正经的,可贺阮阮知道,一万大洋对于他们家来说也是巨款了,父亲母亲现在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真要随了这王八羔子的愿,贺家往后可就一贫如洗了!
想到这,贺阮阮定了定神,道:“我家没有一万大洋,两千行不行?”
“不行。”
“那三千,我叫人明天就送来。”
霍衍之不说话,一手抓着贺阮阮的手,一手从腰间掏出一条红绳坠子,两下将贺阮阮的手绑了起来。
贺阮阮挣不过他,气的咬牙:“三千五!不能再多了!”
霍衍之抬眼凑近她,轻声说:“小东西,你这条命,一万我都要少了,你再多嘴,小心我不要赎金只要你!”
贺阮阮气绝,眼珠子冒了火星,偏着实在不敢再说话,只敢在心里狠狠暗骂:
“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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