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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长篇小说

于自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内容精彩,“于自乐”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陆松霍庭琛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内容概括:力啊!空气变得燥热,每呼吸一口都烫得暧昧。霍庭琛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支棱了起来。这是第几次了?霍庭琛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自从楚辞忧出现,他就经常被她撩拨得情欲大动。跟没接触过女人似的,真丢脸!唉,要动就全身都动,干嘛只有那个地方醒过来啊?终于,楚辞忧脱好了,围着浴巾去......

主角:陆松霍庭琛   更新:2024-06-16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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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松霍庭琛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于自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内容精彩,“于自乐”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陆松霍庭琛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内容概括:力啊!空气变得燥热,每呼吸一口都烫得暧昧。霍庭琛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支棱了起来。这是第几次了?霍庭琛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自从楚辞忧出现,他就经常被她撩拨得情欲大动。跟没接触过女人似的,真丢脸!唉,要动就全身都动,干嘛只有那个地方醒过来啊?终于,楚辞忧脱好了,围着浴巾去......

《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楚辞忧不在家,霍庭琛憋了一天,都快憋疯了。

楚辞忧刚进房间,他便开始吐槽:“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半天了!”

“有事?”

楚辞忧一边问一边找睡衣,准备去沐浴。

半个衣柜都挂满新衣,还都是名牌新品。

当霍家的儿媳妇,物质上无可挑剔,就是婆婆忘了给她零花钱,她也没好意思开口要。

这段婚姻不知道能延续多久,还是自己赚钱养自己比较靠谱。

久久得不到霍庭琛的回应,楚辞忧又问了一遍:“霍庭琛,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呀!”

“没事就不能找你?哼,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霍庭琛气哼哼。

“阴阳怪气!”楚辞忧蹙起秀眉,“我记得你以前不大爱说话的。”

霍庭琛噎了噎。

从前他是不爱说话,但现在他十分喜欢与她沟通。

也许是当了三个月的植物人憋够了。

也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没废,还没与现实脱节。

他还是声名显赫的霍庭琛!

“霍庭琛,我今天去提我妈留下的遗产了,没成功。”楚辞忧说。

“什么遗产?”霍庭琛惊讶地问,“楚家二老……没了?”

楚辞忧摇摇头,把自己的身世说了说。

霍庭琛讶然:“你竟然不是林美华生的……”

“昨天手术的事,便是为了遗产算计我,他们全都合起来欺负我。”

楚辞忧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帮他按摩肌肉。

“律师说要你一起去签字才能提取遗产。所以,霍庭琛你快点儿苏醒吧!”

“你以为我不想?”霍庭琛冷哼。

大房野心勃勃,他一倒下所有压力都给到妈妈。他也想早点儿苏醒,扭转时局。

“你也想,我知道。”

楚辞忧双手有节奏的顺着霍庭琛的小腿往上,一直捏到大腿。

她的力道让他很舒服,他享受着,压抑了一天的心情豁然开郎。

霍庭琛十分大方地说:“等我醒了,不仅帮你拿遗产,还帮你收拾楚家。”

“这可是你说的哟!”楚辞忧眉眼弯弯。

她当然不信他。

可人在受委屈的时候,总是渴望得到共情的。

即使霍庭琛只是在画大饼,她也能暂时开心。

心情愉悦地楚辞忧,手下捏得更起劲儿了。

霍庭琛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在她的按摩下昏昏欲睡。

直到快捏到大腿根时,一股奇怪的电流袭遍他的全身。

霍庭琛一秒惊醒,急忙喊停:“够了,不用捏了。”

“哦,好。”

楚辞忧甩甩小手,“那我明天再帮你按摩,你要没别的事,我就去洗澡了。”

“嗯。”

霍庭琛暗暗松了口气。

她的手太软,再往上按他就顶不住了!

房间里开着空调,一点儿也不冷。

楚辞忧无所顾忌的床边脱衣服——反正霍庭琛也看不见。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霍庭琛耳边无限放大,每一声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他甚至能清楚的分辨出,她在脱衣服还是脱裤子。

这敏感的感知力啊!

空气变得燥热,每呼吸一口都烫得暧昧。

霍庭琛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支棱了起来。

这是第几次了?

霍庭琛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从楚辞忧出现,他就经常被她撩拨得情欲大动。

跟没接触过女人似的,真丢脸!

唉,要动就全身都动,干嘛只有那个地方醒过来啊?

终于,楚辞忧脱好了,围着浴巾去浴室。

霍庭琛长吁一口气,准备睡觉。

浴室的水声哗啦哗啦地响起,霍庭琛再次清醒!

他脑海中出现一张精致美丽的脸蛋,肤光胜雪,双眉修长,朱唇潋滟。

她站在樱花树下甜甜的笑着,两颊染着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干净清澈,略带几分羞涩。

人比花娇。

在不小心撞到他后,又如受惊的小鹿,细声细气地道歉:“对不起……”

她,是楚辞忧。

曾经宴会上的匆匆一撞,早已被埋没。如今,记忆隔着千山万水砸过来。

那么清晰,有如昨日。

回忆很短,却让霍庭琛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直到楚辞忧洗完澡钻进他的被窝,他才意识到竟然把一段不到三分钟的小插曲,反反复复的回忆了半小时!

天啊,他是疯了吗?

“霍庭琛,你睡了吗?”

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沐浴后的馨香飘入鼻中,像小羽毛似的萦绕到心头,有点儿酥酥的痒。

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他应该“睡着”。

于是,霍庭琛没说话。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各取所需。而且,你不会害我。”

楚辞忧小声嘟囔着,往霍庭琛身上靠了靠。

他身上真暖啊,暖得让她心安,也让她眷恋。

反正他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挨着他。

楚辞忧自我安慰一番,心安理得的挨着霍庭琛睡去。

单薄的睡衣根本压不住彼此的体温,霍庭琛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碰触。

很香,很软,也很小心翼翼。

也许,受了伤的孤雁更需要温暖吧!

霍庭琛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心疼。

可惜,还没和睦上多久,楚辞忧就开始不安份了。

她又变成了小兔子,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往他身上搂。

小手摸索一番,最后停留在他的腹肌上。

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燎原。

腿就更过分了,直接搭在他大腿上。

她这是……在玩火!

霍庭琛不停地深呼吸,却还是没能控制住支棱了起来。

而他怀里的女人,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她只顾自己睡得舒服,时不时就换换姿势。

第二天,霍庭琛长了黑眼圈。

楚辞忧奇怪地支着身子摸他的眼角:“咦,你眼睛下面怎么黑了?”

“没睡好!”

霍庭琛没好气的答。

连续两晚被她磋磨到要疯,不黑眼圈才怪!

“你不是一直在睡吗?”楚辞忧问。

霍庭琛深呼吸:“我有思想意识,不代表闭着眼睛就是睡觉!”

“哦!那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想什么?”楚辞忧问完,猛地一惊。

他昨晚没睡,可她还抱了他一晚!

这这这……

“从今晚开始,你不许上我的床。”霍庭琛没好气地说,“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

楚辞忧瞬间涨红了脸。


霍庭琛迟疑着,在心中复盘刚才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大手果然蜷了蜷,虽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让楚辞忧疯狂。

“又动了又动了!”

霍庭琛对自己自己的动作没多少意识,主要是被她的反应搞激动了。

他真的动了吗?

他高兴地再度蜷动手指,想好好体验“活动感”。

但是,他没感觉啊!

“霍庭琛,你以前弹过钢琴吗?”楚辞忧问。

霍庭琛愣了愣:“为何这样说?”

“你的手指头动的时候,仿佛在弹钢琴。食指、中指和无名轮流弹动,还挺有节奏感的。”

“……我在敲桌子。”

楚辞忧:………

“好吧,不管你弹什么,能动就好。霍庭琛,恭敬你啊!”楚辞忧由衷地为他开心。

霍庭琛笑了:“我迟早要苏醒的。”

“那你会借我钱吗?”楚辞忧趁机重提借钱之事。

只要三亿,就能买下现在的楚氏。

盘活之后就是她的个人物品!

林美华和楚嫣然不是担心她分家产吗?她不分了,直接全盘端!

哈哈,想想都爽啊!

楚辞忧暗自高兴,却不知霍庭琛的激情已对被冷水覆灭:“楚辞忧,你刚才在骗我?”

“嗯?”

“为了讨我欢心得到资金,骗我说能动?”

霍庭琛的希望变成绝望,再变成生气。

原来是她在骗他,怪不得他的手指没什么感觉。

可恶,竟然用这种事来骗他钱!

欺骗一个时刻盼着能说能动能下地走路的植物人,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是啊,你真的动了。难道你自己没感觉?”楚辞忧诧异,“敲桌子”敲得那么优雅,自己却不知道?

这是什么情况?

霍庭琛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是的,他没感觉。

所以他根本就没能按意识蜷缩手指,是她说谎!

“你真的动了。”

楚辞忧拉起霍庭琛的手,一根根拉伸手指反复观察,“奇怪,怎么会没感觉呢?”

“放开!”霍庭琛恼了,大声喝吼。

楚辞忧看看他“安详”的睡颜,想到了什么。

下一秒,柔软充盈掌心,霍庭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她在干什么?

“有感觉吗?”楚辞忧红着脸问,小手把他的大手压在自己胸前。

霍庭琛口干舌燥:“有……”

“那你想摸吗?”

“!!!”

“按一按更软哟!”

楚辞忧娇哼着,小脸已经红成虾子。

她都这样牺牲色相了,他不可能没反应。

快动啊!

楚辞忧无意识的用力,把他的手又往胸前压紧了几分。

霍庭琛万万没想到,她为了刺激他的末梢神经会做这出这种事。

那种一手握不住的充盈感,强烈刺激着他。

想用力丈量她的尺寸!

“啊!”

楚辞忧突然尖叫了一声,仿若被电流击到,用力挥开他的手。

他捏她了!

“霍庭琛你不要脸哦!”楚辞忧面红耳赤。

捏得那么用力,他怕不是装没感觉,故意占她便宜。

霍庭琛也红了脸,缩回手。

他真的……捏了她!

很软,很大。

指尖的发力感,和她柔软的反弹感,还在掌中萦绕。

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霍庭琛恍惚得像在做梦,他的手能动啊!

“霍庭琛,你再抬手看看。”楚辞忧喊,欢喜让她忘了羞涩,只盯着他的手看。

霍庭琛五指蜷缩,虚虚握成拳状。

他也很激动,迫切的求证:“我在握拳,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楚辞忧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拳头,“试试抬手!”

霍庭琛缓缓蓄力,抬手……

“抬啊!怎么不动了呢?”

霍庭琛一连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手抬起来。

再强烈的意识也控制不了失去反应的肢体神经。


“白医生你好!快过来帮帮忙呀!”陆松用力撑着霍庭琛的背,手忙脚乱的给他套衣服。

而霍庭琛平静的闭着眼,无力的靠在陆松身上,任她摆布。

白璟内心替霍庭琛屈辱,他再也受不了,喝道:“你让开,我帮琛哥穿。”

“那太好了,谢谢!”

陆松松了口气,起开让到一边。

白璟长相斯文,力气倒很大。他快速为霍庭琛穿好衣服裤子,冷冷地盯着陆松:“你和琛哥怎么回事?”

“咳,说来话长……就不说了吧!”陆松心虚地轻咳。

白璟讨厌她。

也难怪,昨天中午她还是陆松的未婚妻,下午就成了霍庭琛的妻子。

不知内情的只会当她水性杨花,配不上尊贵的霍庭琛。

“我很有时间听。”白璟心里郁闷透了,板着一张脸等陆松解释。

为什么她一个“有夫之妇”,突然就嫁进霍家,还把霍庭琛给睡了!

陆松蹙着眉:“可是,我现在赶时间……”

她忙着去领遗产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白璟咬牙切齿地问。

陆松两眼茫然:“啊?”

“故意趁琛哥不能反抗睡了他……”

“咳咳……”

陆松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没有没有……”

“那你凭什么嫁给他?”

刚刚因为穿衣服被扰醒的霍庭琛也受不了白璟的聒噪和白痴,对陆松说:“告诉他我们是旧识,出事前我联系过你。”

陆松猛点头。

今天酒醒头脑好使,陆松转述得很婉转:“白医生,我和庭琛老早就认识了,他出事前就说让我嫁给他。”

“啊?”

这下轮到白璟傻眼了。

霍庭琛又对陆松道:“以后再有人问,你就这么说。”

“好!”陆松答。

白璟回神,古怪地看着陆松:“你在和谁说话?”

“……你。”陆松心虚地笑笑,“白医生,你来了就太好了!”

“哼!”

白璟还是不待见陆松。

秦如芳上来了,笑道:“白璟来了?”

“伯母,庭琛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白璟问。

“说来话长……”

白璟唇角抽了抽,怎么每个人都“说来话长”?

“小忧,你去办你的事吧!我和白璟沟通。”秦如芳说着,把结婚证递过去。

大红本本上写着:霍庭琛、陆松。

甚至连合照都有!

陆松再次在心中感叹霍家手眼通天。

循着前世的记忆,她来到丰县海天律师事务所。

李玉江律师年过五十,是个目光睿智、面容慈祥的男人。

看到陆松,他一眼就认出来:“你是姚安的女儿?”

“李律师,您好。”陆松悲从中来。

能一眼认出她,说明她的脸长得极像姚安。

可她却因为一场高烧,把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忘了!

“楚小姐请坐,你是来领取姚安的遗产吗?”李玉江一边问一边给她倒水。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做。可见他有多重视!

陆松感激一笑,拿出结婚证:“是的。我昨天结婚了,应该符合领取遗产的要求。”

“恭喜楚小姐收获良缘。”李玉江呵呵笑着,朝外张望,“您丈夫呢?”

“他没来。”

“那不行,领先遗产需要你们夫妻两人同时签字、拍照。”李玉江遗憾地说。

陆松:………

前世是陆松和她一起来领遗产,她根本没注意签字拍照这些细节,以为带上结婚证就可以。

现在完犊子了!

霍庭琛是植物人,根本不能亲自到现场签字拍照。

“楚小姐,你不会是为了领取遗产,随便找个人假结婚吗?”李玉江半开玩笑的试探道。

“我……不是。”

陆松耳尖红了红。

昨天答应结婚,除了需要霍家的庇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遗产。

李玉江皱了皱眉,人生经历告诉他这段婚姻不简单。

他语重心长地说:“楚小姐,你母亲生前已经尽心为你打算了。如果只是为了提取遗产而结婚,你就太辜负她了。”

“不,我不是……”陆松红了眼眶,“我的婚姻真实有效,我来提遗产,是为了保护妈妈留给我的玉钗!”

“楚小姐请回吧!带上你的丈夫再来。”

“李律师……”

“法律不能钻空子,我们得按章程来办。请!”

陆松无奈,只得先离开。

她不知道,前脚才离开律所,后脚李玉江就被绑架了……

落寞地回到景城,陆松拦住她的去路。

“小忧,我终于找到你了!”

陆松深情款款地看着陆松:“小忧,咱们不赌气了,跟我回家吧!”

“让开!”

陆松面色一沉,后退两步,厌恶地瞅着陆松。

“小忧,我和嫣然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酒后把她误当成你了……

小忧,我已经明确告诉楚嫣然,我对她没感情,我爱的只有你。她已经答应把孩子打了,

你放心,以后再没有人影响我们的感情……”

陆松一口气说完,眼巴巴地看着陆松。

陆家自负的大少爷,此刻装成了小可怜。

陆松看着她,只觉得可笑。

漏洞百出的谎言,也指望她相信?真把她当傻子了吗?

虽然前世她确实恋爱脑。

“小忧,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陆松往前两步,去拉陆松的手。

却被避开。

“小忧?”陆松愕然。

陆松冷冰冰地说:“楚嫣然已经怀孕,于情于理你都该对她负责。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小忧,那夜我真是醉了。我爱的是你,不是她啊!”陆松殷殷地解释着,心底有些不耐烦。

怎么回事?今天这样难哄?

“都不重要了。如今我是霍家妇,而你是楚嫣然腹中孩子的父亲。”

“小忧,你还在生气吗?”

陆松拧起眉头。

和楚嫣然的事触碰到她的底线了吗?唉,早知道就先别让楚嫣然怀孕了。

“气什么?你们于我,都是陌路了。”陆松说着便要走。

陆松突然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把她带进怀里。

下一秒,他低头吻下来。

她肯定是在气他一直不碰她,却和别的女人睡觉。

那他就委屈一次,成全她好了!

虽然她不洁,但她美啊!

硬着头皮满足她一次,他也不吃亏。

“啪!”

还没吻到她的唇,陆松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他错愕地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小忧。”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

他……

楚辞忧偷眼瞄向霍庭琛的腰腹间。

丝棉被下,果然有所突兀。

楚辞忧羞窘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个从小睡相不好……”

楚辞忧小声解释,因为羞窘而声音发颤。

霍庭琛冷哼:“我知道。”

“呼!”

楚辞忧松了口气。

感谢他的理解!

“你们女孩睡觉没几个老实的。”霍庭琛补充。

楚辞忧猛地愣住,一股不适感在心底滋生。

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得睡过多少女孩啊?

再看霍庭琛时,顿时觉得他不好看了。

生得人模人样,没想到也是个人渣!

楚辞忧起床洗漱的动静不自觉的大了许多,乒乒乓乓响得霍庭琛没办法睡觉。

最后,她拿来热毛巾,胡乱在他脸上抹了一把。

粗鲁的动作都把霍庭琛弄疼了。

他思考了一秒:难道她在生气?

她睡觉不老实把他整勃了还怪他?

“脸洗好了,我要去吃早餐了。”

“还没刷牙。”

霍庭琛提醒。

楚辞忧呵呵哒:“反正你也不张嘴吃东西,不用刷了。”

霍庭琛:………

“那你给我换身衣服。”

“你躺着不出汗,不用换那么勤快。”

霍庭琛深呼吸。

很好,新婚第二天,她已经不想伺候他了!

“我走了,你继续躺着吧!”楚辞忧把毛巾一扔,准备走。

霍庭琛心弦一紧,忙道:“等等。”

“霍总还有何吩咐?”

楚辞忧语气不善。平时都喊名字,现在喊霍总,可见她还在生气。

霍庭琛不想今天还独自在家憋一天,他希望她能留下。

可是,他没有哄女孩的经验。

思考几秒觉得她还是在“恼羞成怒”,于是他主动为她化解尴尬:“白璟说我的身体正在慢慢苏醒,和你没关系。”

楚辞忧翻白眼。

虽然没经过人事,但前世也有过三年婚姻,该懂的都懂。

若不是起了欲望,怎么全身都不能动,偏偏那个地方能动呢?

“你今天别出门了,在家照顾我。”霍庭琛转移话题。

“有佣人。”

楚辞忧一点儿也不想照顾他。

动不动就崛起,太尴尬了。

“你是霍家儿媳,照顾我是你的义务。”霍庭琛提醒。

楚辞忧撇撇嘴:“知道了。”

……

家里的活儿都有佣人干,楚辞忧只需要帮霍庭琛按摩、说话。

但她今天心情不爽,不想干。

直接让佣人帮忙把霍庭琛挪到院子的躺椅上晒太阳,自个儿捧着书在旁边看。

微风吹过,园中花木沙沙作响。

霍庭琛无比放松的靠在躺椅上,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

已经许久没这样放松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楚辞忧在身边,他就很安心,半点儿也不暴躁了。

哪怕她还在生气,不和他说话。

“小忧,你昨天说的那块地,我已经让人去接触卖家了。”秦如芳捧着热牛奶过来,满面笑容地说。

“妈办事效率真高!”楚辞忧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钱就是好,想买什么就买。

可悲她这个楚家大小姐,现在连个包都买不起。

“什么地?”霍庭琛问。

楚辞忧道:“妈,其实不用那么急的。陆家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买东郊的地。”

陆松还等着她提遗产变现,给他提供买地资金呢!

“不就是一块地嘛!你喜欢咱们就买,就当是霍家给你的聘礼了。”秦如芳不在意地说。

“啊?”

楚辞忧万万没想到,秦如芳会把地送给她,惊得合不拢嘴。

那可是十个亿啊!

“等你给霍家添丁,妈再送你更好的。”秦如芳笑眯眯地看向楚辞忧的小腹。

我滴妈呀,这话也是能当着霍庭琛说的吗?

楚辞忧小脸涨红,恨不能去捂他的耳朵。

果然,霍庭琛发出冷笑:“楚辞忧,原来你是为了钱。”

“我,我不是为了钱……”

楚辞忧窘迫地解释,秦如芳在这里还不能直接喊话霍庭琛!

“我知道。”秦如芳爱怜地拍拍楚辞忧的手,“但生活有成本,你也需要钱。”

“可是太多了。现在买地是十亿,三个月后就是一百亿啊!”楚辞忧摇头,有被巨款吓到。

“那更好啊,你就是百亿小富婆了。”秦如芳说得轻巧,丝毫不放在心上。

楚辞忧不由得暗猜:霍家得多有钱,才把一百亿当牛毛啊?

霍庭琛大吃一惊。

他东郊有块地在招商,但因为地段不好迟迟没有卖出去。

现在听楚辞忧的意思,她非常确定那块地能在三个月后飙升十倍。

她有内部消息?不是陆家知道什么内幕透露给了她?

“妈,实不相瞒,我这么做主要是报复陆松。”楚辞忧不好意思地的绞着手,“您已经帮我达到报复的目的了,利润该是霍家的。”

“霍家的,不就是你的吗?提前写上你的名字而已。”秦如芳了然一笑。

恨到能对前男友下狠手,她就不必担心她和陆松死灰复燃了。

“可是太多了……”楚辞忧偷眼瞄霍庭琛。

他怎么不说话了?真当她是为了钱才来霍家的吗?

也太小看人了。

“不多。”

秦如芳看向自己的植物人儿子,脸上的笑容被愁容取代。

“庭琛和他爸创下的基业何止百亿?可我,快守不住了。”

霍庭琛心头一凛,怒意丛生。

他愤怒地呼唤楚辞忧:“快问大房做什么了?”

“妈,大伯又给你压力了?”楚辞忧问。

“唉!”秦如芳叹了口气,“这次是你奶奶,她要让你大伯一家进董事局。”

“不行!”霍庭琛怒吼。

奈何秦如芳听不见,而他“安详”的脸上也呈现不出别的表情。

空有一腔愤怒,无处发泄。

好在,他现在有了楚辞忧。

霍庭琛语气缓了缓,道:“进董事局领空衔只是大伯的第一步,进去后会架空我妈的权利。一定要阻止!”

“妈,我们楚家生意做得小。但我也知道进董事局意味着什么。大伯现在说只要空衔,等进去就不是这么说了。他肯定要实权。”

楚辞忧同情地看着秦如芳。

不过五十岁,鬓边的头发已经斑白。

霍庭琛出事后,来自霍奶奶和大房的压力一定很大。

“我知道,可是……”秦如芳又叹了口气,恳求地看着楚辞忧,“小忧,如果可以,妈希望你能尽快怀上庭琛的孩子。”


霍建树道:“不知道是谁送的,那你为什么要把花扔了?”

“只要不是我老公送的,一律不收。”楚辞忧说完,厉声反问,“大伯,难道我扔错了?”

霍建树:………

哼,不承认?那就拿卡片说事好了!

小王扔花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卡片没了。肯定是被楚辞忧收起来!

霍建树起身,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寻找卡片。

楚辞忧猜到他的意图,问:“大伯在找什么?要不要把碎纸机也打开找一找?”

霍建树眼色微变,看向碎纸机。

她先一步把卡片碎掉了?!

霍建树气得牙痒痒:“楚辞忧,小看你了!”

“大伯一向瞧不起我这种小人物。不过大伯能看上陆松,说明眼光也不怎滴。”楚辞忧冷笑,“陆松那个人喜欢耍小聪明,希望大伯不要被他利用。”

阴谋被公然揭开,霍建树脸上难堪:“我才不认识什么陆松!”

“那就好。”楚辞忧点点头,“陆松和我深仇大恨,谁与他同盟便是我的敌人。我,绝不手软。”

瘦削的小身板,在这一刻释放出极强的恨和威严。

霍建树被震慑到,心虚地问:“他可是你前男友,你就这么恨他?”

“永世不竭!”楚辞忧深呼吸,“大伯没事就请回,赌约之内您不该来公司的。”

“咳!我也是关心你。”

霍建树讪讪的走了,出公司就把楚辞忧的话转告给陆松。

陆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难堪到了极点儿:“她竟然如此待我!”

“陆先生,女人恋爱的时候可能会犯傻。但一清醒,战斗力就翻倍了。你的小聪明不适用楚辞忧,还是另谋他策吧!下次把局布好了再喊我,我老了没精力跟着你折腾。”

霍建树拍拍陆松的肩膀,决定放弃这颗没有大智慧的棋子。

“霍先生就不怕她怀真怀了霍庭琛的孩子吗?”陆松问。

霍建树脸色大变,停下脚步。

怕,怎么会不怕?

好不容易才把霍庭琛弄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怎么能让他生下孩子?

霍建树的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变成狠厉。

“陆先生还有何高见?”

“我要毁了楚辞忧,请霍先生帮忙。”

————

次日,一份帖子送到总裁办。

霍家世交秦家设宴,请楚辞忧代表霍庭琛参加。

前世这种宴会楚辞忧参加过不少,轻车熟路,下班后就带着江北前往。

秦老的宴地设一家专门接高端局的四合院,古香古色京味儿十足。

楚辞忧前世参加过不少局,倒是头一回来这个地方。

“秦老是京城人,赌石发家的,喜欢字画……”江北一路走,一路科普主人家的喜好。

楚辞忧默默记下。

“小霍太太来了。”秦老一脸和气,但过份精明目光让楚辞忧不敢掉以轻心。

“秦老,您好。”楚辞忧微笑着问安。

“庭琛好些了吗?”秦老问。

楚辞忧面露难色:“还是老样子。”

“那可真为难你了。”秦老叹息,“听说你把霍氏管理得很好,和庭琛好着时一样。”

“有吗?”

楚辞忧受宠若惊,“我其实是第一次实操,都是股东和高层们出谋划策。”

秦老诧异:“你以前没管理过公司?”

“没。”楚辞忧轻轻摇头,“虽然大学念是金融管理,但家里没让我工作过。”

秦老更为惊叹:“小霍太太天资聪颖,前途不可限量啊!”

“多谢秦老夸奖!”楚辞忧笑笑,端庄得体。

今天到场的宾客不算多,十多位商界大佬。

见秦老如此瞧得上楚辞忧,大家都纷纷过来敬酒。

“我家夫人不胜酒力,就由我代劳吧!”江北赶紧站出来挡酒。


霍庭琛躺在露台上,看着久违的彩色世界,内心依旧焦躁不安。

他已经安排好一切,按理楚辞忧那边不会再有问题。

但只要她还没回家,他就无法安心。

真是奇怪,他竟然牵挂一个才相处了几天的女人!

因为她能听到他的心声?因为她促进他苏醒?

对,就是这样!

霍庭琛点亮手机屏幕:已经下午三点多,她怎么还不回来?

楚家那边还没处理好?

霍庭琛目光冷沉,正想发信息质问江北,女人的说笑声从外头传来。

回来了!

霍庭琛精神一振,转动眼珠努力的想朝声源看去。

可惜他还不能转动脖子。所处的位置又背对着大门处,再努力也是枉然。

“庭琛,我们回来了。”

秦如芳拉着楚辞忧来到霍庭琛面前,“你们聊会儿,我把蛋糕放冰箱去。”

“好。”

楚辞忧拘促得目光闪躲。

睁着眼睛的霍庭琛,帅得人神共愤。也比她想像的更威严、更冰冷。

更,难以靠近。

回想自己这几日对他的所作所为,楚辞忧耳尖泛红。

霍庭琛看着她,把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比去年初见时,她又漂亮了。

以前的她就像一朵温柔的解语花,美归美,却只是男人的附属品。

现在的她嘛,身上都是藏不住锋芒。

哪怕她现在表现得拘促,心底肯定准备了N番说词等着怼他。

“怎么不说话?”霍庭琛问。

“我……对不起……那笔钱我还没动,我只是借,会还给你的。

你妈说我是霍家的功臣,我借你点儿钱用用,不过分吧?

咱们不说还合作了东郊的地皮,到底赚了钱从里面扣掉三亿就是。”

楚辞忧半低着头。用最卑微的语气,说着最不容拒绝的话。

霍庭琛轻笑,啧,果然是这样。

他才说一句,她就回一大段。

要是他再说不借,她是不是马上去接妈妈给的谢礼?

就在这时,江北也回来了。

他意气风发地汇报工作:“霍总,事情已经解决,您现在就是楚氏最大的债主。三天内楚学坤还不上钱,咱们就起诉,胜算绝百分百。”

“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楚辞忧震惊得不要不要的。

霍庭琛傲娇的哼哼。

江北说:“少夫人,霍总接下了楚氏所有债务。”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您离开医院后。”

楚辞忧恍然大悟:“我就说,我爸怎么不打电话找我,原来是你们出手了。”

“绝对性的压制。最多七天,您就是楚氏最大的股东。”江北说。

楚辞忧:……

想到自己手上还握着三亿,她赶紧对霍庭琛:“钱我还没动,马上划回给公司。”

“不必了。”

霍庭琛的语气十分嫌弃,“区区三亿,给你当零花钱了。”

“啊?”

楚辞忧被土豪的大手笔震住。

三亿啊!不是三百万!

“楚辞忧,我没你想像的那么抠门。”霍庭琛不高兴的黑了脸。

楚辞忧忽然发现,今天的霍庭琛有表情!

喜怒形于色,鲜活有朝气。

尤其他的眼睛。思考的时候如古潭深不可测。看人的时候又锐利得像是能看透一切。

不愧是景城最年轻有为的角色!

“霍总,工作汇报完毕。没事我就退下了。”江北促狭地眨眨眼。

霍庭琛闭了闭眼,以示同意。

江北迅速退下。

露台上又只剩楚辞忧一人面对霍霸总。

这个男人气势太强了,不说不动也能让她感觉到空前的压抑。

楚辞忧决定离开。

“霍总,如果没事我也……”

“按摩!”

霍庭琛下令。

楚辞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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