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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讲述主角燕翩翩裴湛的爱恨纠葛,作者“姜羡鱼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巍峨半丘,肤色雪白,如一捧清艳艳的雪。床头的冰快要化完了,屋里也似乎有些闷热,床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蹙,阖着的眼皮也似乎在跳动,翩翩陷入了混乱的梦中。……一会是满面脂粉的老鸨赵二娘将她上下打量,毒辣的眼睛好似穿透了她的衣裳,鸨母的话既轻且柔,好似怕吓走了眼前绝顶肥美的猎物:“燕翩翩?忘了这个名字,以后你就叫花明月。进了我这金粉珠楼,你这只燕儿......
主角:燕翩翩裴湛 更新:2024-05-08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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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翩翩裴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由网络作家“姜羡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讲述主角燕翩翩裴湛的爱恨纠葛,作者“姜羡鱼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巍峨半丘,肤色雪白,如一捧清艳艳的雪。床头的冰快要化完了,屋里也似乎有些闷热,床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蹙,阖着的眼皮也似乎在跳动,翩翩陷入了混乱的梦中。……一会是满面脂粉的老鸨赵二娘将她上下打量,毒辣的眼睛好似穿透了她的衣裳,鸨母的话既轻且柔,好似怕吓走了眼前绝顶肥美的猎物:“燕翩翩?忘了这个名字,以后你就叫花明月。进了我这金粉珠楼,你这只燕儿......
裴筝立刻偃旗息鼓,哪里还敢再闹。
这个府里最可怕的不是太夫人,而是大哥呀。
她一见大哥就像学生见夫子,存着七分敬重三分畏惧。
***
西山别苑在京都西边约五十公里处,坐马车过去约莫需要两个时辰。
国公府的马车奢华宽敞,围屏坐榻、引枕靠褥、茶具香炉、果品点心一应俱全,哪怕路途稍有颠簸,翩翩也不觉得累。
不知过了多久,裴筠掀开帘子,发现马车已驶入了群山之中,只见四周青山隐隐,云雾缭绕,流水潺潺,跟仙境似的,比起京都来,凉爽了不少。
裴筠开心极了:“这里真凉爽,附近有山泉,去年我还来这里戏过水呢。”
说完,又看了看楚菡儿:“楚姐姐,有两年没来了吧?你不知道,去年宴席上还有好多闺秀向我打听你呢。”
楚菡儿在京都极有名气,哪怕就是回了江南,京都也处处都是她的传说。
“对了,大哥今年给你送了什么生辰礼呀?”裴筠好奇的问道,神情带着打趣。
楚菡儿果真红了脸:“表哥送了我一条菩提手镯。”
说完,撩了撩袖子,雪白的腕子上,戴着一条冰蓝色透明的珠子手镯,颗颗珠子圆润饱满,仿若遗落人间的天宫仙物,流光溢彩,略显暗沉的空间掩不住它的盈盈光芒。
马车里的另外三人都看呆了。
“好——好漂亮啊,这是蓝松石。”裴筝嚷道。
裴筠看直了眼:“我听娘亲说过,这种松石出量极少,爹爹去年也给娘亲买了一对松石耳坠,下来都要一千多两银子呢,你这条看起来质地更好,一丝杂质也无,这得值多少钱哇。”
“楚姐姐,大哥对你真好……”裴筠羡慕得眼里直冒泡,“不过,大哥一向大方,往日里给我们送的生辰礼也是极好的呢。”
裴筝更是又羡又妒,她的亲哥哥比起大哥来还不如呢,见面总是挖苦她。
楚菡儿满脸羞涩,又将袖子放了下去。
一旁的翩翩则暗自震惊,一条手镯就上千两,这,得接多少绣活才能赚到啊。
再往深处走,就能听见人声,也见到了不少马车,已有不少勋贵提前到了。
大家赶路累了,马车先载着众人往行宫处歇息,等到大家睡饱了,再参加晚上的荷花宴。
此处行宫阔大,坐落着一处处的庭院,都是独门独栋的,每个庭院上下三层,房间足有十余间。
因此府里的每个人都分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宴的时间,翩翩随着姐妹们一同去行宫的大殿赴宴,她心里免不了有些激动。
还未到达,就隐约听见丝竹鼓乐之声,远远望去,殿中有舞姬正翩翩起舞。
这是一座水殿,建在池塘之上,四面环水,入眼皆是风姿摇曳的粉荷与圆圆的荷叶。
池塘中还设有曲折回廊,廊檐下架着数不清的宫灯,照得池塘波光粼粼,清风拂来,暗香盈袖。
夜色下的水殿灯火通明,池中芙蕖锦簇,欢歌笑语不断,好一派贵族夜宴的奢靡盛景。
一时人都到齐了。
在京都,荷花宴明面上是世家们借荷之名,行风雅之事,实际上也是他们私底下相看儿媳和女婿的场合,是京都适龄公子与闺秀的大型相亲宴,毕竟京都讲究男女大防,也就靠出席这种宴会得到露面的机会了。
仔细算算,除了二月的花朝宴、三月里的女儿节、七月里的乞巧节,京都贵人又以各种名头生出了不少宴席,比如春天的百花宴,夏日的荷花宴,秋日的菊花宴,冬日的梅花宴……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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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裴湛苦行僧般自我约束的行为,在水云间上好的闺房内,周岩礼一边放纵着自己。一边毫不留情地扇打鱼婉儿,可怜水云间头牌娇艳的脸蛋不一会就红肿成一片。
周岩礼目光阴翳,又欲z火炽烈:“爷平日里是太抬举你了吧?没想到你还是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着去伺候裴湛那个王八蛋?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周岩礼的脸有些狰狞,鱼婉儿害怕了,不停地喊周公子饶命、再也不敢了之类求饶的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岩礼从鱼婉儿身上爬起来,心里的火气平息了不少。
鱼婉儿衣衫不整,脸蛋肿得不成样子,眼里流着骇怕的眼泪,可怜兮兮地缩在床上的角落。
周岩礼在房间的一张圈椅上坐下,目光沉沉。
他和裴湛谈不上有旧仇,但俩人明面上客气,私底下却有龃龉。
裴湛出身优渥,襁褓中被立为魏国公府世子,祖父父亲都是手握实权威名赫赫的大将军,祖母是当今天子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大齐大长公主。
他煞是风流,玩骰子、斗蛐蛐、赛马样样在行,他曾亲眼见他策马横穿街市,不知吸引了多少闺中女子多情的目光,端的是狂放不羁。
可他偏偏又不是那等不学无术的纨绔,他和人对赌,隐姓埋名去考恩科,居然得了个会试魁首。被圣人假意训斥一番后,他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转身去了边疆,在沙场大放异彩,获军功无数。
与裴湛相比,他周岩礼的家世其实也相当不错,姑姑进宫当了贵妃,父亲官拜左相,是朝中的一品大臣,提及京都的狂妄子弟,都绕不过他周岩礼。
只是,面对裴湛,周岩礼总是会生出一股“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力之感。
他似乎总比他要差一步。
他和裴湛年少时曾同在宫中为太子伴读,京都弟子都要习六艺,裴湛是最出色的那个,那时候他就文武超群,年轻张狂风头十足,拥护者众,不在乎那些嫉恨的目光,许多世家子弟以他为尊。
温雅内敛的太子比他们要大上几岁,也很是欣赏裴湛的锋锐张扬,好几次当着他们几个伴读的面赞道:“澈之真乃翩翩少年郎!”
裴湛,字澈之。
世家公子排名榜上,周岩礼一直屈居第二,他做梦都想赢他一筹。
六艺当中,他的射术最强,当他苦学一段时间后,自觉射术又更精进了,他便找裴湛比试。
裴湛还是那副慵懒随意的模样,淡然接招。
周岩礼站在离箭靶一百五十步的地方站定,拉弓张弦,一支利箭“咻”的一声,如疾风刺破长空飞射出去。
箭矢正中靶心,精准无比。
不等观赛的人发出赞叹,周岩礼又搭箭拉弓,第二箭激射而去。
从第一箭的尾部射入,刺破了芯子,第一箭如同脱落的铁片般纷纷掉落,第二箭取代了第一箭,牢牢钉在了靶心。
场下一阵惊呼,在大齐朝,能做到一百五十步开外接连两箭射中靶心的人,屈指可数。
周岩礼脸上漾起满意的笑,再次拉弓射出了第三箭、第四箭、第五箭。
每一箭都从前一箭的尾端刺入,每一箭都射在靶心上,第五箭更是带着余威,将箭靶都射穿了。
就连太子殿下都忍不住站起来,鼓掌道:“精彩绝伦,当真神射也!”
轮到裴湛了,他依旧神色懒懒,叫了自己的随从过来,耳语了几句。
只见他的随从掏出一条绸布,蒙住了裴湛的眼睛。
大家倒吸一口气,裴湛想要盲射!
这——这——
周岩礼的表情绷紧,心里免不了一咯噔。
只见被蒙住双眼的裴湛,拉满弓弦。
演武场上,众人屏息。
裴湛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一会,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裴湛仰头,箭簇朝着天空,手中的箭以奔雷之势,直射而出,箭矢没入了苍穹之中。
裴湛将蒙眼的绸布扯下,不做任何回应,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天空什么异常也没有,众人议论纷纷。
“莫不是虚张声势?”
“我看就是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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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翩翩叹了口气,身无钱银,行止皆不由心。
嬷嬷却沉默了几息,开口道:“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样的容貌,嬷嬷年纪又大了,咱要是回西北,一老一少无人呵护,如何能安稳过日子呢?何不趁着在国公府的机会,找个能为你撑腰的郎君嫁了。”
翩翩眼皮一颤,声音哀哀的:“嬷嬷,我如今如何还能再嫁人呢?”
陈嬷嬷在上邽时就知道翩翩那毒心肠的族叔将她卖给龟公一事,二人重逢后,又见翩翩这般容貌,无人可依的女子这三年若想全须全尾的好好活着,无异于难如登天。
嬷嬷也曾问过翩翩这三年是如何过的,翩翩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嬷嬷心里便明镜似的了,没有再问下去。于她而言,她的翩翩能回来已是最大的幸运了,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如今听翩翩这样发问,陈嬷嬷心痛极了,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好姑娘,将那些事都忘了吧,就当做了一场梦。没人比我的翩翩更好,你能嫁世间最好的儿郎,翩翩不妨想想,你想嫁什么样的人?”
翩翩既想笑又想哭,如果可以不嫁人,她真的不想嫁,但她实在不想让嬷嬷担心,她想了想,说道:“我想嫁一个像爹爹一样的男子。”
哪知陈嬷嬷的脸却沉了下来:“可他没有护住你的母亲!”
翩翩猛地站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涌出,她的声线忽的拔高:“这不是他的错!这不是他的错!爹爹就是最好的!”
陈嬷嬷也站了起来,帮她擦眼泪:“所以,你更要嫁人,嫁得好好的,如此,嬷嬷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对你的父亲交待了。”
那日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陈嬷嬷也不知自己的话,翩翩有没有听进去。
翩翩十六了,这个年龄的姑娘,若是父母健在,亲事应是早说定了的,可她的翩翩如今无父又无母,就剩她一个老不中用的,一点力也使不上,她内心暗自着急。
她看了看正和翠玉坐在芭蕉树下做针线的翩翩,只见她在绣绷上分针走线,许是眼睛盯得累了,她揉了揉眼睛。
陈嬷嬷走过去,看了看她的绣活,她绣的是一株海棠,走线不够流畅,勉强能看入眼吧。
她叹了口气,将翩翩手里的针绣抢了过来:“你又没正经学过针线,苦练了好几个月也不过学了皮毛,还不如翠玉有悟性。你这孩子,明明不爱绣活,何必逼着自己刻意学。你年纪轻轻的,会两针就行了,年轻姑娘谁天天做绣活,又不是真的绣娘,你娘以前就不舍得你做女红,听嬷嬷的话,以后不做了,有嬷嬷呢,你这年龄的女孩,就应该弹弹琴,作作诗,这些才是闺秀该学的。”
翩翩抿了抿唇,“女红有什么不好的,这也是生钱的本领,我就遗憾以前没有跟您和娘好好学这门手艺。”
她脱离了泥潭,但国公府终究不是她的归宿,她不能不为将来盘算,钱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筹z码与保证,没钱寸步难行。
而且,干绣活心里踏实,总比倚门卖笑强吧。
她被掳万花楼后,被赵二娘逼着学琴棋书画鼓瑟吹笙,可是如今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取悦男子的技艺,她一辈子再也不想碰触。
这时,裴筠领着丫鬟来了幽竹轩,人还未进门,就传来了她愉悦的笑声:“燕姐姐,今日我们去朱雀街逛逛吧,我有好多东西要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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