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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种个相公是王爷

段锦绣王恪非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重生了,年轻了,段锦绣猛地坐起来,她活着回来了!可惜一大家子都不让她省心,丈夫死的早,大儿子寡言,二儿子淡漠,三儿子荒唐,小女儿任性。更让她叹息不止的是奸猾的大儿媳和木讷的三儿媳。重来一世,她一定要把这个这个家经营的好好的,把一切危险因素彻底清除!拖家带口种田忙,手撕极品赚家业。众人皆知她锦娘直率泼辣,干脆伶俐,颜色姣好如春花,眼波一横街人倒。含辛茹苦拉扯一个家,锦娘最希望的就是一家人能长长久久,和和美美。这一世,一定得偿所愿。

主角:段锦绣王恪非   更新:2023-08-07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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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锦绣王恪非的美文同人小说《锦绣田园:种个相公是王爷》,由网络作家“段锦绣王恪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了,年轻了,段锦绣猛地坐起来,她活着回来了!可惜一大家子都不让她省心,丈夫死的早,大儿子寡言,二儿子淡漠,三儿子荒唐,小女儿任性。更让她叹息不止的是奸猾的大儿媳和木讷的三儿媳。重来一世,她一定要把这个这个家经营的好好的,把一切危险因素彻底清除!拖家带口种田忙,手撕极品赚家业。众人皆知她锦娘直率泼辣,干脆伶俐,颜色姣好如春花,眼波一横街人倒。含辛茹苦拉扯一个家,锦娘最希望的就是一家人能长长久久,和和美美。这一世,一定得偿所愿。

《锦绣田园:种个相公是王爷》精彩片段

门外蝉在声嘶力竭的叫,一声声让人烦闷异常。不在意的时候这玩意儿只是夏日的点缀,一但心神不宁起来,只觉得被吵的头疼欲裂。
“哗啦”一声,锦娘一个手抖,打碎了粗瓷杯,她心里一紧,还未反应过来,就听的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娘,你怎么了,呀,可别伤着自己。”
来人是她的大儿媳宋氏,见锦娘打碎了杯子,心疼家里仅有的瓷杯的同时,又挤出一副关切的神色,“娘没伤着吧,可割了手?东西坏了没事,娘没事就好。”
锦娘不动声色,心里却一阵冷笑,这人怕是巴不得她出什么事呢。
重活一世的锦娘冷眼看她,自己面前这个曾经最宠爱的儿媳妇,那言笑晏晏的神色当真让她六月生寒。
前世她当真是最爱这个伶俐乖巧的大儿媳,把她当自己的闺女待,那是吃的用的都先紧着她,连自己的亲闺女都吃醋了。
可宋氏呢?只是计较着她的家私罢了,等把她的家底哄没了,立马变了副面孔,对重病的她不闻不问。别说看病,就连一口热饭一卷铺盖都不肯给她,最后熬的她瘦的皮包骨,生生冻死在寒冬腊月。
锦娘虚了虚眼,压下其中的神色。老天待她不薄,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这一年,她依稀记得,是宋氏刚嫁进来的第二年,三儿媳妇刚进门,二儿子也还没说亲。
一切都还未来得及发生。
宋氏看锦娘不说话,还以为她心疼杯子。也不动手去收拾,随便安慰了锦娘几句,里把话拐到弯处去了,“娘,我舅家过几日要给我表弟说亲,忙不过来,我想和大郎回去帮忙哩。”
好哇,这下不止帮衬娘家,胳膊肘都拐到舅家去了,八成是宋家看操办婚事,花费太多,想让她家出血呢。
大郎一去,再让这巧言令色的宋氏一说嘴一吹风,免不得出几吊钱去。
锦娘心底冷哼一声,心想再来一次我还能着了你的道?只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这事不急,我和大郎商量后再说,你先看看鸡喂没喂,今晚我见三郎起晚了,想必是忘了喂鸡了。”
宋氏的笑容僵在脸上,“娘,若是三弟没去,弟妹也一定喂过了,娘您一向知道,弟妹最勤快了。”
“我一大早就让她去洗衣裳了,怎么,让你干个活,推三阻四的,你还不愿意了?”
“怎么会,娘,我这就去,您别乱动小心伤了脚,我一会叫弟妹来打扫这里。”宋氏在眼中闪过一丝不愿,但还是挤出一丝笑,转身就要走。
“等等,”她不说,锦娘还忘了,这一地的狼藉,可不是还没收拾么。
“你把这里打扫干净再去。”
宋氏不情不愿的揪着衣角,青葱细嫩的双手没有一点儿茧子,养的和城里的小姐一样。她眼眸一转,“娘,弟妹这么久还没回来,许是偷懒了,我去叫她回来,让她把这儿收拾干净。”
“怎么,你自己没手没脚,什么活净等着她干?”锦娘一扬眉,她平时本就说一不二,话到了这份上,宋氏也没办法,点点脚尖,磨磨蹭蹭的扫了地。
之后宋氏一溜烟的跑出去,差点撞上了端着洗衣盆过来的李氏。
李氏虽然是三儿媳,却比大嫂宋氏还要大,甚至比自己的丈夫李三郎还要大三岁。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别人娶了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少不了乐呵,可李三郎却不是这么想,这话暂且不说。
李氏生的高大,身子骨健壮,轻松抱着冒着尖儿的洗衣盆就往回走。一下子被宋氏惊道了,差点把刚洗的衣服摔了。
“弟妹,这点活都干不利索,让娘看去了,指不定怎么说你呢。”宋氏嫌恶的一躲,阴阳怪气的说。
“大嫂,我……,”李氏生性木讷,脸涨的通红,“我下次一定注意。”
宋氏心里打着别的主意,也没躲刁难她,马上就笑如春花的说,“无事,弟妹,你放下东西,咱们去村头看看。听说今天常伯从镇上回来了,指不定带了二弟的口信,我们若是捎带来了,定能让娘高兴高兴。”
李氏心思单纯,一听能让锦娘高兴,自然点头答应。这时候宋氏忽然“啊呀”一声,似乎刚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我忘了,咱俩的鸡还没喂呢,弟妹,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果然,李氏下意识的说,“大嫂,我去就行了,正好一会还要浇地,就在鸡圈旁边,顺手的事。”
“那怎么好意思,你这么忙,我不会给你添乱了吧。”宋氏面露得意之色,还假惺惺的推辞。
“不碍事,鸡食向来是我替三郎喂的,只是今天一早就被娘吩咐洗衣服去了,本就是我做惯的。”李氏手忙脚乱的解释,生怕揽不到活。
宋氏得了便宜还卖乖,卖乖还不说,对李氏也没有一点感激之情,看到她又蠢又笨不善言辞的样子,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厌恶。
锦娘静静的瞧着她们,抚了抚额头,终究是叹了口气。
重活一世,她才发觉这个她之前一向满意的家,是多么荒唐。
哎,罢了,老天垂怜,她能再来一世,以后的日子,再慢慢经营这个家吧。
锦娘闭着眼睛,整理了会思绪,然后把注意力放在前世一切祸端的源头上。
按照她的记忆,床底下应该有个小木箱的。
果然,锦娘按记忆摸索出来了小木箱,翻出里面的东西。
几个小银锭和沉甸甸的铜板,是她积攒多年的家当。
她记得自己刚过十三,就被自己的爹半嫁半卖送到王家,本以为以后能脱离烂赌成性的爹,跟着那个俊俏的郎君过安稳日子。没想到王恪非对她一直很冷淡,似乎心里眼里没有她们女子四人。锦娘一开始也怨过,后来也看开了,所以得知王恪非死于劫匪的时候,她也慢慢撑了过来,独自支撑起了这个家。
孤儿寡母没有营生,日子自然难过。正逢那年公公也去世了,家里只剩她和几个孩子,锦娘咬咬牙卖了还算体面的大宅子,搬到了现在都院子里。如今孩子越长越大,大郎扛起了重担,他们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了。
锦娘心里想着事儿,捏着自己的银子数了数,心里也有了个计量。
宋氏嫁过来没多久,银子被她哄去的不多,她还算有点家底。手里有银子,自然有了些底气,锦娘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
把银子守好,这个家还不是得听她的,之后怎么管教孩子,也不至于不好拿捏。
忽然咔哒一声,锦娘忙把箱子盖上,一转头,发现窗子上正露着一双狡黠的凤眼。
这不正是宋氏吗。
宋氏眼中的惊讶和贪婪一览无余,她本是路过,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幅画面。这寡妇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钱,怪不得人家都说王家虽然死了男人,但日子过得从来不差。不过这寡妇藏的够深的,她嫁过来的这些时日,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锦娘当然看到了宋氏眼中的贪婪,不悦的呵斥一声,“趴在窗户跟前干嘛呢?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呢?要进来就走门!”
宋氏也知道锦娘生气了,讪笑着走进来,“那个,娘,这不是您的窗户这几天老是破吗,我带了针线给您缝缝。”
“针线呢?”锦娘看着她俩手空空,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不是正要去拿嘛。”宋氏撒娇道,她总算知道,这个家她没嫁错。本来还怪爹把她嫁到这个明显不如她家的家里,她作为村长的女儿,虽然王大郎也是不错,可家私更丰厚的人家也是争着娶她,没想到这次是她看走眼了。
李氏正坐在门槛前绞线,借着白天大好的日光,想给自家丈夫做双新鞋袜。
宋氏虽然一向不愿意挨她,但为了逃避给锦娘补窗户,假装手里有活的做在了李氏旁边。
宋氏手里一方桃红色的布,颜色鲜亮,一看就不是她们平时穿用的粗布。李氏得意的画着样子,看样子是准备做鞋面。
李氏面露羡慕,却很快低下头去,宋氏是村长的女儿,陪嫁肯定精贵,指不定还有更好的她见都没见过。而宋氏也相当喜欢在弟媳面前显露自己的优越感,看李氏露出这样的表情。
“大嫂,这布可真漂亮,要值不少银钱吧。”李氏钦羡的说。
“哼,”宋氏轻哼一声,“土包子,跟你说你也不懂。”
李氏低下头去,反复摆弄着自己手里的粗布。可怎么看都凑不成一双鞋面,更别说还有别的要用布的地方。她皱着眉,翻来覆去的摆弄着布,嘴里嘀咕着,“怪了,怎么布一直不够用啊,买之前三郎明明量过身啊。”
“怎么,弟妹这是在说我的不是了?”宋氏眉眼一挑,张嘴就刺李氏,“弟妹明明知道布是我一并买回来的,嘴里怎么还这么不干不净的?莫非是想说我克扣娘给的买布钱,贴自己去了?哼,家里上到大郎下到三弟,个个都是长身体的时候,那个子就跟拔苗似的长,脚也比去年大了一圈,弟妹你明知道,怎么还不早点动工啊?这家里还有我呢,事事操持把量,弟妹可别说是忙的没时间给自家男人做衣服啊。”
“我,不是……。”李氏被凭空这么一顿骂,急的面红耳赤,她本是随意一感叹,没想到会被宋氏如此当真。
“不是什么?哼,我方才就看见了,你老盯着我的鞋面,是觉得我克扣了银钱自己买好布吧。也不怪你,嫁妆都没有,没见过世面,别人掏出点好东西就疑神疑鬼,弄的和谁都想害你似的。弟妹,咱们是一家的妯娌,怎么总是要弄的一家人离了心?”
她的嗓子越说越尖利,毫不留情的数落着李氏。两人正在门槛外面,这一争执,也吸引了周围无事可做的人的围观。
“吵吵什么呢?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门后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锦娘跨过门槛,看着围着这么多人,不满的看着两人。
宋氏自然是换上一抹甜甜的笑容,“娘,您咋出来了?可是我声音太大吵着您了,也是怪我,看弟妹真的不争气,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李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了眼锦娘严肃的眼睛抹了把泪。
“哦?她怎么不争气了?”锦娘淡淡的开口,其实不问她也知道,定是宋氏又欺负李氏了。这种事在前世,他一直是偏向宋氏的。宋氏嘴甜伶俐,生的也好,她上辈子觉得大儿媳哪儿都好,而李氏只是她用一袋白面换回来的,自然不心疼,再加上李氏虽手脚麻利却只会埋头干活,木讷的让锦娘不喜。宋氏再上上眼药,锦娘就更看不上李氏了。
可惜目前的这种情况,也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要改变这个家的风气,就只能慢慢来,从小事上别几回宋氏,她也不傻,肯定也能看到苗头。
锦娘心里是这么想,这话在其他人耳里,就是对李氏不满的意思。隔壁的阿婆摇摇头,露出缺了牙的牙龈,“这王家小媳妇整天洗了又刷,缝了又补,什么活都干了,就差没跟着男人下地了,这么好的媳妇,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
“还不是因为没嫁妆,嫁过来什么都没有,婆家能不嫌弃。看来我得给闺女多攒点嫁妆了,将来嫁了人在婆家也能站得住脚。你看他家大媳妇,村长的女儿,嫁妆肯定丰厚,自然是过的舒舒服服的。”
周围人众说纷纭,大多是心疼李氏的话,宋氏听了虽然心中不悦,却一点也不担心。她知道婆婆平日最讨厌李氏,若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把她说的回心转意,那她早就把李氏当成宝了。相反,像锦娘这么烈性的人,自然别人越说李氏的好话,她就越讨厌李氏。
她幸灾乐祸的瞪着锦娘责骂李氏,一双眉毛畅快的快飞舞起来,看到李氏那个蠢样她就生气,这种人,可不就是天生让人作弄的。
“大郎媳妇,你重新说说,你是怎么买的布?”锦娘眉头一皱,盯着宋氏,那眼神让宋氏有点懵。她怎么也没找到,锦娘会转过来责问她。
“娘,你说啥哩,我自然是扯了足足的布回来,怕是只多不少哩。只是大郎和三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您也知道,这个子一天一个样。我一个月前扯的布,做出衣服哪能服服帖帖的正好合身啊。”宋氏说出早就想好的说辞,轻笑着有条不紊的解释。
都是庄稼户,地里的事干完就无聊了,就爱听点家长里短的闲话。也不咂摸咂摸事实到底是怎样,反正少不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就行。
“大媳妇,你这话说的娘就不爱听了。你既然早就知道他们哥俩长得快,扯布的时候怎么不多扯一点,做的时候棘手像什么样子?”锦娘话风一转,眼中带着看不透的笑意,直直盯着宋氏。
宋氏这时候哪顾得上看锦娘脸色,听到婆婆口风变了,听意思也不准备难为自己,尾巴又翘起来了。
“哎哟,娘,您不知道,针线布匹花费可是不小。咱家虽然对孩子好,一年四季衣裳都没短过,可到底是我在置办,那样不费钱?媳妇知道银钱如流水花出去的滋味哩。再加上家里吃的喝的,哪样不是我在操持,还要隔三差五吃顿肉。银钱就那么点儿,虽然媳妇扯布的时候想多扯点,宽裕一些,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连扯个齐整的布出来,都已经不易了。想着扯回去赶快做身合适的出来,以后也好拿碎布接接,没想到媳妇是做了,弟妹却没做哩。想来也是,大郎可不如三叔那么矜贵,日日下地干活,光鞋就废了两双,我瞧着心疼,还贴了嫁妆银子补了新鞋呢。”宋氏轻声细语的站在那儿,几句话说的有理有据,看似道尽了委屈。
周围人这下都有些唏嘘,都看着李氏勤快,可事实不一定如此呢,连身衣服都拖着不给男人做。没想到这宋氏每日看起来和声细气的,暗地里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呢。
锦娘怒极反笑,“好啊,看来这套说辞你早就想好了。我告诉你,量体裁衣的时候,我就照着多半尺的说,再让你去裁布的,就算放到冬天做也不会不够,怎么这才一个月,就不够用了?贴自己的嫁妆?我家怎么苛待你了你这样在外面打我的脸?好,我这就给你好好说说,你日日什么活都不干,就知道到处闲逛溜达,我就把采买的活交给你,想着你没事捎带点东西来也是好的。你过几日就给我要钱,东西却没带多少来,剩下的钱去哪了,我给你留个脸,在乡亲们面前就不说破了。你弟媳天天起早摸黑,老黄牛一样踏实能干,乡亲们也不是那种睁眼瞎,就看不出她的为人?”
锦娘也是爽快人,叉着腰噼里啪啦一顿说,就把宋氏说的满脸通红。
这停在周围人耳朵里,就有些不一样了。几天就十几铜板的花费,他们都段寡妇过的不错,可没想到这么有油水哩。
宋氏说不出来话了,两人被锦娘训斥着回屋做饭。正好遇到大郎从地里回来,锦娘看看这绵里藏针的大儿媳,再看看家里的顶梁柱,她的心肝肉大郎,眼神逐渐复杂起来。
大郎也觉得有些奇怪,他生性沉默寡言,也没问什么。只对自己媳妇说,“弟妹一个人忙不过来吧,月娘,你去帮把手吧。”
宋氏想都没想就说,“你呀,瞎操心,刚才弟妹做鞋袜遇上了麻烦,我去帮她裁剪裁剪,也省得娘嫌她笨。”
李氏忙不迭的说,“是啊是啊,我自己做就行,不麻烦大嫂了。”
锦娘刚要回屋,听到李氏这么说气得一阵胸闷,这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用针扎也不出声的窝囊性子!
她本想敲打大儿媳,帮衬点小儿媳,毕竟重来一世,知道小儿媳才是最实诚肯干的,她不看着点,难倒继续喂宋氏那个白眼狼吗?只是李氏这性格也不是一天养成的,她帮李氏出气,被宋氏气一次,再被木讷的李氏气一次,当真是自己找罪受。
她冷着脸盘算着家里的事,门冷不丁的就被推开了,大郎进来了。
锦娘正气宋氏,对儿子也没好脸,“你来干什么,怎么,替她求情?怕她受委屈?她可好着呢,把李氏支使的团团转,我可没见过比她更有本事的人了。”
“娘,你消消气,她刚嫁过来,还不懂事,我回去好好教她。”大郎坐在床边,低着头闷闷的说。
“她刚嫁过来?李氏比她还晚入门,整天把活干的妥妥贴贴,任劳任怨,人家是怎么懂事的?你惯着她,她才啥都不怕,今天还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打我的脸呢!人家心里指不定想,这寡妇怎么这么脸酸心冷,克扣儿媳嫁妆呢!”
大郎看她真生气了,忙给她捏肩,“她要是真惹娘生气了,娘就说给她听,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娘尽管训斥她。”
锦娘嘴上出了气,心里就好受了点,也不忍对着大儿说这些。她看着面前黝黑健壮的少年,心软起来。
“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主意,娘不管。可你一个男人,整天下地不说,回来还要干屋里的活,媳妇取回来是摆设?你媳妇整日溜达闲逛,一点正事不干,真是个姑奶奶。你能惯着她,我可不惯,我还整天该干的都干呢。不求她像三郎家的一样勤快,只求缝缝补补洗衣做饭能搭把手,别一听干活跑的比谁都快。”
锦娘本性也是心直口快的人,对自己儿子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把他媳妇扁的一文不值。有的事情大郎也清楚,沉闷的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打定主意当他娘的出气筒。
锦娘看他这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样子,糟心的摆摆手,“让你说句话比登天还难,也不知道你这孩子像谁……,对了,你的跟你媳妇说,帮李氏做饭去,一会我亲自检查。她要是还偷懒,今天就没饭吃!”
她嘴上絮絮叨叨说着,心里却想起一个人,那人常年冷淡的表情,大郎的性子不就是随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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