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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帝王心,我一夜翻身成宠妃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自那日后,沈芙规矩学的更少了,日日抱着琴往竹林之处走,每日里申时去黄昏便回。
教养嬷嬷们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是笃定了大选之前沈芙进不去,也就不再管她。
这几日每日都有秀女犯错,遣送出宫。王茹儿还当沈芙是自暴自弃了,很是满意。
倒是周淑云劝了沈芙一回:“以沈姑娘聪慧重新学习规矩并非什么难事。”
大家族内,入宫之前都会有嬷嬷教导。沈家家世不低,沈芙自然也学过。
周淑云道:“沈姑娘不必在意别的,以你的姿容,若是成功入选,必然会得到万岁爷的宠爱。”
沈芙看着眼前的周淑云。
美人在骨不在皮,周淑云容色看似清淡,却有一股清冷之感。
举手投足自带书香之气,也难怪没几日后周淑云会偶遇万岁爷,在这届秀女中头一个得了万岁爷的恩宠。
沈芙知晓周淑云日后不容小觑,只不过没打算干预。
她毕竟没打算走选秀这条路。
并且,就算她阻止了这一回。以周淑云的家世气质,等日后万岁爷看见依旧还是会得宠。
毕竟万岁爷可是九五至尊,她只想一步步往上爬,可从未想过什么独宠这样的蠢事。
“多谢周姑娘。”沈芙刚从竹林中回来,屈膝弯了弯:“只选秀这事不得强求,沈芙随遇而安便是。”
周淑云见劝不动,便没再管她。
沈芙日日都抱琴往竹林中走,连个拦路的都没有。
只是无人知晓,她看似在乱逛,实则上是寻找万岁爷所在的位置。
竹林很大,竹子郁郁葱葱,沈芙寻了半个月才算是瞧见一处风水宝地。
凉亭对面设有一道隔楼,藏在密林深处,若不是眼力好根本瞧不见。
沈芙见过几回腿脚凌厉的侍卫从空中掠过,心中确定这就是万岁爷所在的位置了,这才放下心来。
“姑娘。”紫苏这几日跟着来回转悠,看着自家姑娘悠闲自得的模样,巴巴儿道,
“您整日抱着琴过来,也不弹。”紫苏看了看自己的腿,天天饶竹林一圈,腿都要跑细了。
她撒娇般的道:“您今日要是不弹,明日我就不跟您来了。”
紫苏这话是在撒娇,反倒是沈芙放下手中的琴,撩起眼眸看了她一眼。
她生的白,浑身就仿若在泛光。粉衣碧裙看似俗气,但穿在她身上却盖不住身上的光彩。
沈芙脸上遮着纱,唯独一双眼睛灵巧动人,此时一笑,明媚张扬。
“弹琴?”桃花眼一撩起,沈芙看向竹林深处,纤纤十指在琴身上随意一抚,一阵悦耳的琴声便宣泄而出。
空灵的琴音从指缝中流淌,远在隔楼处的箫煜手中的毛笔却是一顿。
他抬起脸往窗外看了眼。
身侧打着瞌睡的林安立即睁开眼睛,豆大的眼睛跟着往外一看,低头恭敬道:“奴才过去将人撵走。”
只怕又是哪个自作聪明的嫔妃,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万岁爷的位置,特意过来装模作样的寻着机会偶遇。
林安心中抱怨,而箫煜同样也是如此想得。
琴音一出,他脑中的思绪立即就被打断了,心中自然不甚畅快。
他略带威严的往下看了眼,却开口道:“不用。”
对方虽目的性强了些,但好在琴弹得不错,夏日炎热,这琴音听着着实悦耳。
一出便让人心旷神怡:“弹得不错。”万岁爷夸道。
虽只有一声,但足以见得这人的功底。
林安绷紧的皮彻底松了口气,心中松懈下来刚要再说话,却见远处的琴音又开始了。
不如刚刚的空灵悦耳,这次的琴音干枯无味,甚至于像是拉着木头般。
林安悄悄掀开眼眸往万岁爷那儿看了眼,瞧见万岁爷骤然变化的脸色之后,吓得越发颤抖。
这……这到底是哪位祖宗!
万岁爷刚夸奖完就变得如此难听,这叫万岁爷的脸面往哪里放?
凉亭处, 沈芙低头看着身侧的人。
紫苏的手还放在琴身上,胆怯的问:“姑娘,我还弹啊。”
她跟着姑娘久了,自然都会上一点点儿。可也只是有一点点儿而已。
弹琴枯燥无味,练起来更是复杂。紫苏会上那么一点儿已经是奴才中的翘楚。
但与姑娘比起来自然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弹。”沈芙悠闲的坐在一旁喝茶,张扬明媚的眼神往她手上撇了眼道:“不弹我明日不随你来了。”
这分明就是她刚刚拿来气姑娘的话。
紫苏嘟嘟囔囔的,只好继续弹。她弹得是自己最拿手的潇湘水云,这也是她最记得的一首。
只是她太久没练,忘了曲子,弹起来磕磕盼盼的。
沈芙有所准备在一边听着都皱眉,远在深处的箫煜自然是面沉如水。
林安悄悄掀开眼眸往万岁爷那儿看了眼,心中暗暗叫苦。
这到底是哪个不张眼的,都有通天的本事摸到这儿来了,还不使出浑身解数让万岁爷垂帘。
倒是可劲儿弹些怪难听的曲子,瞧瞧万岁爷脸色都白了。
林安心中发苦,箫煜只觉得头疼。
他略显疲倦的伸手揉了揉眉心,修长高大的身子往背后一靠。
“万岁爷。”林安立即捧了凉茶上前:“奴才立即去将人撵走。”
箫煜伸出手,挥了挥:“看看是谁。”
这曲子实在是难听至今,至于之前说的哪个嫔妃,只怕也是胡扯。
哪个嫔妃这么没脸色,勾搭人弹成这样?
林安瞧着万岁爷的脸色,立即寻人拿来了西洋镜。这东西是外番进贡来的,站在高处便可看的一清二处。
他张望了一会儿,才道:“万岁爷,是两个宫女。”
竟然真的不是哪个妃嫔,林安收回西洋镜。箫煜接过后随意看了眼。
弹琴的那个女子娇小玲珑,至于脸么……长得也不甚好看。箫煜随意瞥了一眼又看向那发出难听至极的琴。
那宫女的姿势虽是正确的,但肉眼可见的不太熟悉,弹出来的实在是难听。
他兴致缺缺,刚要放下西洋镜。
远处,紫苏实在是弹不下去了。她巴巴的哀求道:“姑娘,您来吧。”
在弹下去,她的曲子也记不得了。在顾家有个规矩,记不得曲子可是不能吃晚饭的。
紫苏一脸的求饶。
沈芙的目光隐晦的往隔楼处看了眼,这才笑着道:“起来吧。”
紫苏一脸兴奋的让了座。
西洋镜刚要放下,却见琴桌后换了个人。同样穿着宫女服,那人抬手微微一抬,空灵的曲音就从指缝中流出。
曲调流畅,空灵如水,直逼人心。
分明弹得是刚刚同样的曲子,弹起来却是悠扬有缠绵。
犹如炙热如火般直接逼着人心中而来。
一曲完毕,沈芙抱着琴悄然离开,直到看不见她的影子后,那高处的西洋镜才渐渐放下。
“万岁爷。”
林安喊了几回,箫煜才渐渐有了动静。他瞪大了眼睛,目光在远处与陛下脸上来回看了几眼,这才道。
他琢磨了一遍:“要不要奴才将那宫女寻来。”
箫煜想到刚刚惊鸿一瞥,女子带着面纱瞧不出容色,但是……琴弹得实在是极好。
连着那弹琴的手指,修长如玉,犹如葱段般。他咳嗽了一声,道:“不用。”
林安听着万岁爷的嗓音,琢磨不出滋味来。如今天一日比一日热,他作为身侧伺候的自然知道万岁爷畏热的毛病。
一到夏日万岁爷连后宫都去的少了,就前几日去了两回容昭仪那儿,连着淑妃处都去的少了。
他之前还当那沈婉仪要风光一段时日,倒是没想到伺候了一回晚膳也就销声匿迹了。
林安想到那日万岁爷去了祥贵嫔那儿,之后便有些淡淡的。万岁爷之后虽没再传过沈婉仪,但只怕是心中还有些惦记。
眼瞧着这几日万岁爷心情不爽,林安作为奴才自然是要排忧解难:“要不奴才派人去沈婉仪叫来?”
沈婉仪……箫煜想到那晚抓着他袖子的手。
再想到刚刚抚琴之人的指尖,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起身道:“去长秋宫。”
蝉鸣蛙叫,夜色昏暗之中,树梢的影子随着风轻轻摇晃。
林安背靠在朱红色的门框前,听着身后隐蔽的声响,紧绷着的身子一点点松懈下来。
要说,这万岁爷都好几日没来过后宫了。朝中政务繁忙,万岁爷一忙起来也没什么心思。
刚他伺候洗漱的时候就察觉到的万岁爷心思淡了下来,他心里来回琢磨了两圈,正要叫人传龙撵,却是没想到……
里头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林安隔着门都察觉不同以往。他摇头赞叹沈婉仪可当真儿是好手段,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让万岁爷重新有了兴致。
嘴里连啧两声,指着门口的奴才吩咐:“都离远点儿。”
奴才们不敢靠近,自然是离的越远越好。
林安独自靠在朱红雕花的门框后,抬头看着头顶的月色心中再一次默默感叹。
这沈婉仪当真儿是有本事的。
林安口中一口一个沈婉仪,却是不知此时他眼中如今正承受皇恩的沈婉仪如今却是缩在那四方格后,面色惨白的蹲坐在矮凳上。
屋内不大,只在床榻之后设了一道暗门的。只是为了万无一失,刚将沈芙送上床榻,沈清如就躲进了后面。
这处是她特意让人做的,肉眼看似寻常的柜子里头却是大有乾坤。
至少足够容下她的身影。
万岁爷素来喜净,行事前后总要沐浴。她只需在这儿等着,等待会儿完事,万岁爷去洗漱的那段时间再将沈芙弄下来。
自己再李代桃僵的顶替上去,这件事便能万无一失。
空间狭小,连着烛火都不敢点,巴掌大的小地方只是在后头支了透气的窗。
细碎的声响连着门外都听得见,隔着一扇薄薄的木板,沈清如又如何听不见?
她单手撑在紫檀木的长桌上,指尖早已捏变了形。屋子里那声响怎么止都止不住,沈清如听的浑身颤抖。
逢春见状不忍,悄悄伸出手想要去堵住她的耳朵。
只是才刚伸出去,沈清如便伸手挥开。她抬起头,面色灰白。
漆黑的夜里,那双玲珑剔透的双眼下分明溢出的全都是泪。
逢春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掌心,再看着自家小主那痛不欲生的脸,心中百转千回只得放手。
如今小主心中只怕是难受至极。
万岁爷分明来的是她屋里,今夜本该侍寝的人也应当是她。可如今却只能缩在这儿巴掌大角落里,亲耳听着万岁爷是如何疼爱旁人的……
这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足够残忍。
暑日燥热,支开的缝隙里哪怕是有了一丝风,也被那热气给蒸散了。
沈清如身上穿着同样的寝衣已经溢的浑身薄汗。
双眼已经熬的通红,忽而一阵声响泄出,像是有什么东西滚下床榻。
沈清如心中仿若被什么揪住,猛然站了起来,身后逢春急忙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
“小主。”逢春压低声音,吓得面色泛白。她摇头示意沈清如不要动。
蚊虫大小的声音飞速道:“万岁爷还在呢。”
似是回应她的声音,惊呼声缓缓响起。
皎月纱的帘帐后,沈芙疲倦的俯身在帝王的肩头,汗水打湿了长发黏在脸颊上,遮盖住脸颊的红晕。
她微微喘了口气,疲倦的几乎伸不起手。
万岁爷肩宽腰阔,体型修长,又是之前在军营中呆过多年,身量与常人相比要高上不少。
沈芙上辈子伺候他时就觉得困难,足足小半年之后才算是好上些许。
此时她这个时候她的身子才将将及笄,承受的自然比起当时更要辛苦多时。
沈芙想到刚刚的动静,克制不住的抖了抖。
怀中的人还忍不住微微轻颤,箫煜原本熄灭的心思犹如那荒草上的野火,腾的一下又燃烧起来。
喉结滚了滚,他睁开眼眸,伸手搂住掌心下的腰肢,将人往自己的怀中用力一拉。
沈芙躲闪不及,跌跌撞撞的又撞到万岁爷的怀中。
掌心抵在胸膛上,察觉到掌心处的温度,沈芙吓的心中收紧。
她此时已经双手双脚都再发软了,若是再来一回,那怕是要散架。
“万……万岁爷……”沈芙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因,手指伸出去将帝王的身子给挡住了。
柔弱无骨的手落在他的肩上,沈芙不敢用力,轻轻的将人外推:“不……不成。”
箫煜长眉一扬,本附身的动作跟着听了下来。
他撩起眼眸,借着昏暗的烛火,一眼便瞧处女子倒在他怀中见犹怜的可人摸样。
心中那股不耐瞬间就消退了,他也不恼,开口时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笑:“如何不成?”
后宫妃嫔那么多,但还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来。
这种感觉既是新奇,又另他觉得诧异,却又没有丝毫的不悦。
沈芙疲惫不堪,蜷缩的指尖都没了力道。只伸手放在帝王脸上的手却不敢放开:“我……”
她知晓这个时候她是应当自称嫔妾的,她如今是沈清如面对着帝王她只是个听话懂事得妃子。
只是沈芙不想。
指尖落在帝王的脸上,沈芙靠的更近了些,巴掌大的脸上委屈至极,小声的道:“我累了。”
眼前这人毕竟是帝王,沈芙害怕了多年,一朝一夕如何能够改变?
她咽了咽口水,说完之后渔又伸出手勾了勾帝王的指尖:“万岁爷让休息休息……”
女子娇媚的嗓音清灵悦耳,就连落在掌心处的手也是柔弱无骨。
箫煜宽大的掌心被她拽入手掌之间。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借着朦胧的烛光,看见她身上的那些痕迹。
扶住腰间的手就这么放了下来。
滚烫的掌心一落下,沈芙就松了口气。她知晓万岁爷这是放过自己的意思了。
那双手放心般的立即松懈下来。
沈芙疲倦的睁不开眼,下颌在帝王的肩头蹭了蹭放心的沉沉睡去。
怀中的女子柔弱娇怯,箫煜刚要撤身,就听见怀中传来的呼吸声。
“沈婉仪?”
皎月纱的帘子有些厚重,哪怕是烛光垂进来,也只瞧见朦胧一片。
只是女子附身靠在他肩头上,睡的正沉。箫煜想到她刚刚喊累的话,原本落上去的手到底还是放轻了些。
铃声刚响了两下,屋外合眼的林安猛然睁开眼睛。
今晚万岁爷兴致不高?
他一边琢磨着,赶忙让人将浴桶抬进去。
林安进了内殿,刚要开口,箫煜就披着外袍下来了。
他赶忙上前,弯着腰喊道:“万岁爷……”
话音才刚出口,头顶就一道目光看了过来。箫煜单手披着外袍,目光往身后床榻上看了一眼,低声儿道:“禁言。”
林安瞬间瞪大了双眼,目光在那床榻上接连撇了好几眼,这才手忙脚乱的跟在万岁爷身侧跟了上去。
“你……你如何来了?”
她刚刚甚至准备过去找她,只是被祥贵嫔半路拦住为难,她将计就计准备赌一赌万岁爷的心思。
可是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沈芙会过来!
若是万岁爷真的来了的话,该如何是好?!
沈情如跪了一晌午都不觉得难受,可如今却是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天旋地转。
她闹中一晕,差点儿摔倒,再抬起时正是对上祥贵嫔的打量的目光。
祥贵嫔原本躺在美人榻上的身子一瞬坐直了,她目光往下看去,对上沈芙那双含着水雾的双眼。
沈芙跪在地上,脸上带上了薄纱。虽是瞧不出真容,但那纤细柔弱的身姿,一瞧就是与沈清如那个贱人一模一样。
“她是谁!”
祥贵嫔的眼神凌厉,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晃荡。
她之前可从未听说过这长秋宫还住了旁人。
“娘娘。”沈清如看着祥贵嫔打量的目光,只觉得喉咙发紧。
她该……她该如何解释?沈芙又是为何会这么巧就过来的?
沈清如的目光在看向沈芙,感受到她的眼神,沈芙立即仰起头。
巴掌的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沈芙看向沈清如时,里面满是担忧:“长姐,我……”
“我听说你被罚跪,我心中担心你,长姐,你好不好,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沈芙说着在沈清如身上上上下下检查了一圈,见没什事后,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祥贵嫔在那儿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如今这两人不搭理自己,面色泛冷。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扣两声,祥贵嫔的眼神已经沉了下来:“长姐?”
沈清如入宫多年,可从未听说过她有什么妹妹。
祥贵嫔的语气玩味,目光落在沈芙的脸上:“你是秀女?”
“我。”沈芙怯生生刚要解释,沈清如一把拉住了她。她如今已经顾不得计较沈芙为何会出现在这儿了。
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祥贵嫔见到沈芙的真容。
沈清如目光落在沈芙脸上的薄纱上,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回娘娘,这是嫔妾妹妹。”
她是沈家收养这事是没人知晓,可沈家唯独一位嫡出的事,可是稍微一查就知道的。
若是她说了是嫡亲妹妹,只怕她的身份也是瞒不住的。
沈芙听到沈清如说自己是庶出的时候惊讶的抬起头,沈清如却故意撇开目光不去看她。
她用力捏紧沈芙挣扎的掌心:“刚从苏州回京。”
“刚回京?”祥贵嫔语气玩味儿, 眼神盯着沈芙:“那就是秀女了?”
宫中妃嫔本就不少,何况许多失宠的妃嫔还喜欢让家中姐妹入宫,看似探望,实则却是生出勾搭万岁爷的心思。
选些更年轻,更好看的人进来,若是一朝被万岁爷看中,刚好用来固宠。
如今……祥贵嫔死死的盯着沈芙的脸:“秀女不好好在储绣宫待着,倒是带着面纱四处招摇。”
“把面纱取下来,本宫看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沈芙一听,立即伸手捂住面纱捂的紧紧的:“我……我不。”
沈清如见她这样心中的疑虑这才渐渐地消退。沈芙只要不是故意的,那她就还有机会。
沈芙这张脸生的太美,与自己又太像。只要一被看见,只怕是祸事不断。
“娘娘,恕嫔妾不能遵命。”沈清如拉着沈芙手,挺直腰肢回答的不卑不亢:“舍妹脸上生了东西不便见人,还请娘娘给予方便。”
沈清如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刚好将祥贵嫔的话给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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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那一巴掌把王茹儿给打蒙了,连着储秀宫难得安静了几日。
长秋宫中,沈清如一直没听到沈芙被储秀宫惩罚的消息,一直惴惴不安。
这日天炎,长秋宫中来了位稀客。
“奴才给沈容华行礼了。”林安对着沈清如打了个千儿,膝盖刚碰到地人立即就站了起来。
他是陛下身边的大太监,后宫里极少有人能得罪他,如今肯低头也算是给了沈清如脸面。
“林公公怎么来了?”前几日才刚侍寝,今日林安又来了,这当真儿是意外之喜。
“万岁爷有东西赏给沈小主。”林安抬手指了指身后的小太监,又对着沈清如笑眯眯道:“这可是好东西。”
沈清如顺着目光往下看去。
小太监手中的红漆托盘中放着一篮子,红布一掀露出里面满满一篮荔枝。
荔枝一瞧就是新鲜的紧,颗颗晶莹剔透,有的还泛着水雾。
这才六月份,荔枝可是新鲜儿物。还未听说后宫哪个宫殿里开始享用荔枝,没想到,万岁爷竟是送了这么一篮子来。
沈清如压下喉咙里的震惊,转头看向林安:“林公公,这是……”
她知晓每年夏日万岁爷都会派人从岭南地区采购一些过来。
沈清如之前自然也是分到过的,但却从来没有过这番恩宠。
她心中微微惊讶,林安倒是见怪不怪:“小主放心,这是万岁爷赏赐给您的。”
“今儿一早船只刚上来,就运到御膳房了。”林安指着那一篮子荔枝,笑着道。
“万岁爷让各宫都分了,唯独这一份是万岁爷特意给您留的。”
这个时候的荔枝的的确确是稀罕物,不说京都气候干燥,养不出这等果子。就光运过来的费用也是一大笔花销。
吃的就是个稀字,自然年年都不够分。哪怕是今年多些,分到后宫也没多少。
前几日刚侍寝,万岁爷就晋升了沈容华为容华。
倒是没想到,这荔枝刚送来,万岁爷就指名给沈容华送上一份。
林安想到这儿笑了笑,看来日后这长秋宫他怕是要常跑了。
“这……”沈清如听到这儿,面上真心实意地显露出欢喜来。
她站起身:“多谢林公公。”
“奴才可不敢当。”林安赶紧躲开,笑着道:“这是万岁爷的一份心意,奴才不敢冒领。”
“今晚万岁爷指明让小主去乾清宫用膳,小主大喜,收拾收拾即刻便出发吧。”
林安低头打了个千儿,说罢这才离开。
沈清如等人走后,这才松了口气重新看向桌面上。
那描着红漆的托盘上,颗颗足有明珠大小,一眼便可瞧出荔枝的晶莹剔透。
她入宫五年自然知晓这东西珍贵。只是往年都分得较少,一小碟子已经是恩赐了。
却没想到今年万岁爷直接赏赐了自己一篮子。
沈清如仔细看了许久,才挪开目光:“送去储秀宫。”
“小主……这……”逢春听到这儿咽了咽口水:“这是万岁爷赏给您的,说明万岁爷惦记您,心中有您。”
“您就算不自己吃,也不必,不必都给了芙姑娘啊。”
逢春不满的嘟囔着:“芙姑娘连这点忙都不答应。”
沈清如听到这儿扭头瞥了逢春一眼。
目光落在那篮子荔枝上,伸手揉了揉眉心。她心里清楚,这东西万岁爷并非是给她的,而是给沈芙的。
那晚万岁爷对沈芙大概是满意的紧,不然万岁爷也不会如此体贴。
至于逢春说的不答应,沈芙是既未答应,但也未曾拒绝。
只要这样就好,只要没有拒绝,自己就有一丝希望。
到时候她就可以借着沈芙的恩宠,一步一步爬到至高无上的位置。
甚至于让沈芙生下皇子,到那个时候,自己……沈清如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掌心一下子攥紧了。
不由分说的道:“送去!”
逢春还想再劝,可瞧着小主的脸色还是不情不愿的捧着篮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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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来到储秀宫的时候,沈芙正躺在美人榻上,午时刚过,窗外的阳光不冷不热正好。
她一巴掌打的王茹儿安静了好几回,如今瞧见她就躲着跑。屋子里难得安静,周淑云本在一旁看书,瞧见长秋宫的人极为有眼色的带着贴身丫鬟出去。
沈芙的目光从周淑云的背影上挪开。
不得不说,周淑云的确是不同,气度不凡,自带一股清冷之气。
虽姿色平庸,但因气质让人瞧着就舒心。
沈芙记得她成功入选之后还很是得宠了一段时日,甚至于日后周淑云还一度威胁到沈清如的地位。
想到上辈子的事,沈芙指腹轻轻敲打着桌面,细细思索着。她虽是重活了一世,可对上辈子的事却是少之又少。
只知晓,这后宫里风水轮流转,没有盛宠不衰的嫔妃,自然也就没有一直不受宠的妃嫔。
她拼命的想要记住后宫中的那些点点滴滴。但只记得这届秀女中几个出类拔萃的。
既已打算留在这后宫里生存,自然是要先把握住帝王的心。
可如何把握,如何去接近,这却是个问题。
“喏。”缝隙咽了咽口水,目光从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挪开,心中暗暗骂了两句妖精,这才将手中的篮子捧到沈芙面前:
“小主给你的。”
沈芙身上盖着件天水碧的毯子,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听见声音后掀开研磨看了眼,目光落在逢春那张气呼呼的脸上,随后才看向她手中的篮子。
“荔枝啊。”沈芙淡淡的开口。
这东西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稀罕物儿,京都气候干燥,自然是养不出这么名贵的果子。可苏州不同,沈芙自幼长在苏州,每年这样的果子吃了不知多少。
就算是荔枝稀有,家中长辈也会想尽法子让人给她寻来。每年到了季节,都要给她寻个几大船,对于沈芙而言,荔枝实在算不得稀奇。
沈芙的语气中并没有逢春所想的惊喜。她暗骂沈芙不识趣儿,炫耀般的跟他介绍:“你知道什么,这荔枝可是稀罕物。”
“专门从岭南运过来的,快马加鞭走的水路。”逢春一副沈芙不识货的表情,酸里酸气的道:“万岁爷就赏赐了小主这么多,全都给了你了。”
“是这样么?”沈芙刚睡醒,抬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在那篮子荔枝上,实在是瞧不出半点儿欣喜的摸样。
“那就多谢长姐了。”
逢春对牛弹琴,气的将篮子往桌面上一放:“小主对你这么好,你得想法子好好报答小主。”
她目光在沈芙脸上狠狠地挖了一眼,暗暗骂到狐媚子,不安分守己。
就算是生的再好又如何?到时候还不是要给他们小主当替身?
“万岁爷今晚传小主侍寝了。”逢春说到这儿的时候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芙姑娘好好品尝,奴婢就不伺候了。” 逢春敷衍的行了个礼,没等沈芙叫起,直接哐当一声推开门出去。
朱红色的门咚的一声关上,随即被风一吹猛然又被弹开。
沈芙听着那巨大的声响,脸色已经渐渐的冷了下来。
紫苏在一旁看了看小主,又看了看桌面上的荔枝。小心翼翼的道:“姑娘,这……”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想要将那篮子荔枝给拿下去。只是手还未碰上,沈芙眼神往下一垂:“放下。”
紫苏犹如被烫了手,不敢再拿了。小心翼翼的扭头:“姑娘,您生气拉?”
姑娘在苏州那可是千宠万宠,倒是来了京都一个奴才都敢给姑娘甩脸色了。
沈芙冰冷的眼神从门口收回,沈清如对她存着腌臜的心思,如今连着逢春都敢与她甩脸子。
奴才的种种行为都是跟着主子学的,沈清如心中怕是把她当傻子,逢春这才有样学样。
“万岁爷招了侍寝?”沈芙看了眼篮子,伸手拿了颗荔枝剥开。白色的骨肉晶莹剔透,沈芙低头轻轻抿了口,瞬间口齿生津。
“是。”紫苏在一旁点了点头。这几日姑娘让她好好地注意着前院的一举一动,林安刚走她就知道了,只是还未来记得禀报。
“说是招了沈容华今晚去乾清宫用晚膳。”明面上是用晚膳,背地里自然就是侍寝的意思了。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用晚膳?
“用晚膳……”沈芙摇头轻笑。
难怪沈清如将这一篮子荔枝送来,只怕也是暗指自己吧。
万岁爷传了她侍寝,让她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沈芙扬起眼眸,桃花眼中泛起一片艳色。
低头看着一篮子荔枝,轻轻笑道。那就……那就让沈清如彻底明白。
什么叫做一瞬间从惊喜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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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传沈清如去乾清宫用晚膳。
太阳还未落山,长秋宫上下就忙上忙下开始准备。
内务府的奴才们来了两三回,又是送衣裳,又是拿首饰。偏殿中热热闹闹,倒是显得主殿有些冷清。
祥贵嫔身边的碧荷刚从内务府过来,瞧见这一幕扭头呸了一声。
“狗眼看人低。”
碧荷怒气冲冲的往回走,刚过月亮门却见一眼生的小宫女捧着一篮荔枝从身边走过。
“你!”碧荷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低头看着自己托盘中的一碟子,再看着对方整整一篮子荔枝,眼睛都瞪大了。
“你站住。”
紫苏被喊,心口下意识的一跳。她捏紧手中的篮子,心道姑娘可谓是神算子。
随后连忙胆怯的转过头:“姐,姐姐你叫我。”
谁是你姐姐!碧荷翻了个白眼。
目光在她那篮子上仔细的看了几眼, 确定里面都是荔枝后,才一脸狐疑的看向面前的人。
“你是哪个宫里的?我之前怎么从未见过你?”
“奴婢是长秋宫的。”
“我之前怎么从没见过你!”碧桃眉心狠狠一拧,她是长秋宫里的大宫女,整个长秋宫就没有她没见过的人。
眼前的人她分明从未见过。
“你到底是哪个宫里的?”碧荷的目光又往她手中看,眼神依然冷了下来。
“哪里偷来的荔枝,到时候看我不抓你去慎刑司!”
紫苏回想着之前小主教她的话,恭恭敬敬的开口:“奴婢就是长秋宫的, 我们姑娘可是沈容华的妹妹。”
她轻哼了一声,捧着托盘得意道:“至于这荔枝那自然是万岁爷赏的。”
紫苏说完扬起下巴,满是得意的往回走。
留下碧荷一脸嫉妒的盯着她的背影。
回去后,碧荷气呼呼的告状:“主子,沈容华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 了。”
祥贵嫔今年才二十出头,容貌虽不出色,但胜在有一把好嗓。
她正娇滴滴的吊着嗓,听见碧荷的话后,轻皱着眉心不满的回头看了眼:“什么事如此慌张?”
祥贵嫔仗着这把好嗓子这才独得万岁爷高看一眼,每日吊嗓唱歌已经是常事了。
这样被打扰, 自然心生不满。
碧荷被这么一看,吓得面色都白了。心中慌了慌,赶忙将刚刚的事添油加醋的说给祥贵嫔听。
“你说真的?”祥贵嫔看着晌午内务府送来的一篮子荔枝。
面色悄然变了。
沈容华的妹妹她尚且不太关心,只是这事关乎到万岁爷的恩宠,自是不能忍:“你当真儿看见沈容华也有一篮子?”
“奴婢亲眼看见的,千真万确。”碧荷连连点头。
怕主子责怪,急忙添油加醋的开口。
“满满一篮子,不比咱们这儿少。”碧荷道:“就这样,沈容华眼也不眨的就给了旁人,自个儿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祥贵嫔脸色早就沉了下来。
她是一宫主位,家世高且又抚育三皇子,内务府才给她分配这么多。
什么时候小小一个容华也能与她平分秋色了?
“混账!”祥贵嫔一抬手:“什么东西敢跟本宫争?”
这么多年,沈容华一直伏低做小,乖巧听话。倒是没想到是个披着狼皮的羊,不知何时偷偷勾搭了万岁爷。
竟是再这样的事上越过了她去。
屋内跪了一地,碧荷低头看着滚落在她脚下的荔枝。
心中暗暗叫苦。
看样子,今晚这沈容华怕是不好过了。
记在沈家的族谱之上,这才有了今日的沈容华。
“顶……顶替一事,这些应当与沈芙姑娘没有关系。”毕竟沈芙是刚入京都,入宫选秀。
她若是有这个本领,只怕也不会成为替代品了。
“只怕是沈容华为了夺宠,兵行险招出的下策。”说实话,林安看到这些后也都觉得无语得很
沈容华究竟是有多大的胆子,沈芙刚入宫头一天晚上,琼州华夜宴就送去了万岁爷的床榻上。
就算不是亲生,没有血缘,可沈家到底也是养她多年,何须如此?
陷害沈家?陷害沈芙?
不得不说,沈容华的心思实在是过于恶毒。
萧煜低着头,看着上面写下的种种。
春归子。
琼州华夜宴。
难怪,萧煜仔细一想便记了起来,难怪……当时他就觉得哪里不同,
想到那只落在他袖口上攥的紧紧的手,雪白细腻,纤纤玉手犹如白玉般。
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放开。
那是……她的头一回?想不出当时她该有多无助。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手中的信封撕碎,萧煜捏了捏眉心。
他不可能让沈芙一直当替代品。
*****
万岁爷当晚果真又翻了长秋宫的牌子。
消息一出,宫中上下无人不将目光落在长秋宫的沈容华身上。
沈容华之前也不出彩,倒也不知为何如今这么受万岁爷的宠爱。
后宫上下无人不酸,如今天热,万岁爷本就不太爱喜欢去后宫,这个月算来算去,竟是只去了长秋宫内。
甚至于连之前一直饱受恩宠的淑妃娘娘那儿都去的少了。
宫中是最喜欢说这些闲言碎语的地方,万岁爷的旨意刚下来,这些话便开始传的沸沸扬扬。
翊坤宫内鸦雀无声。
往日里极为热闹的翊坤宫,今日却是显得安静的 有些吓人。
远远儿的看见主殿早早就熄灭的灯火,心中悠然的生出一股优越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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