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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

三尺锦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是作者“三尺锦书”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柳云湘谢子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一个很大的纰漏。自太子监管户部以后,盛京的粮仓已经慢慢被搬空了。他用粮食勾结北金,意图谋反。如今虽然被废,但他的余党仍在运作。上一世,北金攻打镇北关,准备粮草的时候,才发现盛京的粮仓空了。接下来就是饥荒,那时候别说发霉的粮食,树皮都扒光了。柳云湘看到炒芝麻糖的,闻着特别香,于是让摊主称了几块。谨烟跟在后面付钱,一转身见......

主角:柳云湘谢子安   更新:2024-05-14 0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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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谢子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是作者“三尺锦书”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柳云湘谢子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一个很大的纰漏。自太子监管户部以后,盛京的粮仓已经慢慢被搬空了。他用粮食勾结北金,意图谋反。如今虽然被废,但他的余党仍在运作。上一世,北金攻打镇北关,准备粮草的时候,才发现盛京的粮仓空了。接下来就是饥荒,那时候别说发霉的粮食,树皮都扒光了。柳云湘看到炒芝麻糖的,闻着特别香,于是让摊主称了几块。谨烟跟在后面付钱,一转身见......

《完整版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精彩片段


老夫人午睡刚醒,由玉莲扶着坐到太师椅上,抬起眼皮扫了柳云湘一眼,脸色沉了沉。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嫁进侯府多年,还是没有规矩。”

柳云湘没心情跟她废话,直接问道:“母亲把绸缎庄、胭脂斋和城郊百亩良田卖了?”

老夫人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有这事。”

“那些都是我的嫁妆,当初拿出来是为了接济侯府,您要卖竟一声都不跟我说!”

“你的嫁妆是带进侯府的,入了公账,自然就是侯府的东西。我身为一家之主,卖这点东西还用跟你说?你这般大呼小叫,指责婆母,有没有教养?”

“我没有教养,但我有脸!”

“放肆!”

“谁家没脸没皮会侵占儿媳的嫁妆,咱们出去说道说道,看侯府的脸往哪儿放!”

“你敢!”

柳云湘站起身,“我夫君死了,手上这点依靠又没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老夫人沉下一口气,“卖这些铺子是为筹银子打通关系,好让你二哥早日回家。”

“这案子就快结了,您至于这么急?”

“那严暮喜新厌旧,哪日厌弃你二嫂了,你二哥还在牢里,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柳云湘冷嗤,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等你二哥回来重振家业,到时补贴你就是。”

柳云湘心思转了一转,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是没什么本事了,这便把管家权交出去,母亲另请人主中馈吧!”

说着,她将一大串腰牌放到桌子上。

老夫人烦躁的摆了摆手,“当初让你掌家是给你脸,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便交回来吧。”

从东院拿出来,谨烟连连叹气。

“夫人,咱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她吃进去还能吐出来?”

“奴婢为您心疼。”

柳云湘眸光一沉,“那我们去讨回来?”

“能讨回来?”

“需用点非常之法。”

入夜,柳云湘带着谨烟从后门出来。

春夜里,长街上很是热闹,一眼望去,灯火璀璨。

柳云湘许久没有逛过夜市了,父亲是礼部侍郎,恪守礼教,同时对子女们也是严加约束。

她记得十四岁那年偷偷带弟弟出来逛过一次,那次玩疯了,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被父亲逮正着。

于是她被禁足三月,而弟弟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还是母亲哭求了一晚上,才算是轻饶了。

现在想来,很久远很久远的事了。

柳云湘一会儿看首饰,一会儿看小玩意,很快就买了很多。谨烟见她难得高兴,也不拦着,只管付钱拿东西。

这时两个妇人在前一边逛一边说话。

“明日官府要开仓卖粮了,市面上六百钱一石,粮仓只卖四百钱,便宜不少呢!”

“前年大雨漫了粮仓,不知道里面的粮食有没有发霉。”

“可不是,虽然便宜,但买到发霉的,只能吃哑巴亏。”

“反正我家那口子说了不买。”

柳云湘听后,微微叹气,看来老百姓对于买粮仓的粮食并不热衷。

户部每年都会卖掉粮仓里贮存四五年的粮食,腾出地方存当年的新粮,但每年买粮的百姓并不多,打发不掉的就随意处置了。

这个随意处置,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纰漏。

自太子监管户部以后,盛京的粮仓已经慢慢被搬空了。他用粮食勾结北金,意图谋反。如今虽然被废,但他的余党仍在运作。

上一世,北金攻打镇北关,准备粮草的时候,才发现盛京的粮仓空了。

接下来就是饥荒,那时候别说发霉的粮食,树皮都扒光了。

柳云湘看到炒芝麻糖的,闻着特别香,于是让摊主称了几块。

谨烟跟在后面付钱,一转身见子衿杵到了跟前。

“你从哪儿冒出来?”

小丫头高高瘦瘦的,也不说话,只将一个小瓷瓶给了柳云湘。

柳云湘接过去,仔细装进袖袋,而后给了小丫头一块芝麻糖吃。

小丫头吃了一口,大概觉得好吃,伸手还要。

柳云湘拿出来一块自己吃,其余的都给她了。

谨烟又一个错眼,子衿就消失了,不由抹了一把冷汗,“夫人,她是不是会什么妖法?”

柳云湘笑,“这就叫高手。”

白玉桥那边有人在打斗,百姓们纷纷四散。

谨烟忙要拉柳云湘往回走,她却迎着逆着人群往前。

“夫人,危险!”

柳云湘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回家,我晚一些回去。”

说完,她小跑起来。

隔得不远,她看到严暮沉着脸站在桥头,胳膊受了伤,染红了衣袖。

她抿紧嘴巴,自衣袖拿出那小瓷瓶,将里面蛇毒倒到帕子上,朝着严暮跑过去了。


慕容令宜轻哼了一声,“既然不能喝酒,那便算了。”

说着,她也坐了回去。

柳云湘猛地松了口气,再看那严暮,他正戏笑的看着她。

他早就安排好了,故意让她发慌!

她气得够呛,瞪了他一眼。

慕容令宜坐回去,暗暗拧了身边婢女一把,那婢女疼得咬紧牙关,不敢泄露一声。

“你说七哥和一个女人在花厅,还听到那女人干呕,像是怀孕了。”

“是。”婢女瑟缩道。

“这个女人是柳云湘?”

“奴婢急着去找您……没看到她从花厅出来……”

“哼!”

慕容令宜看了一眼柳云湘,美则美矣,但到底是寡妇,七哥即便是玩玩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或许,她想多了。

国公府有个马球场,宴席过后,国公夫人带着女眷们去看男人们打马球。

场上有两队,一队是以严暮为首的,另一队以肃平王世子陆长安为首。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大奸臣,一个是手握重兵的肃平王府世子,皆是龙章凤姿,风流人物。

女眷们坐在观礼席上,有不拘礼节的对着两男子评头论足,有害羞的偷瞄一眼就低下了头。

而柳云湘一眼看到陆长安便再也挪不开眼了,刚才在席上并没有看到他,原以为他没有来的。

上一世,她因看着严暮生气,用过席后便早早离开了,不知后面还有马球比赛,也不知他上场了。

“夫人,您押哪一队?”谨烟推了发呆的柳云湘一下。

柳云湘回过神儿来,见两个婢女各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谨烟见她呆愣愣的,忙小声解释道:“国公夫人说咱们女眷光看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凑个趣儿,一人拿身上一件饰物,觉得哪队会赢就押哪队,赢了可拿回自己的,输了便要给赢的那队,由他们分了去。”

柳云湘浑身上下就一只珠钗,只好取了下来,一个托盘放的是赌严暮那队会赢的,另一个是赌陆长安会赢的。

严暮那边多,陆长安这边少。

她没有犹豫,直接押给了陆长安。

国公夫人让两个婢女端着托盘给两队人看,激励他们赢下比赛,赢了就有彩头拿。

周礼怀和严暮一队,二人坐在马车,他凑近严暮小声道:“胎儿很健康。”

严暮回头,扫了他一眼,“你知道太多了。”

周礼怀忙捂住嘴巴,摇头表示自己绝不会乱说。

这时端着托盘的婢女过来,严暮随意扫了一眼,却看到了那素的特别醒目的珠钗,不由脸色一寒。

她押陆长安会赢!

陆长安穿着一身月牙锦袍,有世子的贵气,也有书生的儒雅。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皎如明月,仙姿飘逸。

只是那张脸过于苍白,病气缠身的样子,此刻迎着风,像是随时会倒的样子。他如此,他身后那些队友也多是书生,一样的单薄。

再看严暮那一队,个个身强体壮,不是武将也是练家子。

这样一看,输赢似乎已经定了。

比赛开始,柳云湘一直紧张的盯着陆长安,倒不是怕他输,而是怕他体力不济摔下马。

这时严暮一马当先进了一球,女眷这边虽克制但也小小的欢呼起来。

尤其是慕容令宜冲着赛场大喊:“七哥,加油!”

严暮幼时在长公主府养过一段时间,好像是家中行七,所以慕容令宜一直喊他‘七哥’。

这个骄纵的郡主谁的面子也不给,唯独在严暮面前听话乖巧。


也就一句话的事,严暮想到这小女人今晚跟着他受了惊,也就没有拒绝。

柳云湘见严暮答应了,便觉这糯米鸡更香了,又就着喝了一碗粥。

等严暮跟粮仓要粮的时候,粮仓拿不出来,他就会知道粮仓已经被搬空的事,而后及时处理。

柳云湘吃饱喝足,正想找个借口回家,这时木槿进来禀报。

“元姑娘做噩梦了,想请大人过去陪她。”

柳云湘小小唏嘘了一声,品行高洁,盛京双姝之一的元姑娘已经彻底臣服严暮这奸臣了。

什么做噩梦,分明是邀宠。

严暮别有深意地看向柳云湘:“若你留我……”

柳云湘笑,“又怎样?”

严暮觉得自己莫名被堵了一下,“大人我喜新厌旧。”

柳云湘起身,“良宵苦短,我就不打扰严大人了。”

说完,她转身出去了。

严暮给气乐了。

他说是那么说,但却没碰过那元小女。

总觉得不想那么做。

又喝了口酒,严暮转身,去书房睡觉去。

——

瑞昌钱庄幕后的老板是严暮,柳云湘第二天过去取了两万两,剩下的一万,她让严暮给她买粮食了。

而这两万,她特意去码头,买了一批往西边草原运的粮米。饥荒发生后,西边是不缺粮的,所以有没有这批粮都没有影响,但盛京没有这批粮,就会死不少人。

粮食她都存到那栋空宅子了,张琪考虑周全,离京前让同村两兄弟在那里看守。

她还带了一车粮回侍郎府,却连家门都进不去。

年老的徐管家无奈道:“夫人这两日身子不大舒服,说是不方便见……见外客。”

谨烟皱眉,“徐伯,你糊涂了不成,我们夫人怎么能是外客。”

徐管家叹了口气,“可夫人就是这么说的。”

柳云湘摆手,示意谨烟不必再说,“徐伯,我娘身子到底如何?”

“咳咳,只是小小风寒。”

柳云湘点头,“我就不进去惹她不快了,不过这一车辆米,你让人抬进去吧,倒也不用跟我爹娘说。”

“小姐,您怎的送一车米来?”

回娘家哪有带一车米的,说出去都新鲜。

“呃,我打算开一间米粮铺,这不就米多,所以给爹娘送一车来。”

“那我就代老爷夫人收下了。”

等坐进马车,谨烟替柳云湘不平,“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老爷夫人怎么还生您的气,再说二公子的死也不能怪您啊!”

柳云湘靠着车厢,轻轻叹了口气。

当年弟弟想建功立业,随靖安侯一起北征,父母不同意,但她觉得男儿就应该历练一番,于是支持他,还偷偷找靖安侯把他安插进了北征军。

结果北征军全军覆没,弟弟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父母觉得是她害了弟弟,因此一直不肯原谅她。

又过了几日,谢家二爷终于放回家了,谢家那案子也了了。

只是,在谢二爷回家第二天。

二夫人上吊了。

柳云湘过去的时候,见老夫人身边的胡嬷嬷在门口守着,刚打发走二公子三公子和四姑娘。

柳云湘也被拦住了,“三夫人,您请回吧。”

“二嫂怎么样了?”她问。

胡嬷嬷端着手,耷拉着眼皮道:“二夫人好端端的,不知哪个贱蹄子乱说,回头定要揪出来,割了她那烂舌头。”

柳云湘轻嗤,家里这点破事,别人不知,她还能不知道。

这时,院里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响,柳云湘歪头看,见那二爷将八仙桌从敞间扔了出来,重重砸到院中青石板上。接着是茶具、花瓶、字画,最后连多宝架都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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